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引瀟梧桐上,誰撫琴嘆虛惶;正道莊主VS主暗夜青鬼奏一曲江湖絕殺,看二人匡扶武林,知己相隨,四顧無人,狀成罷吟恣遊後,獨把芳枝歸洞房......
蠟炬成灰淚始幹,堆砌的蠟油擁擠在燈盞內,微弱的光,讓已經看了一夜書的阿澤眼疼不已,她腦中一直思索盛廉不是盛廉這一句話,還有白槐實,濟世山莊的莊主,與盛廉有什麼關係?濟世山莊已經隱遁江湖數十年,早已不問世事,盛廉的背後與他們有何連續?糾結的頭疼之際,杜若嬤嬤推開了房門。
“小姐這是又一夜沒睡?”嬤嬤端着一碗補藥進來。
阿澤見狀,先將手中的東西混入案前的書中,“哦,有些睡不着。”
杜若眼神一瞥,看的出阿澤在隱藏什麼,一邊案前的燭火燃起新的,一邊又說起來,“沒有什麼比身體更重要,聽嬤嬤一句,喝了藥,休息會兒,要不明日郡主瞧見您這通紅的眼睛,又該心疼了。”
阿澤心中一陣感動,又想起這些日子已經夠讓母親傷心的,“好,我聽嬤嬤的便是。”杜若侍奉阿澤把藥喝了,又看着她睡下,才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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