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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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鬆裝出一副疑惑樣:“還有米?哪裡有?”

“薛掌櫃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們只是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又不是來討米的。”何掌櫃站起身,彷彿吃定他有米一般,只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薛掌櫃便好自爲之吧。”

李掌櫃想要說什麼,頓了頓卻沒說出口,一甩袖子跟在後面走了。

等兩人走了闕宏澤才從竈間出來,皺眉道:“我看他們態度口氣極爲強硬,恐怕是得了確實的消息。”

薛寅鬆也百思不得其解:“米的事情只有幾個人,怎麼會泄露出去?”闕宏澤對這種事卻極有經驗,皺眉問道:“先把鋪子裡的夥計招來問問,另外旁邊知情人等可曾有傳話的,一併都要詢問。”

薛寅鬆當然不信自己的人會胳膊朝外拐,但事實擺在面前,不由得他不思量:“要不回頭我問問……”闕宏澤笑道:“這個不急,等回頭在說,只是今天的事……”

“省得,省得。”薛寅鬆忙保證道:“我會謹慎。”

這邊闕宏澤剛走,李掌櫃又鑽出來,他閃身進門道:“我就是給你報個信,何掌櫃又派人走了一次膠濟方向,但沒找着米,如今恐怕還要跟你要。”

薛寅鬆苦笑道:“我是真的沒米了,上次一共就十萬,不是全分了麼。”

李掌櫃道:“有人說親眼見過你往德陽方向運了米,何掌櫃才懷疑你私藏了呢。”

“簡直胡說八道,”薛寅鬆咬死不承認:“我從濟州拉回富春,又從富春拉到德陽?這不有病麼?誰看見的叫他出來對峙。”

李掌櫃軟了口氣:“我也不清楚,何掌櫃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消息,你沒米就好,否則何掌櫃肯定要找你麻煩。”

薛寅鬆笑道:“他來找便是,沒米就是沒米。”

李掌櫃又叨咕幾句虛假的關心才離開,關上門薛寅鬆鬆了口氣,這麼連軸轉了幾天,任是鐵打的都覺得疲憊,但人再累,事情還得接着幹,如今緊要的就是請老掌櫃出山。

“夥計,你老掌櫃在哪裡住?”

小夥計答道:“離得不遠,就是城西出去往代相方向走幾十裡地就是。”

薛寅鬆斟酌幾秒鐘,笑道:“給你個任務,現在去老東家家裡,請他出山站櫃。”

小夥計有些驚訝:“啊?去……哪裡站櫃?”

“德陽,我在那邊買了個鋪子,想讓老東家去掌舵,你和紅香去幫忙,如何?”

夥計嚅囁幾句道:“我怕老東家不願意,他前年被人坑了,當時說再也不做生意了。”

“這個好辦,”薛寅鬆笑道,“我有書信一封,你交給他,保管能請出山。”

夥計鬆了口氣:“跑腿沒問題。”

薛寅鬆將昨晚託秀才寫好的書信遞過去道:“你今晚去了乾脆歇一宿,明天和老站櫃一道回來。”

夥計忙答應,臨走前又叮囑他道:“老貓下了崽,你記得做飯啊。”話音未落,只聞得幾聲貓叫,大花貓慢慢踱步走出來,這廝剛生了兩隻貓仔每天飯量大了兩倍不止。

“來來來,我摸摸。”

花貓走過來蹭蹭腿愜意的享受了會撓癢癢,然後瞪着眼睛又開始叫:“喵~~”

薛寅鬆抱怨道:“要吃飯就找我,生個貓仔你就藏着不給看……”花貓依舊瞪着眼睛:“喵~”叫完一屁股坐下看着他,閒着還舔舔腳趾。

薛寅鬆只得認命的去做飯,不一會就聞得滿院子的魚腥味。

只聽得秀才嘭嘭嘭的關門關窗,一邊還嚷道:“能不能給它吃白菜啊,這味實在太濃了!”花貓像是聽懂了,趕緊又討好的來蹭腿。

薛寅鬆笑着答道:“我正想跟你說呢,咱們回鄉下去住幾天吧。”

小秀才忙碰一聲打開窗,欣喜的問道:“好啊,幾時走?”

“後天,”薛寅鬆把飯倒進貓碗,走到窗跟前:“或者明天也行,我得先和老掌櫃碰一面才能走。”

小秀才忙跳起來收拾衣服和書:“那我先收衣服。”

薛寅鬆笑道:“沒見過比你更急的。”

“倒不是急,我是怕他們再來人。”小秀才抱怨着:“這個不來那個來,一來準沒好事。”

“唉,這還算好的,我看後面事情更多,所以想着跑鄉下去躲幾天。”薛寅鬆笑道:“反正德陽的鋪面已經買好了,夥計那邊我也打過招呼了,只等明天一早老掌櫃來碰一面就成,到時候打發紅香和夥計跟去。”

“一個年輕女子……要不要緊?”小秀才有些遲疑:“總是有些不方便吧?”

“這丫頭精着呢,別擔心。”薛寅鬆安慰道:“再說夥計會幫忙照應呢,強子又是當地人,不會出事的。”

小秀才放了點心,忙又催促:“你快去收拾吧,明天碰過面就好走,別到時沒收好東西又磨蹭時間。”

次日小夥計果然請了老掌櫃來,薛寅鬆拉他進屋低聲說了一刻鐘才分開,老掌櫃臨出門時信誓旦旦的保證把店開好。

其實老掌櫃年紀也不算老,不到六十的人,精神正好着。薛寅鬆看他持誠穩重也覺得放心,趕緊打發幾人去德陽,這邊也不開店直接帶着秀才和扎斤回鄉下。

三人一出城,小秀才吐了口氣道:“心情終於好了,日日在城裡煎熬着難受。”

薛寅鬆笑道:“你成天都沒事做,就是晚上記個賬,有什麼忙累的?”

小秀才嘟嘟囔囔:“就是不自在,我本不是做生意的料,你非逼着讓我記賬,我現在一打開書滿腦子都是數字,都快煩透了。”

薛寅鬆好笑:“這真是人窮怪屋基、屋漏椽子稀,你自己看不進書怎麼怪記賬的事。”

扎斤在旁邊笑道:“裴公子是緊張了,這次去鄉下好好休息休息。”

小秀才和扎斤沒怎麼說過話,他習慣與旁人保持某種有限的接觸,要論關係也只與薛寅鬆親近點,這時聽得扎斤維護他,也笑起來:“這次真要好好歇歇,在朝廷當官都有休沐呢,我這忙活這麼久也沒歇過一天。”

扎斤笑道:“正是這個話,早該回陳家村了。”

這還是去縣城後第一次集體回家,薛老爹自然高興的很,忙把幾人迎進屋,只是一見環姨大家都愣了。

其實也沒兩三個月,環姨的肚子明顯胖出一圈,除了薛寅鬆其餘兩個傻蛋都一臉傻笑着招呼:“環姨……咦,你長胖了。”

環姨紅了臉道:“快進屋坐。”說着站起來把針線淘籮拿到一旁去,挑了簾子出門。

薛老爹這才找了機會說話:“冰環這是有喜了,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說。”小秀才一愣,立刻展顏笑道:“薛大哥有弟弟了。”扎斤也笑道:“正該恭喜。”

薛寅鬆忙也恭喜老爹,窘得老爹忙忙擺手:“你們可不要再說了,直當都不知道這事,大家都安靜些吧。”

薛寅鬆怕環姨面子薄,索性改問地裡的事,薛老爹笑道:“地裡都好,我如今一日看兩遍,出不了差錯的。你那小店生意也紅火,如今還是靠你那方法,薄利多銷。”

薛寅鬆笑道:“只要家裡好我就放心了,只是辛苦環姨,如今還是她看店麼?”

“她看上半天,餘下都是我看,如今我也學着做生意,還正學着記賬呢!”薛老爹很是得意:“每日把大帳記一筆,到月末也知道是賺了還是賠了。”

薛寅鬆有些驚訝:“記賬?還真看不出來啊,爹。”薛老爹立刻翹尾巴:“你爹的本事大着呢,記賬算什麼……”

“別聽他吹,”環姨端着水碗走進來笑道:“他呀就是每晚報個總數,我給他記上,都沒記那些細的,就是一個大數。”

薛老爹被戳了牛皮也不惱:“我天天都看你記賬,總也有看會的時候。”

薛寅鬆忙問:“可有飯食?”

環姨忙去熱飯,薛老得立刻眼熱的問道:“乖兒和小奇怎麼沒回來?”

“那兩小子最近皮實得很,讓我給送書院裡讀寄宿了。”薛寅鬆笑道,“最近忙起來哪有精力管教,只得多出點錢一古腦送書院裡讓先生管教。”

薛老爹咂咂嘴嘀咕兩句,到底還是有些說不出的想念兩個小子。

薛寅鬆走進後院,只見角落裡一陣鬧騰,四隻狐狸已經長成了年,聞得他的味道就開始上串下跳的要出籠。薛寅鬆忙把雞鴨都關上,將狐狸們放出來,那幾個小崽子圍着他好不親熱。

扎斤走過來捉了只順順毛,皺眉道:“薛大哥,這狐狸毛澀了,緊下來不好好喂,冬天長不了一身好毛。”

薛寅鬆立刻高聲叫老爹,質問他是不是剋扣了伙食。薛老爹忙擺手道:“絕對沒有絕對不沒有,只是最近雞鴨都在產蛋的旺季,我很少讓他們出籠。”

扎斤點頭道:“關得厲害了,沒見着陽光。這樣不行,得有地方活動,否則冬毛出來是澀的,不油滑水亮。”

薛寅鬆當然相信這行家的眼光,只是雞鴨生蛋也是一筆收入,自然是不能耽擱的,躊躇片刻道:“我早有挪雞鴨棚的打算,如今雞鴨太多院子裡也擠,也是時候挪一挪了。”

薛老爹有些詫異的問:“往哪裡挪?咱家前後院都沒地兒了。”

薛寅鬆笑道:“當初雷大漢的那塊空地不是還留着麼,里正已經同意讓我佔用了。”

薛老爹立刻心思活絡起來:“好好好,要怎麼利用?”

“修個大院子就行,雞鴨還是散放,後牆修一排蛋窩,另外種些樹和草就行。”

回鄉了,回鄉好哇,發展姦情哇,blalala,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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