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站在衆人身後的碧落的琴容見着項菲儀離開了,雖然不明白赫連炫怎麼會允許項菲儀離開,但也不敢怠慢的連忙跟上。
項月婉一雙憤怒的眼在項菲儀的刻意示威下之後變得猙獰而陰惻,放在身側的雙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指甲陷進了肉裡,留下深深的指痕,帶着幾分血跡,項月婉張開手看着,卻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了一眼項菲儀離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都在賞着荷花,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她,脣角勾了勾,不動聲色的跟上了項菲儀。
就在項月婉懊惱憤恨於項菲儀的突然之間消失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的一道聲音,把她嚇得一驚。
“你……”看着自已剛剛還找了半天找不到人影,現在卻突然之間出現的項菲儀,項月婉有些驚愕,待看清楚項菲儀臉上的戲弄之後,一臉的驚愕瞬間化成了憤怒。
這個醜八怪,如今膽子倒真的變得大了,竟然還敢戲弄她!
“看姐姐看到妹妹的表情這麼驚訝,可是在揹着妹妹做什麼虧心事?”項菲儀看着項月婉那驚愕的表情,臉上揚着一臉的笑容,那模樣那叫一個天真無邪,可是那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項月婉背後一寒,看着項菲儀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警惕。
原本還在警惕着項菲儀是不是知道了她心裡的想法,有所提防的項月婉,在看到項菲儀依舊和以前一樣,傻傻呆呆的樣子的時候,冷冷一笑:“虧心事?”
“怕該是妹妹做了什麼虧心事,纔會這樣躲着姐姐我吧。”
“姐姐說什麼呢?”她輕笑着,眼睛眨啊眨啊眨,那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好騙的三歲孩童般,臉上的笑容揚得大大的。
“妹妹剛纔看到姐姐來了,所以才和姐姐捉迷藏的哦,要不是怕姐姐找不到妹妹會擔心,我纔不會這麼早就出來呢。”
她是怕她找不到她,怕她耍不了計謀,讓她繼續這樣無聊,所以她才發發善心,自已跑出來的。
“你靠的就這樣個嗎?”項月婉看着項菲儀這副樣,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她冷着臉,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項菲儀撕成碎片,剁成肉醬。
“長得跟頭豬似的,又黑,又醜,又傻,我一直就想不明白父親怎麼會把你這樣一個醜八怪送進宮來當皇后,原來,你一直就是靠的這個?不僅靠着這個讓父親把你送進宮,現在又要靠着你這扮豬吃老虎的功力得到炫的心嗎?你這個醜八怪!賤人!”一句話說到最後,項月婉已經壓抑不住的朝着項菲儀低吼了起來,原本因爲憤怒而變得脹紅的臉,此刻鐵青着,籠罩着一臉陰鬱的黑色。
“姐姐,爲什麼妹妹都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項菲儀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偏着頭像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爾後看着項月婉,語氣認真而疑惑的:“姐姐說妹妹是醜八怪,可是皇上卻沒有這麼說過妹妹啊,而且就連太后娘娘都誇妹妹聰穎識大體呢,還有哦,姐姐說妹妹是賤人,可是姐姐,你不是我姐姐嗎?我們不都是父親的女兒嗎?如果姐姐說妹妹是賤人的話,那姐姐是不是也同樣也是呢?畢竟我們身上是流着同樣的血液哦。”項菲儀睜大着一雙眼睛,很認真的看着項月婉,那疑惑的樣子演到了十成十。
“你……”
聽着項菲儀的話,項月婉一口氣睹在了胸口,看着項菲儀的眼神越加的憤恨和狠辣:“項菲儀,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拐着彎的罵我,我告訴你,就算你和我流着同樣的血液,你也不是我妹妹,我項月婉纔不屑有你這樣的又醜又無能的妹妹!”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
她輕皺着眉頭,似是有些不滿的帶着些許責怪的語氣:“既然咱們身上流着的血液是相同的,那又怎麼可能不是姐妹嘛,呀,難道,姐姐你其實不是父親的女兒嗎?難道,你是二姨娘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生的?”話說到最後,項菲儀像是突然之間猜到了什麼似的,一臉驚訝的看着項月婉,像是不經意的把話說了出來,又連忙捂着嘴,一副懊惱自已竟然把自已知道的話說了出來,把項月婉隱藏了好久的秘密說了出來的樣子。
把項月婉氣得一張臉由黑轉紅,由紅轉青,最後定格在鐵黑上,一張臉難看得要命。
“項菲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