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我,六萬塊最終還是和我一起躺了下去。【..】
和他枕在一張枕頭上,他的臉近在咫尺,我把臉埋在六萬塊的胸口說:“我覺得,我上輩子真是爲國捐軀了,纔能有你這麼好的男朋友。”
“好麼?”他說,“你剛剛還敢掐我,下午的時候還咬了我一口吧,我跟你說了我會討回來的吧,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六萬塊照着我的肩上就咬了一口,疼得我驚叫出聲。
“疼啊,你個禽獸!”我在他身上狠狠打了一下。
他戲謔的說:“那你還敢待在禽獸的被窩裡?就不怕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
我得意洋洋的說:“我大姨媽來了,你想做也做不了。”
所以我才那麼有恃無恐。
誰知,六萬塊真的把手換緩緩伸進了我的衣服裡。
我的肌膚觸到他熾熱滾燙的手心,不由得一顫,我驚訝道:“天哪,你的手這麼這麼燙啊!”
他說:“嘿嘿,害怕了吧。”
我臉皮一厚,索性大大方方往那一躺,說:“怕個毛,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你隨便摸好了。想摸哪裡摸哪裡。”
六萬塊無語道:“你還真是沒羞沒臊的!”
他把他的手伸到我的小腹上,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我這才知道他只是想幫我揉肚子而已。
原本經期的脹痛正一點點舒緩,六萬塊問:“舒服麼?”
我說:“舒服啊。不過你的手怎麼這麼燙,剛剛嚇死我了。”
他說:“傻瓜,熱水袋啊!”
在六萬塊溫暖的懷裡,睡意漸漸襲來,我打了個哈欠說:“以後,你早一點睡覺吧,把事情放到白天做也可以的。我也不是一定要你把時間都用來陪我。”
在我快要入睡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六萬塊輕聲說了一句:“正是因爲我時間不多了,所以想要多陪陪你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已經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
醒來的時候還是在我自己的房間裡,被窩裡是那個已經溫掉的熱水袋,昨天的一切好像是幻覺。
奇怪,我昨天不是在他的房間裡睡的麼?我暗自疑惑不已,不過用腳趾甲想也知道,一定是他趁我睡着了一後把我扛回來的,可是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奶奶的,哪次被他扛都沒感覺,萬一他什麼時候趁我睡着了把我從七樓丟下去都不知道了。
起來,六萬塊依然起的比我早,一臉的神清氣爽,在陽臺上和受涼君喝茶。
“早。”他對我說。
我打了個哈欠,也說:“早。”
“怎麼,昨天又沒睡好?”六萬塊問道。受涼君眼皮都沒擡,悠悠道:“她啊,一天給她二十四小時睡都睡不着,從小就比別家的孩子能睡,有一次竟然連續睡了四十八小時,一口奶都沒喝,把我和她媽嚇得汗都出來了,趕緊送醫院,醫生說,只是睡着了……所以啊,我和她媽說,她一定是豬投的人胎……
媽蛋,又在我男神面前黑我,真不是親爹。
六萬塊說:“能睡是好,起碼長腦。”
受涼君又逮到一個黑我的機會:“長腦?現在早就過長腦的年齡好麼,她睡了那麼多,我都還一直在懷疑她大腦沒發育完全就停止發育了。”
真是夠了好麼,當我是隱形的麼?
我翻了個白眼,隨意往外面瞟去,這才發現昨天晚上下的雪都結起來了,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哇塞!”我驚喜的走到窗前,俯瞰外面的世界,天空中還有零零星星的雪花飄下,美到醉了。
“這個天出去打雪仗一定很爽。”我說。
六萬塊說:“你還敢打雪仗?”
好吧,我只是說說而已。
“快過來吃早飯,今天我們家起的最晚的又是你。”我媽沒好氣的衝我喊道。
“哦。”
我立刻往餐桌前走去,我媽又立刻喊道:“你牙刷了麼,你臉洗了麼?”
我:……
總覺得我媽今天看我的眼神特詭異,窩着火的那種。
在我慢悠悠的去刷牙的時候,我媽跟着我走到水池邊,問我:“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在哪睡的?”
我說:“自己房間呀。”
她說:“你再說自己房間!現在還學會撒謊了是吧!”
我媽冰冷的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昨天晚上,我去子陌房間找你的時候,你在哪呢?”
我說:“我……我下樓去買衛生棉了。”
“還撒謊!”我媽揪我耳朵的力道重了一些,“你不在他房間,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去他房間裡找過你!”
合着是個套,真是太精了。
“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你說你羞不羞啊!”
我說:“媽,我們什麼都沒做!”
我媽說:“就算你再喜歡人家,也不能做這種事啊!這讓你婆家人知道了,得多瞧不起你啊!”
我說:“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她說:“你們要真做了什麼就晚啦!”
“我知道現在社會開放了,現在好多小姑娘在外面都亂套了,別的小姑娘我管不找,我就管你。我跟你說你最好給我把握好分寸,你和他別的怎麼樣我不管,你就給我守住你自己。就算你們以後可能要結婚,在你們還沒領證的時候,如果你敢給我亂來,我和你爸分分鐘把你掃地出門,你也別想和他結婚!”
“啪。”的一聲,我的牙刷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媽嚴厲的警告道:“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啦。”我無精打采的應道。
刷完牙,洗完臉,我這才發現,今天的早餐是蜜棗芝麻餡湯圓。寓意着:甜甜蜜蜜,紅紅火火,團團圓圓。
今天是除夕。意味着新的一年即將開始,也意味着,這個假期還有半個月就要結束了,我和六萬塊還剩下半個月這樣安逸相處的時光。
六萬塊和受涼君又在陽臺上擺開棋盤,殺了起來。我吃着湯圓,站在六萬塊的旁邊看着。
受涼君酸溜溜道:“都說這女大不中留啊,小時候我跟別人下棋,你都是站在我這邊,現在有了男朋友啊,就變了。”
我說:“你不是說我站哪邊輸哪邊,不讓我站你邊上的麼?”
受涼君一喜:“這麼說,你是希望我贏的咯!”
我說:“不是,你想太多了。”
我對六萬塊說:“oba,你也聽見我是怎麼被碾壓的了,所以,這把棋你一定要贏,要爲我正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