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是的,這些傢伙都是一個坑,說出來的話果然就沒有半句是真的。果然,不是誰也像是小德比一樣是個天使,不坑人,友善可愛。”
我覺得很累,這些魔法師的口中就從來沒有半句實話可言。
到目前爲止,自己所接收到的法術多數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的法術來的。
看來,果然應該從另外一個方向開發自己的力量,當成是次元交易異能是一個很蠢的做法。
突然之間,我的房門被用力的踢開了,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走進來了。
“你是笨蛋來的嗎?”
突然之間被人罵了,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回事。
“你就沒有想過死了那麼多人是很令人注意的嗎?”
死了那麼多人?什麼意思。
本來我還想不懂是什麼一回事的,當我再一次使用能力,接受了跑團時的信息之後,我才明白到小德比到底在說什麼。
和上一次的麪糰不同,這一次進行網團的參加者,有八成人已經死掉了。
在模組當中的探索者死去的同時,真實世界的他們也是一同死了。
也就是說--我殺了很多人。
理解到這一點之後,我意外的完全沒有感覺。
本來我以爲自己至少會有一些像是反胃,又或者是良心不安的感覺。
但是事實卻是在告訴我,我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種充滿了同理心又或者是對生命的重視。
果然,比起奪去生命的結果,實際上令人覺得害怕的,那是奪去的過程。
當這個過程只是在文字上顯現的話--這就完全沒有任何實感了。
就好像是得到了一本只要寫上名字就能殺死別人的筆記本,用這本筆記來殺人的話其實是連半點感覺也不要有的吧。
說到底人的感覺不是來自於某種對於後果的認知,而是來自於視覺上的衝擊,又或者是屬於自己人生的某種改變。
對於我來說,這就好像只是看到了某種新聞一樣。
就算是想要擠出一點淚水,果然還是無能爲力啊。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等一等,我好像是忽略了某種東西,一種其實也應該是滿重要的東西。
對了--爲什麼小德比會知道的?明明連我也是用能力回收了一些自動運作的KP才知道這件事的,可是,小德比應該是沒有這種能力的吧,那麼她是怎樣知道的呢?
但也許是因爲我的疑惑也是太容易看得清楚的關係,小德比白了我一眼,然後就說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上一次你說因爲要嘗試分裂大量的自主運作故事,如果全部都用自己的大腦來記的話是會瘋掉的,所以,你弄了一本取名爲【阿撒託斯之書】的書籍,上面會自動把你能力所使用的記錄完美地抄錄的吧!”
等一等,我有製造過這樣的東西嗎?
我真的是有弄過這樣的東西嗎?
嗯……好像有吧,又好像沒有吧。
--我怎麼可能會記得這種東西啊!
不過看著小德比拿出來的,看起來有些古舊的手扎,我開始覺得其實我應該是有弄過這樣的東西。
因爲擁有這種能力,特別的人是我,不應該會有其他人有這種能力的。
特別是看到這本名爲《阿撒託斯之書》的手紮上自動書寫的文字,我不得不承認--我似乎真的是患上了某種健忘症。
要是被其他三十位分裂出來的KP知道的話肯定會被嘲笑的吧。
“死亡人數都已經超過了三十人了……要是被發現的話,你肯定會被判死刑的。”
小德比一臉與己無關的表情。
雖然這的確是事實,可以看到她這個樣子,自己還是感覺到有些傷心的。
--這可是要死的,要死的,真的是會被死的。
“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然後把珍藏的魔法書都拿來送給我嗎?”
至少我在死之前看看有沒有什麼能逃到別的國家的法術,不管是哪裡最重要是沒有死刑的國家。
“你想也別想,你看了的話腦袋被炸開的,你是想死吧。”
“而且,現在到底哪裡來的別的國家?雖然的確是有,但是全部都是世界政府以及五星老管理的吧,沒有法律不同的國家,你是在做夢去,大航海時期都完結了多久了!”
“可是我如果被抓到了也會死的啊!你是想要看著我死嗎?”
小德比似乎思考了一下。
“畢竟這的確是你乾的事情啊……我不去告發你就已經是一個好人了,我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純潔了,不過,看著你死是不行的。”
對於常人而言,光就只要不去告密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當然對於某些表示告發是爲你好,讓你被處刑是爲了令你重生做人的傢伙還是在死之前是一槍送他去成佛比較好。
既然說看著我死是不行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我是重要的吧。
這樣就可以了,只要知道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因爲你的能力真的是麻煩!要是你有什麼事情的話,整個世界的次元壁就能變成自由通道了,這樣的話可就不是隻有邪神們的死亡遊戲出現,而是舊日支配者集體出現了。”
咦?她剛纔說了什麼?
“邪神的……死亡遊戲?”
“嗯?你聽錯了,你一定是聽錯了。”
小德比非常肯定地告訴我,這可能是因爲我太累的關係,所以纔會聽錯而已。
對,一定是這樣,小德比沒有需要騙我的理由。
再說,邪神在現實世界裡舉辦什麼遊戲,這聽起來根本就只是在妄想裡存在的東西。
而且如果真的是有這種東西,我就會自己去找死有什麼分別?
所以--我一定是因爲太累所以纔會聽錯的。
我一定是聽錯了什麼東西,我的耳朵只不過是發生了某種不好的變化而已。
“總而言之,你還不能死,你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去,所以,我是絕對會站在你的那一邊的。但是,既然已經開始了的話,那麼就不要停下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有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小德比就像是知道多想要問什麼一樣,她露出了美好的笑容,足夠令到我的臉蛋都變得通紅的笑顏。
“也就是說,不要再像是之前小打小鬧了,所謂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三生萬物,所以,就直接玩一個盛大的死亡遊戲吧。”
盛大的死亡遊戲嗎?
本來以爲作爲人類的我,應該會對這種事情感覺非常討厭的。
但是……奇怪的是--我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甚至隱約的覺得有些期待。
實在是太過分了,擁有這種想法的自己簡直就是腐朽得沒有得更加過分。
爲什麼會期待這種東西呢?奪去別人的生命是這麼有趣嗎?
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好像有三十位【良心】一起在告訴我:
“YES,就是這麼有趣!”
果然我的良心已經是壞掉了吧,應該找個時間把這種破玩意也丟了吧。
這很有可能是因爲我的【能力】又再一次進化了,又或者是向著邪惡的深淵滑落一樣的關係吧。
但誰管它的,只要這個能力不是像以前所想象的一樣那麼沒用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
就算是再爛的東西也總比起沒有來得要好。
而且,會作出這種提議的小德比也應該是因爲知道了我已經成爲了一個至少殺死了三十個人的殺人犯,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話吧。
以人類的意識和人格接觸魔法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比起接觸法術的神秘,倒不如先令到自己的能力再一次進化。
而已經成爲了殺人犯了,那麼就算再變得嚴重下去,也沒有什麼分別的吧。反正都已經沒有更壞的罪名了。
這樣想著的自己,不知不覺之間也多了半點的罪惡感。
但是再想想被發現之後的死刑--去它的罪惡感。
在作出最後的決定之前,似乎是因爲已經走到去人生中一個重要的交叉點吧,我的思緒就很不自然地向著過去移動。
……
那一天正在下雪,也是我初次得到這種能力的時候。
“果然呢,我是特別的。”
不管是任何人,如果突然之間擁有了一種沒有辦法用常識去理解這是屬於人類的力量的話,都會產生這種想法的吧。
即使這種能力是再沒有用也好,只是屬於自己的,別人沒有的,自己是特別的,這些的想法就會不斷涌出來的。
我的感覺也是如此,即使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力量,但是這卻是不應該屬於人類的力量。
擁有這種力量的自己,肯定是特別的。
我的心底裡不斷的肯定這樣想法,並且開始思考這種能力到底能給自己的人生帶來什麼變化。
雖然很用心的去思考,但是這個能力似乎除去了用來多開馬甲,一次性更新十五本以上的撲街文拿全勤吃飯之下就似乎沒有什麼用處了。
而且用起來也是很累,很累的,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正從大學裡回家的我這樣想著,不知不覺之間就走到去一條白凱凱的街道了。
被白色的雪花掩蓋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純白的地毯一樣。
我從上面走過,然後聽到了一聲痛呼的聲音。
這應該只是幻覺而已。正常人是不可能會在雪下的。
不過這個位置走起來真是舒服呢,心裡這樣想著的我又不自覺的多踩了兩腳。
“都說了很疼了,你到底想要踩到多久啊,你這個白癡,還是說你覺得踩在別人的身上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
不是好玩,是很舒服,這種觸感只要感覺到一次就絕對不可能會忘記。
雖然很想這樣回答,但是隻是想了一想,奇怪了……到底是誰在說話呢?
把這種很過分的回答停留在自己的腦海當中,並且分析一下之後,我終於理解到一個可怕的結論--我腳下的雪是有生命的。
該不會是雪人之類的東西吧。
如果是的話,這可真的是不好笑呢,我可不是那種能一拳把宇宙戰艦打成碎片的異能者,也不是身體能化爲自然現象的果實怪人啊!
要是面對雪人之類的東西,估計只能希望對方能吃得輕鬆一點,給自己一個痛快而已。
就算是這樣想也好,死去的時候估計也是很疼很疼的吧。
“你還在等什麼啊,還不快一點把你的腳從我的身上移開,你這個白癡!”
聽到了這話之後,我下意識的移動了腳步。
之後,本來被我踩住的雪地開始變高了,一個幼童的身影從那小雪山上爬出來了。
“得救了,然後,就是你這個傢伙在我想爬出來的時候踩了我五腳的吧。”
有五次嗎?仔細一想,因爲觸感很不錯的關係,所以我似乎真的是踩了那麼多次……
糟糕了,我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呢?
“你是人類嗎?”
“你的眼是盲的嗎?是用來當飾品的嗎?你到底哪隻眼覺得我不是人啊!!”
也許是我的問題太過分的關係,也許是因爲我把一個正打算從雪地爬出來然後連續的把她踩回去的關係,也許是因爲像我這樣差一點就永遠的把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活活的淹死在雪地裡但是去到現在連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的錯。
總而言之,這個幼女的話聽起來真的是很惡劣。
除去了那個優秀的外表之外,完全不能感覺到有半點可愛的地方。
就算看起來怎樣像是無邪氣的天使,但是那個殘念的胸,看起來完全沒有辦法體會到什麼叫做偉大而廣闊的胸襟。
看起來很慘的,肯定沒有辦法再長大的吧。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了這個幼童般的少女的那一個瞬間,我產生了這種想法。
當然,對於一個差點殺死自己的人,露出不好的態度完全都是可以理解的行爲來的。
對這種理所當然的反應感覺到疑問的我,這纔是最有問題的那個人吧。
“很可愛啊……”
雖然胸脯看起來只能用世界大悲劇來形容,但是真的是很可愛。就算胸看起來多麼謙虛也已經沒有所謂了,嗯,雖然說那裡比較大的纔是稀有的,但是偶然大衆化也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
那個小女孩似乎聽不懂的我話一樣。她似乎呆了一呆,一句話都沒有說,果然還是不說話比較可愛啊!
“要不要跟姐姐我回家去?”
爲什麼突然之間會變成這樣的劇情呢?就算是說出這話的自己,我也沒有辦法理解。
就像是即視感一樣,又或者是我已經屈服在內心的魔鬼的慾望了。
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的理由才令到我說出這種的話。
大概是一見鍾情吧。
總不可能會是某種神秘的法術吧,我是無神論者,不相信神佛的存在。
“你傻了嗎?雖然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這個世界的人類社會又是怎樣,但是你這種行爲也是太奇怪了吧。再說,你看起來也不比我大啊,而且不要把我當成是小孩子,我成年了,我成年了。”
她強調自己已經成年的事實,而且這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中二病一樣。
“我也是成年了很久啊!”
“咦??”
她似乎很吃驚的樣子。
“有什麼好吃驚的?你也不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愛莉雅?德比,如你所見,是一個不小心被雪壓得死死,然後還要被一個眼睛和盲了也沒有什麼分別的傢伙連續地在上面走了五次以上的倒黴鬼。”
這聽起來真是可憐呢,那個連續在上面走了五次的朋友是誰?真是羨慕啊!
奇怪地我生出了這個想法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視線突然之間刺過來了。
你會讀心術的嗎?不,我應該沒有想什麼失禮的事情吧。
“那就叫你小德比好了,我叫做鳳凰院。”
“這根本就不是人名來的吧,哪裡會有人的名字這麼奇怪啊!!”
“我覺得很好啊,你看,多有氣氛。”
真是失禮呢,我改這個名字的時候可也是仔細思考過來,多麼帥氣的名字,你一臉在看傻比一樣的表情是什麼一回事嗎?
雖然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假名,不過我覺得這個至少比起孤兒院那邊改的名字而言好聽多了吧。
這種糟糕的相遇就是我第一次和小德比見面的時候,不過去到現在,我開始覺得當時的小德比並不是中二病,她只是在說出一件很普通的事實而已。
“怎麼了?”
似乎是因爲我已經呆滯了一段時間的關係,小德比很擔心的望向我。
“不,我只是在思考一下,我應不應該這樣做而已,這樣做真的是好嗎?我真的是可以做到這樣的事嗎?不是我自誇啊,我生活到現在可是從來也沒有殺生的。”
“雖然我提醒一下你已經有多少個人被你弄死了嗎?”
小德比又說,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現在的自己也就不過只是滿身鮮血的殺人犯而已。
“再說,殺一個人和殺死一班人,去到最後還是判的是死刑,在這之前,先想辦法令到你的能力再一次進化,這難道不是正確的選擇嗎?沒有變得強大的能力,那就什麼也決定不了。”
小德比無邪氣地說道。
“這可不是什麼好孩子應該說的話啊!”
“我要是什麼好孩子,那就先去報警把你這個殺人犯送去死刑吧!”
這話倒也是沒有錯,果然是我玷污了一個純潔的孩子嗎?
一想到這裡,心底裡就開始不好受了。
雖然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小德比的魔法是怎樣學習的,但我只是知道,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話,自己早就已經被模組的魔法師坑死了。
儘管我的能力如果不是在coc裡使用的話,那實際上就不過只是一個故事推算機而已,還是撲街等級的那種。
“本來還想一步一步來的,不過看樣子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不過,你的能力突然之間進步到這種能殺人的地步,我想……你該不會是在某個模組裡遇上了邪神化身之類的東西,還要是人間體的那種類型。算了,現在纔想理由什麼已經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樣才能救到你。”
小德比似乎是在努力思考著。
“對了,就算下一個副本,你就這樣試一試好了。”
小德比走到去我的耳邊,說出了她想出來的計劃。
“這真的是能做得到嗎?”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但是總得要嘗試才行,什麼也認爲不行然後就連嘗試也沒有的話,這樣的話人生是不會有任何進度的,而且現在,你隨時也會被盯上的,現在只能祈禱吧,祈求你還沒有那麼快被注意到,我們的時間真的是不多了。”
小德比看起來已經有些急躁了,明明應該覺得緊張的人應該是我的吧。
不過,被關心的感覺真是好呢,我真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管理由到底是什麼,被人站在自己的這一方思考,爲自己思考之後的行動,這種感覺應該是作爲人類活著而言最大的幸福吧。
我是這樣想的。
……
凱爾是一個警察,這至少是他在明面上的身份。
他知道世界不是同正常人所看到的那麼普通的,在美好的現實世界當中,是有著不能理解的黑暗,以及是人類絕對沒有辦法對抗的恐怖。
面對那些的恐怖,人類就只能祈禱,祈求神明的慈悲。
這不是指上帝又或者是任何宗教上的神明--那些東西要是有用的話,這個世界就不會是這麼難看的了。
凱爾所指的是--那些恐怖背後的主人,舊日支配者,又或者是外神。
作爲前死亡遊戲--真實的克蘇魯呼喚的生存者,他知道這個世界是多麼恐怖而值得敬畏。
雖然已經脫離了那個現實的地獄,但是,那些的恐怖仍然如影隨影的跟著他。
就算是看了心理醫生,又或者是服食藥物也好--那都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因爲,這不是生理上的問題,而是自己的靈魂上的問題。
恐怕在與那些惡夢一般的存在接觸的時候,自己的靈魂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被污染了,變得醜惡,不再是人類了,活在人類的身體當中,對於凱爾來說已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他渴望的變成怪異的姿態,他渴望得到正常的自由。
但是,能實現他這個願望的,就只有死亡遊戲--那些與克蘇魯神話相關的存在。
“這個是……”
就在他以爲這不過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殺人事件的時候,凱爾警長已經發現到一些奇怪的線索。
這些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地方--克蘇魯的呼喚這個遊戲。
雖然不是像他曾經所參加的那種,但是一些普通人在自娛自樂的遊戲。
但是,不管怎樣也好,他發現到所有的死者都有參加過由同一個KP所舉行的跑團遊戲。
這個KP的ID是--鳳凰院?
真是一箇中二的名字呢,不過說不定只是爲了隱藏自身的存在所以纔會用這個名字吧。
“如果這個真的是死亡遊戲的話……那麼,說不定可以得到拯救我自己的方法也說不定。”
凱爾這樣想著,也不能怪他這樣想的,因爲這看起來實在是太可疑的。
實在是太像是一個死亡遊戲--完全不把現實世界的任何勢力放在眼內,就是明顯的把死亡的大門放在這裡。
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如果不是白癡的超能力者,那就是真正的死亡遊戲了。
雖然凱爾也有想過這說不定只是白癡的超能力者乾的,可是,又有什麼超能力者會用克蘇魯的呼喚這種冷門的遊戲作爲掩飾呢?就算是知道那些死亡遊戲的背景,那更加不可能會這樣使用了--任何對於祂們的思考又或者是舉動都會引來祂們的注意,就算是想一想也好這都會引起那些可怕的反應的。
因此,知道內幕的超能力者是不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同樣,不知情的人就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機會更加是不亞於邪神被念一念名字就現身的機率。
也就是說--
“這很大機會就是一個死亡遊戲。”
凱爾說道,他興奮了,他覺得救贖之手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然後,他決定了,參加這個跑團遊戲,看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去抓捕黑手,如果是的話那就可以如同自己所想的一樣。
不管結果是前者還是後者,自己都沒有任何損失。
凱爾很快就得出了這個結論了。
既然如此,那麼,這就更加沒有什麼是可怕的了。
凱爾認爲這是他的幸運日,並且在果園進行了遊戲的報名。
這個模組的名字是--《魔女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