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一夜快活,兩個吃的滿肚飽的兒子一左一右擁着水月寒睡的香甜,三人髮絲纏於一處,莫漓淳和莫漓辰的胳膊更是如藤條般緊緊圈在水月寒的身上,親秘相貼的光LL身體不旦毫無靡靡之氣,無形中反倒散發着股淡淡的溫馨味道。
天將破曉,眼看着快到了起牀早朝的時間,林忠誠帶着小太監守在門口,靜靜恭候着水月寒的召喚。
時間一分一秒溜走,林忠誠和小太監等了許久也不見水月寒出聲,林忠誠還好,仍舊站的筆直動也不動,倒是那小太監,眼睛一轉耍起了小心機。
“公公,這眼瞅着就要過點了,您看我們要不要……”雙手捧着龍袍,小太監自以爲很貼心的湊到林忠誠跟前,討好的笑映着俊俏的小臉兒,倒也可愛的緊。
只是林忠誠是誰?看遍了人生百態的大總管,自然不會輕易爲了‘美色’而動容。
“候着。”淡淡開口,眼角輕輕掃一眼小太監之後又半垂下來,那樣子,竟也有了水月寒高傲看人時的三分味道,到底不愧爲跟在水月寒身邊最久的人,這就叫近棕者赤,近墨者黑吧?
表情微僵,小太監蔫着頭退後了兩步再沒敢出聲,可又過了一刻鐘還沒見裡面有動靜後,不死心的小太監再次湊到了林忠誠身邊。
“公公,再不叫起就真趕不上早朝了,不如……小的進去侍候皇上起牀?若皇上真生氣了,小的皮糙肉厚也不怕打,您看呢?”滿臉的笑,小太監一副‘小的忠心耿耿,即爲了皇上也爲了大總管您好’的樣子,逗的林忠誠當時就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小李子,雜家本是瞧着你還算機靈的份上纔多看了你一眼,但人的福分是有限的,小心着哪天用光了,你就什麼都不剩了。”在宮裡由一介小太監混到如今的位置,他憑的不止是皇上的信任,還有顆七竅玲瓏的心,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什麼時候辦什麼事情,這都得先在心裡過一遍才能拿出來,就小李子這點道行?放到皇主子身邊三天就能咔嚓了他,敢跟他爭寵?憑小李子也配。
哼,這小子以爲皇主子從來是個勤政的,今兒偶而睡過頭必定只是意外,若能擔着挨罰的風險進去叫醒了皇主子,日後定也能入得了皇主子的眼吧?
畢竟忠心而又能夠做到盡忠職守的奴才,沒有主子會不喜歡。
可小李子以爲他林忠誠是誰?連一個小太監都能想到的事情他會想不到嗎?但今時不同往日,真進去了別說能不能入得了皇主子的眼,就是腦袋,都不見得能夠保得住。
想做好大總管的位置,只單單有顆七竅玲瓏的心還不夠,還要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比方說,宮裡誰在皇主子的心裡最重要,宮裡又有哪些娘娘主子們得了皇主子的喜愛,這世上誰是最愛着皇主子的人,誰又是假情假意只爲了皇主子的身份才取意奉承的,他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正因爲清楚明白,他纔會對於太子殿下一而再偷襲皇主子的事情假裝不知道,正因爲清楚明白,他纔會對於四皇子沒事就摸摸親親皇主子的事情故做沒看到,他家皇主子又不傻,分得清兒子和情人的區別,既然皇主子默許了,那麼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所做的任何事情就都是合理合法的。
他是皇主子的奴才,不是天下人的奴才,別人怎麼想怎麼看他不管也管不着,他只管皇主子高不高興喜不喜歡,這就足夠了。
而昨天晚上太子殿下和四皇子酒醉,皇主子與他們一同歇在了極天殿,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他還是不知道的好,該知道什麼該忘記什麼,是他成爲皇主子的貼身奴才時,第一件學會的事情。
想到此撇一眼某不甘不願卻又沒膽量再多嘴的小李子,林忠誠諷刺的笑。
若不是怕這小子進去看到了不該看的被人滅口,若不是怕這小子被滅了口後自己也會跟着倒黴,他才懶得理會小李子。
眯眼睛,宮裡從來不缺少奴才,小太監每年都會死上一大批,不如……等過了今天就把小李子調走吧,心大的奴才,留不得。
極天殿內寢
水月寒在下/身被人含住的時候就悠悠醒了過來,挑眉看着賣力‘玩弄’他那裡的兒子,暗歎,少年人就是容易衝動,昨天鬧了一宿,早上起來又開始不消停了。
“漓淳,父皇該去上早朝了。”說是說,身體卻沒有起來的意思,其實上不上早朝於他來說,真的真的不算大事,雖然登基幾十年他缺席的次數少之又少,但這和勤政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以前只是把上早朝當成了消磨時間的工具,現在嘛……
邪邪勾了勾脣角,他覺得和兒子們在牀上消磨時間,更有趣。
當然,如果有朝一日他能成功壓制住妖丹,他會更願意和兒子們滾牀單的,眼睛瞄一瞄同樣不肯老老實實躺着的莫漓辰,還別說,漓辰的腰,堅實而有力,屁股也挺翹誘人,若是壓在身下……滋味絕對美極了。
於是摸下巴,自己果然應該好好加緊修行了,不爲了燉和尚,只爲了長長久久的‘性福’也得努力啊。
被水月寒邪邪的眼神瞄的心驚肉跳,莫漓辰半撐起身體壓在了水月寒的身上,“父皇在想什麼?”
大手揉一揉莫漓辰的頭髮,水月寒笑眼眯眯,“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知道的。”
呃……莫漓辰眨巴眨巴眼睛,陡的回頭朝着‘幹活’的莫漓淳低喝,“老四加點力,沒看到父皇一點動情的意思都沒有嗎?”
埋首在水月寒雙腿之間的莫漓淳頓了下,含着長長的東西擡起頭,眼神直勾勾看着以手爲枕的男人,眼眸閃着邪魅的光,一點點又動了起來。
氣氛被莫漓淳刻意渲染成了曖昧狀態,當舌尖繞着‘龍眼兒’打轉時,莫漓淳的手指緩緩送進了溫暖緊緻的地方。
閉上眼睛仰起頭,水月寒長長一聲急喘,優美的頸頂如美麗的白天鵝引頸長歌,墨發凌亂間,絕美的臉龐悄然綻放出了魔魅般的色彩。
“父皇……”低下頭輕輕吻着勾得人口水橫流的脖子,莫漓辰最最不滿的也是這裡。
昨天他和莫漓淳越來越瘋狂,將父皇顛來倒去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睡前看着父皇全身上下的曖昧痕跡,特別是脖頸上還被自己和莫漓淳一邊咬了兩口,那鮮紅鮮紅的花朵美極了,滿足感在那一刻膨脹到了極點,簡直比擁有全世界還要幸福。
可等醒過來之後,鬱悶了,他怎麼就忘記父皇能叫人咬牙切齒愛恨不得的超高恢復力了?看看這光LL的身體,別說吻痕咬痕了,連顆小豆豆都找不到。
真兒真兒是潔白如玉、瑩瑩泛光,謫仙之肌也不過如此了。
“父皇,把腿再分開點。”握住自己硬的像鐵的寶貝低低央求,莫漓淳和莫漓辰一樣憎恨着水月寒超級好的恢復能力,不過在想到做那啥事的時候,他又覺得這能力很不錯。
能百做而不鬆的柔軟地帶加上永不會因爲折磨的太狠而不堪承受的身體,如此銷魂的情人,上天入地也找不出來第二個吧?
“不行,你們昨天做了好幾次,再來身體會吃不消的。”拍了下莫漓淳的屁股示意他最好適可而止,再瞪一眼脣舌在他胸前打轉正蠢蠢欲動的另一個兒子,水月寒乾脆坐起身,拿起衣服穿戴起來。
他算看出來了,只要躺在牀上這兩人就不會老實。
“父皇……”莫漓淳委曲的看着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不放出來會憋出病的。”
“漓淳以爲父皇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懂得,那裡憋上一兩次壞不了。
好吧,莫漓淳承認他找了個相當笨的藉口。
“父皇,你就是起身了早朝也來不及了,不如再睡會兒?”只差一刻鐘,洗臉更衣束髮都不嫌夠,上朝更不用說了。
“漓辰。”水月寒繫好腰帶笑眯眯的摸着莫漓辰的頭頂,“父皇是天,朕不說免朝,哪個敢走?”言下之意爲,老子去晚了他們就等,等到死也不能走。
好吧,莫漓辰承認自己找了個比莫漓淳還笨的藉口。
“父皇。”沒吃到嫩嫩的豆腐,莫漓淳急了,跳下牀,雙手緊緊圈住了水月寒的腰,“兒臣剛剛把你那裡弄硬了,還是讓兒臣幫你放出來再上朝吧,好不好?”邊說着,莫漓淳邊伸出了色/狼之爪,直奔讓他嚮往的地方而去。
水月寒雙手縛胸,淡笑着一點躲開的意思都沒有。
莫漓淳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父皇這是默許了?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我摸~手掌,僵住了。
“摸到了嗎?”低沉的聲音柔和而動聽,水月寒俯看着半跪在跟前直勾勾看着他小腹下方的兒子。
“嗯。”莫漓淳的聲音呆呆的。
“感覺怎麼樣?”柔和的聲音裡染上了濃濃的笑意,水月寒老實不客氣的伸出手揪住了莫漓淳的臉頰使勁往兩邊拉,逗弄傻呆呆的兒子,果然能讓人心情舒暢。
莫漓淳捂臉,掙開水月寒的大手轉身撲到了牀上,還用被子飛速裹住了自己,身子滾啊滾的和被子捲成了一團,像只蠶寶寶。
莫漓辰有點蒙,這演的是哪一齣?
“你們若是累了就多休息會,父皇去上了早朝就回來。”悶笑着轉身,水月寒瀟灑的上早朝去了,那樣子,哪裡有半分被折騰一整夜的樣子?
心中悲喜交織,莫漓辰低頭看着自己因爲做的太多而有些發軟的雙腿,看來兩個人,還是不夠啊。
半晌,甩一甩憋屈的思緒,莫漓辰雙手使力將還在努力向蠶寶寶方向發展的莫漓淳扯出了被子,“說,剛剛怎麼回事?”
莫漓淳淚眼汪汪的咬被角,“大哥,父皇是妖孽吧?一定是吧?他那裡軟了,縮成了一團,半點硬起來的跡象都找不到,男人那東西是可以說軟就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最可恨的是,爲什麼自己沒有說軟就軟說硬就硬的高質量東東?一個受要那麼好的東西做什麼!
打開極天殿的大門,林忠誠正恭敬的站在殿門口,水月寒悠悠眯起眼睛,淡淡的目光如刀般一點點掃視着面無表情的林忠誠,許久,才緩緩收回了目光。
“林忠誠。”
“奴才在。”跪於地上,林忠誠額角的汗水一顆顆劃落,他當然知道皇主子爲什麼要那樣打量他。
“進去收拾下內寢,今天由你身後的小太臨給朕洗漱更衣吧。”
“是。”頭點地,實實在在磕了個頭,這是在謝恩,謝皇主子的不殺之恩,他自做主張站在極天殿外殿門口的守候之舉雖然對,卻仍是揣測聖意的大罪,更無形之中告訴了皇主子,他已經知道了皇主子和皇子們的關係。
說實話,皇主子會不會放過他,他心中只有一半的把握,如今纔算真正放下了心。
站在林忠誠身後的小李子暗暗氣爽,讓你裝,讓你利用大總管的身份壓人,怎麼樣?還是被皇上厭棄了吧?收拾內寢一般都是宮/女才做的事情,哼,老不死的,你也不比別人高明多少。
小李子的心思只是一閃而過,卻還是讓水月寒看進了眼裡,眉稍微皺隨即一揚,水月寒的心情明顯更好了。
收拾妥當大踏步邁出極天殿,林忠誠還沒有出來,想必是被漓辰和漓淳扣住審問去了。
他不擔心林忠誠的忠心,他比較擔心的是,林忠誠誤會的目光會不會讓兩個兒子抓狂?
以他對林忠誠的瞭解,還有林忠誠對攻方和受方的瞭解,怎麼想怎麼看,都是他壓了漓辰和漓淳,不憑別的,只看兩個兒子起不來牀的疲態就能判斷出結果了不是嗎?
呵呵……低低的笑,他絕對不承認讓林忠誠這個時候進去收拾內寢是故意的,絕對。
“起駕。”小李子得意洋洋的聲音引來了幾許側目,跟在水月寒身邊的人都不傻,那側目中沒有羨慕妒忌恨,倒是憐憫的意味更多些,只可惜正志得意滿的小李子壓根沒看出來,還以爲別人在眼紅他,越發得意的找不到北了。
坐在御輦上的水月寒垂着眼簾想心事。
今天早朝他就要下旨賜婚了,軒兒和轅兒先訂下來,楓兒已經十八歲了,索性挑個好日子今年就辦了吧,那小子此次也算立了大功,應該厚賞。
漓辰和漓淳的婚事嘛……先緩一緩,兩兒子昨天瘋狂的時候可是說了,不管真結婚還是假結婚,敢給他們賜婚他們就綁着他直接做到精盡人亡爲止。
反正他們是肯寧死在他的肚皮上,也不願意和別的女人沾染上一絲一毫的關係。
他承認,聽到兩個兒子這麼說他的心裡是高興的,雖然那兩人發的誓言實在讓人囧了點,卻不減甜蜜的味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拖着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有三個兒子的婚事頂着,應該也不會太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