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愛不是傷害

84愛不是傷害

抱着光ll的情敵的滋味很不好受,這一點玉無瘍和玉無殤深有體會。

看着與心上人糾纏在一起,於他們眼前還舌吻不斷的海狂儒,說實話,如果不是空不出手來,如果不是海狂儒和水月寒纏的實在太緊了,他們絕對!絕對!會把海狂儒碎屍萬段!!

大概是心中惱恨海狂儒太深,難得的,玉無殤和玉無瘍也合作了一回,一個抱着水月寒,一個抱着海狂儒,我扯~

還別說,本以爲會很費力的事情,沒想到輕易就完成了,不過完成是完成了,玉無殤的臉也黑透了。

只見水月寒幾乎是在玉無瘍抱住他的第一刻,就鬆開了海狂儒轉而死死攬住了玉無瘍的脖子,嘴脣急切的吻上去,修長筆直的雙腿也緊緊盤上了玉無瘍的腰,動作間磨蹭不斷,好一副慾求不滿急需疼愛的嫵媚迷人模樣。

可惡,那本來應該是他的福利,玉無殤不由得暗暗引恨不已,爲什麼偏偏是海狂儒對着自己這邊?如果是小寒,那麼此時被小寒吻着攬着的男人就是自己而不會是該死的玉無瘍了。

越想越氣,玉無殤揚手就將扯到懷裡的海狂儒重重扔到了地上,並且還相當壞心眼的又補上了一腳。

‘嘶~’倒吸涼氣的聲音清晰可聞,玉無殤望天,嗯,心情舒服多了。

“玉無殤!”慘白着臉,海狂儒暴怒的跳了起來,剛剛要不是他躲得快,後半生就只能當太監了。

“海國君不用說話那麼大聲,朕聽得到。”淡淡掃一眼額上溢着冷汗的海狂儒,視線又移轉到海狂儒青青紫紫的大腿,一絲遺憾由玉無殤的眼眸中閃過,可惜啊,要是真踩暴了海狂儒的那裡該有多好。

“玉!無!殤!”別以爲他不清楚玉無殤陰暗的心思,想廢了他?玉無殤也得有那個本事。

“都說了別那麼大聲,還有,我說海狂儒,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你又是個老男人實在沒啥太大的看頭,但光着……是不是太不雅觀了些?畢竟你喜歡露,別人可不見得願意看不是?”說着還厭惡的瞟了眼海狂儒光ll的身體,一臉的鄙夷和不屑。

海狂儒臉色暴紅,是羞的也是氣的,剛纔他只顧着和自家心上人滾來滾去,又意外頻發幾次險象環生,還真把自己沒穿衣服這件事情給忘到腦後去了,如今被玉無殤用不屑的口吻當面提出來,其羞辱的感覺不亞於捱了重重一巴掌。

可海狂儒是誰?經歷過兩世滄桑,心裡年齡加起來足足七八十歲的人了,又怎麼會被玉無殤區區幾句打擊的話給打倒?

只見他緩緩收了激怒的情緒,雙手抱胸,用更加鄙夷的目光斜視着玉無殤懶懶的開口,“我穿不穿衣服露的最多是身體,可某些人的那身皮若是沒了,大概內裡剩下的只會是滿血管的蟲子吧?”

“你什麼意思?”煞氣漸涌,海狂儒的話勾起了玉無殤前生最不堪的回憶,那種被蟲蟻一點點吃光的感覺,至今回想仍舊如惡夢纏身,他寧可死一萬次也不想再經歷那恐怖的一幕,提都不能被提及。

“什麼意思?”眉稍上挑,海狂儒揚了揚下巴,鄙夷的目光裡又多了幾分不屑,倒是把玉無殤送給他的羞辱點滴不露的還了回去。

“玉國君不會是被前太子殿下打傻了吧?竟然連罵人的話都聽不出來了嗎?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懂那我就好心的給你解釋解釋,我其實是在說……”頭,微低,俯視般望着玉無殤,“朕在說你不是人,血肉都骯髒的只有蛆蟲纔會喜歡居住,簡直噁心到了極點,這一回,玉國君可聽明白了?”

明明海狂儒纔是沒有穿衣服的那個,明明光ll站在人前丟人現眼的並不是玉無殤,可看着兩人的氣場,竟硬生生讓黎夕有了一種,玉無殤纔是被羞辱的那個人。

暗歎,誰說帝王的嘴皮子功夫不如人的?哪個又道海狂儒天生高傲霸道只懂得用拳頭說話的?看看幾句話就噎的玉無殤冷氣狂彪的那位,這才叫深藏不露懂不懂?

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好吧,那兩人願意掐都隨他們去,自己還是關心一下另兩位吧,畢竟他可不想眼巴巴看着自家好友把玉無瘍就地‘辦’了,光天化日之下,多不好意思。

可能是感覺到了黎夕的目光,好不容易控制住水月寒的玉無瘍也擡頭望了過來,然後淡淡的點了點頭,橫抱着水月寒轉身就走了。

顯然,在玉無瘍的眼裡,不管是海狂儒也好,是玉無殤也罷,都是不相干的陌生人罷了,吵架算什麼?打死了都和他沒關係。

小七望着玉無瘍瀟灑而去的身影,滿眼亮晶晶,“霸氣啊~~”看人家那行雲流水的舉止,看人家那不經意間流霸出來的絕對力度,這才叫強人,反觀兩個還在掐架的男人,總覺得無端端矮了一截。

“想什麼呢,我們也走吧。”輕拍了小七一下,黎夕指着四蹄皆軟的某馬匹,“去,把它弄起來跟我回別苑。”沒辦法,龍的出現早已超出了人類的範疇,別說馬兒腿軟,就是他,咳咳,他絕不承認自己也軟了一下下。

於是該走的都走了,玉無瘍的離開,帶走了血蛟龍,銀龍和藍龍因爲金龍的沉睡也失落落的鑽進了玉無殤和海狂儒的身體裡,場內一時之間只剩下了靜靜對立相峙不下的兩個男人。

定定看着囂張之極的海狂儒,瞧了好一會玉無殤突然又笑了,“我說怎麼你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原來是也‘恢復記憶’了嗎?可是海狂儒,你在不憤些什麼?又在暗暗指責我什麼?你別忘了在傷害水月寒的事情上,你比我做的更過份,半斤笑八兩,當真可笑。”

“你!”憤怒的指着玉無殤,卻也只說了個你字海狂儒就再也沒有了下文。

他當然知道玉無殤所謂的‘更過份’指的是什麼,莫漓軒和莫漓轅的死雖然並不是自己的本意,可事實卻是因爲自己而起,還有小寒被親生兒子強/暴的事情,這裡面都有自己不可推卸的責任。

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小寒會原諒他嗎?這是他從不敢想又必須去面對的事情,其實他心裡有答案的,小寒……最可能給他的回答是恨,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刮。

“想明白了?”彎腰,由一具屍體上扒了件衣服下來,玉無殤笑着將衣服遞給了海狂儒,“海國君既然想明白了就應該知道,以我們對小寒做出的事情,要想讓他接受我們太難太難,而當他的身邊有了更在意的人時,我們將毫無機會,既如此,不如我們聯手如何?先將最具有威脅力的人幹掉,再各憑本事看誰能贏得小寒的傾心,這總比被玉無瘍分而化之要強得多了不是嗎?”

是的,這纔是他突然轉變態度的根本原因,也是他爲什麼沒有急着追上玉無瘍搶回小寒的真相。

從剛剛金龍的出現到消失,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比如說,自己體內的銀龍和海狂儒體內的藍龍都在討好着小寒體內的金龍,由二推四,他是不是可以認爲,林蒼嵐體內的真龍和閻夜體內的真龍也是討好大軍中的一員?

總之不管是不是,顯然再想用真龍來對付小寒或者玉無瘍都不太可能了,不過好在自己也沒指望真龍多少,憑腦子,他照樣可以成爲最後的勝利者。

玉無瘍,朕能囚得了你一次,就能再囚你第二次,只是這一回,等待着你的將是死亡,還是生不如死的那種。

他要將自己前生品嚐過的痛苦,千百倍的還回到玉無瘍的身上,還有自己的好兒子玉情天和背叛了自己的棋子莫漓澈,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繫腰帶的手指頓了頓,海狂儒低垂着頭冷冷勾起脣角,想讓他再傷害小寒?死都不可能。

“玉無殤。”緩緩擡頭,因爲穿好了衣服,倒顯得海狂儒越發強勢起來,“你說一個人怎麼可以卑鄙到這種地步?你確定你愛着小寒?以傷害他爲目的的愛着?我怎麼左看右看都只看到了你的自私自利呢?照你說的,小寒愛上了誰我們就殺掉誰,然後就能得到小寒的心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想,等小寒愛上你之後我殺了你小寒就能愛上我了?”

這Tm什麼邏輯!

“小寒他是人,不是物件,不是誰能力高就能夠永遠得到他而從不需要問他願不願意的,他會痛,會傷心,他也有被逼到絕地而崩潰的時候。”就像上一世,那時的小寒一定痛到了極點也徘徊在崩潰的邊緣許久了吧?

“所以,愛他就要尊重他,愛他就要頃盡所有去保護他,這世間哪個敢傷了他,我海狂儒就和誰拼命,遇神殺神絕無二話。”這是他的誓言,不能說給小寒聽的誓言,不是因爲內疚,也不是什麼補償,他只是想將自己的愛表現出來而已,就這麼簡單。

“尊重?保護?”玩味的低喃,“海國君果真好口才,想來小寒若是聽到了,一定會被你感動的吧?”玉無殤說着說着又笑了起來,並且越笑聲音越大,“我很好奇,你一個指使莫漓淳強/暴了親生父親的人,怎麼好意思將愛公然掛在嘴邊?別和我說什麼誤會,即使我會信,水月寒會信嗎?”

沉默着,海狂儒沒有說話,是,前生的誤會沒有人會相信,可那又怎樣?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是真的愛着小寒的,也絕對不會傷害小寒就足夠了,他不需要別人相信。

錯把海狂儒的沉默當成了妥協,玉無殤收起了笑臉也懶得再裝謙謙君子了,“我們都是同一種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天性打生下來就印刻在了骨子裡,想抹也抹不掉,我知道,小寒不見得會因爲玉無瘍的死而接受我,但玉無瘍若不死,小寒永遠也看不到別人,這一點連你也否認不了。”若一切可以重來,也許小寒選擇的合夥人就不是自己了吧?

甩了甩髮,玉無殤悠悠眯起了眼睛,他說過的,這一次小寒若還是不肯爲了他而停留,他會毀了水月寒,絕不手軟。

愛是什麼,他不懂,他只知道抓在手裡的纔是自己的,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和小寒磨,就不信磨不開小寒的鐵石之心。

“好了好了,我們不談以前只說以後,海國君,與我共進退,你意下如何?”他堅信海狂儒會答應他,因爲海狂儒和他一樣,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不如何。”冷冷甩給玉無殤三個字,海狂儒拂袖而去,玉無殤有一句話說錯了,他們壓根就不是同一種人,自己的愛是包容,雖死無憾,而玉無殤的愛卻是毀滅,玉石俱焚,截然不同的兩種愛,怎麼能夠混爲一談?

“海狂儒,你會後悔的。”氣惱於海狂儒的倔強,玉無殤並沒有追上去糾纏,而是略帶警告的揚聲高喊,他等着海狂儒回頭求他的一天,他等着。

“玉無殤,這正是我要送給你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轉身,炯炯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玉無殤,海狂儒加快了腳步往別苑去了。

小寒的情況他多多少少看出來一些,貌似身體出了問題的小寒並不會壓人而是被壓……

想到此時的小寒也許正被玉無瘍壓着爲所欲爲,心頭悶痛,可腳下的步子卻一點也沒有慢下來。

從他知道自己愛上了小寒的那天起,他就沒想過小寒能接受他,自然的,小寒身邊早早晚晚都會出現一位真正讓小寒動心的人,不管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小寒愛着的,他都會真心祝福他們,而若那個人是玉無瘍……

深吸一口氣,苦澀的滋味溢滿心頭。

是玉無瘍自己更得祝福了,那個男人愛小寒勝過於愛自己,被囚了二十幾年仍舊深愛無悔,他,配得上小寒。

胡思亂想中,海狂儒終於來到了別苑,縱身由側牆躍進院內,不由得嘴角微抽,有了真龍覺醒之力就是好啊,沒事當個翻房躍戶的採花賊什麼的,容易多了。

小寒會住在哪裡呢?仰起脖子四下裡眺望了一圈,剛剛好看到了熟悉的一片衣角由拐角處飄過,於是想也不想,海狂儒馬上追了過去。

前方,玉無瘍單手拎着莫漓轅的衣領拖着將莫漓轅帶進了水月寒的院子,而掙扎不開的莫漓轅則惱怒的看着玉無瘍不說話,神似水月寒的眉眼瞪起人來,還真有幾分逼人的氣勢。

當然,這些小氣勢和玉無瘍的強大氣場相比差太遠了,沒看人家玉無瘍連眼皮都沒擡,照拖不誤嗎?

“進去。”拎着莫漓轅到了門口,玉無瘍鬆開手推了莫漓轅一把。

“什麼?”進哪兒去?莫漓轅真心有點蒙,難道是父皇要見他?噯?屋裡面的動靜是……

臉,唰的一下子紅了,他再小也不是毛事不懂的小孩子,自然聽得出裡面在做些什麼。

玉無瘍實在是太可惡了,父皇正與人那啥那啥,他揪自己過來做什麼?還進去?進去找死嗎?

“我說,進去。”聲音還是那個聲音,但明顯周圍的氣溫降了不止十度,被玉無瘍金色的眸子注視還能感覺到暖意的,這世上除了水月寒就沒別人了。

“不進!”下意識反駁,他承認自己這些天對着父皇時總覺得怪怪的,想見又不敢見,見了又不敢看,昨晚做夢還……但是,這絕不能成爲他壞父皇好事的理由,他會被父皇討厭的,那是他無法承受的折磨。

不進?玉無瘍微微揚了揚眉稍,也不再說話,拎起莫漓轅的領子踢開門就想將人扔進去。

寒弟妖丹發做急須龍氣補充,莫漓軒此時正在裡面,可顯然還不夠,林忠誠找莫漓澈又沒回來,他自然只能把莫漓轅抓來充數了,而自己若不是因爲怕玉無殤搗亂也早進去了,誰還有心思和莫漓轅墨跡進不進去的問題?

“等一下。”由一旁的假山上跳下來,海狂儒急的臉色都白了,“玉無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莫漓轅是小寒的兒子,你這是讓他們亂/倫,小寒醒來會受不了的。”

前生就是因爲亂/倫和強/暴小寒纔會那麼痛苦,他無法想像,若今生再次經歷這些,小寒會不會真的崩潰掉,枉他還以爲玉無瘍是最適合小寒的人,他就是這麼愛着小寒的嗎?

對於海狂儒的指責玉無瘍連看都懶得看,手中動作不停,一拋一甩,莫漓轅直直砸到了牀邊,然後就見由牀幔裡伸出一雙手臂,連扯帶拉飛速的將莫漓轅弄到牀上去了。

“五哥??唔……”驚呼出口就被人堵了回來,至於堵嘴巴的是什麼,想必大家都懂的。

“五……哥??”海狂儒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沒聽錯吧?那牀上和小寒翻雲覆雨的人,竟然是莫漓軒嗎?!

眼睛瞬間就紅了,暴紅,海狂儒抓狂般揪住了玉無瘍的衣襟,大聲怒吼,“玉無瘍,你Tm混蛋!”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將小寒的兒子都扔到小寒牀上去?那是對小寒的侮辱,比死還要痛苦百倍的侮辱,他不配當小寒的男人,他不配!!

“寒弟願意。”

憤而揮出的拳頭被輕飄飄幾個字攔在了半空中,眨巴眨巴呆愣愣的眼睛看着面無表情的玉無瘍,什麼叫,寒弟願意?

大概是看出了海狂儒是真心愛護着水月寒,玉無瘍也難得的發了回善心。

“他們是寒弟的情人。”又是輕飄飄幾個字,但聽在海狂儒的耳朵裡,同樣如驚雷般響亮。

情人?他們都是,小寒的情人??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了上輩子記憶的小寒竟然接受了兒子當情人?那是不是說明,小寒不介意上輩子的事情了?那自己是不是也……

“所以兒子可以,你,不——可——以。”玉無瘍再性子淡漠也是個會吃醋的男人,打擊情敵更是不遺餘力。

其實要不是回來的這些日子裡手下人彙報過自己立地成魔那天所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就不會耐着性子和海狂儒說話,而是直接上刀子了。

最後看了眼痛苦的盡乎縮成一團的海狂儒,認知到這個男人是真的愛慘了寒弟之後,玉無瘍馬上利用起了這一點,“我也要進去幫助寒弟,這裡就交給你了。”

話落轉身就走,屋子裡二P一也沒能讓寒弟消停下來,他要是再不進去,怕是兩個小的就要被寒弟吸成人幹了。

交給……他了??玉無瘍就這麼信任他?苦笑,他該讚一聲玉無瘍好眼力嗎?還是該誇一聲玉無瘍物盡其用的能力突出?反正就算心裡再痛苦再不甘,自己也得拼了命的守在這裡‘聽牆角’的吧?那玉無瘍信任他的理由到底是什麼,真的不重要了。

轉身,蒼白着臉朝外看,耳邊時不時響起的喘息和呻\吟像一條條鞭子,抽得身上的骨頭一陣陣發疼。

原來,說出來的愛和做出來的愛完全不在一個概念上,想到在玉無殤面前自己誇下的海口,海狂儒暗歎一聲,還得努力啊,也許痛着痛着,就能習慣了吧?但原吧……

“三皇子快點,五皇子正在裡邊,您……”

聲音戛然而止,三個人的視線普一相碰就齊齊的愣住了。

林忠誠是沒有想到會在院子裡看到土榮國的帝王,莫漓澈是奇怪爲什麼玉無瘍沒有守在外邊,卻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了海狂儒,而海狂儒則是在看到莫漓澈的第一眼起就將一腔的怨、恨、怒、不甘全體砸在了莫漓澈的身上。

“莫漓澈,你憑什麼也想進去?!”明明他也是罪無可赦的那一個。

嗯?莫漓澈迷茫了,自己憑什麼進去有必要講給海狂儒聽嗎?

林忠誠奸笑着捂臉,這就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吧?堂堂一國之君只能守在外面,而皇子卻可以光明正大與心上人歡好什麼的,果真很氣人,也難怪海狂儒會氣到渾身發顫了。

哎喲~自家皇主子的魅力,不要太高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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