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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潑婦,你做什麼?!”司馬琳氣急敗壞把秦紫凝狠狠的推在了地上,怒斥道:“你身爲秦家嫡女,竟然未婚先孕做下如此有辱門楣之事,還敢問本皇子?秦家真是好教養啊!”
這時秦飛絮與秦芬芳連忙道:“四皇子,這是秦紫凝的事,與我們秦家無關,更與我們姐妹無關。”
秦紫凝聽了厲目狠狠的剜向秦飛絮兩姐妹,淒厲:“秦飛絮,秦芬芳,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落井下石麼?”
秦飛絮立刻露出一副義憤填膺之狀:“姐姐你這是說什麼話?難道你做錯事了還不讓人說不成麼?咱們秦家一直以清流世家而聞名於世,你做下這種傷風敗俗之事,簡直就是丟了我們秦家人的臉!我們姐妹從此不認爲你秦家之人!”
“你們……”秦紫凝氣得雙眼冒火,別以爲她不知道,她們這兩個姐妹多次勾引司馬琳,要不是每次都被她攪了好事,估計現在這兩人也懷上了孕,怎麼還有可能在這裡指着她鼻子罵她?
這兩姐妹早就視她爲眼中釘了,現在好不容易抓着了她的把柄怎麼不落井下石呢?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不是這兩個秦家女,而是四皇子,只要四皇子承認自己的孩子是他的,她最多是婚前失貞,還是能嫁給四皇子,只要嫁給了四皇子,以後進了院子,還怕沒有機會收拾這兩個秦家庶女麼?
心中後悔剛纔對司馬琳的惡言相向,把自己處於了不利的地位。
不過亡羊補牢爲時不晚,她還有機會!她可是秦家旁枝的嫡女,秦家是同枝連氣的!
當下她撲到了秦語煙的身邊,悽然道:“秦姐姐,你相信我,我懷的孩子真是四皇子的。”
秦語煙爲難不已地看着秦紫凝,她何嘗不知道秦紫凝的孩子肯定是四皇子的?可是四皇子不認,她一個大臣之女還能怎麼樣?
雖然心底她希望秦家女能嫁給四皇子,這樣也能時常關注到四皇子的動向不是?
可是以她的身份卻實在不該管秦紫凝的事,畢竟這不是光彩的事,弄不好會影響自己的聲譽。
所以她只是看向了司馬琳,尷尬道:“四皇子……”
她這是把皮球踢給了司馬琳又不得罪秦紫凝,畢竟萬一司馬琳承認了秦紫凝,秦紫凝還是能入四皇子府的,對秦家也是一顆有用的棋子。
而秦紫凝要的就是秦語煙對司馬琳這一態度!
她是要通過秦語煙告訴司馬琳,她是秦家的人,身後有秦家這個四大家族之一的支持,如果司馬琳敢不承認,就是把他放在了與秦家的對立面。
別忘了,秦家還有一個右相,也就是秦語煙的父親!
不得不說她這一招借勢很有用處,剛纔司馬琳只想着自己被父皇知道了他與秦紫凝的苟且而對他不喜,現在清醒過來,他就得考慮他與秦家的關係了,考慮秦相的想法了。
畢竟秦紫凝再不好也是秦家的人,要是與他婚前有染,秦家就算丟人也丟不到哪去,畢竟還能說是兩情相悅情不自禁,但秦家知道他故意抹黑秦紫凝,就算是殺了秦紫凝,那秦家也會對他有些意見了。
他亦是個能裝的人,連忙露出迷惘之色,對秦紫凝道:“你……”
見司馬琳露出這種神色,秦紫凝大喜過望,她知道司馬琳這是妥協了,現在只是需要一個臺階而已。
連忙露出害羞之狀泣道:“四皇子,您忘了麼?上個月在府上請客,臣女與兩位妹妹都在應邀之列,臣女在花園裡閒逛之時,看到府上一姬人扶着您往邊上一間屋裡而去,那神色慌張鬼鬼崇崇,臣女怕她對您不利,遂追上去問了幾句,沒想到那姬人見了臣女後,拔腿就跑了,還把門從外面鎖上了。您昏倒在牀上,我本想找人,不想你一把拉住了我,而且手上熱得嚇人,您身爲皇子,自然是高貴不凡,臣女怕您受了什麼傷害,就在邊上照顧於您,也盼着有人知道您與臣女失蹤了,找到這屋子,沒想到……沒想到……”
這時,司馬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慚愧道:“原來那一晚是你,真是對不起,本皇子被爭寵的姬人下了一夜歡,當時不是太清晰,還以爲是府裡的姬人呢。你真是受委曲了……”
秦紫凝斂下了眉,低喃道:“當時臣女又驚又怕,所以等有人開了門後,就奪門而逃避了,沒想到……沒想到……”
說到這裡她摸了摸肚子,涓然淚下,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
司馬琳也露出憤怒之色道:“如此想來是那女人怕你進了府裡得寵,有意用這種方法陷害你的!是本皇子錯怪你了,只是可惜了這孩子……”
說到這進,司馬琳又是惋惜又是痛苦,彷彿真爲了這孩子心疼不已。
兩人聲情並茂的演繹了一番,生生把一個偷情的場面換成了被人陷害的場景,還把自己說成了受害者。
這樣司馬琳的名聲不毀,而秦紫凝也成了被人可憐的對象。
至於兩人之間的關係,反正早晚都是夫妻,只是早些晚些而已。
不過倒是可惜了這孩子……
這孩子可是皇子皇孫啊……
既然不是偷情懷下的種,而是被陷害懷下的種,那麼這個孩子的意義也不一樣了。
傷害了皇子皇孫可是要受國法的。
就算司馬十六也是皇子皇孫也不行!
只一招偷龍轉鳳,一下把司馬十六陷了進去。
這是想讓司馬十六背個黑鍋啊。
沒想到再世爲人,倒讓她高看了司馬琳幾分,居然也知道動腦子了,不但洗白了自己好色的罪名,還把矛頭引向了司馬十六。
不得不說,他的觀察也是敏銳的,知道皇上雖然寵着司馬十六卻也是防着司馬十六。
更願意藉着任何機會敲打司馬十六的。
眼不禁暗中打量起皇上……
她看到皇上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而司馬十六卻恍若未見,氣定神閒。
“十六弟……”皇上眼中的光芒更盛了,看向了司馬十六,醞釀了一會道:“你看這……”
言下之意是想看司馬十六怎麼說。
誰知道司馬十六彷彿根本沒聽明白皇上的意思是的,一本正經道:“既然這樣,讓他們完婚就是了。”
皇上的臉一沉,他明明是想給司馬十六穿小鞋好不好?想擠兌一下司馬十六的,誰讓司馬十六爲小四作主了?
要作主他不會作主麼?
正想開口說話間,只聽晨兮道:“哎呀,秦小姐,我也曾跟幹外公學過些醫術,我幫你看看吧,要是落下什麼病根可不是耍的。畢竟小產比如小死一回的。”
皇上頓時停住了口,面色不善地看向了晨兮,只見此時晨兮皺着眉,一副心疼之狀,拿着溼了的絲巾走到了秦紫凝的身邊。
目光更是深沉了,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彷彿晨兮剛纔是有意給十六解圍似的。
楊晨兮與小十六?
皇上的眼在兩人之間來回地打量着,試圖找出兩人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
不過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出什麼,只看到了司馬十六一如既往的死人眼,毫無一點溫度。
而這時秦紫凝先是一愣,隨後怒從心起,罵道:“誰要你貓哭老鼠假好心?你滾開!”
晨兮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副委曲之狀。
吳小姐見了衝到了晨兮身邊,攬着晨兮的腰,對秦紫凝斥道:“秦小姐,你怎麼說話的?難道這就是你們秦家的禮儀麼?郡主可是好心好意要替你看病,要是別人請都請不來呢!你還出口傷人,真是太可惡了。”
秦紫凝氣得滿臉通紅,明知道她跟楊晨兮關係不好,這楊晨兮還在這裡假腥腥的不是看她笑話是什麼?
不過她知道自己怎麼說今天都不是情況太好,跟楊晨兮爭口舌之利是極爲不妥的,遂恨恨地瞪着吳小姐也晨兮。
見秦紫凝不說話,晨兮微勾了勾脣,神情卻黯然道:“吳小姐,沒事,既然秦小姐不願意我看那就算了,還是讓吳太醫好好查查吧,這懷孕了三個月掉了的話,對母體身體是很大的傷害,還請吳太醫多開些好藥調理下才是。”
說完與吳小姐姍姍地走了,臨走時,袖微動了動,一股淡淡的花香彌散了開來……
懷孕三個月!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眼神更是全變了,而司馬琳更是如吃了大便般的難看。
秦紫凝更是顧不得疼痛,騰得一下跳了起來,指着晨兮氣道:“你……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誰懷孕三個月了?”
晨兮還未說話,吳小姐把臉一沉,斥道:“秦小姐,請注意你的用詞!別忘了楊小姐可是郡主,也是由得你這般辱罵的麼?”
秦紫凝被晨兮的話都快氣暈了,這時的她哪還管什麼郡主不郡主的?別說晨兮只是封的郡主,就算是世襲郡主,她爲了自己的清白也得爭一爭啊!
她所說的宴會明明是一個月前的,現在她懷了三個月孕,這不明明就是想把四皇子當冤大頭麼?
這事就算是四皇子肯認,就算皇上也不會饒了她!
這可是關係到皇家的尊嚴!
要知道皇家的女人多,最忌諱的就是女人偷了人往皇家的人身上栽!
果然皇上聽了臉色一沉,對吳太醫喝道:“吳太醫,還不查查怎麼回事?”
吳太醫連忙道:“是,是,微臣這就給秦小姐請脈。”
要知道胎剛掉下來時,經驗豐富醫術高明的人還是能夠查出這孩子到底是懷了多久的,而象平民老百姓的穩婆也是能看出來的,不過她們是根據落胎大小來判斷的。
當然,太醫院的太醫是不會看這些掉下來的醃物的,而是會請脈的。
剛纔吳太醫只管着看是不是小產了,倒沒有注意多少月份了。這次既然得了皇上的令,他自然是要看個究竟了。
秦紫凝倒是十分配合,甚至可以說急不可待,這可是關係她的名聲的。
於是急道:“吳太醫,快幫我看看。”
吳太醫掩住內心的鄙夷,伸出了指。
晨兮則早就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脣間擒着一抹笑:她下的藥要是太醫能看出來,那司馬神醫就枉爲神醫了。
感覺到頭頂一注灼熱不已的目光,讓她忽視也不行。
遂擡起頭給了那人一個白眼,那模樣是嬌憨可愛,一點不象剛算計人的樣子。
司馬十六脣微微勾起寵溺的弧度,眼底冰雪瞬間融化,暖意濃濃。
這玉離也不知道收斂些,生怕人不知道他是能人道的?
竟然對着她放電!
她低下了頭,藉着喝水躲閃着他如賊般炯炯的目光。
還好皇上的注意力全被她的一句話吸引過去了,否則定然能看出端睨不成!
這時吳太醫則收回了手,對皇上行了個禮,大聲道:“皇上,微臣已請完脈了。”
“說!”
“是,秦小姐確實是懷了三個月胎了。”
“你胡說!”
“賤人!”
秦紫凝與司馬琳同時叫了起來。
司馬琳大步跨到了皇上的面前,面露羞慚之色道:“父皇,兒臣識人不明,竟然差點被這賤人所矇蔽,請父皇責罰!”
秦紫凝聽了連滾帶爬地滾到了皇上的面前,哭喊道:“皇上,冤枉啊,臣女冤枉,臣女明明一月前才與四皇子有肌膚之親,怎麼可能懷了三個月身孕?”
皇上的脣微撇了撇,眼陰沉不已。
司馬琳上前就給了秦紫凝一個耳光,冷笑道:“你這賤人,這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確實是與本皇子一月前纔有肌膚之親,那麼本皇子問你,你這三個月的身孕是從何而來?你的男人又是誰?”
秦紫凝已然嚇得傻了,呆呆地看着司馬琳,拼命的搖着頭:“不知道,臣女不知道,不知道是哪個男人。”
她的意思是根本沒有的事,她怎麼知道什麼男人?
可是聽的人卻認爲她的男人太多,她都不知道是哪個了。
司馬琳雖然從一開始也是被迫納她爲妾的,後來也是抱着送上門的不玩白不玩,反正早晚要送她們去見西天,不如玩玩別浪費的原則,可是真正知道秦紫凝竟然跟別的人有染,甚至還不止一個時,頓時如吃了蒼蠅般的噁心。
他狠狠地一腳踹到了秦紫凝的身上,氣得滿臉通紅:“你這個賤人,真是太下賤的,竟然男人多的數不清!”
回過頭他撲通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父皇,兒臣願意受罰。”
皇上陰森森的看了眼秦紫凝,又看向了司馬琳,並不出話。
這時司馬九對太子輕嘲道:“太子哥哥,虧伍貴妃還認四皇兄爲兒子呢,沒想到四皇兄竟然蠢得被一個女人所矇騙,這下你該放心了。”
太子心中一動,司馬琳這麼蠢他倒是放心了,而伍貴妃卻是個厲害的,而且身後的勢力不小,如今竟然出了這事,正好給伍貴妃也下點眼藥。
當下他站了起來,對皇上道:“父皇息怒,這事也怪不得四皇弟,誰讓四皇弟從小失慈,沒有人告訴他人心的險惡呢,還望父皇開恩。”
晨兮的脣勾起了愉悅的弧度,果然太子不會放過中傷伍貴妃的機會,這話裡分明說四皇子的母妃沒有教育好嘛!看來太子也深知皇上對伍貴妃的忌憚之心,這利用人心利用的真巧妙啊。
明明是一件極其普通的事,也能牽扯到皇子之爭去。
皇上聽了果然臉更陰沉了,猛然道:“來人,秦紫凝身爲清流世家秦家嫡女,品行敗壞,斬立決!四皇子司馬琳識人不清,行止有損,罰一年俸祿,伍貴妃教子無方,禁足一月。”
“謝父皇。”司馬琳臉色慘白,冷汗直冒,卻還得跪在地上謝恩,心裡更是恨極了秦紫凝,要不是秦紫凝令他傷了皇家的臉面,他如何會被罰一年的俸祿?
別人都以爲當皇子是有錢的,可是誰知道皇子的錢才最不夠用?結交大臣要不要錢,養一大家的人要不要錢?
偏偏他的生財之道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被堵上了。現在的他正捉襟見肘呢。
一年俸祿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筆不小的損失!
這也還罷了,關鍵是還得罪了伍貴妃,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纔靠上的關係,眼下不知道伍貴妃會把他恨成什麼樣呢。
思來想去全是這個賤人的錯,看向秦紫凝的目光中更是怨恨了。
而秦紫凝這時哪還顧得上司馬琳惡狠狠的目光?
她拼命的拉住了石椅的角,淒厲的大叫:“
”不,皇上饒命啊,臣女冤枉啊……“
可是誰會同情一個失貞的女人?
晨兮看着她被侍衛拉了下去,眼,淡然無波。
就在這時,秦紫凝絕望的眼對上了她的眼,突然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侍衛,侍衛一不小心被她掙脫,只見她目色淒厲無比,抽出了侍衛身上的刀就衝向了晨兮,惡狠狠地叫道:”楊晨兮,這全是你搞的鬼!我要殺了你!“
晨兮冷冷地看着,就在她準備出手時,只見一道黑影衝了上來……
”嘶啦!“
刀劃入了來人的手臂,登時鮮血直流。
”太子!“
周圍傳來一陣驚叫聲,所有的女人都尖叫了起來,眼睛卻不善的盯着晨兮,尤其是太子側妃伍媚眼光更是如刀般尖銳。
皇上則怒形於色,斥道:”還不把秦紫凝就地正法了!“
”不,皇上,明明……啊……“
話還未說完,就被砍了一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司馬九緊緊握着杯子的手慢慢地縮了回去。
司馬十六則亦伸出了手,執起了茶盅慢條絲理的抿了口。
侍衛們如狼似虎的衝向了秦紫凝,一刀一刀地將她砍得血肉模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紫凝被大內高手的一股掌力擊中了胸口,鮮血直噴,卻正好擊到了晨兮的腳邊……
死不瞑目,眼直直的瞪着晨兮。
”啊……“晨兮嚇得一聲尖叫。
這時太子強忍着手臂上的疼,伸出另一個完好的手臂欲攬上晨兮。
司馬十六眼微閃,冷如寒冰。
司馬九也陰冷地瞪着太子。
晨兮卻腳下一軟,正好癱軟下去,卻恰恰錯過了太子的手臂,而癱到了吳小姐的身上。
太子的眼閃過一道陰鷙的冷光,稍縱就逝,卻用溫柔的聲音對晨兮道:”楊小姐,你沒事吧?“
”臣女……臣女……“晨兮作出害怕之狀。
心裡卻冷笑不已,試探!
一件事兩次試探!還不是同一個人!真不愧爲父子啊,作事的風格都如出一轍!
除了御前帶刀侍衛能帶着刀上殿,一般的侍衛如何能帶刀?
而一個帶刀的侍衛能上刀被一個弱質女流所奪走,那麼這皇宮的安全還真是堪憂了。
所以這一定是有人暗中傳音給秦紫凝,讓秦紫凝拿刀攻擊她的。
秦紫凝爲了活命自然不會留情的攻向她這個跟秦紫凝有仇的人了。
如果她所料不錯,下這個命令的人自然是皇上,而卻是爲了試探司馬十六!
只是爲了試探自己在司馬十六心中的地位!
想來是司馬十六有些蛛絲馬跡被皇上覺察了。
皇上可以寵一個不能人道的弟弟,但絕不會寵一個能有七情六慾繁衍後代的弟弟!
只是皇上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自己是會武功的,這事司馬十六根本是知道的,對付一個秦紫凝還不下話下。
而皇上更沒有想到,他的算計沒敵過太子的野心。
太子更是暗中讓那些侍衛試探她,將一個血肉模糊的女人扔到了她的面前,試探她的深淺。
不但試探還欲得到她!
不過太子爲了得到她可真是大下血本!不惜自傷身體,還想借着當衆與她摟抱而做下某種事實。
畢竟傳出去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那是一段曠世的佳話啊。
只是不知道太子爲什麼這麼想得到她!
以她目前背後的勢力來說並不是太強大,司馬爺爺雖然是三王爺但並無權力而且還得罪了江湖上不少的人,而父親更是沒有什麼好名聲,是個人都知道她的父親楊大成靠不住,至於楊府的候位根本就是一個拿錢有名聲的虛位,更是無權無勢!唯一能利用上的也就是外祖父林厚澤的世代大儒身份了。
可是林家除了每代送一個永遠不會誕下皇室子嗣的女人到皇宮裡與皇宮表示親近外,根本不會管皇家的事。
到底自己身上有什麼讓太子願意冒着傷痛要得到的呢?
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這個認知讓晨兮驚跳了起來,她眯了眯眼,打量着太子。
對不起大家,這幾天改文,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