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兩個人才分開,透過從車門處隱隱透過來月光,李巖已經看到朱茵此時已經被吻得雙脣紅腫,眼睛迷離,臉頰紅暈。
看着朱茵紅脣正在一張一合的喘着粗氣,李岩心中透出一股愛戀的感覺。
把少女摟在懷裡,輕輕的抱着,此時此刻,李岩心中已經沒有了慾念,只感覺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恨不得這一刻就這樣永遠保持下去。
溫存了一陣,感覺少女此時已經平息了氣息,李巖輕輕地問道:“茵茵,你怎麼這麼敏感呢?才只是親親而已,都這麼激動?”
朱茵此時在黑暗中,看着李巖的俊臉,一雙眼睛透出溫柔的目光正在瞧着自己,又被抱着敏感的小腰,朱茵含羞說道:“哥,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被你一碰就管不住自己了?”
李巖聞言心中大樂,這個女孩真是太可愛了,李巖憐惜的抱着,在她的小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憐愛的說道:“茵茵,你太可愛了,勾的我,想把你吃掉。”
輕輕呼痛一聲,小拳頭在李巖胸前錘了一下,不滿的說道:“哥,這裡人太多,你別這樣子了,要是被人看見,我可活不下去了。”
李巖聽了此話,抵着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茵茵,挑個日子,我把你給吃了吧!”
朱茵卻是搖了搖頭,反手摟住李巖的脖子,卻是輕聲說道:“哥,你先把我家郡主給吃了吧!要不然的話,我會被真真姐給埋怨一輩子的。”
李巖也不搭話,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他和益陽郡主也算是肌膚相親過了,按照這個時代的道德看來,朱英真已經是非他不嫁不可了,但是朱英真畢竟是一個郡主,要是嫁給李巖,除非是朝廷有特殊的政策,不然的話,李巖是不可能在仕途之上再進一步的。
按說李巖對此也不擔心,他的目標可不是在仕途之上,但是朱英真畢竟是老朱家的子女,李巖可是要準備推翻他們老朱家的統治的,娶了朱英真肯定是要有很多不便。
因爲朱英真的身份在那裡放着,她要嫁給李巖肯定是正妻,李巖可不想後院起火,這事還是很難辦的,李巖此時想着這些,感覺有些頭疼。
推算着時間,如今纔是崇禎十年九月,在前世的歷史上,崇禎還有不到七年好活,但是這個時代可能是因爲李巖這個翅膀一扇動,天下竟然大不一樣,張獻忠被李巖給來了個重重一擊,此時力量已經損失大半。
而闖王李自成此時還是活躍的很,川西的土司也配合着開始作亂,而江南已經被李定國的幾手攻擊,給鬧得亂作一團,人心惶惶。
而在天下,建奴離得遠,李巖如今的勢力還不在海上,所以不知道建奴那邊的情報;天下如今的反賊還是大部都是陝西衆賊,羅汝纔等部在山西、陝西交界一帶也是活躍的很;山東、河南等地都有賊衆在作亂,不過這些地方的賊衆都是小勢力,只是因爲朝廷暫時騰不出手來,所以他們才能放肆一段時間。
這時,李巖的眼被燈火的光芒閃了一下眼,扭頭看向了外邊,竟然已經接近了宜昌城了,扭頭看了一下車內,好像都睡着了,李巖推了推懷中的朱茵,她此時正抱着李巖的脖子,躺在李巖的懷裡睡得迷迷糊糊的。
被李巖給推醒,還迷濛着雙眼,不知李巖爲何吵醒她,李巖趕緊說道:“到了,該下車了。”
朱茵聞言,在周圍掃了一眼,此時宜昌城的燈火通明,薄薄的馬車門簾絲毫擋不住這燈光,已經把馬車裡面照亮了起來,朱茵才被驚醒,趕緊在周圍又掃了一眼,其他幾女此時像是都睡着了,她才微微放心。
又在李巖的胸口錘了一下,在從李巖的腿上下來,悄悄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時,李巖才咳嗽幾聲,拍了拍手,威嚴的說道:“姑娘們,到宜昌了,都起來吧!準備下車了。”
這時,馬車已經逐漸慢慢的停了下來,陳杰在門口請示着問道:“大人,已經到了,幾位大人已經在前面迎接了。”
李巖應了一聲,整了整衣服,就要出去,卻被朱茵給攔住了,李巖有些詫異,朱茵也不說話,卻拿出了一個手帕,在李巖的嘴角擦了一擦,把李巖的衣領給整了一整,才放李巖出去,做這些動作之時,她的臉色一直通紅。
李巖先下車,看見了前面迎接的衆人,也就換了一副表情,向着前邊走去。
卻說李巖下車之後,朱茵一聲不吭,低着頭,彷彿一隻鴕鳥的模樣,不過她的脖頸之上此時也是一片暈紅。
她剛纔的動作已經被車裡的衆女都看在了眼裡,她也是迫不得已,因爲她剛纔和李巖親親之時,動作多了些,李巖嘴角之上都有她的脣印,她不得不把這個給擦乾淨。
孫月娥在裡面嘆息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發出了一個奇怪的長音,也就跟在李巖後邊出了車門。
朱英真冷哼了一聲,看着其他幾個人都出了門,她纔在朱茵身邊說道:“哼,小妮子走吧!別害羞了,都沒人了。”
朱茵才聽話的擡起頭來,羞紅的臉此時透出一股驚人的媚態,看的朱英真都有些微微嫉妒,嘆息了一聲,這小妮子的這般風情模樣,也不怪李巖會如此急色了。
還沒等李巖走到,留守宜昌的衆位官員此時已經同時跪下齊聲說道:“拜見大人。”
李巖趕緊上前幾步,扶起了爲首的宋獻策和譚縱,李巖責備的說道:“諸位都快快請起,宋師和譚叔也是,我畢竟是晚輩,當不得如此大禮。”
衆人接着客套了一下子,李巖看到後邊的管家孫澤,進前了幾步說道:“孫叔,後邊幾位都是貴客,暫時安排在家裡住。”
接着又小聲的說道:“和柳姑娘的院子隔得遠點。”
看了一下其他的人,李巖此時大聲說道:“諸位,咱們都進城吧!畢竟已經都深夜了。”
和衆人一起到了原來普渡寺所在的大殿,這大殿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大會議室,數百人坐進去也是一點也不擁擠。
李巖此時在這裡是先和衆人見上一面,這些人之中好多都是陌生的臉,譚縱此時在一個個的給李巖介紹。
“大人,這個是宜昌糧行會首陳吉。”
陳吉此時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小的見過大人,恭賀大人取的如此大勝,小的等人也是爲此歡呼。“
李巖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看着這個一臉富態的中年男子,感概的說道:“還要多虧各位在後方的支持啊!沒有各位繳納的稅收,我也練不出兵來,這份勝利的功勞,是屬於我們所有人的。”
陳吉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小的等人不值一提,還是大人的指揮得方,沒有大人,那可能讓張獻忠這個悍匪吃如此大虧,大人保的宜昌府平安,小的等人沒有別的恭賀,小的就代表宜昌所有糧業同行,獻上糧食一千石恭祝大人大勝。”
李巖聞言更是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讚歎的說道:“陳先生真是難得的愛國商人,如此大禮,本官收的羞愧啊!”
陳吉一臉的感慨的說道:“李大人謙虛了,小的等人也就這點本事了,還請大人笑納。”
接着,譚縱又介紹道:“大人,這位是郭夫人,是咱們宜昌青樓行業的會首。”
李巖應聲看了過去,卻是一位體態豐碩的少婦,一臉的風情,甚是迷人,聽到竟然是青樓行業的會首,此女竟然先一步伸出手來和李巖相握,李巖有些詫異。
不過也還是不動聲色的握住了此女的雙手,微笑着說道:“郭夫人也是年輕有爲,如此年紀,就創下了這份基業,真是令本官驚訝。”
這郭夫人卻是淡然一笑,從李巖的手中抽回了一雙玉手,微笑着說道:“只是祖輩的基業,讓大人見笑了,說起年輕有爲,天下能及得上李大人的我看還是沒有的。”
李巖此時卻是有點尷尬,此女臉上一副淡然的表情,讓人一看,還以爲是一位貞潔烈婦,不過暗地裡的手從李巖手中抽回的時候,卻是調戲着在李巖手心劃了幾圈,還微微探身,做出一副給李巖行禮的模樣,卻是露出了白嫩的胸口,李巖眼睛竟然好像還看到了點點紅暈。
和她續完話,算是被調戲了一番;李巖和其餘的士紳也是一個個認識了一下,都是各有厚禮獻上,李巖也是一臉欣喜的讚賞着他們的行爲,給他們戴着一頂頂的高帽。
認識了之後,這些人也就告辭了,他們來此也就是要和李巖見上一面,其他的目的倒是沒有,他們這些人也都是明智之輩,
知道他們和李巖的地位差距極大,只求能和李巖搭上話,混個臉熟就好了。
送走了這些人,此時剩下的都是宜昌體系內的官員,李巖此時環顧了一下衆人說道:
“諸位,此次本官取得如此大勝,俘虜敵人數萬,繳獲無數,如此大勝,不但是前線的兵將奮力作戰,也是各位在後方的工作出色所致,本官在此表示,諸位這段時間的努力本官都看在眼裡,朝廷的封賞之中也都有各位的名單,還望各位再接再厲,讓咱們宜昌做出更大的成績。”
齊刷刷的鼓掌聲轟然而起。
讚揚了這一批官員之後,這些人也逐漸的退下了,畢竟明天還有衆多的事務需要處理,他們也不敢在這裡多耽擱,畢竟已經近子夜了。
最後只剩幾人,李巖看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天已經太晚了,沒別的事了,都回去休息吧!宋師、譚叔咱們走一路。”
送走了這幾個親近的官員,李巖坐在了馬車之上,和譚縱、宋應星一起朝着府邸行去。
看着李巖,譚縱有些感概,短短的時日,自家熟悉的少爺竟然也就變得如此陌生,如此威嚴。
李巖看着兩人說道:“宋師、譚叔,此次雖然大勝,但是張賊手下還是有着數萬人在的,而且按照他們的方式,恢復起來也是很容易的,恐怕只用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就能再招上數萬軍,所以,我軍目前的形勢還是很嚴峻。”
宋應星點了點頭,讚賞的說道:“你能認識到這點,就很不錯;我還生怕你經此大勝,會小瞧了這個敵人。”
李巖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廢了這麼大的功夫,如此精密的計劃,還讓張賊逃了,學生怎麼還敢小瞧張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