,好像是偷拍的,角度很奇怪,大部分時間都是對着天花板,有時候鏡頭晃動,能看到某穿僧袍和尚的半個身子,偶爾掃過臉部,雖然時間短,但也看得挺清楚,就是清修和尚無疑了。
從對話中能聽出,清修對李女士懷孕的事也很緊張,他開出五十萬的價碼,讓李女士放棄生下來,不然對誰都沒好處。而李女士拒不同意,錄像的時間不長,只有幾分鐘,但足以證明一切。
“這……”我說不出話來。
李女士說:“師父是個謹慎的人,我特意託人把皮包的外飾改了,弄個洞出來,再將手機嵌在裡面,攝像頭對準洞,才拍到的。爲了不泄密,我不能把文件發給你,只好讓你看。如果你覺得沒看清,可以多看幾遍,拍得挺清楚的。”
我點點頭,心想還用多看,有一遍就足夠了。我嘬着牙花:“你這樣不好吧,勾引你師父,懷孕後又要把孩子生下來,不太厚道。”
李女士撅着嘴:“我不也是愛他嘛,再說了,我覺得師父也是想跟我好,要不然爲什麼非要我去那座沒人的寺廟,大半夜還讓我去給他按摩?”我心想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兩人都不乾淨,誰也別說誰。現在世風日下,和尚也不是那麼守規矩,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顧慮了。
我在大腦裡迅速盤算,雖然李女士不是什麼有錢人,但她既然連五十萬的封口費都不要,非給和尚下情降不可,就說明她已經魔怔,我也不用客氣,就報價五萬,一口價。
“對和尚也管用?”李女士問,“他畢竟是修行的人啊!”我說這個事得去問泰國方面,看阿贊師父的說法。
我當着李女士的面給阿贊Nangya打去電話,說了這個情況,李女士豎起耳朵聽着。阿贊Nangya說:“清修和尚雖然是修行者,但在我當初幫他施法的時候,他就有很重的物慾心,喜歡享樂。不過當時他的修行心也很堅定,從每天堅持素食布衣,和十多小時的講經就能看出來。可現在他越來越貪圖享受,而且還跟女人上牀,再深的修爲也已經破壞,對情降應該沒什麼抵抗力。”
聽了她的話,李女士連忙搶過手機:“阿贊Nangya姐姐,你怎麼能說我師父沒有修爲呢?他只不過破了色戒而已啊!”
阿贊Nangya也不多說,只告訴李女士有事和我商量就行,她還有事要辦。掛斷電話,李女士有些生氣:“又不是神話故事,和尚破色戒就沒修行?真是的!”
看到她的模樣,我在心裡暗暗笑話,但嘴上還得替她打圓場,畢竟要賺這份錢。畢竟之前在臺州寺廟見識過施法現場,李女士對泰國的阿贊師父十分佩服,他消了消氣,說:“好吧,我這幾天就去借錢,但交錢最好別在佛牌店,也別讓你姐夫知道,這事我想保密。”我說你放心吧,除了我和那位女阿贊,我不會讓第三人知曉。再告訴她必須得收集對方的一些材料,才能順利施情降術。要有你和清修師父的合照、他的指甲、毛髮、沒洗過的貼身內衣,最好再有他親筆寫的自己的名字。
“好吧,我得找個藉口再去溫州找師父,還得不讓他起疑心。”李女士想了想,滿口答應。我說你最好能找個朋友去拜見師父,這藉口才靠譜。又讓她儘快弄到,從國內寄到泰國需要時間,製作情降水也需要時間。要是拖得太久,你師父就有可能懷疑,畢竟女人的肚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大的,李女士連連點頭。而且情降術不能一輩子奏效,最好每隔兩年左右就施一次,否則效果可能會慢慢減弱。
李女士笑着說:“只要首次施降管用,師父那麼有錢,肯定不會虧待我,到時候還不是用他的錢給他自己落情降,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心想還真有道理。
兩天後,李女士給我匯來五萬塊錢,阿贊Nangya又在數日後收到了她從溫州寄到泰國大城的包裹,馬上就開始着手製作情降水。對於李女士這種人,我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按理說她迷戀出家人是因爲覺得對方超脫,可這位清修師父不但愛享受,還玩女信徒,這種人有什麼可迷戀的?估計李女士已經不在乎,早就把他當成男朋友了吧。
我問李女士,你和你師父是否已經攤牌鬧翻,要是那樣的話,落這個情降就很難了。李女士說:“不會的,首先他對情降沒什麼瞭解,而且我也沒跟他鬧翻。爲了讓他沒防備,我答應他半個月後就去醫院手術,他還很高興,說只要手術成功,就馬上給錢。”
這就好,過了五六天,阿贊Nangya告訴我情降水已經制成,但施降需要契機,讓她想個好辦法,問她師父是否經常會下山到外面去活動。李女士說:“以前他極少下山,只在廟裡活動,但現在不同了。因爲信徒越來越多,還有個信徒是北京人,很有錢,在北京有好幾處別墅。師父正在說服他,把其中一處別墅改建成寺廟,以後就常駐北京,廣開善門,發展信徒。最近他要去北京辦事,找那位信徒面談,應該是機會。”
“那你要是能爭取和他同行,當他的助理,那是再好不過。”我說。李女士說她也是這個意思,師父爲了安撫她的情緒,肯定會爽快地答應。
兩天後,李女士告訴我她師父的具體行程,也就是到達北京機場的時間。我連忙給阿贊Nangya和自己都訂了去北京的機票,提前一天到。在機場接到阿贊Nangya之後,我倆先在機場附近的賓館住下,次日上午,在李女士和清修師父所乘的飛機到達北京的前兩個小時,我特地在機場主路的路邊找了家杭幫菜館,叫個小包間坐下。同時把那瓶情降水交給前臺收銀員,告訴他一會兒會有姓李的女士到前臺取,你直接給她就行。
之所以挑選路邊的飯店,是爲了不讓清修師父起疑心,而李女士在杭州工作,點名去杭幫菜館也很合理。我給李女士發短信,把情況通知她。再告訴她情降水可以找機會讓你師父服下,也可以塗在額頭和脖子、後頸處,這樣效果最好。
中午時分,我收到李女士發給我的短信,稱他倆已經走出機場,正在往主路方向走。十幾分鍾後,透過包間的門縫,我看到李女士和清修師父走進來,李女士仍然是民族風,穿着寬鬆的女式長袍,幸好她懷孕時間短,衣服也寬鬆,要不然想跟着清修師父同行,還真成問題。
兩人也挑了一個包間進去,不多時我看到李女士去衛生間,片刻後出來直奔前臺,在收銀員手中把情降水取走。
過了大概半小時,我收到李女士發來的短信:“已經塗在他後脖子上了。”這邊阿贊Nangya立刻開始施咒。約二十分鐘,我從門縫看到兩人走出包間,朝飯館門口走去,清修師父摟着李女士的腰,很親密。飯店裡有兩名食客還在用手機在後面拍照,看來是覺得新奇。
當晚,李女士給我發短信:“似乎有效果,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師父一直緊緊摟着我,晚上還想跟我開同一個房間,可我沒同意,怕傳出去對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