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記着鴛鴦好像是一對公的來着。”花旗坐到莊餚身旁,用腳丫有意無意的撩着池子裡的溫泉水。
莊餚從泳褲裡拿出半包煙,笑着說:“不知道,我高中就不念了,文化水平不夠。”
“暫且當成公的吧。”花旗慢慢下了池子,裡面的水仍舊有點熱,他試探性的蹲了下去,剛入水時那種刺痛感讓他難以忍受,花旗咬緊牙關挺了能有一分多鐘後,開始逐漸適應這種感覺,只要不動絕對不燙。
莊餚見花旗在溫泉水裡適應了,稱讚道:“你真牛逼,這麼燙都能扛得住。”
花旗笑道:“那是,我以前剛學會搓澡的時候,一點都碰不得熱水,這幾年下來,都快成銅皮鐵骨了。”
莊餚笑道:“誇你胖你就喘。”
花旗撇撇嘴:“我根本就不胖。”花旗伸出手,慢慢撫摸着莊餚的小腿,上面的體毛經過水的浸泡後,已經凝聚到一起,一綹一綹地非常性感。花旗摸的來勁,突然低下頭在他腿上親了一口。
莊餚低頭瞧着,嬉笑道:“香不?”
花旗咧嘴笑道:“倍兒香。”花旗再次低下頭,順着莊餚的小腿一路往上親,淺嘗輒止般的親吻,很快讓莊餚有了感覺,泳褲上支起了帳篷,他緊張兮兮的四處觀望,小聲說:“別鬧,一會兒來人了咋辦。”
花旗用舌頭探入泳褲裡面輕舔一下後,擡起頭說:“沒事兒,你負責望風,然後再用浴巾蓋在我腦袋上,來人了就你說,保準兒發現不了。”
莊餚從來就沒有野戰的經歷,更何況這也算不得野戰,可就在花旗的誘-惑下,莊餚反而覺着在這裡做這種事是如此的刺激,於是便欣然接受了。
花旗將莊餚的二弟從泳褲邊兒上掏了出來,毫不猶豫的納入口中,莊餚渾身一顫,趕忙拿過一旁的浴巾蓋在花旗的頭上,裝作沒事兒人一樣,抽菸望風。
鴛鴦戲水池處於度假村一個下山坡上,三面環山,只有一面是條上來的石階梯,不時的有人從這裡經過,但都是掃了一眼之後就離開。其實鴛鴦戲水池沒什麼特別,只是名字好聽罷了,不過來的這裡泡的大多數都是情侶,所以故名鴛鴦戲水池。
至於爲什麼人會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漫山遍野都是老頭老太,情侶少之又少,當然不會來這裡泡了。
莊餚雖然覺着刺激,卻也緊張,不時的囑咐道:“用點力,這樣能快點出來。”
花旗閉緊嘴巴,用力的開始運作,莊餚仰着頭,池中的腳趾早就繃直,偶爾會配合花旗的動作挺動腰身,只是動作不能太大,生怕有人看到。
“莊餚。”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莊餚嚇的一愣,趕忙回過頭往石臺階下面看去:“怎麼了?”
小姨夫挺着大肚腩掐着腰說:“你一人跟上面泡啥呢?下來,咱們去那邊的大池子泡,正好小姨夫有事兒和你說。”
莊餚點點頭:“你先過去吧,我那朋友去廁所了,我在這兒等他呢,他回來我就過去。”
“行,他回來你趕緊過來。”說完,小姨夫下了小山坡。
這時,花旗從下面露出亮閃閃的腦袋,嬉笑道:“哥,你撒謊都不眨眼的。”
“滾蛋,快點弄出來。”
花旗笑道:“哥,你要有事就算了,晚上再說吧。”花旗作勢要起身,卻突然被莊餚按在了身下,咒罵道:“操=你大爺的,你給我弄硬了現在又不想負責了?”
花旗嬉皮笑臉道:“你小姨夫找你有事兒啊,我怕耽誤你的事兒。”
“花小狗你找揍是吧?我告訴你,給我惹急了往後都不給你舔。”莊餚知道花旗這是故意的,於是也顧不上廉恥的威脅着他。
花旗一撇嘴:“不舔就不舔,我舔逄帥的去。”
“你嗎逼,我就說你和他有一腿嗎,我早就看出來。”莊餚怒視着花旗說。
花旗無辜道:“我可沒有,你別胡說八道。”
莊餚硬的實在難受,故意賠上笑臉說:“花小狗,算哥求你了,先給我弄出來,不然你總不能讓我支着帳篷去見我小姨夫吧?”
花旗抱着肩膀說:“那你求我啊。”
莊餚苦笑道:“哥求你了,用你嘴幫哥弄出來,到時候全給你喝了,倍兒補,還美容養顏呢。”
花旗翻了個白眼:“快拉倒吧,你又不是雛兒。”
“哥和雛兒差不多,沒認識你之前都好久沒做了,快來。”莊餚大手放在花旗的肩膀上,使勁兒往下按,花旗受不住重力壓迫,只能再次回到莊餚身下開始運作。
花旗變換着不同的方法搞着,這都是他自學而來的,雖然是自學,但在莊餚這兒卻很受用,沒多會兒莊餚的二弟就出奇的漲了,花旗明顯感覺到莊餚到了臨界點,於是開始加大馬力,口口深入直至莊餚迸發在自己的口中。
莊餚仰着頭喘着粗氣,搭在花旗頭上的那隻手慢慢的撫摸着,輕輕拍了幾下後說:“起來吧。”
花旗慢慢站起身,鼓着腮幫子就往莊餚嘴上湊,莊餚趕忙撇過頭說:“你又想把那玩應兒過給我是吧?”
花旗無奈的只能喉嚨一動,隨後說道:“自己的兒子還嫌棄?”
莊餚痞笑道:“我兒子還是給你享受吧。”莊餚低頭看了眼花旗身下,平靜如常,有時候莊餚都在懷疑,花旗是不是無能?然而就是這一眼,莊餚卻看到水面上漂浮着兩坨白花花的**,已經形成一團,十分白潤。
“我操,你都弄到池子裡了?”莊餚趕忙伸手把自己的兒子從水裡撈了出來,厭惡的甩出老遠,隨後又說:“我都快被你傳染了,走到哪做到哪兒。”
花旗笑道:“這有啥不好的,鍛鍊身體。”
莊餚笑着把自己的二弟放回泳褲裡,起身時說:“早晚我得讓你榨乾了,我都懷疑我往後能不能供應你的需求,這傢伙也太能喝了。”莊餚邊說邊往外走,似是小跑。
花旗出了池子,一路追了過去,剛下了石臺階就看見莊餚跟工作人員說着什麼,而工作人員卻用厭惡的眼神瞪着花旗,莊餚說完之後,工作人員點點頭,經過花旗身旁還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花旗十分納悶與不解,走到莊餚身旁問道:“這人有毛病吧,瞪我幹嘛?”
莊餚忍着笑,抖動着肩膀說:“我和他說你剛纔在池子裡撒尿了,讓他換一池子新水,不然有客人去泡多膈應人啊。”
花旗聽完之後臉都綠了,甩掉拖鞋踢着莊餚的小腿說:“你也太能誣賴人了,你咋不說你自己尿池子裡了呢?”
莊餚任由花旗踢着,嬉笑道:“我這麼大個人了,面子上掛不住。”
花旗氣急敗壞道:“我也不是小孩啊,我讓你誣賴我。”花旗一把抓住莊餚的泳褲用力的往下扯,莊餚趕忙抓着內褲邊兒說:“花小狗你在這樣我可急了啊。”
“哎呀,你誣賴我還要急眼?你太霸道了。”花旗繼續往下把着莊餚的泳褲,眼瞅着就露出毛了,突然看到一個胖老太太帶着自己的小孫子過來了,花旗這才停了手。
莊餚尷尬的提上泳褲,在老太太經過身旁時,莊餚一把拽住花旗說:“你等着晚上回去的。”
花旗被莊餚用手臂圈在懷裡,笑道:“咋?晚上回去要艹死我?”
莊餚低下頭,湊到花旗耳邊小聲說道:“等着吧,晚上一定爽死你。”
兩人鬧了有一會兒,這才趕往小姨夫所在的那個池子。
此時,小姨夫正和莊餚的幾個舅舅在聊着什麼,看到莊餚過來急忙從池子裡出來,衝莊餚招呼道:“咱們去那邊坐會兒。”
大池子旁是休息區,一排排的躺椅看上去十分舒服。
莊餚讓花旗找個位置坐下,自己則是和小姨夫說:“什麼事兒啊?”
小姨夫尷尬道:“小姨夫想和你商量商量,你看你姥姥這次遷墳的事兒,能不能把我這份兒的錢也出了。”小姨夫話音一落,莊餚就沉了臉,小姨夫趕忙解釋道:“小姨夫不是沒錢,只是錢都讓我買股票了,套牢着呢。”
對於小姨夫的開門見山,莊餚並不驚訝,反而卻很懊惱,還是那句話,這家裡的親戚都把他當傻逼了。
“小姨夫,我說句實話,我現在也沒多少錢,錢都壓車隊和地皮上了,我能出大頭已經很爲難了,如果在讓我出你那兒份,我真是辦不到。”
小姨夫臉色不太好,但依舊維持着笑容道:“沒事兒,沒有就算了,我自己在想想辦法。”小姨夫低聲嘆氣:“你說你小妹馬上就要高三畢業了,大學的學費也夠我和你小姨愁的了,這日子真難過。”
莊餚笑了笑:“你手裡不是有兩套房子嗎?賣一套足夠燕子的大學四年費用了。”
小姨夫臉色驟減,擠出一絲微笑便不再說話了。
花旗一旁聽的仔細,雖然他不瞭解莊餚家的情況,但從他小姨夫的口中便能得知,莊餚似乎成了這個家裡的提款機,誰都能管他隨意要錢。
“莊哥,你電話。”女吧員這時跑了過來,站在池子外面比較乾燥的石路上叫着。
莊餚回過頭問道:“誰的電話?”
女吧員搖搖頭:“不知道,是個男的打來的。”
莊餚點點頭:“我這就過去。”莊餚回過頭,對小姨夫說:“我先去接個電話。”
“去吧。”
莊餚起身時花旗也跟着起來了,兩人一起往大廳去了。
電話仍舊放在桌面上,莊餚過去時衝吧員笑了笑,接起電話道:“哪位?”
“哥我郭靖啊,你趕緊回來吧。”
莊餚皺眉道:“你咋知道這兒的電話的?”
郭靖那頭道:“我往你家去電話了,阿姨告訴我的。”
“什麼事兒說吧。”
郭靖說:“這下出大事兒了,文濤讓警察帶走了。”
莊餚一驚:“怎麼回事?是不是他自作主張去找陳虎了?”
“可不咋地,文濤這事兒都沒告訴我,他帶了幾個人就去了,這會兒陳虎已經半死不活的躺在醫院裡了,本來完事兒文濤就打算跑來着,可誰料這時候警察卻來了,我估摸着文濤是讓人陰了,這本身就是個圈套啊。”郭靖焦急道。
莊餚惱火道:“這個傻逼,我不是告訴他這事兒只能我自己來嗎。”
郭靖說:“文濤說了,你現在光顧着和花旗黏糊了,正事兒都不辦了,所以他幫你去處理了。”
“操。”莊餚氣急敗壞道:“行了,我馬上就趕回去,你先去問問文濤的狀況。”
“知道了,那我掛了。”
莊餚掛上電話,臉色陰沉道:“咱們得回去了。”
花旗在一旁把整個談話過程都聽的仔細,知道事情重只能點頭說好。
兩人快速回了更衣室換了衣服,誰也沒通知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花旗想起剛纔郭靖電話裡說的那句話,光顧着花旗黏糊了,正事兒也不辦了,想到這兒,花旗心虛道:“哥,是不是我太纏着你,所以纔會這樣?”
莊餚微微撇過頭,皺着的眉毛舒緩開來,隨而附帶了一個微笑說:“別往心裡去,他們不知道咋回事兒。”
“那你會和我斷絕來往嗎?”花旗心酸道。
莊餚擡起手,掐了掐花旗的臉蛋子說:“你說呢,我的花小狗。”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有點退燒了,堅持就是勝利,我就是不斷更!
不斷更啊,不斷更!我的坑品很好有木有?哈哈哈……
得嘞,明兒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