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莊餚醉的不省人事,花旗自然不會再浪費力氣去叫他,扒了他的衣服後,只剩一條撕爛的內褲卡在腚溝裡,花旗越看越想笑,心裡不斷琢磨着,是和人打架了?轉念一想,誰打架撕內褲啊?再不然就是他走路上看到美麗姑娘了,想強了人家?姑娘拼死掙扎這才扯爛了?
“啊……”花旗恍然大悟,該不會是讓章弛給上了吧?
花旗心下一顫,趕忙從櫃子裡拿出剪刀,順着裂開的布料剪斷了,隨後用力一抽將莊餚的內褲從身下抽了出來。
甩掉內褲,花旗二話不說扒開莊餚的屁股蛋子,定睛往裡瞧着,瞧了幾眼似乎沒什麼問題啊?接着用手指在上面來回摸了幾下,那緊緻的感覺完全就不像被人給那個過的,花旗這才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可花旗確實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內褲咋就爛了呢?如果是摔的,那爲什麼外褲好端端的,內褲卻爛了?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
花旗揣着種種疑問,想等明兒莊餚醒來問個究竟,就在替他蓋上被子的時候,花旗突然玩心大起,趕忙拿過那條撕爛的內褲,再次穿過莊餚身下,然後在兩側打了兩個結,其餘的部分搭在腚溝裡,花旗越看越忍不住笑,**着肩膀從莊餚兜裡翻出手機,研究了半天打開了照相機功能,調整好角度,咔嚓給莊餚來了個果體寫真。
替莊餚蓋上被子後,花旗拿着手機躺在炕上傻樂,越看越覺着莊餚屁股又圓又翹,還有那睡覺的模樣,別提多好看了。花旗左右欣賞了半天,舉着手機的手臂有些發酸,這才收起手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莊餚喝過酒,鼾聲比以往更大了,幾乎貼在花旗的耳朵邊兒上,花旗聽着莊餚的鼾聲,倒挺有意思,一高一低,鼻子裡就跟有鼻涕泡似得,花旗扭頭看了他兩眼,轉而閉上眼睛睡覺了。
一覺睡到了晌午,刺眼的眼光照射進來,花旗歪了歪頭,想找個陰暗的地方遮擋住陽光,他這一動,卻感覺到身旁的人也動了一下,莊餚摟着花旗手臂緊了緊,莊餚這才睜開了眼睛。
莊餚看到花旗正盯着自己,小眼神還挺誘惑,莊餚想也沒想撅嘴湊了過去,親完後笑道:“我昨兒咋回來的?”
花旗抹了抹嘴:“你不記得了?”
莊餚皺眉回想着:“記不清了,是郭靖送我回來的?”
花旗撇了撇嘴:“不是他送你回來的。”說完,花旗一把甩開莊餚的胳膊,翻身背對着莊餚不再吭聲了。
莊餚有些納悶,花旗還是頭一回把自己推開呢,難道?……
莊餚貼了上去,挪動身體的時候,莊餚突然感覺腰間一硌,也不算疼就也沒太理會,笑意盈盈道:“是不是你去接我了?”
“拉褲兜子去吧,還用我接?想送你回來的人大把大把的呢。”花旗語氣帶着嘲諷和醋意,聽得莊餚十分別扭,臉一橫:“到底咋回事?誰送我回來的?”
花旗蹭的坐了起來:“還能有誰?章弛送你回來的,哥……說實話,我一早就看出章弛喜歡你了,我又不是傻子,只是裝作沒看到,我一直以爲我對你這麼好,早晚能讓你感動,至少在你沒女朋友的時候能把我當成對象,不過經過昨晚,我死心了,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我一會兒就走,往後不會再來纏着你了。”
花旗語速極快,就跟事先編排好的模板似得,聽着莊餚一愣愣的,等回過神兒時,臉色難看道:“章弛送我回來的?我們沒有做什麼吧?”
花旗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莊餚努力回想着:“不能啊,我記着喝完酒就往回來了,難不成章弛對我做啥了?”莊餚這個惱火,想了想就伸開手臂想摟過花旗:“花小狗,我和他真沒啥。”
花旗瞧着莊餚認真解釋的模樣,心裡莫名的歡喜,只是表面上依舊裝的冷淡厭惡,譏笑道:“得了吧,褲衩都撕爛了還沒啥呢?”
莊餚一驚,趕忙掀開了被子,身上那條褲衩算是爛的出奇,兩邊被繫了結,至於網兜的位置也卡在了腚上,難怪剛纔挪動身體的時候會覺着硌得慌,莊餚氣急敗壞的撤掉身上的褲衩,一把甩到地上:“操,章弛這孫子趁老子喝多了就佔便宜?”莊餚氣的直打哆嗦,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轉身拿過夾克在內兜裡翻找着什麼,翻了一會兒:“手機丟了?”
“你拿手機幹啥?”花旗問道。
莊餚沒好氣道:“打電話問他,他要是佔了我便宜,這哥們是沒法做了,老子得去弄死他。”
花旗見莊餚認真了,心虛道:“嗨,多大點事兒啊,你就裝作不知道算了。”
“操,你說的輕巧,不說別的,你這兒都要跟我訣別了,老子能不找他?”莊餚拽過褲子又是一通翻找。
看到這裡,花旗微微笑道:“哥,你是不是特怕我離開啊?”
莊餚停下動作,斜眼看了花旗一眼,尷尬的不知說什麼。
花旗笑了笑,回身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調出昨晚拍的照片,隨後往莊餚面前這麼一擺,笑道:“我拍照的技術還是不錯的吧?”
莊餚一把搶過手機:“你他嗎的還拍照?嫌我不夠丟人?”莊餚二話不說把照片從手機裡刪除了。
花旗起身撲了過去,跨坐在莊餚身上,笑道:“哥,你昨晚喝多了,回來的時候褲衩就撕爛了,我以爲你是被章弛上了呢,可我檢查過你的後面,沒有被人上過的痕跡,於是我就知道,你是摔倒了,哈哈。”
花旗這麼一說,莊餚竟不知不覺鬆了一口氣,堵在心口的那股怨氣也隨之而散,他猛的擡起雙手,一邊一隻抓着花旗的屁股蛋子說:“你玩我是吧?”
花旗對於剛纔莊餚的反應很是滿足,傻笑道:“哥,我知道你肯定喜歡我,就是不好意思說。”
莊餚展露笑容:“我喜歡艹你纔是真的。”莊餚用力將花旗扔到被子上,起身壓了過去,張嘴一口咬住花旗的肩膀,花旗嗷的一聲嘶吼,起初是舒爽,反而越往後就越疼了,感情莊餚這是來真的啊?
“別那麼用力啊,媽呀……疼,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下次不敢了。”花旗掙扎想推開莊餚,莊餚反而大手勒緊花旗的手腕使他動不得。
莊餚狠狠咬了足有一分多鐘才捨得鬆開,起來時,花旗的肩膀上那一口的牙齒印清晰可見:“以後還嘚瑟不?你是不是跟我混熟了,都不拿我當回事了?以爲我不捨得揍你是不是?”
花旗癟嘴道:“不是。”
“以後還裝逼不?”
花旗搖搖頭:“不裝逼了,而且我也沒有。”
莊餚擡手照着花旗大腿狠狠一巴掌:“這傢伙給你嘚瑟的,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還走不走了?”
“不走了。”
“還認識我不?”
“認識。”
“我誰啊。”
花旗想了想:“我老公。”
莊餚笑道:“你個死變態,誰他嗎你老公啊。”
花旗咧嘴笑道:“莊餚是我老公。”
“艹,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花旗點着頭:“你認識我,你都艹過我好多回了,我是你媳婦。”
莊餚聽到媳婦兒這兩字的時候,心跳突然加快,臉上呈現出暗紅,他微微撇過頭,鬆開了花旗,就在花旗以爲即將獲得自由的時候,莊餚突然擡起他的雙腿抗在肩膀上,身下的二弟抵在了花旗的身後。
花旗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種燥熱感在身體上蔓延開了,沒多會兒自己的二弟也隨之硬了起來,只是莊餚始終不肯有下一步動作,花旗扭了扭腚:“哥,你不進來嗎?”
“沒東西潤滑,怕你疼。”
花旗說:“先給你舔一會兒吧?”
莊餚搖搖頭:“沒洗澡。”
花旗一想也是,最後只能把手指放在嘴裡,帶着唾液到了身後自己進行着擴張,反覆試了幾次,感覺差不多的時候,花旗則對莊餚說:“可以了。”
莊餚點點頭,調整好角度慢慢闖了進去。
整根沒入時,兩人均是滿足的呻=吟一聲。
莊餚開始前後運作,花旗隨着他的動作前後搖晃,嘴裡慢慢溢出的聲音更是在莊餚的心裡點燃了一把火,燒掉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想快點、再快點……
“兒子,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啊。”莊餚媽拎着午飯推門而入,剛跨進門檻一隻腳,就看見自家兒子光着身子背對着門口,肩膀上還搭着兩條腿,腳丫一晃一晃的,莊餚媽趕忙轉過身去:“唉呀媽呀,我說兒子你咋也不知道鎖個門,這大白天的。”
莊餚和花旗嚇的僵在原地愣是不敢在動了,莊餚怒吼道:“那你還不出去。”
“唉呀媽呀。”莊餚媽趕忙關門跑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莊餚嚇的一下撲倒在花旗身上,耳鬢廝磨道:“這下完了,讓我媽看到了。”
花旗受驚程度不比莊餚少,吱吱嗚嗚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門外,莊餚媽拎着午飯急匆匆的往外走,正巧迎上郭靖吃過中飯回來:“姨,你這麼急着幹嘛去啊?”
莊餚媽停下腳步,回過頭宿舍看了一眼,問道:“郭靖,姨問你個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莊餚是絕對不可能被別人上的,就算上也只能花旗來,不過花旗沒那本事!於是莊餚只能是總攻!
明天雙更不解釋……因爲心情好,所以不要大意的來砸我吧哈哈
ps:感謝回憶裡的荒涼、yankee兩位看官的大地雷!
明兒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