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少女的一聲痛呼,李巖擁着少女曼妙的軀體,不斷地在少女的俏臉上親吻着,稍微停歇了一會,被少女緊緻包圍着的慾望已經忍耐不住了,李巖在少女的不住痛呼聲中開始了起伏的動作。
不過一會,少女的身體已經逐漸的適應,津水已經逐漸的流出,呼痛的聲音已經逐漸平息,摻雜着媚意的聲音已經不小心的發出,身子骨此時變得更軟了,像是恨不得和上面的男人糅合在一起,少女此時八爪魚般纏住了李巖。
少女記得,臨行之前,爹爹特意請過那不知誰家的婦人,特意的交給了自己那些羞人的知識和那些羞人的春/宮圖,此時,迷濛的孫月娥,腦子之中翻滾着這些羞人的畫面,不由自主的開始了迎合自家少爺的動作,下身的那種不適感覺逐漸褪去,此時涌上心頭的是一種莫名的滋味,癢癢麻麻的,直勾入少女的心頭之上。
再加上李巖在上邊的耳鬢廝磨,少女此時沉醉進了這莫名而來的感覺之中,體驗着從未感覺過的男歡女愛,緊抱着少爺的兩隻柔荑,此時不斷地在少爺的背上開始摸索,傾吐舌尖,任由少爺自由的品嚐。
雨歇雲收,李巖此時正翻身一旁,看着此時已經歇息夠了的少女開始忙活,被李巖賊賊的看着,少女身上此時只是身着了一件肚兜,雖然兩個人剛剛不久前就深入的瞭解過彼此,可是,心頭的羞意還是不自覺的涌了上來。
在李巖的百般騷擾中,少女換過了牀單,有忍着下身的不適,幫着少爺清理了一下身子,剛剛清理完,就被少爺給又拽進了牀上,看着少女不斷地忙活,進進出出的曼妙身姿,李巖剛纔只是來了一次,當然,理所應當的又有了慾望。
被李巖在身體上一陣摸索,少女又開始了喘息,嘴裡嘟囔着說道:“少爺,還不行,讓我洗一下身子……”
李巖此時微微一笑,翻身下牀,抱起了少女,就又來到了剛剛纔離開不久的浴桶那裡,此時,浴桶之內的水溫已經冷卻了,不過周圍放着水桶,此時裡面的水還是溫的,畢竟剛剛打來的是滾燙的熱水,再加上如今的天氣也還沒有冷,三伏天也就過去沒多長時間。
打開了浴桶下方的放水孔,不一會,浴桶之內的水就很快的被放了個乾淨,堵上放水孔,李巖把旁邊的溫水倒進去了幾桶,摸了摸水溫,還算是可以,就轉身把身邊正悄然而立的少女給放進了浴桶,李巖自己當然也闖了進去。
被溫水給泡着的身體此時一陣舒爽,李巖擁着少女的胴/體,兩個人面對面而坐,讓少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李巖又把少女身上已經被浸溼的肚兜給解下,懷抱着少女,兩人肌膚相觸,李巖在少女耳邊不斷地親吻着,說着一些胡話。
這番鴛鴦浴洗的時間實在是不斷,中間甚至讓外邊正等候着的丫鬟又送了一次熱水,主要是李巖慾望又起,在浴桶之內,半強迫着讓少女又來了一次,這次算是把少女給折騰的苦了,畢竟是新瓜初破,還是嬌嫩得很,被李巖這麼給玩弄了兩次,再加上李巖的那物件也不小,此時少女已經睡了過去。
在這次之後,看着還坐在自己身體上的少女,李巖有些哭笑不得,這就睡了,本來李巖還想再來上一次的,可是少女在聽着他的情話之中,竟然睡了過去,狠狠的揉了少女的玉女峰一下,少女只是嘟囔了兩句,還是緊閉着雙眼,看來是真的累了。
迫不得已,胡亂的在兩人身上擦洗了一下,把懷中的少女放在了牀上,李巖也只有忍耐住了自己那勃發的慾望,只好乖乖的睡下了,叫了一下在外邊等候的丫鬟,讓她們把屋子裡給稍微收拾了一下,等着丫鬟吹熄了蠟燭,李巖也只好閉上眼睛擁着少女的柔軟嬌軀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還不錯,在夢中,李巖正在大殺四方,他此時正夢到自己已經打退張獻忠,朝廷封任他爲楚王,鎮守湖北,他經過五年的忍讓,暗暗地積蓄着力量,終於,歷史好像還是像前世一樣,李自成攻破了北京城,當今聖上煤山上吊,吳三桂放進了清軍。
李自成節節敗退,不過他還沒退往河南,因爲此時自己的大軍已經盡起,已經趁勢接管了四川、陝西、此時河南的大部也握在了手中,正碰上了李自成撤退的大軍,正好被自己的大軍給迎上,幾陣大炮的的轟擊而下,李自成在亂軍之中被擒獲,自己親自斬首了這個反賊,正在哈哈大笑之際,此時公雞的叫聲“喔喔喔”的響了起來。
李巖正在迷惑,這戰場之上怎麼會有公雞的叫聲,睜開眼瞧了過去,這時,只看見外邊的天色已經青濛濛的;天要亮了,腦中泛起了這個念頭,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剛纔是在做夢,此時聽見不遠處的公雞叫聲,李巖知道,原來是聽見了遠安縣的公雞打鳴。
輕輕地坐了起身,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因爲年輕的原因,李巖的身體基本沒怎麼沒精神過,一般早上醒的特早,今天也是如此,本來準備下牀鍛鍊一下身體,突然感覺手中此時正握着一團柔軟,輕輕地揉捏了幾下,只聽耳邊“嚶嚀”一聲響起。
李巖這纔算是完全清醒了過來,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風光,李岩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熱切的慾望,把懷中的少女身子給翻了過來,李巖側着身子通過清晨的一絲晨光細細的看着,少女的臉上還有着幾絲淚痕,櫻桃小嘴還是輕微的堵着,胸前的玉女雙峰還隨着呼吸一起一伏,李巖伸手摸索了上去,另一隻手順着少女的兩/腿之間的縫隙硬是擠了進去。
沒多一會,李巖就勾起了少女身子的慾望,少女此時還是在睡夢之中,不過身體此時已經升起了片片紅暈,李巖看時機成熟,就把少女的身子側了過去,一隻手還是揉捏着少女的一對玉女峰,另一隻手輕易地把少女的一隻腿給擡了起來,下身微微一挺,少女此時也像是感覺到了身後的攻擊,鼻息此時重了幾分。
李巖在身後輕微的做着前後的動作,一隻手在少女的嫩白長腿之上摸索着,這時,像是感覺到了不適,少女終於被驚醒了,嘴裡此時輕微的喘息着,感覺到下身的活動,少女哼着說道:“少爺,少爺……”
被李巖如此奇怪的姿勢給玩弄着,少女此時看不到身後的人,總是感覺心裡不太踏實,可是身子又被李巖兩隻正在上下活動的手給把持着,也做不了反抗,少女心裡此時又羞又急,兩隻手就開始反抗了起來。
李巖也能猜出少女此時的心思,這樣子和少女逗弄了一陣,才放過了此時顯得有些惶急的少女,抱着少女,下身的慾望拔了出來,李巖把少女的身子翻了過來,翻身壓了上去,又開始了活動,看着少女剛纔被逗弄出的淚痕,李巖輕輕地吻了下去。
雨歇雲收,少女又睡了過去,這回是真的累着了,看着天色已經大亮,李巖感覺精神舒爽,輕輕地把少女的身子放好,李巖起身擦洗了一下,穿起了衣裳,可是因爲長時間的缺乏動手,擺弄了好一陣子,衣服還是沒有穿好。
起身出了房門,此時聽見裡邊動靜的兩個丫鬟已經起身了,她們算是孫月娥的身邊人,換一個名義就是孫月娥的陪嫁丫鬟,一般都是和孫月娥一起睡的,此時,看見李巖出來,隨便一看,就知道原因,兩個小丫鬟就上前幫李巖整理起了衣服,整理好了之後,洗漱的用具也一一送上,享受着這前世絕對是享受不到的服務,李巖覺得這纔是男人的生活。
洗漱完畢,對着那名服侍自己的丫鬟吩咐說道:“月娥今天有點累,你們不要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小丫鬟當然明白李巖的意思,臉上紅紅的說道:“是,少爺。”
李巖哈哈一笑,就出門去了,雖然閨房之間的事其樂無窮,但是李巖也不會就這樣沉醉其中,畢竟人生在世,要做的事情很多,再說,霸業之路上,風景也是很美好的,他如今有着很大的機會問鼎天下,當然不會被閨房之樂給迷惑,畢竟只是霸業之路上一道美景罷了。
悠悠的走出門去,呼吸着清晨的空氣,此時,正是秋葉最後綻放的時節,再過一段時間,樹上的葉子也就該一片片的飄落了,到時,自然又是另一篇美景。
此時的空氣很是清新,畢竟這時候還沒有那後世被遍地污染的景象,仰天望去,這天還是藍的,空中不時的就有着不知名的飛鳥飛過,不知是不是什麼珍惜的鳥類,稍微看了一下,李巖邁步繼續前行。
這時,後院的門已經開了,兩個僕役正在此處值守,看到李巖過來,僕役那本來就挺得筆直的身姿更是挺拔了幾分,李巖微笑着路過,隨口說了一句:“不錯,可以到軍中一試。”
也就是隨便說了一句,李巖自己都沒放在心上,出了院門,門口已經有親衛在候着了,看見李巖出來,躬身行了一禮,也不多說,就轉身向着府門外邊而去。
看着李巖逐漸的走遠,內院那裡站着的兩名僕役其中一個說道:“剛纔大人稱讚我們來着,我們是不是照着大人的意思去軍中試試呢?說不得以後我們還能成爲一名將軍呢!”
另一名僕役鄙視的說道:“想什麼美事呢!大人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憑我們?哪能做什麼將軍呢!再說,我們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那可能會做個將軍呢?”
聽他這麼說,那一個有些跳脫的少年也就不說話了,不過他心裡面卻轉着另一個念頭:我偷偷的去請教過管家大爺不少字呢!應該還算是識字,再說,剛纔大人那肯定是在誇我,不管了,等會去找找張大爺,看他能不能給我說說,我一定要去參軍。
李巖出了府邸,這時,外面也有親軍在候着,他的馬也牽過來了,領頭的正是他的親兵隊長李翰,看到李巖出來了,李翰趕緊牽着馬過來,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卑職見過大人,請大人上馬。”
李巖點了點頭,隨口問道:“免禮,可有什麼緊要的消息?”
本來是隨口一問,也沒放在心上,不料,李翰卻說道:“啓稟大人,有兩處消息,一處是襄陽送來,一處是宜昌送來。”
李巖聞言,詫異地問道:“哦?都是什麼事?”
驅馬慢慢地上前走着,李翰隨後騎馬趕了上來,聽見李巖的問話,回道:
“啓稟大人,襄陽送來的是一封信,是那個鄭森的;宜昌的是昨夜宋推官大人發來的消息,據說是昨夜宜昌府有賊人作亂,有幾戶世家大族摻合了進去,不過沒有照成什麼損失,這是宋大人送來的信件,大人請看!”
李巖接了過去,隨意地看了一眼,看了處置的方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又拿起了鄭森的一封信件,隨意地看了起來,看着,冷笑了兩聲,也不多說,吩咐李翰說道:
“李翰,你一會去俘虜營,把昨天抓到的那些人之中,找一個官階最高的人過來,另外,我一會寫一封信,你派人送往宜昌。”
“是,大人。”
到了縣衙,不用提醒,此時遠安縣的衆位官員都站在衙門口正在等待着,不用多說,肯定是等候李巖過來的。
果不其然,看到這邊一行人馬接近,那些人向前緊奔了兩步,這動作也是不簡單,看着像跑,但是卻不是跑,像走,有比走快了點,意思確實很明顯,就是透着一股急切的味道,看到李巖過來,縣令許邵到了跟前,很自然的簽過了李巖的馬,順勢扶着李巖下了馬。
對此,李巖沒多說什麼,畢竟是官本位的社會,如此做派,算不得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平淡的問道:“如今民夫有多少人?”
聽見李巖的問話,許邵像是已經提前做好了功課,口中說道:“啓稟大人,如今趕來的民夫男丁已經有一千七百餘人,另外還有近百名婦女,如今這些人都安排在城東的官道上歇息,今天一大早,在下已經帶着他們在那邊大人曾經駐紮過的山上平整了一塊營地,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李巖點了點頭,說道:“好,做的不錯,這些民夫暫時安排在那裡也可以,今天宜昌那邊應該就會有人來接手,你派人做好交接的工作,另外,在兩處城門口都要做好招募民夫的工作,民夫之事,多多益善,如今朝廷已經免了宜昌府三年之內的稅收,遠安縣再過不久也會劃歸宜昌府,這些民夫還遠遠不夠,另外,遠安縣還有苗族、瑤族等民族,也都要一一通知到,只要願意前來,全部一視同仁。”
說這話,李巖已經進了縣衙,做好之後,吩咐書吏拿過了紙筆,李巖斟酌了一下,開始書寫起來,沒過多大一會,李翰就帶着人進來了,等李巖書寫完畢之後,他才說道:“啓稟大人,人犯已經帶到。”
李巖也不多說,沉着臉看了一下,對着那人說道:“你是鄭森的心腹吧!知道鄭森在南京的居所所在吧!這封信帶往南京,你交給鄭森,讓他自個看着辦,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李翰,送他走,給他一些盤纏。”
等李翰帶着那人出去之後,看着剩下的這封信,李巖斟酌了一下,又拿過一張紙,寫了一些東西上去,寫完,放下筆,擡頭,看李翰已經回來了,把桌上的信整理了一下,交給李翰,讓他送往宜昌。
等在縣衙,不時的就有官吏過來稟報,李巖沉坐着一一批示,事情雖說算不上繁雜,但是也很麻煩,一縣事務,雖說如今刑名之事有專人分管,不過人事之上、財政之上,這些宜昌府的人手還都沒有到來,李巖還要一一的過問、安排。
倒也不是全無所獲,遠安縣這裡匠戶還不少,因爲這裡資源比較發達,整理出了這些匠戶的名單,除了手藝不怎麼好、年紀還有些大了的匠戶,剩餘的,李巖準備全部遷往宜昌府,宜昌如今正在搞大/躍進,有了這些人才,能讓李巖的計劃更爲快速。
說了自己的安排,遠安縣工房司吏一一記下,就被李巖打發出去趕緊辦事了。
這時,一個飯盒送了上來,李巖轉身一看,卻是孫月娥,李巖趕緊吩咐道:“小玉,來,搬過來一把椅子。”
然後看着孫月娥,握着她的小手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呢?有沒有什麼事?多休息一下,還跑這麼遠過來。”
看着李巖關切的樣子,孫月娥此時心裡微微一甜,打開了飯盒,說道:“聽小玉說,你今天早上直接來這邊了,沒有吃些東西,我就讓廚房做了些白粥,送了過來。”
李巖卻搖了搖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怎麼沒吃,那是她小姑娘不懂事,不是還吃了一個小美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