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謙到皇宮裡的時候,其他的很多大臣都已經到了,國王以討論下一半年的經濟增長爲由,召集了不少的大臣和經濟企業家來皇宮議事。
會議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慕容謙拿出手機,想給蘇沫發一個信息,讓她別擔心,卻發現手機信號全部被屏蔽了。
慕容謙眉宇不禁輕擰一下,纔想起來這間皇宮最高規格的會議室裡,爲了防止外界竊聽,一切的外界信號都是被屏蔽了的。
莫名的,慕容謙心裡升起隱隱地不安,立刻便藉由自己身體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想暫時離開一下。
國王看到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慕容謙,立刻便出場阻止道,“慕容謙,慕容家不僅是我們馬來最大的家族,也是最富有的家族,我們討論下半年經濟的增漲,你這個慕容家的當家人怎麼能缺席。”
慕容謙淡淡一笑,“國內的經濟政策和形勢已經不適合慕容家繼續發展壯大下去,目前,慕容家絕大部分關注的都是海外的市場,所以,這場經濟討論會,是否有我的存在,並不重要。”
“我現在確實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去外面休息片刻,各位,你們繼續吧。”
話落,慕容謙根本沒有等誰同意,便大步出了會議事,任何人都不敢攔他。
出了會議室,慕容謙立刻便給蘇沫打電話,可是電話接通,傳來的卻是Zita的聲音。
“先生,夫人出事了,有人綁架了小少爺,逼夫人去換小少爺。”
慕容謙猛然一驚,“沫兒在哪?現在怎麼樣呢?小溯呢?”
“夫人換回了小少爺,被人帶走了,小少爺現在很好,在家裡。”Zita一一回答道。
慕容謙雙目倏爾緊眯起,擡腿立刻便想要離開皇宮,但耳邊卻又傳來Zita的聲音,“先生,夫人讓我告訴您,讓您別擔心她,只要您控制住安娜公主和掌握住讓國王害怕的東西,她就會一定好好的。”
聽了Zita的話,慕容謙失去的理智瞬間回籠,而且變得無比清晰。
對呀,只有他的手裡掌握比國王更多更雄厚的資本,才能保證蘇沫的安全。
掛了電話,慕容謙並沒有離開皇宮,而是讓跟着自己來皇宮的另一名助理先離開皇宮,讓他立刻通知林奕寒,就是可以動手了,而他自己,則還回了會議室,繼續呆在皇宮,他不僅要等一出好戲,還要跟國王談妥一切的條件。
會議又繼續了一個小時,正當國王看着慕容謙笑的有些得意的時候,國王的管家匆匆闖進會議室,跑到國王身邊,湊近低語了幾句,國王臉色突然一變,但是又很快強作鎮定,跟管家低語了幾句後,管家又匆匆離開了。
慕容謙的心此刻雖然猶如被放在烈火上煎熬般,但是,他的臉上看起來卻沒有任何一丁點的焦慮與不安,彷彿任何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待管家離開,國王的視線掃嚮慕容謙,目光裡,帶着強烈的警告和怒意。
慕容謙毫不避諱地迎上國王的目光,脣角微勾,揚起一抹貌似隨意但卻透着無數刀光劍影的笑意。
國王雙目一眯,收了臉上的怒意看向大家,隨便說了幾句,便草草地結束了會議,讓大家先回去,改天再開會討論。
大家一散,管家又匆匆跑來,在國王耳邊低語着告訴國王,那些國際刑警根本攔不住,他們手裡有逮捕令,直接便闖了進來,說要緝拿安娜公主。
國王聽了,立刻便拍案而起,怒瞪着唯一剩下的慕容謙,怒吼道,“慕容謙,那些國際刑警是你找來的?”
安娜的事情,原本慕容謙和蘇沫再不想過問,任由國際刑警來處置的,可是,如今事情突然生變,他不得不控制安娜來換取蘇沫的平安。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慕容謙脣角勾勒,揚起一抹漫不經心地笑,“我要的,不過是我太太的平安。”
“慕容謙,你不要太過分!”國王怒不可遏地吼道。
“國王,我知道你年紀大了,但是你心裡應該很清醒,知道是誰比誰更過分。”慕容謙目光一沉,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轉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般的凌厲,“如若我的太太掉一根汗毛,我會要安娜皮開肉綻,如果我的太太少一根手指,我會要安娜的一雙手臂,如果我的太太有任何危險,我會讓國王永遠不得安寧。”
話落,慕容謙從椅子裡站了起來,身長如玉,身姿挺拔,大步便向會議室外走去,他此刻凌厲的氣勢讓已經看過六旬的國王都不禁爲之一震,心裡生了一絲怯意。
此時,又有人匆匆跑來告訴國王,說安娜已經被國際刑警給帶走了。
國王只覺得一時間頭目眩暈,差點就踉蹌一步倒下,嘴裡卻不忘記怒吼道,“慕容謙!”
慕容謙腳步微微一頓,冷冷一笑,大步離開。
直升機上,飛機才飛出XX大廈沒有幾百米,那名穿着黑色風衣的女子便拿着一個探測儀在蘇沫全身上下地開始掃,到蘇沫脖子的位置的時候,探測儀突然發出“滴”“滴”的報警聲。
那黑色風衣的女子雙目一眯,狠狠瞪了蘇沫一眼,將蘇沫脖子上掛着的一根鑲嵌着一顆三克拉大鑽石吊墜的項鍊一把扯了下來,然後仔細查看起來。
項鍊的鏈子並不粗,很細,但是是用最堅固的材料打造的,這樣被粗魯地用力一扯,蘇沫脖子上微微傳來了痛意,不禁眉心輕蹙了一下,淡淡地斜睨了面前的黑色風衣女子一眼。
想必,這黑色風衣女子也知道了,這根本就不是一根普通的項鍊,項鍊的吊墜裡,安裝了一個只有米粒大小的定位儀,可以準確地定位蘇沫的位置。
原本,蘇沫也只是存着一絲僥倖,希望不要被發現,但是現在既然被發現了,蘇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錯愕或者惋惜的,她相信,慕容謙一定會有辦法知道她的位置的。
“清幽,裡面是什麼?”坐在另外一邊的那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盯着女子手中從蘇沫的脖子上扯下來的項鍊問道。
“是定位儀。”那叫清幽的女子已經打開了項鍊吊墜後面的鎖釦,發現裡的秘密,然後把裡面那顆米粒大小的定位儀交給了男子。
男子看了看手心裡那米粒大小的定位儀,又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蘇沫,然後毫不猶豫地打開直升機的玻璃,將手中的定位儀扔了出去。
那叫清幽的女子見了,立刻擡手想將手中蘇沫的項鍊扔出去,卻被男子一把攔住,將她手中的項鍊奪了下來。
“木樑,你幹嘛?”清幽不解地看着男子,問道。
那叫木樑的黑色風衣男子脣角一勾,將蘇沫的項鍊收入掌心,“這項鍊不錯,做工精細絕倫,材質更是不可多得,扔了可惜,不如我留着。”
清幽雙手抱胸睨着木樑,一臉懨懨地問道,“留着送女人?!”
木樑又勾了勾脣角,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掃地一旁滿臉淡漠的蘇沫,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蘇沫的項鍊,收進了風衣的口袋裡。
木樑,清幽,看來這兩個人對她,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敵意,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而且,暫時也不會傷害她。
直升機在幾千米的高空飛行,蘇沫根本不可能靠目力來判斷自己的位置,所以乾脆並上雙眼休息,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擔心,此刻,她是真的有些累了,好想睡。
雖然睡的極其的不安穩,可是蘇沫還是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當她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窗外已是一片夜色,而她所坐的直升機也在開始慢慢地下降,蘇沫側頭朝窗外看去,雖然看的不是太真切,但是蘇沫判斷,在她的下方,應該是一片茂密的山林。
隨着直升機的繼續下降,蘇沫確定,她的下方,確實一是片茂盛的山林,而直升機下降的正下方,是一座由高牆圍起來的通體都是用乳白色的大理石建成的城堡,城堡很大,有四層,整個城堡裡,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很快,直升機穩穩地降落在城堡的停機坪裡,有人將機艙門打開,螺旋槳也停止了轉動。
“慕容夫人,我們到了。”一路上,接近三個小時的飛機,木樑會時不時地觀察蘇沫,可是看到的,卻一直是蘇沫閉着雙眼安然而眠的樣子。
憑蘇沫的心跳和呼吸,木樑能判斷得出來,蘇沫是真的睡着了,而不是裝的。
木樑從來沒有見過像蘇沫這樣淡然從容的人,更別提說是女人,能在被別人綁架,甚至是生死難料的情況下安然地睡大覺,什麼也不關心,什麼也不過問,甚至從始到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蘇沫淡淡地掃了木樑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一絲情緒,只是站了起來,走下了直升機。
而此時的停機坪裡,早就有幾個人在等着蘇沫,其中爲首的一個,白色的襯衫,白色的西裝,白色的鞋子,纖塵不染,身形欣長,面如冠玉,長的很好看,有着幾分女人的柔美,但是一雙如墨的眸子裡,又透出濃烈的戾氣與狠毒,年紀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蘇沫看着眼前的男子,再淡淡一掃周圍所有人低眉順目的恭敬姿態,蘇沫能猜到,這個好看但是卻透着邪惡氣息的男子,定然就是這裡的當家人了。
“哈哈~”那白衣男子看着離自己不過數米遠的蘇沫,突然就拍着手掌大笑了起來,笑聲竟然帶着幾分孩子般的純淨,不過,卻聽的蘇沫有些毛骨悚然。
“歡迎慕容夫人大駕光臨,我可是盼了你很久了呢。”白衣男子看着蘇沫,笑魘如花,魅惑人心,聲音有男生的低沉用力,卻同樣帶着幾分似女人般嬌柔的。
“你是誰?”蘇沫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不似顧澤城的俊美無雙,也不似慕容謙的清雋溫潤,是一種獨特的柔中帶剛的美,這種美,能迷惑人的心智。
那白衣男子又是一笑,幾乎是傾城地魅惑,雙手插入褲子口袋裡,看着蘇沫,相當漫不經心地朝她走去,回答道,“我的朋友都叫我非夜,你也可以這樣叫我。”
非夜?!
蘇沫快速在腦海裡搜索着這個名字,可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是哪?”
“越南。”那叫非夜的男子來到蘇沫面前,仍舊是笑魘如花地回答道,“折騰了一下午,想必慕容夫人已經餓了吧。”
說着,非夜不動聲色地伸手,攬過蘇沫的肩膀,仍舊看着蘇沫道,“來, 我們去用晚飯吧,今晚上爲了你,晚飯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蘇沫淡淡地瞥了一眼非夜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眼,聰明地選擇了什麼也不做,而是任由非夜這樣虛虛地摟着自己。
因爲她很清楚,現在,她就是非夜沾板上的肉,除了任他宰割,什麼也做不了。
與其讓自己受苦,不如在非夜對自己的目的沒有明確前,乖乖地順從非夜。
所以,蘇沫淡淡一笑,也很是客氣地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非夜。”
非夜看着蘇沫的側臉,她的臉色,極好,白裡透紅,紅裡透亮,就跟十七八歲的少女般誘人,而且此時,蘇沫的嘴角揚着淡淡的笑,一切看起來,更是迷人。
這樣的女人,真真是人間極品呀。
晚餐確實準備的相當豐盛且精緻,而且,還都是中餐,不過,坐在餐桌上一起用餐的,卻只有蘇沫和非夜兩個人。
連她喜歡吃什麼都知道,看來,這個非夜,早就讓人調查過她了,而且,蘇沫可以斷定,非夜“綁架”她,一定不止是國王或者安娜的意思,也絕對是非夜自己想這麼做的。
因爲如果只是國王和安娜想要綁架她來威脅慕容謙,那麼絕對不會如此善待她,讓她和非夜同桌而食,而且,還準備瞭如此豐盛可口的飯菜。
蘇沫低頭吃着面前可口的食物,心裡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只怕以非夜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聽命於馬來西亞的國王,那麼非夜賣給國王如此大的面子“綁架”她,又是爲了什麼?
但是蘇沫可以肯定的是,能在如此的深山裡有擁有如此一座氣勢雄偉的城堡,非夜的實力一定不簡單,而且,非夜一定是想從她和慕容謙那裡得到些對他而言很重要的東西,否則,非夜不會冒險“綁架”她,更加不會在“綁架”了她之後,如此厚待她。
蘇沫邊吃邊隨意地打量着周圍的一切,發現城堡裡所有的傭人都是女人,而且,全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從身形外貌上看,小的十五六歲,大的也不過二十七八歲,不僅如此,這些所有女孩子都還有兩個共同點。
第一,t臉色和精神都不怎麼好,身形也都偏瘦。
第二,t她們似乎都很怕非夜,在非夜面前,頭都不敢擡。
蘇沫看的很清楚,所有女孩子對非夜的態度,就是怕,而不是恭敬,只有慕容家的傭人對她和慕容謙的那種低頭的態度,纔算得上是恭敬。
“慕容夫人,今天這些菜式,還合你的味口嗎?”
近十米的餐廳上,蘇沫和非夜各座一端,非夜面前和食物和蘇沫面前的食物,又都是不同的。
而此時,非夜放下手裡的刀叉,看向對面的蘇沫,脣角勾起,笑魘如花,魅惑人心。
蘇沫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拿過一旁的熱毛巾擦了擦嘴角,嘴角淡不一脣,似笑非笑地回答道,“味道很好,簡直讓我以爲是在家裡吃飯一樣。”
“能讓慕容夫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是我的榮幸。”
蘇沫迎着非夜的目光,不卑不亢,嘴角,仍舊有些淡淡地似笑非笑的弧度。
“慕容夫人今天應該累了,不如早點回房間休息吧。”說着,非夜淡淡地瞥了一眼身邊站着的一個侍女,吩咐道,“阿虹,就由你來帶慕容夫人回房間休息,並且照顧慕容夫人的起居吧。”
“是,夜少。”叫阿虹的女子點頭,然後走向蘇沫。
蘇沫看着走向自己的叫阿虹的女子,長的很漂亮,臉色有些病態的發白,看樣子,也就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當阿虹擡頭看向自己的那一瞬,蘇沫看到,阿虹那雙大大的眼睛裡,沒有一點兒靈氣,黑色的瞳仁就如失了光澤的黑珠珍,裡面,只有害怕和順從。
“慕容夫人,請跟我來。”
蘇沫淡淡點頭,又看向非夜,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淡淡揚了揚脣,然後,起身跟在了阿虹身後,出了餐廳。
城堡很大,出了餐廳,又繞過了幾個拐角,蘇沫纔在阿虹的帶領下上了臺階。
“我住在幾樓?”蘇沫貌似隨意地問道。
“三樓。”阿虹微微落後蘇沫半步,仍舊低着頭回答道。
蘇沫點頭,擡腳的時候,腿擡的不夠高,腳尖突然抵臺階上,然後身體往前一個趄趔,就要朝前撲倒。
阿虹見了,眼明手快,趕緊去扶住蘇沫,“小心,慕容夫人!”
蘇沫站穩,側頭對着阿虹一笑,“謝謝!”
阿虹也對着蘇沫微微笑了下,又低下頭去。
蘇沫看着阿虹臉上的笑容,心裡大概清楚了,她呆在這個城堡裡,暫時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要不然,非夜就不會讓一個心地善良的阿虹來照顧她。
她剛纔不過是故意試探阿虹,看看如果她不慎摔倒,阿虹會不會第一時間出手幫她。
阿虹果然沒有任何思索,就出手扶住了她,可見,阿虹是個本性純良的人。
蘇沫的房間,在三樓走廊的最盡頭,房間很大,而且很奢華,比慕容家她和慕容謙的房間都要奢華。
“夫人,這是平常給城堡裡的姐妹準備的衣物,都沒有人穿過的,夜少讓人挑了最好的送過來給你。”阿虹打開衣櫃,又說道,“浴室裡的一切洗浴用品都是新的,有好幾個牌子,夫人你隨便用就好。”
蘇沫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看向衣櫃裡的衣物。
那些衣物的質地款式做工雖然不及她平時的穿着,卻都是相當不錯的,看來,這個非夜,對待這些侍女,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對了,阿虹,你住在哪個房間?”蘇沫走向衣櫃,邊隨手翻過那些衣物,邊問道。
“我住在二樓左手邊最邊上的那個房間。”
“非夜爲什麼不安排你住三樓,這樣,我找你也方便。”蘇沫並不是一個好奇或者愛多管嫌事的人,貌似隨意地這些問話,只是想從阿虹的嘴裡瞭解些城堡的情況。
“不可以的,夫人。”一直低着頭的阿虹突然擡起頭來看向蘇沫,有些緊張地擺着手道,“三樓是給貴賓們以及木樑和清幽住的地方,我們這些被夜少買來的人,是沒有資格住進三樓的。”
被葉少買來的人?!
蘇沫有些詫異,難道說,城堡裡這些女孩都是非夜花錢買來的。
“那四樓呢?四樓不能住人嗎?”
“四樓夜少住啊,他是這座城堡的主人,四樓只有他一個人才能住的。”
蘇沫點頭,“哦,原來是這樣,那你還是住二樓吧,有事,我會下去叫你。”
“夫人,城堡裡是不能隨意走動的,如果你有事,我又不在,你可以按牀頭的那個紅色按鈕,你按了那個按鈕後,很快就會有人來的。”說着,阿虹指着牀頭的那個很明顯的紅色按鈕說道。
聽了阿虹的話,蘇沫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多,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淡淡笑了笑,又裝傻地問道,“既然我是你們夜少的貴賓,爲什麼我不能在城堡裡隨意走動,甚至是不能去二樓找你。”
阿虹聽着蘇沫的問話,就算她再純良,也能大約知道蘇沫是想從她的嘴裡探出一些關於城堡裡的事情了。
“夫人,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我走了,有事你按那個紅色的按鈕就好。”話落,阿虹再不停留,大步往房間外面走,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腳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着蘇沫,再次叮囑道,“夫人,晚上,您千萬別出房間,更加不要亂走動,否則,會很危險的。”
說完,阿虹便出了房間,替蘇沫關上了門。
看着阿虹消失的身影,蘇沫斷定,非夜和這座建在深山裡的城堡,一定相當的不簡單,裡面,肯定大有玄機。
不過,想要搞清楚裡面的玄機,搞清楚非夜爲什麼要綁架她,並且把她帶到這座城堡裡來,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那麼,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