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回公子話,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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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習慣的話,我還是叫你狄青好了。咱們隨便聊聊,讀過書否?”
“回公子話,小的讀過些書。”
“嗯,那就好。”樑豐也不問他讀過些什麼書,只要有文化就行。接着又問道:“你以前在家,可曾有何打算?如今被刺配東京,又作何想?”
“回公子話,小的沒有過甚打算。”
“------!”樑豐被狄青左一句“回公子話”,有一句“小的”搞得一腦門黑線,很有些要抓狂的感覺。這廝也太不肯說話了吧,句句話讓人胸悶。這麼不鹹不淡地對坐着,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不行,要出奇兵!樑豐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知道我如此看重你的真實原因麼?”樑豐故意做得有些深奧道。“娘啊,這正是我想問的,方纔你說的什麼知道我是個人才啥的,那話聽起來很假啊。”狄青心說。提起頭來一臉的詫異道:“小的不知,請公子明示。”
“咱們明說了吧,我懂些相術,知道你將來成就非凡,今逢小災,不忍你就此受苦,是以伸手搭救一下。你可放心了吧?”
“啊?”狄青心想,我更不放心啦。
“呵呵,不信也沒關係,將來自會印證。如今我明白問你,兩條路你選,一是我託人尋些關節,把你放了回家;二是給你找條路子送你從軍,讓你一刀一槍掙個出身。如何,選哪條路?”
這時候樑豐也沒了耐心,要跟這小子磨嘰道啥時候啊。反正這廝將來也是從軍,乾脆挑明瞭隨他大小便吧。狄青聽了,眼睛一亮,還真遇到貴人啦?這回有些信了。
尋思半晌,惴惴說道:“多謝公子相助,小的想回家!”
“我!#%t#$%#^^&——!”樑豐立時被他哽得吞了一大泡口水,差點罵出聲來。你他孃的恁地不識好歹?老子還以爲你會毅然從軍呢。典型的胸無大志、鼠目寸光······。
強忍住吐血**,樑豐黑着臉大聲喝道:“失望,你太讓我失望了!真沒想到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如此沒有血性。大丈夫青山處處,馬革裹屍,留個功名在天地間不好麼?非要老死故鄉一輩子默默無聞?”
一通怒吼罵得狄青紅了小臉蛋,低頭不敢說話。要說理想嘛,他也曾幻想過有朝一日騎白馬、拿長槍,於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不過那是心中的秘密,怎敢跟這個來歷不明的貴人提起?現在被他唬了一頓,反倒有些信了,擡起頭來,兩隻深邃、清澈、長滿常常睫毛的大眼睛對着樑豐忽閃忽閃地道:“那、那小的願意從軍。”
樑豐眉開眼笑道:“這纔對嘛,像個爺們兒樣子。”生怕他就此反悔一樣,趕忙接着說:“剩下的事好辦,過兩天我就去託人,把你送到西北永興軍去,投到王德用將軍帳下效力,你看如何?呵呵,說了半天,肚子餓了吧?走走走吃點東西去。”不容分說,拉起狄青就朝廚房走去,吩咐上菜,要和這小帥哥好生喝上一壺。
狄青就這麼迷迷瞪瞪被樑豐扯着灌了一肚子酒,又糊里糊塗被交到押差手裡回營。老規矩,押差又得了許多銀子,喝就喝吧,頂多把這廝放到小間讓他睡醒再丟回大炕,沒人發現得了。
憋屈的樑豐好容易把狄青送走,心力交瘁出了一身大汗。感情這人吶,還真不能盲目崇拜誰,你看他人帥名氣大吧,現在這副鳥樣子,跟他娘老年潤土似的,一點都不好玩。完全破壞了狄爺爺在自己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可是已然把人家拉扯進來,要是不好生安頓,也不好意思見人啊。只好大起精神陪他喝了這頓淡出鳥味來的酒,草草送走這廝,簡直不想再見到他。
回到房裡,仰天躺着長嘆,唉,我這是圖啥?熱臉偏去貼冷屁股!小嫦在旁邊笑道:“奴家也正想問呢,這個小哥除了俊俏些,也無甚出奇處,遮麼郎君見他比見了官家還激動三分?”
樑豐一衝動,差點就想告訴小嫦狄青到底是誰,生生嚥下道:“你不知他,唉,算了,不說這個。反正此人將來成就絕不可小覷。爺不會看錯人的。”本來想問問小嫦的觀感,可是聽她一說,也覺得自己沒什麼意思。趁着燈火昏昏,小嫦一雙星眸閃得如夜空劃過流星一般,看得心動。不免輕輕摟過撫摸起來。
小嫦初時還被動任他輕薄,漸漸春夜躁動,小嫦也扭動身軀欲拒還迎,雙手摟住樑豐脖頸,小腦袋使勁摩擦,口中不免發出嗯嗯的聲音。樑豐此時已是情場老手,再不猴急,反而輕輕除下她的衣衫,雙手上下游動,撫得小嫦渾身燥熱不堪。媚眼如絲,丁香仰就,拼命吮吸郎君的舌頭。
樑豐將小嫦翻轉背朝自己,輕吻她的頸部,一隻手環胸而抱,揉捏着兩團顫巍巍,粉嫩嫩的肉棉,另一隻手慢慢向下摸去。纔到溝邊,小嫦忍不住嗯了一聲,已經戰慄起來,顧不得婦道綱常,主動幫樑豐褪了衣衫,把他壓倒在牀上。
這一夜小嫦佔盡上風,騎在樑豐身上不停擺動,大而有當的**如蜻蜓點水般時時在他胸前拂過,這廝真是欲死欲仙,欲罷不能。好一晌二人才筋疲力盡,渾身大汗相擁而臥。樑豐依舊輕輕撫摸着小嫦光滑如凝脂般的皮膚,忽然心中一動,笑道:“我給你作幅畫如何?”
“呵,你不累嗎?我可累死了,不能再起來讓你描摹。”說完兀自輕輕喘息笑道。
“不用起來,就這樣畫,畫你的身體!”
“啊?你拿我畫春宮?該死的你、你!”謝小嫦又羞又急,說不出畫來。
“咳,畫什麼春宮啊,這叫人體藝術,懂不懂?在茫茫海外的很多國家,這玩意兒可是正經得很,受人尊崇呢。”
“我不信,哪裡有這種腌臢國家,定是你杜撰出來哄騙我的,再也休想!”一邊說,一邊用被子把自己身子裹得緊緊的,生怕露了一點讓他看了去。
樑豐此時這個念頭已然上來,再也摁不下去。使盡脣舌,從十六歲的花季扯到十七歲的雨季,從春眠不覺曉扯到坐愁紅顏老,一會兒又說流光易過,若是不把自己最美好的時光記錄下來,豈不可惜?一會兒又惡狠狠地威脅,說自己早已把她的每一寸地方都記得清清楚楚,若是不依自己也可以畫,不過到時候畫得荒腔走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別怪自己。說得小嫦進退兩難,只好讓他對天發誓絕不給旁人看了才行。樑豐答應不迭,甚至保證自己只管畫,由她保存都行。小嫦這才放了心,羞答答慢慢掀開被子,讓這無賴郎君又看了個飽。樑豐也不怕臊,光着屁股就去磨墨,輕溝淡抹,不一會兒,一張人體素描的線條已然勾勒出來。
此時小嫦已然適應如此二人坦然相對,急急下牀,任由小白兔跳着搶過去看,一面大羞,一面笑道那我也要畫你!
兩人居然就這麼你畫畫我,我畫畫你弄了一夜。待俱都大成時,樑豐摟着小嫦並肩看了,嘖嘖讚歎:“咱們最好的時光就如此留下來了!”小嫦也微笑不語。
便是這樣,中國對於世界人體藝術之貢獻整整提前了一千年,後來劉海粟機緣巧合,有幸看到這兩幅畫,驚歎不已。大聲向世界宣佈:人體素描的故鄉在中國,它起自一千多年前世界上最強大、最具歷史魅力和文藝魅力的大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