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拿着針頭快扎到我胳膊時,我控制小蘿莉以鬼的狀態,從脖子上的紋身裡出來。
小蘿莉反手對着拿針的女人一巴掌,女人臉上被抽出了一個黑色的巴掌印,拿着針頭虛晃的軟坐到了地上,暈了。
旁邊幾個人看不到鬼。驚駭的看着突然昏迷的美女。土餘夾血。
小蘿莉並沒有停下,連着抽暈剩下的三男一女。
這時,電梯快要上到停車場上面了,如果普通人發現五人暈死在電梯,絕對會報警,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人在背後指使這幾個人,而指使者肯定知道普通人拿我沒辦法,但偏偏卻用普通人對付我,明顯沒打算這幾個人能把我怎麼樣,只是想給我招惹麻煩。
以黃天道的勢力,在平時,這種小事根本不算事,但這次我明顯是被算計了。
如果我動用黃天道的力量脫離這件事,說不定就上了對方的當,後續還有什麼陰謀等着我和黃天道。搞不好,就被這件小事扯進了某個漩渦,而無法脫身。
現在正是開啓封神之路的關鍵時期,分秒必爭,哪有時間處理這些麻煩事?
“媽的。”
小蘿莉擡起腳,踩向一個高個男子的脖子。
這幾個人只是昏死,如果出人命了,那會更麻煩,腳面在距脖子幾釐米處停住。死死壓抑住殺人的衝動,喘了好幾口氣,纔回到紋身裡。
汪汪!
眼看電梯要到了,眼看我要掉進別人挖的坑裡。突然一條黑色的大狼狗憑空冒出來,嚇了我一大跳。
汪!
高度一米左右的大狼狗,張着猙獰的獠牙,連着叫喚了幾聲,昏死的五個人像中邪一樣站起身,他們臉上被小蘿莉打的黑色巴掌印也消失了,除了神色不對,看着並沒什麼異樣。
“靠,白……澤……地獄犬?”
感受到黑色大狗身上的鬼蝶氣息,我滿腦子黑線的想起白澤開玩笑,說他有個地獄犬的化身,如果姑娘需要,可以讓老孃試試狗棍子!
當時只以爲他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真有這樣一個化身。
“看什麼呢?汪!”
大黑狗在眨眼間。變成了一個一米九幾的大老爺們,屬於力量型的臉蛋,與白澤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我瞪着眼珠子,“那……那個……”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內心的感受。
叮!
電梯到了樓上,他緊了緊皮夾克,彈了彈肩膀,像普通乘客一樣出了電梯,那五個人跟在他身後離開,外面等電梯的人並沒看出那五人的異常。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電梯,腦子還沒轉過彎的時候,帶着五人離開的“白澤”摟着一個女人的腰走了回來。
那女人額頭冒着虛汗,臉色蒼白,整個身體被他強健有力的胳膊拖着,好似得了重病,連站都站不穩,只能依託在他身上才能站好。
“她是?”
我皺着眉頭。“白澤”偏頭伸着舌頭,從美女脖子根舔到耳朵,“一個便衣女警,一直注意着我帶走的那五個人。”
這鬼東西還真是一條狗,美女被舔的直打哆嗦,只見“白澤”磨着牙說:“好久沒吃過人了,這女人皮膚白裡透紅,味道肯定不錯。”
聽這意思他真準備吃人,而不是玩笑。
我起了滿背的雞皮疙瘩,見被他摟着的女人嚇得花容失色,我也沒功夫在意這條狗舔女人脖子的事,乾笑着說:“我先閃,你慢慢吃。”
姑娘又不傻,這人既然是白澤的地獄犬化身,自然保持着狗的習性,以人的視角去看待他,那就是找不自在。
“呃……汪……”
他輕聲哼了一聲,跟在後面追上來,美女被她單手摟着腰,兩腳都快被提的懸空了,可能他害怕驚世駭俗,這沒像擰小雞一樣把人家警花直接提起來。
這臂力還真特麼的不是人該有的,好吧,他是條狗,神獸地獄犬!
“我有那麼可怕嗎?”
他擰着美女並排走在我旁邊,逆着從地鐵出來的人羣輕聲說:“我叫小黑,我問過了,這警察是受陶真真指使的,就是爲了讓你惹上官司,然後把黃天道攪進社會上的爭鬥裡去。”
“那個……小黑,白澤呢?”
走到地鐵站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我話音剛落,他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一捏女警的後頸,女警翻着白眼就暈了,他聳着?子說:“主魂已經擁有了地眼神通,這事不可改變的事實。茅山的一切都是爲了封神,沒有主魂,誰也別想走通陰間的封神之路。經過一番談判,主魂答應在走封神之路的時候,盡力護着陶真真。以此爲條件,暫時壓下了殺陶正的事。主魂應該也快上來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小黑把女警抗在肩頭,身上裹着一團黑氣,鑽入出地鐵的人流,旁邊的人好似根本就看不到他們一樣。
距離地鐵關站還有十幾分鍾,我走在逐漸冷清的地鐵站內,沒等到白澤,倒是把陶真真和廖天機給等來了。
之前廖天機替陶真真算我,導致神魂受損,暫時變傻的傷已經康復了。
“蘇真人,好久不見。”
陶真真穿着低胸套裝裙,脖子上的藍色寶石吊墜挺吸引眼球,我見到她就忍不住瞟一眼,也跟着注意到了她光滑白嫩的皮膚,這一看又被她緊張的事業線吸引。
姑娘的胸是堅挺形,她的屬於巨大型,算各有千秋,倒是分不出勝負。
她對男人致命的是那,被套裙緊包着的盈盈可握的小蠻腰,把原本就翹的臀部,襯托的更翹了,就是男人們喜歡的黃蜂腰!
如果男人見到她的身材和臉蛋,會產生對她的非分之想的話,那她高高在上的氣質,就會勾起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雖說我恨不得立刻給她一清風扇,但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確實是人間極品,如果不是我因爲練影舞,無形中產生了一種魅惑的氣質,以及本身長的還算漂亮,面對這種秀色客餐的女人,真會自慚形穢。
“是啊,好久不見。胤礽宮主說挺想念你的!”
所謂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在故宮她可被胤礽給打得像條母狗趴在地上,昏死了過去。我這話一說,她嘴角淡淡的微笑收斂,拿出銀色小手槍在手裡轉着,眯着嘴說:“嗶!”
想起被她用手槍被指着頭的事,我嘿嘿笑着,用手指做着爆頭的手勢:“可憐的陶正,可憐的茅山大弟子,可憐的未來之星,可惜生不逢時!”
陶真真臉色大變,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仇恨,旁邊優雅的廖天機乾咳兩聲,“我已經算出地鐵站能找到嬪妃的線索。”
“正事要緊。”陶真真壓下恨意,沒有接我的話。
不管從那方面來說,我們都是死對頭,雖然現在不是弄死她的好時機,但我可沒她的好修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繼續挖苦:“撒尿寶!踩臉就算了,還蹲下往人家臉上尿一泡,尿了也就算了,還逼人家喝下去。”
廖天機頓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陶真真似乎想起了“尿傻廖天機”的事兒,俏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咬牙切齒的喊:“蘇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