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口氣,果然,以她的思維方式,這些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我對啦。這些天別等我了,不來了。(#撇嘴)
莎莎(#驚)爲什麼啊!
我你知道的,底下的人來,每天都有人數限制的,這不,快到元節了麼,這段時間來的人都很多,所以,閻王爺不讓我來了。(#摳鼻)
莎莎(#無語)
莎莎啊啊啊,爲什麼不讓你來,憑什麼不讓你來。我要找他!(#崩潰)
我忍不住一笑傻瓜……
我這兩天在家裡住得習慣麼?
莎莎這樣唄,麗姐整天燉那些各種各樣的補湯給我喝,學前一碗,放學前一碗,吃飯的時候一碗,晚睡覺之前還要再來一碗,真的把我當成湯罐子了。(#撇嘴)
我乖,喝了對身體有好處的。
莎莎再喝要流鼻血了→_→
我那擦乾鼻血繼續喝(#偷笑)
莎莎子陌。
我嗯?
莎莎我想你。
我(#害羞)
莎莎你來找我好不好(#委屈)
我(#嘆氣)
莎莎哼。
我不要玩的太晚了,早點睡吧。
我晚睡覺要蓋好被子,空調溫度不要調的太低了。
莎莎睡不着。
我乖,聽話,閉眼睛。
莎莎我想見你,沒見你是睡不着。(#快哭了)
莎莎我不管,以前我要是想見你的時候,無論如何,你都會出現的。
我(#嘆氣)可我算是來了,你依舊見不到我啊。
莎莎那最起碼,我知道你在我身邊呀。
你真的知道我在你身邊麼?那麼爲何,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卻視而不見?
放下手機,苦澀一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如果你真的能接受現在的我,我也不必躲着不敢見你了。怕你見了,不是想見的那個人,從此之後,再不想見。
還是每天,班前守在校門口,只爲遠遠見她一眼,或者下午結束的早的時候,也會在門口等着她放學,看她說說笑笑的跟她的姐妹淘走出校門。鬱積的那些沉重心情都會被她的笑容融化。
雖然,每次,她的笑容在見到我的時候都會收起來。在經過我的時候,又能聽見她爽朗的笑聲。
我大多數都只是默默的站着,靜靜的望着她,由遠及靜,再由靜到遠,這麼近,那麼遠……
幾天以後,意外的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宿管大媽,電話裡傳來麻將的聲音,她說,她幾圈麻將的功夫已經幫我們搞定了她熟識的附近的三所,還剩兩所也在幫我們聯繫洽談。喜大普奔,大媽又告訴我一個消息,綠城大學的宿管老頭由於跟她有點過節,所以得靠我們自己努力。
綠城大學,偏偏又是那綠城大學……
真是命運弄人啊。
這兩天我已和許靜把綠城郊區的那些學校宿舍樓都跑了一遍,當初我們設定的那些地方大多都已經跑完。綠城大學是所剩無幾的幾個地方之一。
不過,好在,聽說,綠大的宿舍區離校區好幾站路,應該不會碰到莎莎。
抱着僥倖的心理,我帶東西出發了。
和許靜在一起的時候,坐的是她的車,而我一個人出來則是坐公交車,這段時間來,我已清楚了綠城的每一條公交地鐵線路,跑過了綠城的每一條大小的街道,也習慣了坐各條公交線路在綠城穿梭着。
幾年前來過幾次,這些年來,綠城大學的校舍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兩排房子,一棟男寢,一棟女寢,房子很新,說不有多漂亮,但乾淨整齊,綠化也不錯。
學生都是從側門刷卡進去,這會兒正是午,進出的人較多,我跟在學生後面渾水摸魚的進去了,反正我身後揹着個,也跟學生挺像的,只不過人家書包裡裝的都是書,我書包裡裝的都是那玩意兒。
不知是不是校風特別開放,我看見前面幾個男生走進女寢,直接昂首闊步的樓梯了,在大口吃飯的宿管大媽跟沒看見一樣。
我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宿管大媽的眼睛瞟過來了,“組啥?”
這段日子我也是身經百戰,臉皮更是厚了不少,所以我不慌不忙的推門進來了,禮貌的說“打擾一下……”
還未說完,大媽說“要找人直接去。”
我乾咳了一聲,“我不是來找人的,我是來找您的。”
大媽擡起頭,眼睛一瞪,沒好氣的說,“哦,你不是來找人的,是來找我的,我不是人啊!個小赤佬。怎麼說話的……”
我頓時被震得無話可說。不過看這大媽似乎沒那麼高冷,我把來意說了一遍,大媽聽完勺子一指,對我說“啊,這事不歸我管,你去頂樓找一個姓張的,他是管這裡的。”
“好,謝謝。”
我迅速爬到了六樓,發現六樓居然是個舞蹈房,然後旁邊是那個所謂的姓張的宿管老頭,個老色胚,把辦公室選在這裡,豔福不淺吶,肯定是想邊班,邊看電影。
透過玻璃,我看見那老張頭也捧着個飯盆在吃飯,邊吃邊看電視,電視裡放的居然是《花千骨》,一個人在那裡看得津津有味。
我敲了敲窗子,老張頭朝我望來,拉開窗子,第一句話居然是“借什麼啊?”
我說“我不借什麼。找你有點事。”
“有事說麼有事。”見我不是來借東西的,老張頭又把目光放在電視機。
站在外面,隔着窗,我把來意說了一遍,老張頭依舊沒把目光落在我身,說“這個事啊,這個事你要去找學校啊,找我們宿管有什麼用啊,隨便讓你們裝什麼東西來宿舍裡賣,學校裡不允許的,哎,走吧走吧。”
他像趕小雞一樣的不耐煩的把我趕走了,順手還關了窗子。
第一次碰見說要找學校的,不是宿管是宿舍樓裡的天麼?
我有些尷尬,但還是厚着臉皮又蹭了去,敲了敲他的窗子,說“那您能告訴我,找學校裡的哪位麼?”
老張頭不耐煩的說“自己去找校領導!”
看來,還得跑一趟學校。
我有些鬱悶,又下樓了,下樓的時候看見那些男生在女生寢室裡嬉戲,好不熱鬧。
真是個葩的學校,還好莎莎早早搬出來了,我在心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