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服務員出去後,我反鎖上客房的木門,合上花窗,吹滅了古色古香的鐵皮風燈,然後鑽進那張別緻玲瓏的酸枝牀榻上睡覺,可能過了半個小時,我睡得朦朦朧朧的,忽然聽見門鎖被鑰匙打開的聲音,我嚇了一跳,立即撩開了牀帳幔,對着門的方向問了一句:";誰?!";
片刻,我聽見一把熟悉的男人聲音回答我:";小諾,是我!";我一聽就聽得出他是高澤,於是沒好氣地罵了他一句:";死變態佬!";
瞬即,我聽見高澤撲哧一笑,然後,又聽見他發出";西里刷拉";脫衣服的聲音,不一會兒,他就打開了牀榻的帳幔,鑽進了牀,爬到我的身上又咬又啃的,想來,他打算幹";壞事";。我立刻裝出很累的聲音說道:";今天累死了!";我剛說完這句話,高澤就";哦";了一聲,然後乖乖地躺在我的旁爆又爲我拉了一下被子。
我心裡有氣,所以懶得理他,轉了個身,背對着他,忽然,我聽見高澤在我的後面,像是宣誓似的說道:";小諾,明天我不回公司了,我打算請一隊打撈隊去秀竹湖把那一枚結婚鑽戒撈上來!如果撈不到,我就用抽水機把湖水抽乾!";說着,他頓了一頓,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我不把鑽戒找出來,韓大哥的心裡永遠都不會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