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求求您、不要再掐我了、求求您了!”她自是明白何爲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演戲時便要好好將演一番,她硬是從眼睛裡擠出了淚水,大聲痛喊求饒道。
“臭丫頭,你不是嘴硬嗎?怎麼?終於肯求饒了?”邱氏冷笑,她就說顧昕語是個膽小怕事之人,怎麼突然變得大膽了,原來都是裝出來的,真的動起手,這還不是照樣沒骨氣地屈服求饒了。
邱氏身邊的一個嬤嬤看到已經走近的顧王爺,頓時驚得呆若木雞,居然忘了該做何反應,不曉得要出聲提醒邱氏。
“住手!這是在做什麼?”顧鬆大步踏進門,見到邱氏在凌虐顧昕語,極爲憤怒,大聲怒吼道。
“啊!王爺?”這?邱氏一聽到顧王爺的聲音,僵住了,不是才說他要回府嗎?怎麼會這般快就趕到?她還想趁着他沒到之前好好折磨顧昕語一番,機會難得,免得顧王爺一來,再想收拾顧昕語可就難了。
“還不給本王鬆手?”顧王爺見愛女滿臉淚水、顯得極度委屈的模樣,頓覺心疼,上前將邱氏扯離她身邊。
“王爺,昕語下毒妄想毒死槿鈺,又對妾身大爲不敬,妾身身爲嫡母自當好好管教她一番。只怕旁人會道妾身欺凌庶女,不忍重責,便小小的懲戒她,哪知她身嬌體貴,卻整得好似妾身真的要折殺她一般,只是可憐槿鈺如今生命垂危……”
邱氏也是非常機靈而識相之人,一見到顧王爺如此盛怒,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一下子便*而出,反將顧昕語說得十惡不赦了,把一切過錯都推得一乾二淨。
顧昕語頓吃一驚,她以爲她的演技算是不錯的,可與邱氏一比,算是小巫見大巫了,倒也不是說邱氏的演技多麼的精湛,而極爲的誇張。
“哦,顧王爺,本世子極爲不解,既然王妃說令千金生命垂危,那爲何還不去好生照料,反在這裡折騰?”這時,站在顧王爺身邊長相俊逸非凡的男子笑着打趣道。
顧昕語瞥了邵祁揚一眼,腹誹他許久都不曾出現,這會倒來得非常及時,而且還是與顧王爺一同前來,這其中?呵!她方纔遠遠見到是他,竟感到有些驚喜。
“邵世子所言極是,王妃,既然槿鈺生命垂危,你爲何不去照料?即便真是昕語所爲,也要槿鈺脫離危險,再來追究定罪。”顧王爺又怎會是好糊弄之人,夫妻多年哪裡會不瞭解邱氏。
“爹,女兒是冤枉的!請爹明察。”顧昕語面露委屈道,好你個邱氏,想演戲?好,看你如何去圓場,可別再當她是隨意可欺的。
“胡說!證人在此,休要狡辯!”邱氏指着秀珠怒斥道,哼!饒是顧王爺再是疼愛顧昕語,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有證人在場,看他如何再偏袒顧昕語。
“咦,這就是證人?”邵祁揚對顧昕語使了個眼色,讓她先不要說話,擡步走到秀珠面前。
秀珠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發不出聲音,只能不斷地磕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