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寧有些尷尬,低下頭,並道,“這是他頭一次來這裡。”
這讓院長更是尷尬了,他不過是隨意奉承了一下,卻沒想到竟還翻車了,且沈徽寧竟也當真是不給他一點面子!
他不禁再是在心中嘆息了一聲,怎麼這世上這麼尷尬的事情也竟都讓自己碰見了!
“那您找我來又是什麼原因呢?”他乾脆也就已是放棄了掙扎,直接問他們來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是這樣的,最近體育學院不是缺武術老師嗎。我看他挺合適的,所以就讓他來應聘了。”沈徽寧微眯起了一雙笑眸並道。
現在可是她輪到自己去求別人了,自是要用好態度。
這陳院長一看,這是沈徽寧有事情要求自己了!
那可就不一樣了。
他正襟危坐,擺出了自己該有的尊嚴,並道,“我們學院的武術老師要求是很高的,要知道,我們學校可是雙一流重點高校,裡面所有的專業也都是重點培養…”緊接着,他還想自己說什麼,自己現如今是恨不得給他一巴掌拍過去。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給自己臉上貼金!
誰不知道,本校的王牌專業是醫學院,並不是這個體育專業,這也是爲什麼她能在這個學校一直橫行的原因。
本校的醫學院一直是主打的王牌專業,裡面的醫學院教師的專業素質要求是十分嚴苛的,而沈徽寧作爲本校的學生,最終直博後留在本校任教,卻也是格外有實力的一個代表,學校沒有任何一個人不知道她。
但見他現在擺出這副姿態給他自己貼金的時候,沈徽寧心中的怒火實在忍不住了。
緊接着,沈徽寧擺出了冷漠的表情,“是嗎?究竟要怎樣纔可能錄用他。”
陳院長一見沈徽寧生氣了,慌忙間正想要收起來自己端的架子。
辦公室裡的其他人皆是低下頭,且在心中驚訝嘆息,這陳院長,現在是越發膽大了,竟是敢在沈徽寧面前稱大王,要知道,沈徽寧可是將來醫學院的院長,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按照她現在的年齡和成就,只要她願意一直待在這兒,就算她一直是熬,也能將這些人給熬到下崗去,她當院長,指日可待。
作爲將來醫學院的院長接班人,誰不是要給沈徽寧幾分面子?
但就在這時,司空圳卻出聲道,“我們可以公平比試。”
沈徽寧一聽,公平比試?就他那內功,還不將這些人弄個內傷。
那可斷然是不行的,自己現在不能給醫學院找麻煩!
她忙是搖手道,“這不可以!”
司空圳卻執意道,“你放心,我自己有應對的辦法。”
她只得是僵硬在了原地,實不敢置信,司空圳如今竟會是這般倔強,自己現在心中只能是欲哭無淚了!
她也實在不想給醫學院找什麼麻煩!
她當然是相信他有應對的辦法,但她擔心的,一直都是他們…
緊接着,沈徽寧還想說什麼,而陳院長見司空圳也十分想要比武,他也好久是沒有活動筋骨了,自也是願意和他比試一下,也就當自己活動活動筋骨。
“你放心吧,我會給他一點面子的。”陳院長十分不在意的對沈徽寧道。
沈徽寧心中無奈,她也不明白,自己現如今應是該怎麼勸他們才行。
緊接着,兩個人在一個空地準備對峙。
沈徽寧見狀,還是不太想放棄,上前攔在兩人的面前,並道,“一定要這樣嗎?”
司空圳十分堅定,“阿寧,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
“…”她當然是不相信他會有什麼事情的。
她擔心是陳院長好嗎?
越想到這兒,他的心中越是隻能是害怕,兩個人若是當真搞出什麼事情,這該是是讓自己怎麼辦。
只見陳院長擺出架勢,並道,“我讓你三招,畢竟你是晚輩。”
“那就多謝了。”司空圳本不想接受,但出於虛心心理,且他明白,自己現在只能贏,不能輸,也就接受了。
他的速度極快,一個閃身便到了他面前,緊接着,他一拳掄出,這院長硬生生的接受了後,他當場被打出了好幾米遠!
他怎麼都不敢信,自己竟是會被一個晚輩打了這麼遠,在場所有人都是看呆了,沒想到,司空圳一個普通人,竟會是打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沈徽寧見狀,就知道晚了。
她忙是上前扶住了他,並道,“院長,你沒事吧?”
陳院長也沒想到,司空圳竟會是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忙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且,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武術!”他自己都能察覺出來。
他學武了這麼多年,也沒有練到司空圳的這般境界,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就有這麼強悍的功夫客廳!
司空圳也明顯是沒想到,他竟會是這麼不堪一擊,只得是十分尷尬,並道,“這,晚輩失禮了…”
沈徽寧現如今真是想在心中恨道,他究竟算是一個哪門子的晚輩,他現在可都是這個陳院長不已是年長了多少歲的老長輩了!
“這,扶我起來,我還能再戰。”陳院長怎麼可能會認輸,在他心中,他預設的是將司空圳打個落花流水後,自己再故作清高的將他放過。
給他一點點面子,最終如了沈徽寧的意,將他收入體育學院中,卻沒想到,自己竟會被他打了一個落花流水!
這怎麼可以!
這說出去,他都只會是被別人笑話!
想到了這兒,他心中更是覺得自己一定要將自己的面子給挽回來。
現在,他要認真起來了。
當他認真起來後,他發現這幾個回合,自己也仍是無法對戰過司空圳,他也總算明白司空圳與自己之間的差距了,只得是擡手並抱拳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閣下是出自哪門哪派的高手。”
沈徽寧忙是將他扶起來,十分抱歉道,“對不起,都是我管教無方,沒有跟他說清楚,讓他傷了您。”
司空圳這才上前來,很是尷尬,他剛纔一直以爲沈徽寧上前來跟自己叮囑,是怕院長傷了自己,沒想到,卻是怕自己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