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莊餚狼吞虎嚥般吃光了盆裡的麪條,擡手抹了抹嘴巴,接着打開煙盒抽了根菸叼在嘴上,一邊用打火機點燃,一邊斜眼看着花旗,他深吸幾口,吐出煙霧道:“今天一天沒吃飯了,餓壞了,哈哈哈。”莊餚邊說邊笑。
花旗深知他在極力掩飾着,只好裝作平常的樣子,棲身而上,摟住莊餚的脖子說:“哥,我今天特想你。”
莊餚吸了一口煙,笑罵道:“你不是想我,是想挨操了。”
花旗吸了吸鼻子:“都一樣。”花旗側過頭,嘴巴貼在莊餚的臉上慢慢的磨蹭着,就在快湊到莊餚嘴邊兒上時,莊餚突然說道:“別鬧,我都兩天沒洗澡了。”
“那你去洗唄,我等你出來。”
莊餚嘖了一聲,揮開花旗的胳膊說:“是該洗個澡了,不然都得出泥了。”莊餚慢步往廁所走去,快到門口時,花旗問道:“用我幫你搓不?”
莊餚沒回頭:“不用,我隨便洗一下就成。”
花旗在莊餚進了廁所之後,迅速把被子鋪好,緊接着偷偷跑了出去。
花旗摸黑跑出了車隊大院兒,在附近的小賣鋪裡買了三盒黃鶴樓,回到宿舍的時候莊餚還沒出來,花旗鬆了一口氣,脫了衣服爬進了被窩,而那三盒黃鶴樓卻被花旗塞進了莊餚的另一件夾克兜裡,然後放在炕沿上搭着。
沒過多久,莊餚洗過澡出來,穿着內褲上了炕,順手把炕沿上的夾克拿了起來,正往櫃子裡塞的時候,兜裡的東西噼裡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花旗聽到聲響後從被窩裡探出頭:“啥玩應掉地上了?”
莊餚很是納悶,低頭去看,接着從地上撿起三盒黃鶴樓,皺眉道:“我啥時候買的?”
花旗笑道:“你自己啥時候買的都忘了?”
莊餚不解道:“真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花旗順勢貼了上去,用舌頭舔了一下莊餚的胸:“真香,有股子肥皂味。”
“少他嗎的胡扯,我明明用的是沐浴露。”莊餚把煙扔到了一旁,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哎呀,我咋聞着是肥皂的味道?”花旗急忙鑽進了他的被窩,張嘴又舔了幾下,砸吧着嘴說:“看來是我的舌頭出問題了。”
莊餚推了推花旗:“把燈關了去。”
“嗯。”花旗答應着,卻沒動身子,只是從被窩裡伸出一條腿,靠近燈泡開關時翹起大腳趾,接着用力一按,只聽啪的一聲屋裡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這傢伙把你懶的。”莊餚笑道。
花旗用腦袋頂着莊餚的胳肢窩蹭了蹭說:“我這是着急被艹呢。”說着,他身體向下滑,靠近時他拉下了莊餚的內褲,裡面的東西已經處於半軟不硬的狀態,納入口中時,花旗用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吸着,不一會兒一杆槍就立在了嘴裡。
花旗吐了出來,深吸幾口氣後,用舌頭從根部一直往上舔,直到頂端時再一口氣送進嘴裡,用力的往下壓,直到整根沒入,其中不存在一點縫隙,他甚至能感覺到抵在喉嚨處的東西在跳動,一下下的慢慢跳動。
花旗上下動着喉結,如同喝水一般,直到莊餚發出幾聲悶吼,他這才罷了手,擡起頭時,嘴角粘着一根細長透明的絲線,拉的許長,他伸手將絲線從中斷開,舔了舔嘴脣嬉笑道:“哥,這樣是不是比較舒服?”
“嗯,繼續。”莊餚低沉道。
花旗再次低下頭,卻沒急着去舔,反而伸過手接了少許的唾液,接着送到身後慢慢的搗鼓着。
“用力。”莊餚付吩咐道。
花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嘴巴上下緊閉的嚴實,舌頭在嘴裡順着槍的邊緣慢慢的滑着,而上牙堂緊貼着槍的頂部,形成一個密封的空間,滑動期間,只能聽到微弱的水聲,還有莊餚喘着粗氣的聲音。
低頭忙活了一陣兒,花旗覺着腮幫子有點兒酸,而莊餚卻也沒有要迸發的意思,花旗慢慢擡起頭,喘息道:“我自己來了啊。”
“嗯。”莊餚閉着眼睛,平躺着一動不動。
花旗身後早就搗鼓完畢,起身跨坐在莊餚身上,扶着那杆槍慢慢坐了下去。
進入時,花旗仰着頭,輕聲道:“好像比以前大了。”
莊餚噗嗤笑了:“你有這種感覺?”
“嗯。”花旗低下頭,黑暗中看不清莊餚的表情:“比以前疼。”
“那可能是好久沒做了,憋的腫了。”
花旗嬉笑道:“沒事兒,我幫你去火。”說着,花旗身體向後仰,雙手撐在莊餚的大腿上,一下下慢慢的動了起來。
花旗逐漸適應了這種感覺,直到起伏不再有任何阻礙的感覺時他才加快速度。花旗這次沒有選擇背對着莊餚,如今面對面做着,花旗動作很是用力,伴隨而來的便是自己的那杆槍也在上下晃動,每下都打在莊餚的小腹上。
這時,莊餚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操,這傢伙流的也太多了。”
花旗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硬着頭皮說:“你別把注意力放在那兒行不行?”
莊餚嬉笑道:“我倒是想不注意,可你的二弟不停的抽打我的肚子,怪癢癢的。”
花旗瞬間感覺到臉上一陣滾燙,當機立斷道:“我還是背對着你吧。”花旗作勢要轉身,剛把一條腿轉過去就被坐起來的莊餚抱在了懷裡:“別轉過去,這樣挺好的。”
花旗被莊餚用力的摟在懷裡,輕聲道:“我覺着尷尬啊,還是讓我背過去吧。”
“沒事兒,這樣挺好的。”莊餚說着,卻把右手慢慢伸到了下面,握住花旗的槍時輕輕擼動了幾下:“你的也不小嗎!”
“沒你的大。”花旗翻了個白眼,在他懷裡開始了運動。
莊餚喘息着,呵出的氣息打在花旗的臉上,脖子上,就在花旗忘我的運動時,莊餚卻突然翻身把花旗壓倒在身下,開始用力的狂衝猛動。
“媽呀,你輕點兒,別一會兒把我艹死了。”
莊餚沒吭聲,繼續用力猛衝,沒多會兒花旗感覺到莊餚氣息變重便知道他要迸發了,趕忙開口道:“身寸嘴裡。”
“好。”莊餚答應着,又是一陣猛衝:“來了。”奮力衝刺兩分鐘,莊餚急忙起身湊到花旗嘴邊。
花旗喉嚨上下動了幾個回合,這才鬆口,砸吧砸吧嘴說:“今兒的有點甜。”
莊餚盤腿坐下,笑道:“我該不會要得糖尿病吧?”
“少放屁,你就不能說點兒好的?”花旗埋怨道。
“哎呀,花小狗長本事了是吧?”莊餚大手一揮把花旗摟了過來,嘴巴貼上去時狠狠咬住花旗的舌頭,花旗疼的直撲騰:“還嘚瑟不?”
花旗捂着嘴說:“我剛喝了你兒子,你不嫌味道不好啊?”
“哎……”莊餚嘆了口氣,摟着花旗躺了下去,嘴巴湊到花旗耳旁小聲說:“都知道偷偷跑出去給我買菸了,我還會嫌味道不好嗎?”
“啥煙啊?你說啥呢?”花旗故作糊塗道。
“不承認是吧?”莊餚把手探到花旗大腿根附近,用力一擰:“承不承認?”
花旗疼的直咧嘴:“哎媽呀,我承認還不行,你別那麼用力。”
莊餚鬆開手,摟着花旗說:“從哪聽來的?”
花旗知道莊餚說的什麼意思,輕聲道:“今兒郭靖去五行了,我正好在廁所拉屎,聽到了他和章弛說的話。”
“這樣啊……”莊餚調整了姿勢,側臉貼着花旗的嘴巴說:“所以你就特地大老遠跑來看我了?”
“嗯。”花旗動了動嘴巴,卻像似在親他一樣。
“別多想,現在這樣只是暫時的,往後還能還好起來。”莊餚閉上了眼睛,心裡的感動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了,就算能表達他也不會說,因爲他說不出口,只能把一切都藏在心裡。
花旗慢慢擡起手,撫摸着莊餚的臉。
莊餚砸吧砸吧嘴,滿足道:“睡覺了,明兒還有事呢。”
“嗯。”
莊餚微微笑道:“我沒白疼你。”
花旗被莊餚的話逗的咯咯直笑,莊餚卻納悶的擡起頭:“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是是是,你特別疼我。”花旗抱着莊餚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前,摸着他的耳朵說:“睡覺了啊,不然明天沒辦法幹活了。”
“嗯,睡覺。”
花旗一夜好眠,睡的無比踏實,就在早上起來時,他似乎從莊餚的眼神中看出,他也如此,睡的安穩踏實。
莊餚又要出門忙車隊的事情,而花旗則是選擇回五行工作,分開時,花旗很想把兜裡的兩百塊錢塞給他,但他卻沒能這麼做,因爲莊餚有自己的想法,這麼做太不給他面兒了。
花旗打車回了五行,進門時神采奕奕的模樣倒讓吧檯裡的小姑娘看了兩眼,那神情就跟喜歡上了花旗似得,花旗一呲牙做了個無比噁心的鬼臉,那姑娘一瞧頓時一咧嘴,繼續低頭幹活了。
花旗嬉皮笑臉的往澡堂子走,還沒等拉開門,就看到電梯裡出來兩人,一個是章弛,另一個人是個生面孔,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人是警察。
“這事兒你就放心吧,姓郭那小子至少得再裡面蹲上十天半個月的,就當給他一個教訓。”
章弛笑了笑,剛要開口說話卻看到澡堂子門口前站着的花旗。
反正總之真相出來後迎來的不是完結,而是花旗和莊餚的另一個高氵朝!嗯,沒錯 就是這個節奏!
喲西,明兒見嘍……
最近感覺大家都在忙的樣子,留個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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