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靈草,昨晚它能在暗夜中發光,照劉浣所說,這該是真的……
左右不過是一株草,有什麼稀奇,我招人喚來了劉浣,他該能認出這靈草的真假。
“林王殿下。”不過幾日,劉浣似是憔悴疲憊了不少。
“劉浣,幾日不見,你怎麼瘦了?”
“這幾曰我已將神蹟翻了三次,對靈草一事還是無所知。”劉浣搖頭,隱隱在他眼眶下,還有一塊青黑色的印記,看着確實辛苦。
“那你先看看這個。”我看了眼桌上的琉璃瓶,無奈道:“這靈草究竟是真是假。”
劉浣眼中發光,拿起了琉璃瓶,仔細看了一通,“這草與靈草外表很是相似,只一點,王爺您瞧,這草葉子上有點點絨毛,這是靈草所沒有的。”
“所以,這是假的。”我睜大眼睛將琉璃瓶瞧得仔細,還真有點點絨毛,想到昨晚所見的綠光,心中又是一陣懷疑,“可它在夜裡能散發出綠光。”
“果真?”劉浣激動,又將靈草細細瞧上一通,“可是,這株的確不是靈草。”
“那便奇怪了。”我拿過琉璃瓶,微微皺眉。
“許是草上被塗抹了一些能夜裡發光的東西,也說不定,不知王爺是從何處得來此草?”劉浣看向我,面露探究神色。
我嚥了口唾沫,“本王從陳風那邊拿的。”
“拿的?”
“趁他不注意,拿的。”我說着重重點頭,眼中滿是堅定,便是拿的。
“如此,陳風要獻上的靈草便是這株。”劉浣瞭然點頭,接着道:“他若發現靈草不見,怕是會存有後招。”
“怕他做什麼,日子長着,他既然要玩,本王便陪他玩。”
國館,湖邊,夏白正坐在亭子上,反思這幾日被人耍的經驗。
看星星,看月亮,牽小手……
三哥竟然喜歡的是東秦的林王殿下,昨日看林王的裝束該是個女兒身,難不成,堂堂一國王爺真是個女兒家,三哥早便知道這些,纔會對林王生情,若是如此,他這個做弟弟的該如何是好。
畢竟,世人眼中,三哥是男子,林王亦是男子,如此怎麼能堂堂正正,心思坦然地在一起!
想着,夏白嘆了一口氣,他真是爲哥哥操碎了心。
等等,他昨日似是帶着林王去看三嫂,在林王看來不便是去捉姦,接着似是三哥捉到了林王和另一男子抱在一起,那也不算是抱吧,最多算是被抱,夏白越想越遠,要是按照三哥的脾氣,當場不發難,事後也免不了一陣算計,如此,他該擔心的是被三哥算計的人。
這邊,夏婉如被婢女陪着,好不容易哄着出來一趟,便瞧見了獨自一人在廳中自語的夏白。
便退避了婢女,一人上了前去,蒼山一行,再見怕是幾月之後的事了。
“夏白哥哥,苦着一張臉,做了什麼虧心事?”夏婉如的臉色亦是不太好看,多少比前幾日多了分笑容,夏白看來亦是十分欣慰的。
“沒什麼,你身子可好些?”夏白對這個妹妹可謂是盡心盡力,向來都是她錯了,他扛着,只可憐夏婉如喜歡上了他三哥那座冰山,哪有融化的道理,這才狠狠被傷了次心,所幸,眼下算是走出來了一些。
“好多了,林王對我說了很多,他說的很對,我一直在強求不屬於我的東西,那怎麼會快樂呢?”
“他還說了什麼?”夏白很是好奇,林王三嫂是如何對付情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