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這幫狼崽子們!
“我不!”
昂起頭,莫漓辰拒絕的斬釘截鐵,這個時候離開,他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心口狂跳的眯起眼睛,父皇緋紅的臉頰和不自覺越發粗重的氣息,再再都告訴他,父皇動情了,還是那種不可自控的情動。
其實這一面的父皇他見過的,就在四年之前,就在輝陽殿中父皇的龍榻之上,原本偷襲父皇的他反被父皇壓倒,狂熱的吻鋪天蓋地壓了下來,父皇似乎用盡了所有力氣抱住他,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個青青紫紫的印跡,而那些印跡直到幾天之後才逐漸消失掉。
還記得自己體力不支暈過去之前,眼前閃過的就是父皇現在的樣子,銀髮、血眸、妖詭、卻煥發着無與倫比的魅力。
“父皇……兒臣不會離開,絕不會。”眼神癡迷,莫漓辰的聲音因情起而沙啞,到了此時,他不認爲自己還有裝下去的必要。
“你什麼意思?”震驚的望着一步步走近的少年,少年那雙滿含着慾望的眼睛讓水月寒心臟驟然一緊。
辰兒竟然真的對他有意?那翻滾在辰兒眼眸中的濃烈慾望壓縮成了兩束狼一樣的光,比之當年野狼的幽森毫不遜色。
急喘氣向後退,只是水月寒纔剛剛退了一小步,莫漓辰就已兩大步來到了水月寒身前,雙手支着牆壁,以壓倒性的姿態將水月寒困在了人與牆之間,不給他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
“父皇……”低喃,眼神纏綿的描繪着水月寒的眉眼,特別是那雙水色的性感雙脣,下腹不由得一緊,他都有好久好久沒親吻過父皇的嘴脣了。
尤記得當年因爲父皇的失控促成了自己打破父子關係的第一步,那麼現在的將要失控,會不會也成爲打破彼此僵局的另一個契機?
想着,頭緩緩低下去,原以爲會如願以償的含住柔軟的脣畔,卻不成想只是親到了細滑的臉龐。
深呼吸,水月寒沒有力氣推開莫漓辰,連只是歪了歪頭都讓他悸動的差一點撲上去抱住莫漓辰索吻,體內的妖丹躁動的像要撞破血肉衝出困鎖它的牢籠,嘶吼着與‘糧食’做最親密的接觸。
“爲什麼?”爲什麼要背棄他?即使嗓子因爲情動而顫抖,可其中指控的意味仍舊清晰異常,水月寒此時最痛的不是身體,是心。
他最信任的兒子背叛了他,這比當初莫漓澈和莫漓淳的背叛更讓他傷心,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點像女人了?讓他們一個兩個三個都想着壓倒他,如果說莫漓淳與莫漓澈當初的強X好歹師出有名,那莫漓辰呢?他也恨嗎?也想以折磨他爲樂?
“我愛你。”受不了水月寒指控懷疑的目光,莫漓辰雙手捧着水月寒的下巴,眼睛直視着眼睛。
“還記得你笑話我夢遺的那次嗎?從那時起我就發覺自己愛上你了,因爲我夢遺的對像,是你,每一天和你相處的時光於我來說都是幸福的,卻也是痛苦的,我一邊要苦苦壓抑着想要擁抱你的心情,一邊又要竭盡全力去靠近你觸碰你,你可知道徘徊在冰火之間的折磨?生不如死,甘之如飴,很矛盾是不是?我卻過了整整好幾年。”
頭,深深埋進水月寒的肩膀,用力吸氣,莫漓辰輕幽幽的笑,這就是幸福吧?能光明正大說出心底的愛,於他,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水月寒腦子一片空白,他想過千萬種答案,就是沒想過莫漓辰竟然是愛他的,還愛了那麼多年。
到底是哪兒錯了?是自己教育上有問題?還是在辰兒懂事之初做了哪些人神共憤的誤導?腦子裡亂成了一團,竟暫時忽略了妖丹躁動的影響,只是呆呆的問,“你根本就沒想娶太子妃?”
難怪莫漓辰三推四讓的不肯訂下太子妃的人選,直到那次自己懷疑他,還給他送了兩個女人過去,他才匆匆選了一個,卻是個天生體弱的。
辰兒是想拖到那女人病死,就可以藉着悲傷過度的引子,再拖上幾年吧?一如現在,二十歲了還是光棍一條。
“是,若那女人沒有病死,我就想辦法控制她,反正絕不會碰她一指頭,我要的是你,也許你會不屑,但我還是認爲自己身上的任何一處,包括每一根頭髮絲都是屬於你的,也只能屬於你。”沒有叫父皇,也沒再自稱兒臣,這是莫漓辰頭一次如此強硬的表達着自己的意願。
反正事情走到這一步,生死早不是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哪怕被厭棄被打殺,他也要讓眼前的男人看明白,莫漓辰心上銘刻的,是水月寒的名字,此生不變。
“你……一直沒有碰過別人?”他送莫漓辰的兩個女人跟在他的身邊也有好幾年了吧?他竟然沒有碰過她們嗎?那自己收到的消息……
“當然不會碰。”見水月寒目光閃爍,莫漓辰低低的笑了,嘴脣湊過去輕吻水月寒的耳朵,一邊吻一邊解釋,“每次叫她們侍寢的時候,辰兒都讓她們互相取樂,那些你想要聽到的回報,不過是辰兒故意弄出來的假消息罷了。”
懂了,水月寒這回算是徹底懂了,莫漓辰真的愛他,一個男人能爲了另一個男人守身如玉,這本身就是個奇蹟,而莫家的男人尤甚,他們骨子裡的傲氣只有碰到真正對的人才會甘心折服,一如當年的父皇……
‘唔~’恍神間,嘴脣被莫漓辰壓住,靈活的舌頭強勢的探了進來,水月寒想扭頭,可惜沒有力氣,腰間大手急切的纏上來,攬着他的腰緊緊貼向了另一個火熱的身軀。
“父皇在想誰?”久久,戀戀不捨的鬆開眼神迷亂的男人,莫漓辰勾動手指解開水月寒的腰帶扯落到一旁,自動分開的衣襟半露出瞭如玉的肌膚,若得莫漓辰一陣陣吸氣不止。
大手微顫着撫上結實的胸膛,牙齒在潔白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淺淺的牙印,低頭啄住一點突起用力的吸努力的舔,好一會莫漓辰才擡起頭來。
“不要想着別人好不好?出了神廟兒臣隨父皇處置,但在神廟的這三天,請父皇只看着兒臣,就算是騙,也讓兒臣品嚐一番獨自擁有你的滋味,可以嗎?”
放低姿態哀求,他不怕丟人,在父皇面前他本就是奴,區區尊嚴算什麼?值不上父皇的一抹目光。
閉上眼睛不看莫漓辰,水月寒緊緊抿着嘴脣不出聲。
心頭一痛,鈍鈍的痛絲絲縷縷繞入骨髓,瞬間化成了刀,割的莫漓辰苦不堪言。
“父皇在生氣?氣到連看都不願意看兒臣了是不是?但怎麼辦呢?即使這樣,兒臣也不想放手,不如……父皇就當沒兒臣這個兒子,只當兒臣是你的解藥好了,總之,你現在是需要兒臣的不是嗎?”
猛的睜開眼睛,水月寒瞪視着莫漓辰,還是什麼話都不說。
莫漓辰又笑了,低低沉沉的,明明很得意,卻又透着股濃濃的心酸。
“兒臣是不是很聰明?一猜就猜到了父皇的要害上。”手指把玩着水月寒銀白的雪發,一圈一圈將雪發繞在了手指上,“每當父皇不可自控的時候,都會變成現在這樣吧?就像當年在輝陽殿,若不是因爲此,父皇是不是根本就不會將兒臣‘玩弄’到暈厥?還有正殿裡的靈氣,即是靈氣自然只有妖魔才懼怕,父皇是妖嗎?以前一定不是,但現在……”
指腹點着水月寒緊緊閉着的雙脣,輕輕磨擦,突然眉頭一緊,看着被咬住的手指,莫漓辰只是笑。
“原來父皇也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呢。”喟嘆了一聲,俯身又是一陣長長的吻,也不管舌頭是不是被咬了道口子,卷着腥澀的味道,一面板起水月寒的下巴,一面更深入的吻着水月寒的嘴脣。
父皇,兒臣能肆無忌憚親吻你的時間,只有三天吧?你儘管咬好了,兒臣不怕痛。
被動承受着莫漓辰的親吻,水月寒一開始的確是憤怒的,因爲他想到了重生之前,可當眼睛對視上近在咫尺的眼眸,閃過腦海的血腥黑暗竟奇蹟般的淡去了。
他在莫漓辰的眼睛裡看到的不是嘲諷,不是譏誚,更不是顛狂扭曲的快樂,這個正強勢吻他的少年似乎比他還痛,哀傷像海,只一眼就淹沒了整個世界。
他在祭奠着什麼?愛的逝去嗎?他以爲自己會殺掉他?那爲何還要虔誠的奉上所有?難道一瞬間的花開就是他的幸福了?
他果然不是莫漓淳和莫漓澈,他的出發點與那兩人截然相反,原來……這就是愛。
就像父皇愛上了前來刺殺他的男人,即使重傷瀕死也不肯說出那個男人的去向,累得自己出使金耀,還惹來了一大強敵海狂儒。
可救下了父皇又怎樣?他還是早早就去了,硬撐着等到自己回了水月,扔下江山急不可待的自殺在了深宮之中。
父皇不在乎那個男人愛不愛他,反正他愛上了就一定要得到對方,活着,得到那人的人,死了,就得到那人的屍體。
莫家的男人輕易不動情,可一旦動了就是山崩海嘯,他們愛的不止霸道也猖狂,只史上記載的,不說違揹人倫綱常,連幾國混戰牽連無數都好幾回。
所以辰兒並沒有錯吧?他只是錯在了是莫家的子孫,根兒就不正你還想讓苗正?天方夜譚了吧?
“父皇……”
耳邊呢喃聲聲,側過頭,嘴脣與莫漓辰的嘴脣擦過,一股電流由雙脣直達心底,皺眉,自己現在的身體太敏感了,根本經不起挑逗。
想着,灑然一笑,水月寒悠悠眯起眼睛,順應着莫漓辰的親吻而仰起了脖子,優美的頸項上,一個個齒痕錯亂分佈,無形中閃爍着魅惑的光。
手掌扣着水月寒的肩膀費了好大力氣才重新穩住心態,莫漓辰驚疑不定的看着乖乖站好的父皇大人,他怎麼覺着父皇好像不太抗拒他了?錯覺吧?
“怎麼不吻了?”邪肆般看着猶疑的莫漓辰,水月寒突然很慶幸自己經過四年的努力再不會妖化時失去理智,畢竟再妖化,身體也是他的,和兒子‘相親相愛’時若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未免太無趣了些。
他就是他,沒人可以掌控,連另一個自己也不行。
“父皇??”這是……什麼情況?莫漓辰真心的蒙了。
水月寒輕笑,也不知是不是心態轉變的原因,不再刻意壓制妖丹的水月寒居然可以動了。
推開壓在身上的莫漓辰,笑着緩步走向牀榻,一頭銀髮因爲束帶的掉落而散在胸前背後,大開的衣襟半掩着誘人的身體,一步一行間,勾勒出的妖嬈萬千,比世上最烈的媚藥還要勝上三分。
輕輕坐在榻上,側身而臥,眼神高傲的看着呆呆望着他呼吸急促的莫漓辰,薄脣微勾,低沉的聲音溢出脣外,“你說的不錯,父皇的身體是出了點小問題,你,就是父皇的解藥,過來。”
勾着手指,高高在上的姿態一如平時朝堂上不敢被人逼視的帝王,水月寒直等到莫漓辰走到身邊時,一把抓住莫漓辰的衣襟猛的將人拉向自己。
“你給朕聽着,是朕,允許你爲所欲爲的,而不是你,強迫了朕。”
他是水月寒,從不向任何人低頭的水月寒,他的確不在乎是否與兒子發生關係,他在乎的是一個男人的尊嚴,不過……若在對方的心裡自己是神,那上和下,在他的眼裡比屁都不如。
當然,是男人都喜歡在上面,可他條件不行怪誰?這破妖丹需要龍氣,更沾惹不得陰氣,回來四年了,他還一次都未曾與妃子們那啥過。
咬牙,給他等着,等他成神的那天,看不把惹是生非的老禿驢給下鍋燉了!
“父皇?”好像除了這兩個字,莫漓辰就不會說別的了,他實在是太震驚了,驚到連掐了自己好幾下還以爲自己在做夢。
‘嘶~’好痛,詫異着挑起眼簾,父皇在咬他的下巴?眼神愣愣的瞧着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父皇這是……
‘唰~’不等莫漓辰回神,水月寒一把扯斷了莫漓辰的腰帶,手掌探進莫漓辰的衣襟內輕輕撫摸,嘴脣靠近莫漓辰的嘴脣,直直看了他許久,才緩緩的壓了上去。
舌頭挑開莫漓辰的牙齒,試探着進去,吻了一下擡起頭,果然,自己真的不討厭,於是笑,這就是莫家男人的劣根性/吧?只在乎心,不在乎身份。
本來用父親看兒子的目光,他會將莫漓辰當成一世的珍寶,誰動了他自己都會報復。
可現在用男人的目光去看,莫漓辰珍寶的地位下滑,重要指數卻提升了不少,因爲對於莫家男人來說,兒子老婆都可以捨棄不要,心中認定的人,死了也別想逃。
雖然莫漓辰還不是他認定的人,可既然走到這一步,若莫漓辰哪天想要離開……他會親手殺了他。
屬於水月寒的就永遠是水月寒的,莫漓辰即碰了他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不管他願不願意。
“辰兒,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成爲水月寒的人了嗎?
“父皇讓兒臣準備什麼?”終於清醒過來的莫漓辰仰望着水月寒而笑,此一次的笑不若剛剛,淡淡的苦澀轉變成了喜悅的飛揚,儘管仍舊不敢置信,可他知道,他等到自己想要的了。
“父皇可知道?從愛上你的那天起,兒臣就一直在準備着,或被你打殺,或被你圈禁一生,什麼後果都想到了,就是沒想過給自己準備退路。”支起身體一點點坐起來,雙手按住水月寒的腰,讓自己的熾熱緊緊抵着他,莫漓辰與水月寒七分相像的臉上蕩着與水月寒一般無二的邪肆狂狷,“感覺到了嗎?它想要你,我的心比它還想要你,以一個男人的心和身體渴望着將你吞吃入腹,父皇還想讓兒臣準備什麼?早就,不再需要了。”
“不後悔嗎?”手指爬上莫漓辰的臉頰,指尖在莫漓辰的眉宇間點畫,這張臉他看了十幾年,這個人他也寵了十幾年,由兒子變成情人他可以接受,而由情人變成背棄者,他真的會殺了莫漓辰,沒有後路的未來,莫漓辰真的不後悔?
像是知道水月寒在想什麼,莫漓辰沒有回答,直接用行動給了水月寒答案。
雙手抓住水月寒的衣襟向後翻,下一瞬,半遮半擋在衣衫之下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裡,銀髮散落在胸前,隱隱的梅紅由銀髮之後綻放,擡頭看了眼水月寒,莫漓辰伸出舌頭,一點點湊過去,舌尖由水月寒的鎖骨慢慢下滑,最終抵達了突起處,先是畫了兩個圈,後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身體一顫,並不是痛的,水月寒只覺得胸前那一點漸漸立了起來,麻酥酥的快意竄進腦子,舒服的差一點呻/吟出聲。
見自己的舉動取悅了心上人,莫漓辰興奮了,雙手扣住水月寒的雙腕,嘴脣在誘人的身體上啃咬,不一會,青青紫紫的吻痕佈滿了象牙般的身軀,曖昧的氣息充斥着整個房間。
“父皇,兒臣忍不住。”忍不住想狠狠的折磨父皇,忍不住想一口一口吃掉父皇身上所有的肉跟骨頭,怕自己真傷了心愛的男人,莫漓辰緊緊抱住水月寒,兩人的胸膛之間一絲遮擋都沒有,肌膚相貼,火焰在彼此的心頭燃燒。
“那父皇就賜你忍不住的資格,如何?”歪着頭,好看的薄脣微微勾起,他說過的,是他給了莫漓辰爲所欲爲的資格,既然給了,就不屑再顧忌什麼。
聽了水月寒的話,莫漓辰瞬間就失控了。
翻身壓倒水月寒,一邊急切的吻着水月寒的嘴脣,一邊手腳並用脫下了水月寒的褲子,拉起水月寒的手放到小漓辰的身上,莫漓辰的吻由上而下,或重或輕的吻痕伴着親吻的動作來到水月寒的小腹下方,然後想也不想,直接含住了水月寒的寶貝,上下活動起來。
他記得兩年前莫漓淳就曾當着他的面親吻過父皇的這裡,太可恨了,自己必需吻回來。
水月寒仰起頭,下方傳來的感覺太美好,那溫熱溼滑的觸感,甚至比女人的那裡還要美妙幾分。
‘嗯~’悶哼,放開握在手中的東西,水月寒支撐身體坐起來,正看到莫漓辰吐出他的寶貝去吸下方的兩個球,從沒感受過的舒爽蜂擁襲來,腰間一軟,無力的倒了回去。
不滿足只是親吻,莫漓辰走下牀站到牀尾,雙手抓住水月寒的兩隻腳踝用力分開,又拿了一旁的枕頭踮在水月寒的腰下,這才探出頭去仔細看着粉紅色的地方,這裡……就是快樂的天堂了吧?
回憶着刻意學來的知識,莫漓辰直起身伸出兩根手指放到水月寒的嘴脣邊,“弄溼它。”誘哄着開口,眼睛晶亮晶亮的盯着水月寒的嘴脣不放,只是想一想父皇舔溼手指的動作,莫漓辰就熱血上涌,情不自禁。
挑眉,水月寒盯着莫漓辰不說話,在莫漓辰漸漸失望想收回手時才張開嘴巴,緩緩的吞掉了莫漓辰的手指,做這些動作時水月寒的眼睛依舊直盯着莫漓辰的眼睛,眼眸中幾分傲然幾分挑釁幾許調侃,輕易就能讓人瘋狂。
莫漓辰這回是真的失去理智了,收回手指湊到粉紅的柔軟,一推而入,壓低頭再次將水月寒的寶貝含在口中,一上一下直想將眼前的男人撕碎,再吃的一點渣子都不剩。
幾下之後,莫漓辰退出了手指,扶着自己的東西抵在入口處,腰間用力,整個埋進了水月寒的身體。
‘唔~’兩聲重哼,水月寒抿着脣閉上眼睛,莫漓辰舒服的仰起頭,頓了一下之後,快速動作起來。
“寒……寒……”一聲聲只有在夢裡纔會叫出口的稱呼低喃着響起,每喚一聲,莫漓辰就用力一分,他像是想撞碎水月寒一般,狠狠的撞着,剎時間啪啪之聲不絕於耳,伴着男子的粗喘,交織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樂章。
時間,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