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咒人蔘谷(2)

這牛春子是東北來的姑娘,性格潑辣狂野,而且陰晴不定,尤其是酒量驚人。

其實老費叫她過來一方面是因爲有個李雪琪,安排個女生也方便。但最主要的就是牛春子姿色過人,身材那叫一個火辣,而且是前挺後翹,凹凸有致。我也早知道老費這傢伙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我們這幾個男生挨個敬了老費一杯,還邊誇讚老費教學有方、誨人不倦。這沒兩句,就讓我們給誇上天了。酒也喝的高了。

我們這幾個人再說要敬他,這傢伙倒也是學鬼了。一邊推脫這一邊找藉口。

於是我瞧瞧給旁邊的牛春子使了個眼色,牛春子很是會意。滿臉笑意地站了起來,說道:“費老師,我敬您一杯。我越看老師越帥。”說完還有意無意地跑了個媚眼。

老費那傢伙也真誇張,一下子就跟觸電一樣,霍地站了起來,說道:“行!既然是春子同學敬的我就幹了。”說完一仰脖,一飲而盡

這時候老油條,又給旁邊的李雪琪打眼色。這姑娘還算穩重,長得也是五官周正,比較標緻,尤其是皮膚水白。

不過長得再漂亮那也是跟我們站在一邊的,她看老油條擠眉弄眼的,也是知道什麼意思。於是也是站起身來,欠身說道:“費老師……”

話還沒說完,老費就很是會意。

這下老費更來勁了,笑得合不攏嘴,儘管好生剋制,那也是喜形溢於言色。

老費咕噔噔又是一大杯啊。這下老費可是完全喝醉了。對着酒桌子是侃侃而淡,那話比漿糊還密。牛春子還不斷給老費倒酒,可這東北姑娘就是實在,老費喝一杯她也要跟着喝一杯。

我跟牛春子還有老油條都是一個班的,相互之間都頗爲熟悉,老油條是我的哥們兒,這個牛春子也是一個比較鐵的女哥們兒。沒事兒的時候我們也老拿她找樂打趣。

我見今天是個好機會,這怎能放過

於是我故意調侃道:“行了啊,老牛,像你這麼喝,以後怎麼給我做媳婦兒。今兒晚上洞房咱還怎麼入啊?”

這幫一聽要入洞房,都是蠢蠢欲動。這幫傢伙喝完酒都是原形畢露啊。都忙着要起鬨。

我哄着道:“去去去,有你們什麼事兒,今兒個我跟老牛住一間啊,你們都一邊兒去。”

這牛春子也是喝多了,還接應着我道:“我呸!滾犢子!誰要跟你睡……”

弄得鬨堂大笑。

半天我們把那老費給忘了,老費聽到我這般淫雨,我估計也是氣得難受。只見他喝的晃晃悠悠,口齒不清地說道:“小四,你啊,邊兒……邊靠……”

剛要往前走,咕噔就躺下了。醉倒在地下起不來了。

半夜。

賓館。

我正睡得迷迷瞪瞪的,猛然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罵罵咧咧地去開門,一看竟然是秦嶺。樣子很是焦急。

顯然是出事兒了,秦嶺帶着我們來到他的房間。一進門就是一股撲鼻的酒味兒纏在着胃液的味道。再一看竟然是老費吐得一牀,還不斷地伸腿。

我心說壞了,這下可是真灌多了。旁邊的老油條也是伸了伸舌頭。

秦嶺說費老師已經吐了三個小時了,喝點水就會吐。我知道那是胃口痙攣了。只能送醫院了。

於是我趕緊叫了120把老費給弄醫院去了。

要說我們這罪過也是不小,把老師給灌成這副模樣。醫生說他喝得太多了,幾天是下不來牀了。

第二天老費是醒了,把我們幾個叫到窗前,就跟有什麼遺言要吩咐似的。弄得我們個個都挺不好意思的。

可還沒等我們開口,老費就說道:“唉……各位同學們,我估摸着我是陪你們去不了了。但咱們這課也得結。這樣吧,就讓小四跟條子帶你們去吧……現在小四就是隊長了,你們聽他的吧……”

就這樣,費老師退出了這次行程,要在成都休息些時日。不過都是同齡人出去也是比較放得開,玩的也會開心。其實我當什麼隊長並不重要,從野外讓我給講課那就更不會了。只要帶着大家玩好就行了。其實這麼課就是這麼個宗旨。

隔日,我們七個人包了一輛車直往四川北部進發。

在車上沒事兒跟司機師傅閒聊,他得知我們去黑螺溝很是不解,

於是就給我們說了個傳說,司機師傅說那黑螺溝應該是叫黑騾溝。是騾子的騾。黑騾山外形乍一看就像個臥驢,據傳說那是張果老的坐騎。很久以前這裡出了個修煉成妖的黃狼精,欺壓一方,傷天害理,弄得周圍村落雞犬不寧,一日八仙之一的張果老路過此地,見百姓飽受迫害。便作法用自己的毛驢將那黃狼精壓制在山下。經過歲月的吸力,那頭毛驢便風華成了石山。後來就有了黑驢山,黑驢溝。但人們覺得這個黑驢名字不雅,便又喚作黑騾山、黑螺溝。

我聽着頗有意思,司機師傅剛說完,便給我指着道:“看到沒,那個山就是黑螺山。我定睛一看,竟然還真像個臥在那的驢。

說話之間就快到了黑螺溝,最後司機師傅勸我們不要去那裡。說最近幾年那裡總是出事兒,前些年有幾個驢友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還說那地方荒無人煙,幾十裡之內都沒有村落,除了事兒都不好找人。

後面的人早就在車上睡着了,根本就沒聽到司機的話。我聽着心裡也是不舒坦,不過這些都是提前計劃好的。也不能改了。再說哥幾個們玩的就是心跳,不刺激能成事兒。

於是我也就一笑作罷,未在跟司機談論這些事兒

坐了七個小時的車,我們到達了老費給制定的地點——黑螺溝。

車子在一處山口停住,再往前走已經是小道石路,車子過不去的。

司機師傅說只能送到這裡,從這山口進去便是黑螺山地區。我對着從谷歌上打印下來的地圖,再看看定位儀的經緯度。確實無遺,就是這片地帶了。

按照老費預先教給我的,在山溝裡轉悠兩圈,睡兩宿。然後樂呵樂呵出來就得了,我們個個都不專業,玩啥穿越啊。

可當我們進去之後,所有都不一樣了。

我招呼着大夥兒收拾行囊,然後原地休息個把小時。畢竟做了七個小時的車程,那也不輕鬆。

老油條跟牛春子抱怨屁股都坐出燎泡了。

我看了看這四周的大山,林木茂密,藤灌交錯。心中頓生林野之感。

我感慨道:“這才叫深山老林,跟薊州那些小山包比,當真是小巫見大巫。”

休息了些時候,我們便各自整理收拾。在我的一聲出發令下。七個人浩浩蕩蕩地挺進了黑螺溝。

此時我們所處的方位大概將近海拔一千五百米。所謂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剛剛在路上時候還感覺熱意燥然。進山之後便覺颯颯涼意。一陣一陣清涼的小風貫穿山谷。只覺得透心涼,心飛揚。

我們的四周到處山花爛漫,鳥語花香。各種鳥鳴雀語不絕於耳,若是說成幽邃山谷的仙野合奏曲,也不算爲過。山上不知名的曉花漫草,交相呼應。各種奇石怪柏,接替比比。讓我們這些久居市井的遊人聽着賞心,看着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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