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也想殺我嗎?”
儘管由於曹安的偷襲張越擺脫了混亂之氣的糾纏,但是對於他的的背後下黑手張越仍然是氣憤異常。
看着面前明顯是和曹安一夥的四人,張越充滿警惕而又威嚴的說道。
這句話問的很不客氣,但是四人卻不曾反駁或者表示任何的不滿。
因爲氣勢!
現在的張越氣勢太強盛了,那怕是他盡全力的收攏身上的氣勢,仍然散發出一股卓絕的氣勢,告訴着人們他的強大!
他們不明白張越爲什麼前後會相差這麼多,隱約的只是覺得與那個詭異的黑色磨盤有關。
無論如何他們現在不想招惹張越。
張越呢?
儘管張越很氣憤但是他同樣不想招惹這四個人,不要看他現在威勢無雙,那只是虛的,力量打進是不錯,但是實力卻不一定跟着長進了,沒有一段時間的磨合張越還不可能操控身體內龐大的能量。
何況張越的精神已經疲乏到了一個極點。
他這麼說也只是爲了虛張聲勢而已。
兩方人都各懷鬼胎,這架自然是打不起來。
“話說這玉京城裡的百姓,還有這皇宮裡的人都上哪去了?”張越終於收起了全部的氣勢,心態也放平和了些對着四人指了指空空如也的皇宮問道。
這次是黃衣女子宇文瞳代爲答話,顯然他在一衆人中地位最高。
“玉京城的百姓大多應該都躲在家裡,沒有出門罷!至於皇宮裡的人···!”宇文瞳尷尬的笑了笑接着道:“你們跟我來!”
宇文瞳帶着衆人在皇宮裡前前後後的轉悠了幾圈,估計將一衆人的眼睛都轉暈後纔來到一處假山堆積的花園。
很奇怪!這玉京城皇宮本來就修建在羣山之巔卻硬要在皇宮內再擺什麼假山,當真有趣。
宇文瞳就在這片假山處停了下來,然後貓腰走進了一處山洞。
剩下的文郢三人也跟着魚貫而入。
酒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張越和癡老。
很顯然他是要他們謹防有詐,在這樣矮小低窪的地方,若是他們突襲或者設了什麼機關,那當真會要了他們的命。
“怎麼!不敢進來嗎?”宇文瞳清淡的聲音從山洞內傳出來。
張越思量剎那展顏一笑道:“如何不敢!”
說完也是一貓腰鑽進了山洞。
癡老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酒貪也一咬牙跟了進去,他不明白這麼明顯的激將法,平時挺聰明的張越怎麼會中計!
宇文瞳帶着衆人在迂迴曲折的山洞裡轉悠了約摸半個時辰這才找到了一處石門。
衆人都很清楚這是宇文瞳故意在兜圈子,只是不想暴露秘密所在罷了!
酒貪在後面沒好氣的冒了一句道:“這皇帝都是屬耗子的啊!這麼會藏!”
他這話一出口頓時觸了衆怒。
如果不是他前面還站了張越和癡老,而這個山洞又過於狹隘的話,這些人早就出手教訓他了。
只是對酒貪怒目而視還是做得到的!
起碼薛印成將軍就是這麼做的。
毫不在意這位將軍的挑釁目光,酒貪將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石門上。
“我的個乖乖!”單單這石門上就用各類寶石擺放出了各類的奇珍異獸,更別說那些用黃金在門上浮雕出的字體銘文了,一個個看起來真金實足。
酒貪在後面伸出手,正打算摸摸那些寶石看是不是真的一面驚叫着。
“別碰!”宇文瞳阻止道。
“這上面任何一顆寶石被觸動都會觸發機關!”宇文瞳解釋道。
是什麼機關雖然不說,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黑暗中也不知道宇文瞳在門上摸索了什麼,門卡擦一聲開了!
“怎麼樣姑姑!那怪物退了嗎?”一個俊朗的聲音道。
看着出現在面前的人,張越有些印象,也感覺不太深刻。
“已經死了!”宇文瞳清冷的聲音道。
“太好了!我去稟報父皇!”青年一轉身大步離開。
張越也想起了他是誰,他不正是當今皇上的二子宇文昌。
這是一個很空曠的大廳,像是開鑿在山腹之中,看來宇文皇室是將整個白玉山徹底利用起來了。
然後一陣豪爽、舒暢的笑聲傳來。
“三妹果然厲害,還有文先生、薛將軍和高先生也着實讓朕欽佩!”宇文黎從幽深的門後面走了出來。
“臣等不敢居功!”文郢等人謙和道。
宇文黎看着張越面色絲毫不變很和藹道:“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這次朕能夠脫離危機也是先生之功啊!”
張越看着宇文黎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夫君!”
忽然宮如澐的聲音從幽暗的門後面傳了出來。
張越神色一緊,面色不善的看着宇文黎,文郢四人也謹防着張越站在宇文黎身旁。
宮如澐被帶出來了,只是她背後還站在兩個大內侍衛,似乎在暗中脅迫着她。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越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問道。
宇文黎揮揮手讓兩個大內侍衛將宮如澐帶回了幽深的門後面道:“玉京城遭到怪物襲擊,我只是實現我的承諾保護好花···張夫人而已!”
張越心中冷哼,怕是自己剛出城門,宮如澐就被抓來了吧!
至於混亂者,只是後來的意外而已。
“你想怎麼樣?”張越看着一臉勝券在握的宇文黎,咬牙道。
宇文黎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做到了我的承諾,那麼你也該實現你的承諾!”
“卑鄙!”張越吐出一個詞目光森然。
“放肆!”四聲怒吼齊聲喝道。
宇文黎的目光也分爲的滲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