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翳也不說話,他們三個在是石棺裡面太擠了。雲橫見怪物已經不見了,趕緊從石棺裡面出來。
“憋死我了!”雲橫出來之後重重的喘着氣。
雲翳也跟着一起從石棺裡面出來。雲橫朝石棺裡看了一眼,云爾依舊昏迷不醒,但是臉上的潮紅到時退去不少。
雲橫慢慢的朝着別毀壞的石棺走去,她倒是不怕怪物會來,只是怕裡面的東西再想個終結者一樣跳起來,那她還不如調到河裡去餵魚呢?
“宗主……”雲翳看着地上的紅土,鼻子裡聞到的是若有若無的草藥氣味。
雲橫斜看了她一眼,她也聞到了。
雲橫可不願意去碰一下那堆東西,小心湊了過去,確定裡面含有大量的斷腸草的成分。
“被封到裡面的人,肯定在之前被灌了大量的斷腸草。”;雲橫說道。
雲翳則有自己的看法,。他說道:“宗主,以前聽說有人曾經把用斷腸草來給屍體防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雲橫一聽,說道:“哪裡看來的,如果是真的,或許真的有防腐的作用。”
雲翳趕緊問道:“雲兒很有可能是碰觸到斷腸草之後,才中毒的?”
雲橫斜了他一眼:“斷腸草加屍毒。”
後者點頭。
石棺羣被他們一分析,別看這麼多棺材擺在這裡嚇唬人,只要不碰觸裡面的東西,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肯定是有人用某種保存屍體的方法來製造這些怪物,肯定是汪天成那個怪人。”雲橫斷定。
雲翳對汪天成的瞭解僅僅是表面的,一聽雲橫這麼說,也想起來汪天成的生平。瞬間對這個充滿了懼意。
“其實也沒有那麼恐怖,那些怪物都是見不得光的,只能生活在黑暗的地下,見光死,你知道嗎?”雲橫對雲翳說。
後者就跟完全沒聽見一樣,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在地下呢?
“宗主,你說這些紅土會不會對雲兒的毒有作用,你看他的身上,沒有原來那麼紅了。”雲翳指着云爾的臉說道。
雲橫也不敢斷定,畢竟斷腸草只不過是傳說中的毒藥之王,他根本就沒見過的。再說,就算是對云爾有作用,用多少劑量,怎麼用,也是個問題呀!
就在雲橫和雲翳發愁的時候,赤炎和雲落的情況比他們還要糟糕。
雲落一直在幽深的長廊處奔跑,像是怎麼也到不了盡頭一樣,每次他都快要到轉彎的地方,到了地方一看,卻又是另一處長廊。想要回頭的時候,身後已經變成了一堵堅硬的石牆。
赤炎也沒有比雲落好到哪裡去,他腳上像是生了吸盤一樣,即使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也只能艱難的挪動一小步。
“少宗主……”赤炎心急如焚,恨不能斬斷自己的雙腿,往前爬,也要找到少宗主。
雲落皺着眉頭,看着身後的一堵石牆,在石牆角落的地方發現了自己做的記號。記號很明顯,明明是他在開始跑之前刻好的。已經跑了那麼長時間,爲什麼回頭,還是一個一模一樣的石牆。
雲落明白了,他應該早就想到纔對,地下工程本來就難以建造,更不要說建造這些用來迷惑人的通道,還不如多加些機關在裡面。
他肯定是碰到了陣法。對於陣法他還是略有研究的,暗棕的書庫裡,
各種各樣的知識,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小小的機關陣法,怎麼能難得住他。
雲落一腳狠狠的揣在身後堅硬的石牆上,這堵牆應該就是陣法的陣眼,只要把陣眼破壞掉,就等於把陣法破了。
雲落結結實實的一腳,牆體瞬間倒塌。
雲落臉上一喜,他剛纔怎麼會被這堵牆迷惑呢?
就在雲落把牆體踹塌的一瞬間,赤炎只感覺雙腿像是突然解開禁錮一樣,瞬間趴到地上。
赤炎狠狠的栽倒在地上,臉上一陣火辣辣疼。
“少宗主……”等赤炎擡起頭一看,搞好看到少宗主一腳踢過來的樣子。
雲落想要剎住腳,已經晚了。結結實實的一腳,狠狠的踢在赤炎的臉上。
赤炎被狠狠踢飛出去,足足飛了四五米才停下來。
雲落剛纔踢的時候,就怕腳上的力氣不夠,所以把所以的力氣都運到了腳上。也是赤炎倒黴。哪裡趴下不好,剛剛腦門子磕到雲落的腳上。
“少宗主……”赤炎一頭一臉的血啊!模樣慘不忍睹。
“怎麼是你?”雲落趕緊跑了過去,速度的往赤炎嘴裡彈了一顆止血的丹藥。
赤炎那個冤呀!他一直被釘在那裡都沒有動過。
雲落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身後仍舊是一片銀光還有一條溪流。
“你剛纔碰到了什麼沒有?”雲落趕緊問赤炎。
赤炎那叫一個冤枉呀!他趕集說:“我什麼都沒有碰,剛纔看到你一直往前面跑,等像追上的時候,腳上像是被墜了千斤墜一樣,怎麼都擡不動腿。”
赤炎說的那叫一個可憐呀!
雲落明白了,從剛纔他們一腳踏進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們已經處在像迷魂陣一樣的地方。
這個汪天成真是個奇才,這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是怎麼搗鼓出來的?
“少宗主,你剛纔去了哪裡啊?”赤炎可憐兮兮的問道。
雲落看着慘兮兮的赤炎說道:“我哪裡也沒有去,一直在你身邊,只是你被中了人家的迷魂術一樣的東西。”
赤炎一聽少宗主這麼說,臉瞬間垮了下來。有沒有搞錯?
雲落朝着河對岸大喊道:“孃親……”
空蕩蕩的長廊裡什麼都沒有,只是油燈一直在燃燒的作響。
還未等到赤炎開口,一陣讓人心跳的腳步聲傳來。
赤炎挎着臉看着少宗主瞬間陰鬱的小臉,一嗓子叫過去,非但沒把宗主叫過來,反而把怪物給招來了。
雲落看到怪物的時候,眼睛瞪得溜圓。
赤炎趕緊往那怪物的身後看去,什麼都沒有。
怪物在這裡,那宗主呢?宗主在哪裡呢?
雲落像是瘋了一樣,想要衝過去,嘴裡撕心裂肺一樣大喊着:“孃親……”
怪物看看這赤炎和雲落,像是十分忌憚河水一樣,一直焦躁的在河邊轉悠。
就在這時,一道帶着指責的聲音突然鑽到他們耳朵裡。
赤炎像是聽到天籟一樣,看着從天而降的雲橫。
雲橫拖着石棺的蓋子,往怪物面前一扔。
怪物像是十分忌憚一樣,往後面退了兩步。
雲橫一臉輕蔑的看了怪物一眼:“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
“孃親……”雲落看到來人之後,高興地又蹦又跳,完全看不出以前冰冷的影子。
雲橫朝着兒子豎了個大拇指,拍着胸脯說道:“寶貝,孃親可是天下無敵。好好看孃親表演吧!”
雲落高興地大叫着孃親,不管雲橫怎麼保證,他一定要自己確認孃親平安才行。
雲橫指着人形兵器勾勾手指頭,挑釁的說道:“來啊!怎麼不過來?你不是很厲害的嗎?”
被人爲製造出來的怪物,畢竟是怪物,只知道遵循本能而已。
石棺上大量的斷腸草地氣息,讓怪物非常忌憚。受到生前陰影的影響,怪物一點都不敢靠過來。
雲橫,踩着石棺慢慢的上前,在赤炎和雲落的驚呼聲中,一鞭子狠狠的抽在怪物身上。
怪物一動也不敢動,像是十分忌憚雲橫一樣。
“讓你給我裝雕像,讓你吊,讓你囂張,你不很厲害嗎?”雲橫的鞭子像雨點一樣,毫不留情的打在怪物身上。
雖然怪物的身上連一點稱得傷口的地方都沒有,但是雲橫那個起勁呀!就跟當初報道明崇月一樣,越來越有精神,越打越順手了。
“丫丫個呸的,你以爲老孃是軟柿子呀,想捏就捏啊……”雲橫一邊數落的起勁,一邊狠狠的收拾怪物。
剛纔囂張到可以碾壓一切的怪物,這會兒竟然像是家犬一樣,任雲橫鞭打,連手都不敢動一下。
雲翳看準時機,趁着怪物沒有注意,把手裡的粉末全都揮到怪物身上。
一陣犀利的慘叫聲傳來,雲橫趁機,聯合雲翳,一腳狠狠的揣在怪物身上。
“赤炎、雲落,接着……”雲橫的鞭子揮舞,一個人影已經像流星一樣飛快的被甩到了對岸。
人形兵器腳底就跟生了根一樣,雲橫和雲翳下腳的地方專挑他上盤,要拔掉怪物的跟,看到怪物的腦袋。
赤炎結過被人過來的云爾,雲落眼睛一直注意着對面是,眼神始終都沒有移開過一下。
雲橫和雲翳合理,一腳把人形兵器踹到河裡,藉助怪物的身體,在水中當了踏板。
怪物落水的聲音,像是刺激了水裡的食人魚一樣,無數的銀光在空中飛舞,雲橫和雲翳看都不敢往腳下看一眼,飛快的腳上一點,運足了力氣朝着對岸撲過去。
雲落和赤炎在他們兩人就快要脫力的時候,飛快的伸出手,腳跟一轉,他們已經平安到達對面。
雲橫和雲翳的身上已經掛滿了食人魚,這些魚鋒利的牙齒,狠狠的咬到他們兩人的肉裡。
赤炎看着咬着雲橫身上的食人魚,前者瞬間一抖,魚兒全部都直挺挺的被甩到地上。
雲翳身上也是,食人魚從他們身上掉落之後,就變成了一條條死魚,變化也太巨大了吧!
“這魚怎麼出水就死了?”赤炎先是查看了兩人身上的傷之後,指着地上的食人魚問道。
雲橫和云爾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了不少牙齦,連個傷口都沒有。
雲橫看着那羣死魚說道:“它們是中毒了,你宗主我可是個毒人,連頭髮絲都帶着劇毒呢?”
“孃親……”雲落想要撲過去,卻被雲橫立即組織力。
“乖,孃親身上撒了斷腸草的毒藥,碰到就是一個死。”雲橫趕緊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