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魏王平的心思

大梁城。

寒風蕭瑟,天空飄起了雪花。

天氣咋寒,路上的行人也是三三兩兩,遠沒有之前的熱鬧。

突然,大梁北門處突然闖入一匹快馬,馬上的士卒一邊興奮的大喊着“石邑大捷”,一邊抽打着戰馬向王宮方向而去。

三三兩兩的行人見此,不由呆愣了片刻,直到戰馬消失不見,方纔回過神來,而後議論紛紛道:“莫不是咱們大魏對趙國的戰事取得了勝利?”

“想來是了,你沒聽到剛纔那士卒說‘石邑大捷’嗎?石邑可是遠在趙國腹地,想來我軍又勝了一場!”

“石邑距離趙國都城靈壽不過二百餘里,想來現在我軍已經滅了趙國了吧!”

“不會!”有人反對道:“我一個從商的朋友說早在一個月前,趙國便已經決定將都城遷往了晉陽,只怕想要滅趙沒有那麼容易。”

“說來也是,趙國畢竟是大國,沒有那麼好滅,不過此番想來也夠趙國喝一壺的了!”

行人的議論紛紛之中,傳送捷報的士卒已經來到了王宮大門之前。

王宮侍衛聽聞此事之後不敢怠慢,在驗證了士卒身份之後,侍衛首領便帶着其入宮面見魏王平去了。

而正在家中歇息的龐癝看着門外飄起的雪花,心中有些擔憂將士們的取暖問題,畢竟天氣驟然變寒,冬衣還未被運送到戰場之上,只怕將士們要受凍了。

正在沉思之際,便見李園領着一名宦官急匆匆來到大堂上:“相邦,大王有急事宣相邦速去宮中商議!”

“何事?”龐癝問道。

宦官笑道:“啓稟相邦,石邑大捷,前線將士剛剛前來奏報,說王翦將軍在十日前於石邑大勝趙軍,趙軍主將司馬尚戰死,至於趙國的三十萬主力,除卻十萬人戰死之外,其餘二十萬趙軍士卒全部投降!”

“真的?”龐癝有些難以置信,要知道司馬尚可不是無能之輩,怎麼這麼輕易就戰死了,且龐癝也沒有想到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王翦便消滅了趙國的主力大軍,怎麼說龐癝都感覺有些夢幻,好似做夢一般。

“千真萬確!”宦官笑着道,“大王正在宮中等着相邦呢,要不相邦這就隨奴才前去?”

這名宦官雖然是魏王平跟前的紅人,可在龐癝面前,他卻一點架子都不敢端,畢竟即便身爲一名宦官,他也清楚的知道如今的魏國究竟是誰在當家!

“本相這就去!”顧不得換上朝服,龐癝當即便令李園準備車馬,向王宮而去。

等龐癝到達之時,只見尉繚、范增、韓非、蒯徹。魏郊等朝中重臣都已到達,就只等龐癝一個人了。

龐癝向王位上的魏王平告罪一聲,而後方向衆人問起此戰的細節。

當聽到如果王翦派出的援軍如果晚上那麼片刻時間的話,趙軍主力就很有可能突破劉季的堵截,龐癝的心莫名的有些懸了起來。不過當聽到援軍及時敢打的話,龐癝這才放下心來。

而後龐癝又向傳送捷報的士卒問道:“現今天氣驟寒,士卒們的身體怎樣?”

“啓稟相邦,現在如若無事的話,將士們大都呆在營中,並不外出,故而將士們的身體不曾有恙。”

龐癝又問道:“那些趙國降卒呢?他們怎樣?”

士卒回道:“雖然這些士卒大多投降,可他們擔心我軍會效仿長平之事,故而降卒那裡並不穩定。”

這事說起來,還是因爲長平一戰中白起坑殺四十萬降卒引起的,故而這二十萬趙國將士雖然投降,可心中卻擔憂王翦會效仿白起,將他們全部給坑殺了。

龐癝聽此,心中稍安,可還是喊來了殿外的一名侍衛吩咐道:“你即可前往石邑大營傳本相命令,讓王翦放了那些降卒吧!”

說着,王翦便手書一封與這名親衛。

此時范增說道:“相邦,眼下趙國畢竟還未被滅,且降卒衆多,如果此時放了這些人,難保他們不會再被趙國組織起來抵抗我軍,請相邦三思!”

聞此,龐癝愣了一下,而後看向尉繚,想要聽聽他的意見。

尉繚卻笑道:“範大夫的擔憂有些過慮了,這些降卒中,十有八九都是靈壽一帶的百姓,而今趙王嘉拋棄他們,將國都前往晉陽,只怕沒有幾人願意離開故土,前往晉陽追隨趙王。”

龐癝覺得尉繚的話很有道理,於是便讓侍衛依令行事。

待侍衛離開之後,龐癝又向尉繚問道:“太尉,眼下天氣驟寒,本相擔心前線將士難以抵禦,還是儘快將冬衣送往前線纔是!”

尉繚笑道:“這點相邦且放心就是,早在數日前,老夫就已經命人將第一批冬衣送往前線,只怕現在已經過了邯鄲,而第二批冬衣也已經渡過了大河,相信用不了半個月,將士們就能人人穿上冬衣了!”

聽此,龐癝這才安心不少。

龐癝、尉繚、范增幾人談笑風生之間,卻並未注意到王位上的魏王平此刻臉色極其陰沉,袖子裡的雙手緊緊的握着,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朝堂上的這幾個根本就沒有把自己這個大王放在眼中的老傢伙。

魏郊將這一切都瞧在眼中,對魏王平做了一個隱忍的動作,魏王平這才忍了下來,而後調整了一下臉色,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龐癝幾人談笑風生。

而魏平平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表現除了魏郊這各叔父知道之外,還有一人也瞧了個清清楚楚,那便是始終站在角落裡沒有出聲的張良。

瞧見這一幕,張良的眉頭不由輕輕皺了一下,而後迅速展開,並未引得旁人注意。

不多久,衆人辭別魏王平離開王宮,只剩下魏郊一人未走。

讓服侍的一衆宦官、宮女全都出了大殿,魏郊纔對魏王平道:“大王,您今日表現有些過了,一旦讓龐癝那奸臣瞧見,您這王位只怕也要保不住了啊!”

“叔父說的是!”魏王平臉上猶自有些不服,“可一看到龐癝、尉繚這些老傢伙一個個不將寡人放在眼中的樣子,寡人便有些忍不住,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幾個弄權的老傢伙!”

“大王慎言!”魏郊瞧了一眼殿外,輕聲說道:“眼下臣並未執掌兵權,且國事全都由龐癝處理,大王根本就沒有絲毫優勢可言,還是請大王暫且忍耐幾年,待您親政了之後,再慢慢籌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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