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子一片混亂中李長林他們的車隊順利的衝過金州沿着公路狂奔,在事先準備好的幾個隱蔽點的山洞裡他們留下了20輛裝滿金銀的日本造卡車。日本卡車本來就羸弱,一旦超載很容易拋錨,更別提讓它們跑很差的路況了。
而旅順的日本海軍接過指揮權後開始抽調海軍陸戰隊在城內外搜查,搞到四點鐘才確認搞襲擊的人都已經跑掉了。等海軍和本莊繁派來的小林參謀通報情況後,小林從各處的陸軍中抽了二十多輛卡車裝載部隊進行追擊已經是接近六點的事情了。
李長林一路猛跑一直過了大石橋都沒有受到日軍阻攔,這是因爲事先安排在海城外圍的東北挺進縱隊人員伏擊了從海城出來傳令的日軍卡車,關東軍第五聯隊派出的第二波傳令人員還沒到營口呢。倒是李長林一路走總會不斷有佈置在沿途破壞電話線和阻擊日軍傳令兵的東挺縱隊戰士向他報告海城那邊的消息還沒有傳過來。
李長林知道海城關東軍第五聯隊有電臺,此時肯定得到了消息必然會封鎖道路,過了瓦房店便命令凡是遇到日軍一律搶先開火。反正現在各城市間日軍的電話線已經被切斷了日軍也無法及時報信,路上遇到幾個日軍哨卡,走在最前面的三輛裝甲車都是二話不說一陣機槍掃射干掉所有日軍,車隊一溜煙衝過去。快到大石橋,前面公路上有幾輛摩托和兩輛卡車開着大燈迎面而來,這次三輛裝甲車又是突然開火只用了幾分鐘便幹掉了滿滿兩車毫無防備的鬼子。因爲卡車是從海城方向來的,李長林命令搜查一下,結果就在一個日本軍官的皮包裡發現了關東軍第五聯隊要求封鎖道路的命令。在制定襲擊旅大的計劃時李長林就已經考慮到海城這邊有電臺可以很快獲得消息,所以就沒打算走海城。車隊到了岔路口李長林便帶領車隊奔營口,謝風則帶着三輛裝甲車和十幾輛日本造卡車組成的車隊繼續往海城方向行駛。
不久在謝風車隊前方的裝甲車就遇到了從海城出發的關東軍第五聯隊。日軍沒有想到謝風他們來得這麼快,還保持着行軍隊形冷不丁迎面潑來一陣彈雨,尖兵班全被撂倒在公路上。這下後面的日軍立刻散開架起機槍擲彈筒打得裝甲車的鋼板叮噹亂響,可日軍沒有反裝甲武器,兩輛裝甲車一左一右用機槍封死了公路及附近的地段死死的擋住日軍。
謝風在車上看了看地圖,然後指揮車隊調頭,在附近一個岔路口拐下公路朝岫巖方向行駛,然後打了兩顆紅色信號彈。兩輛裝甲車看到信號彈便慢慢的邊打邊撤。
打了大約1個小時,鬼子仗着人多借着樹林的掩護從側翼摸了上來,雖然被車外的特種兵用衝鋒槍和輕機槍擊斃了一批,但越來越多的鬼子從左右兩個方向出現了。特種兵們這才放棄了裝甲車並在車上布了詭雷然後交替掩護退入了樹林。
幾個鬼子從側翼衝到一輛裝甲汽車附近,每人掏出一個甜瓜手榴彈在樹幹上磕一下扔到裝甲汽車底下。手榴彈爆炸之後引爆了裝甲汽車的油箱,整個車體被火焰完全包裹。
另幾個鬼子也摸到另一輛裝甲汽車旁邊,曹長見裝甲車一槍不發略微動了動腦子,靈光一現,對手下已經掏出手榴彈的士兵說“我們包圍裝甲車,俘虜支那人!”
士兵們連忙收起手榴彈跟着這個曹長轉到裝甲汽車後邊。曹長看到裝甲汽車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不禁有些洋洋自得,心裡想“膽小的支那人都已經跑掉了吧?這次太幸運了,俘虜一輛裝甲汽車應該能受到獎賞吧?”
但是小心些還是應該的。他指揮手下的士兵從三個方向圍住裝甲車的後門,兩個士兵挺着刺刀對準緊閉的門,還有一個士兵舉着手榴彈站在一旁,一個士兵上去一把拽開鐵門。曹長眼前閃過一道亮光,一股暴烈的氣流夾帶着火焰從裝甲車裡飛出來把正對着車門的幾個鬼子掃翻在地。
裝甲汽車由於重心太高,被爆炸的巨力一晃歪倒在路邊又砸死了一個日本兵,車裡面的子彈被爆炸引爆叮噹的響起來。
正面的日軍見兩輛裝甲車都被摧毀,立刻衝上來。帶隊的少佐已經顧不上有多少人傷亡,首先派人尋找車隊的去向。很快一個少尉跑來報告“少佐閣下,前面發現車輛的印記。車隊應該離開了大路,向山區的方向去了。”
少佐望向遠處蒼茫的山峰“要西。在山區汽車根本無法行動。支那人已經慌亂了。立刻向聯隊長報告,請求加派部隊搜山。”
第五聯隊的聯隊長卻比這位少佐明白多了,立刻回電要求儘快追擊,防止支那人遁入山區逃走。於是日軍也下了大路跟着土路上的車轍一通猛追。
謝風下了大陸沒走多遠就在一個小山底下留下了一輛裝甲汽車和十三名特種兵,並且把一半的地雷都留給了他們。在鬼子還沒到達之前這些特種兵就一股腦的把這些地雷全都埋在路上和路兩側,然後便在山上各自隱蔽起來等待鬼子。
鬼子尖兵剛一露頭,前出的一名特種兵用瀋陽兵工廠1931年研製,剛剛小量生產一批的10發自動步槍開了一槍,直接把尖兵開了瓢。其他的日軍連忙四散隱蔽,向槍響的地方搜索前進。可再也沒有槍聲,鬼子總不能悶着頭往前拱吧。剛有鬼子從草叢裡冒一下頭想觀察一下情況,立刻兩顆子彈幾乎同時集中了他。這下有鬼子發現了子彈飛來的方向,立刻向那裡射擊。可立刻從別的方向又飛來了步槍子彈並且甚是密集,日軍連忙調轉槍口還擊並且動用擲彈筒轟擊,可立刻別的方向上又飛來密集的子彈。就這麼着半個小時日軍前鋒一直被壓制在原地。大隊長派副官催促進攻,中隊長向大隊副官報告“支那人至少有一百人以上,他們隱蔽的非常好,很難發現。貿然進攻肯定會出現很大傷亡。”
實際上現
在河鬼子對打的只有五個特種兵,但是他們裝備了五支自動步槍,由於自動步槍可以連發十響貌似人很多。
大隊長也聽到前方槍聲密集,但是他從聯隊長髮來的電報中得知他們追趕的支那人犯下的事已經捅到關東軍司令部了,如果不能儘快抓獲這些支那人他說不定要倒黴。所以他也顧不得傷亡,命令集中重機槍和擲彈筒對可能藏有伏兵的地方進行轟擊然後步兵發動攻擊。
面對這種擲彈筒集中轟擊特種兵也只能撤退。這擲彈筒是曲射武器,一顆炮彈炸開迸出上百塊彈片,殺傷半徑5到8米。真要是有一顆炮彈落在身邊,功夫再好也沒用。
鬼子用擲彈筒轟了一陣,重機槍也打得樹折草斷,日本兵這才端着步槍貓着腰以疏散隊形向前搜索。剛走沒幾步,一個沿着路邊前進的鬼子兵腳下一軟,他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一股氣浪撤掉了自己一條腿。
爆炸聲和這個鬼子的嚎叫驚動了周圍的鬼子,但是他們還以爲是受到手榴彈襲擊,立刻停下來向可疑的地方一陣亂槍。聽聽沒有動靜,鬼子們才繼續前進,可又有一個鬼子腳下一絆,接着他的右後方騰起一團火焰把他推了兩滾一動不動了。
這時候纔有鬼子意識到他們遇到了地雷,大叫停止前進。但是軍官們可不敢停下來,生怕放走了前面的車隊。但是隨着越來越多的鬼子踩上地雷,日軍大隊長只好命令從雷區兩側迂迴進攻。至於雷區有多寬,那就只能讓當兵的去踩踩試試了。
在先頭部隊迂迴的時候大隊長向聯隊長髮報報告追上了中國人的車隊,但是正受到地雷的阻止無法前進。
話說本莊繁和板垣徵四郎都等在作戰室,接到第五聯隊的報告立刻命令第五聯隊把能派的兵全都派出去,大連機場派飛機偵察,一定要把這些支那人消滅。可第五聯隊也是分散在很大的區域裡,是保護“關東州”的屏障,出了襲擊大連的事情本莊繁和阪垣也不敢把第五聯隊全部調空,要不有人趁機再打海城或其他地方怎麼辦?本莊繁親自下令調一部分關東軍和溝幫子的第五師團部隊參加追擊。
雖然天快黑了,大連機場還是派出飛行員挺身隊駕駛偵察機飛往第五聯隊報告的位置進行偵察。
日軍踩了幾顆地雷總算是繞過了雷區,可這下鬼子都分散在樹林裡無法形成集團衝擊的隊形。而自從他們進入樹林之後前面就不斷飛來子彈,每次密集的子彈都能撂倒一兩個人。日軍只得邊射擊便前進,磕磕絆絆的前進了一百來米就又有鬼子踩上了特種兵們剛剛佈設的絆雷。就這麼在樹林裡糾纏到太陽落到山後,一羣日軍總算衝出了樹林,可是迎面卻響起密集的機槍聲唰唰飛來的子彈又把他們壓回了樹林。
“擲彈筒,擲彈筒在哪裡!”日本兵們喊起來。
擲彈筒手連忙跑上前來瞄準公路上來回行駛的裝甲汽車“咚咚”地連打幾發。有一顆炮彈直接命中了裝甲車頂蓋,可是裝甲車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機槍打得更急了。
日軍手裡沒有反裝甲武器,曹長抱着死馬當活馬醫醫的心態命令“繼續發射!”
兩個日軍擲彈筒手把所有炮彈都打了出去,總算裝甲車不再移動了,機槍也停止了射擊。日軍高興的高喊“笨仔!”然後一個分隊的鬼子端起步槍衝上公路衝向裝甲車。可是忽然裝甲車的機槍又開始掃射,從兩翼也打來了密集的步槍火力,正在衝鋒鬼子沒來得及臥倒就被掃倒一半。鬼子立刻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趁着這機會裝甲汽車裡的機槍手和駕駛員也趕緊打開車門跳出已經不能動彈的汽車。他們剛剛跳進草叢更多的擲彈筒炮彈就打了過來,把裝甲車的鋼板砸得幫幫直響。
打了半天鬼子纔再次試探着前進,突然卻從來路上響起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
等鬼子佔領了這座土路旁的山包天已經黑下來。天黑後正是特種兵發揮作用的好時候,他們在日軍周圍突然打幾槍,喊幾聲讓日軍草木皆兵。日軍更大的麻煩是他們失去了電臺。
原來一開始兩輛阻擊日軍的裝甲汽車上的幾個特種兵在擺脫了日軍之後就一直吊在日軍隊伍後邊。日軍也沒想到被打跑的中國人會跟着他,精力全都放在前方的戰鬥上,就連押後執行警戒的鬼子也不時的伸頭往前面看。這就讓特種兵很輕鬆的滲透進日軍的警戒線,發現了日軍的電臺。誰讓日軍大隊長爲了電臺聯絡方便讓通訊兵到山坡上去架設電臺呢。
於是特種兵們用自動步槍一陣集火射擊把幾個正忙着收發報的日軍打死,電臺也成了廢物。然後特種兵們在日軍送行的槍聲中鑽進了樹林。
天黑前日本偵察機向關東軍司令部發報“發現車隊在山間向東行駛。”
日軍飛行員沒提到底有幾輛車,關東軍參謀長橋本虎之助少將就想當然的認爲這應該是全部的襲擊者的車隊。他立刻命令所有接到命令的部隊加緊行軍“務必把這些支那人合圍”。
日軍都急匆匆的向岫巖方向行軍的時候,李長林帶着車隊按照過去探查好的路線到達了遼河口的接頭點。在那裡已經有十幾艘漁船在等待,車隊一到船上的人和特種兵們立刻把車上的東西按照文件、鈔票、有價證券、黃金和白銀的順序搬到船上。然後滿載的漁船立刻揚帆起錨向萊州灣駛去。
這一夜裡漁船來來往往,到後半夜已經把所有貨物都運走。李長林馬上率領特種兵們再次上車直奔瀋陽方向。
本莊繁望向地圖“什麼,他們進山了?沒有往錦州方向跑也沒有往海邊跑,難道真的是土匪?你們分析出這是些什麼人了嗎?”
情報主任參謀花谷正說“從現在瞭解的情況看這些匪徒裝備精良計劃周密紀律嚴明並且作戰技
術非常高超,滿洲的土匪是達不到這樣的水平的,肯定是軍隊。而且這些匪徒不但搶劫錢財還搶走了很多機密文件,這不是土匪的行爲。他們將滿鐵調查科作爲襲擊的重點並且焚燬了調查科的調查檔案,這種行動顯然是帶有要阻止大日本帝國獲取滿洲資源的政治目的。”石原莞爾點點頭“是的,我也這麼想。”
花谷正接着說“根據情報部門分析有可能阻止帝國在滿洲行動的國家只有支那和俄國。支那各勢力中無外乎張學良、人民軍和南京政府。”本莊繁說“不會是張學良。如果是他,我們就不會這麼順利的佔領奉天省和吉林省。”
板垣忙拍本莊繁的馬屁“將軍英明。張學良連奉天兵工廠都炸掉了,顯然已經準備徹底放棄滿洲了。”
本莊繁搖搖頭“奉天兵工廠不是張學良下令炸的,滿洲的絕大部分破壞活動都不是執行張學良的命令。我是張學良的朋友,我瞭解他,他不可能這樣決斷。所以我很想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破壞活動。難道奉軍也會下克上了嗎?”
板垣現在已經在想如果事情鬧得更大他如何擺脫對中國人的反應作出錯誤判斷的罪名,他連忙說“是,將軍教訓的是。除了張學良,中國可能滲透到滿洲的勢力只有人民軍和南京政府。其中我們不認爲南京政府有這種意願和準備在滿洲與帝國對抗。只有人民軍有對抗大日本帝國的意願,而且發生在滿洲的衆多襲擊事件很符合人民軍在以往戰爭中表現出的詭詐風格,所以人民軍的嫌疑最大。但是我們懷疑人民軍是否已經在滿洲擁有如此巨大的動員能力。破壞事件從我們關東軍在瀋陽發動事變的第一時間就開始了,人民軍在滿洲預置一支精銳部隊與皇軍對抗的可能性很小。花谷君確定他們最精銳的部隊現在正在新疆清除俄國和蒙古在新疆的橋頭堡。參加破壞和襲擊皇軍的很多是滿洲的民團甚至土匪,顯然是受到了收買,要收買數量如此多的民團特別是土匪需要大量金錢。劉宗漢似乎不具備如此的財力。”
花谷正說道“滿洲對俄國具有特殊的意義。俄國在滿洲仍有巨大的經濟利益,而且俄國在滿洲具有傳統的影響力並且有足夠的財力收買大量民團和土匪。參謀們假設由於“中東路”事件俄國感到張學良是個威脅雖然表面上採取了息事寧人的態度但是實際上爲了保衛在滿洲的利益開始大力在發展滿洲發展勢力,準備在適當的時候推翻張學良,只是皇軍的行動打斷了俄國的計劃。大日本帝國曾從俄國手中奪取了南滿權益,所以俄國絕對不會坐視大日本帝國輕易控制整個滿洲,俄國會利用一切方法阻礙皇軍的行動。而且在事變發生前情報部門便曾經得到情報有白俄在滿洲四處聯絡土匪,皇軍在與滿洲人作戰時發現滿洲人在使用俄國槍支和手榴彈。所以俄國的嫌疑非常大。”
參謀長橋本虎之助問道“這麼說你們認爲劉宗漢和俄國都有嫌疑?還是俄國的嫌疑更大一些?”
花谷正說“是的,在沒有進一步的情報前劉宗漢和俄國的嫌疑都不能排除,但是俄國的嫌疑更大。”
本莊繁想了一下“你們分析的很有道理。就這樣吧,把你們分析的結果報告陸軍省。現在重要的是一定要抓住襲擊大連的支那人,也許從他們身上能夠找到答案。”板垣見順利過關暗自鬆了一口氣。橋本虎之助則
荒木貞夫拿到關東軍的報告後很覺得頭大,這一個劉宗漢還沒法對付呢,關東軍又把矛頭對準了俄國。關東軍這是想發瘋嗎?
第二天張學良便通過美國駐北平領事得知大連的關東軍司令部、滿鐵等處被襲擊的事情。等美國人一走他把就杯子摔了,他對正好在場的張作相說“叔,你看現在這事怎麼辦?終於讓日本人找到藉口了吧?日本人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有了這個藉口正好可以動用舉國之力佔領東北,連國聯也不好調解了。”
此時張作相卻已經徹底認清了形勢,對日本人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這件事情日本人就不會製造藉口了嗎?日本人制造的藉口還少嗎?白寶山事件、柳條湖事件不都是日本人無中生有製造出來的嗎?何況我懷疑襲擊旅大的事情根本就是日本人自己演戲,賊喊捉賊。旅順是要塞,日本人經營多年怎麼就會輕而易舉的讓人家混進去?而且連關東軍司令部都給端了還能從容跑掉?漢卿你見過這麼厲害的人嗎?”
張學良說“我懷疑是俄國。”
張作相說“這事發生的時間也很蹊蹺啊。怎麼咱這邊剛說日本人在瀋陽化裝成咱東北軍搶西洋人銀行就有這麼大股的人馬裝成日本人殺進旅順呢?這不是想把水攪渾嗎?要是咱們東北地面上平時有這麼強的一股人馬咱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它是憑空掉下來的?老毛子也沒這麼大能耐吧?”
張學良說“能把日本人的礦和工廠全毀掉這不是鬍子能幹出來的事,背後肯定有人。能把這麼多鬍子叫下山這能耐太大了。這事兒還真是懸,當初要是咱們和日本人死磕最後再有人趁機會發難結果如何真不好說呀。有這麼大能耐的也就只有俄國人了。”
張作相問“那漢卿你下一步想怎麼辦?”
張學良說“我準備立刻派人和本莊繁談判。現在遼寧和吉林的鐵路、工廠、礦井都毀了,日本人還有什麼念想?東三省反對日本的勢力還不知道有多大,他日本人根本吞不下東三省。”
張作相說 “我以爲談判可以,但錦州一定要準備好打。要是日本人進攻嫩江的馬占山錦州的部隊一定要牽制日本人。”
張學良說“這個看看談判情況再說吧。”張作相走出張學良的辦公室的時候心裡長嘆一聲“漢卿,你什麼時候能有人家劉宗漢那種膽氣和見識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