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有三年的時間,”司馬珊蝶問道。
“是的。但是……本宮還是不明白爲何皇嫂和皇兄爲何如此堅持啊,何嵐什麼都不懂,除了會做飯,其它什麼都不會,就連‘女’紅都不會。”兆晴妙氣乎乎地說道。
“這不可能吧,任何家裡的大小姐,都是要‘女’紅的,沒有‘女’紅她如何嫁人啊,就算長得再漂亮,也是無用的。”司馬珊蝶詫異道。
“她的父母被人害死了,她自己也失憶了,除了知道自己叫何嵐,其他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人,豈能是當王妃的料,”兆晴妙還是不服地說道。
“晴公主,要不要見見太后啊,畢竟,這可是關係到皇室後院啊,要正統,一個普通的人,怎麼能……”司馬珊蝶提醒道,單于玲急忙拉了拉她,“別說了,皇后娘娘已經不管了,太后娘娘豈能管,不是又讓公主殿下挨訓嗎,”
“怎麼,小看本宮不是,走,咱們這就去找母后,本宮就不信,母后會同意的。”兆晴妙被單于玲和快馬珊蝶一黑一紅的樣子,給‘激’怒了,於是帶着她們再次走向了太后的寢宮去。
“王爺,你不跟着看去,”林慶全小聲地問道。
“本王相信太后不會管的,因爲本王已經把重要的兵符給了他,如若真的答應兆晴妙的話,那麼,本王還可以用獅兵收回所有的兵符。也可以說,這是最後的一招。現在你可明白當初本王爲何要把豹兵給他們,而只剩下了獅兵。”兆傅清眯起了眼睛。
“可是,萬一……”
“不會有萬一的,除非,他們是自尋死路。”兆傅清想了想,轉身向御膳房走去,“本王餓了,去找嵐兒要吃的了。”林慶全也只好跟隨兆傅清身後。
單于彩天聽聞兆晴妙帶着單于玲和司馬珊蝶過來了,不由皺眉了,這個晴妙真是不懂事,現在是鬧事的時候嗎,本來只要哄着何嵐開心了,然後再拿到那個最最具危險的獅兵,那麼所有的兵符都在手中,對盛兒的皇位更加穩重,竟然在這個時候‘插’進來。
可是自己的‘女’兒來,她又不好不見,再加上單于玲又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不見又不好,會說自己對待親戚不好,想了想,還是讓朱嬤嬤招她們三人進來。
經過一番行禮後,又依主賓而坐,單于彩天不等兆晴妙開口,就主動開口,“玲兒,你孃親和你父親可好,”
“回娘娘,託娘娘的福,孃親和父親一切安康。”單于玲忙站起來回答。
“那就行,至於你的婚事……哀家也正在考慮中,畢竟,哀家還有一個未娶妻的德兒。”單于彩天隨意說道。
“娘娘,”司馬珊蝶可是坐不住了,“我可聽父母提過,娘娘說過要給清王爺側王妃的。”單于玲再次拉了一下司馬珊蝶,笑道,“臣‘女’一切聽從娘娘吩咐。還望娘娘不要怪珊蝶,她是心直口快而已。”
“母后,明明你與我說過,要讓單于姐姐爲九哥的王妃,怎麼突然又要轉變了,”兆晴妙也不解了。
“難道凌兒沒有告訴你們嗎,”單于彩天‘陰’沉着臉問道。
“告訴什麼,”兆晴妙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兵符,”
“現在皇兄手上不是已經有兩個兵符了嗎,九哥手上有一個,五哥手上有一個,皇兄的加上五哥的,算是三個,三個難道還抵不過一個,”兆晴妙‘迷’‘惑’求解地問道。
“錯,現在最重要的是獅兵兵符,而獅兵還是在兆傅清手裡,只要讓何嵐開心,再讓何嵐哄上他,想必會‘交’出來的,但是你們這麼一搞,如若哀家要同意,那麼,他就會用獅兵把所有的兵符都收回的,包括你皇兄手上的。”單于彩天解釋道。
單于玲因爲略長於兆晴妙和司馬珊蝶,所以也瞭解這兵符對皇室的重要,便點頭道,“多謝娘娘教誨,臣‘女’明白了。”
“明白就好。還有,如若有可能就與何嵐打好關係。畢竟,何嵐可是哀家的小夥伴的孩子啊。所以,對你們也有好處的。”單于彩天笑道。
“可是,就算是與母后有關係,但是她現在失憶,‘女’紅、琴棋書畫都是不行的,這與當初母后曾說過的條件不同啊,這樣的人如何當王妃啊,”兆晴妙還是不滿意。
“殿下,臣‘女’可以教她。”單于玲緩緩開口道,“也算是與王妃姐姐一起伺候王爺吧。”
單于彩天笑了,“這就對了,有玲兒的幫助,想必何嵐也不會見怪的,畢竟,每個‘女’人都要有這一步的。看來,玲兒還真是大了,”
“母后,我可不願意要一個……失憶的人當我的王嫂。”
“王嫂,”單于彩天笑了,“你以爲哀家真得要嗎,只是現在她比較好利用而已,不過,哀家現在要求你們都是要裝出與她很好的樣子,萬萬不可再與她有任何矛盾。到兵符拿到手,自然就一切看哀家和盛兒的了。”
“臣‘女’明白。”單于玲點頭道,看來姨母並不是真心的,只是爲了兵符而已。
“玲兒,你哀家倒是放心,但是妙兒和珊蝶也要你多多教導了。”單于彩天提示道。
“娘娘在說笑呢,殿下的事,臣‘女’豈能多說。不過,娘娘就放心,司馬妹妹的事,好說。”單于玲急忙謙卑道。
“好啦,哀家累了,也要休息。你們都回去吧。”
“是。”
走出太后的寢宮,兆晴妙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沒想到,竟然是絲毫沒有打動,反而被母后和皇嫂給訓斥了一頓。”
“公主殿下,且別這麼說,臣‘女’倒是極開心,因爲已經明白了。”單于玲笑道,“既然太后娘娘說了,要臣‘女’等人多接觸王妃姐姐,自然咱們就要開始接觸了。”
“你們去吧,本宮可是累了,要休息去了。”兆晴妙因爲一直看不慣何嵐,自然不願意接近何嵐,所以也找藉口離去。
“臣‘女’恭送公主殿下。”單于玲與司馬珊蝶並沒有強迫她,反而恭恭敬敬送她走。
看到公主走遠了,司馬珊蝶問道,“玲姐姐,咱們真得要去巴結那個何……”
“現在不能喚她直名,從現在起要喚她爲王妃姐姐,記住,萬萬不可讓人得知咱們失禮了。”單于玲提醒道。司馬珊蝶又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隨後,單于玲拉住一個過路的小丫環,詢問了往御膳房的方向及位置,便拉着司馬珊蝶向那邊走去。
“玲姐姐,真的要去嗎,”司馬珊蝶,還是極不開心的問道。
單于玲笑道,“珊蝶妹妹,你想不想成爲清王爺的側妃呢,”
“當然想啊,”那司馬珊蝶絲毫沒有猶豫就回答道。
“那你說濔現在是在休息,可別忘記,何嵐是一個御廚,而且還是從五品的,爲了讓清王爺記住咱們的好,不是要更加在清王爺面前表現嗎,所以咱們要去,順便也是假裝討好何嵐,等機會到了,自然清王爺就會把目光轉向咱姐妹倆身上,再到那個時候,何嵐該怎樣解決就怎樣了,”
“啊,我明白了,”司馬珊蝶這才恍然大悟道。
“那就好,趕緊走,誤了時辰可不好,”
當兩個人趕到御膳房時,赫然看到兆傅清竟然在幫助何嵐添加柴火,而火上似乎還有一個鐵絲架子,似乎在它的上面還烤着什麼東西。
司馬珊蝶正要開口,不想卻被何嵐搶先了,“你倆過來,趕緊幫兆傅清加火,”
聽到這時,五指從不沾陽‘春’水的司馬珊蝶就火了,“何嵐,你一個從吞吞吐吐的小官,豈能吩咐本小姐,還有,你竟敢喚清王爺……”
“嘖嘖,”何嵐不等司馬珊蝶說完,便笑顏,“原來司馬小姐也知級別啊,本官還以爲司馬小姐不知級別,不過,也真是奇怪了,王爺能幫我烤東西,爲何一個小小的連級別都未有的人就不能幹了,難道是比王爺還要高啊,這也不對啊,王爺上面可是有皇上和太后的,但是皇上和太后也來這裡幫過忙的啊,沒級別的怎麼還比皇上權威大啊,是不是我應該向司馬小姐行禮纔對啊,”
“王妃姐姐,”單于玲忙攔住想要解釋的司馬珊蝶,“望姐姐還原諒曔年幼不民事兒,姐姐如期需要幫忙,就告訴妹妹,妹妹定會竭盡全力,”
兆傅清聽到單于玲的稱喚聲,不由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單于玲一見王爺在看自己,便羞澀地笑了,隨即低下了頭,一付嬌柔的樣子。
“別喚我爲姐姐,看你的年齡應比我大,還有不要給我這虛禮,”說到這時,何嵐突然看到兆傅清和中的烤串變黑了,不由急了,“你還真是幫倒忙啊,早知這樣就不該讓你來烤了,算啦,趕緊去看你的美‘女’吧,別再看我這個要身材沒身材要個子沒個子要漂亮沒漂亮的不上桌的小小廚子了,我可比不上太后的外甥‘女’,也比不上皇后娘娘的表妹,你再不走,恐怕眼前這兩位要把我生吞了,放心吧,小的會給你送吃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