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酒樓盛況,一干甲首富者在酒樓的一角暢飲,可謂紙醉金迷,皆爲年輕一代的翹楚。
在朝陽市的一流大學中,曾誕生過不少年輕英才,可卻沒有出現這這等情形,一班現十富,這是極其罕見的,完全可以記載到學校中的史冊中,讓其能與國際知名學校鬥上一鬥。
“轟!”
在這些才俊醉生夢死,以聚會爲首攀比中,宇宙中迎來一舉驚世舉動。
星河浩大,在羣殞環繞之際,一塊泛着金光的百丈巨隕即將凌駕在地球之上,冒着滔天宙火,將沿途的一切撞個粉碎,這一幕,卻在人類文明的一處科研室顯現。
“快!召集軍隊立馬前去朝陽,保人民平安!”
這是國際機構放下的話,這一塊隕石砸下去,必然造就千萬人的殞命,損失亦是驚人的。
“彭彭!”在某國際軍隊機構中,一聲聲凌武有力的步伐響徹,只見,一個個身着綠軍服的特種兵整齊前行,在前方是一架架直升機,巨大的機翼盤旋,掀起百丈塵埃。
“事態緊急,都給我快點!”
一個軍統大喝,年歲四十有三,卻是一臉的嚴陣以待,給人一種莫名壓迫感。
他面色急促,胸中的徽章爲兩條槓,爲校隊級別,在其中還瓔珞着四星,是個正師級別的,從中也能看出國際權威對人民的看重,擔心千萬人被隕石砸死。
“都給我快些!別磨蹭了,這次接待一個市區的人,容不得半點疏忽!”
軍統愈說愈烈,到最後一句吼出了嗓子,這一次可是國際最上頭下達的指令,一但失敗,或是造就了萬人殞命,那這個軍隊將不復存在,統統被撤職。
“轟,噠噠!”
幾座直升機載下五六等人後,皆高飛起來,雖然顯得擁擠,卻並不影響大勢,迅速向朝陽市駛去。
一個軍隊動身,聲勢浩大,幾千特種兵紛紛不敢耽擱,當然,這還不足以救一個市區的人,在某一處軍隊機構中,亦有幾個營動身,前往那隕石墜下地。
“噗嗤!”
與此同時,在明德酒樓最奢侈的包廂內,發生令人歡呼的事。
在聚會的中心,密密麻麻的香檳車被推在一旁,其中有隻長約四五尺,相當於一個人的香檳被斜擺在車的一頭,一個木塞被拔出,噴灑出大片酒水,瀰漫出陣陣醉人芬芳。
“哈哈!今晚不醉不歸!”
一人吶喊,將氣氛推到頂點,大片青年才俊歡呼,高舉着手中的鬱金香酒杯,口中吞吐着白氣。
望着一行人的狂歡,此時,景文坐在一處真皮沙發上,聞着蔓延而來的香檳氣味,不自覺的心中一片傷痛,一把拾起前方的杯香檳,就大口猛灌起來。
他討厭這種氣氛,從小亦沒喝過多少酒,而今日算是破例。
酒灌口中,一股醇正清雅、優美和諧的果香在景文口中瀰漫,他從小滴酒不沾,如今第一次就灌下一杯酒,雖然是香檳,卻依舊渾身燥熱,感覺要吐火。
“喲,景文大哥,你也喝香檳呢?”
有一青年笑着走來,持着一白葡萄杯,手中輕輕搖擺,將其中裝着的酒水盪漾起來。
他臉上有些緋紅,除去醉意,乍一眼看過去是個很正經的人,在學生時代是出了名的老實人,如今在一家企業當經理,這讓景文擡頭撇了一眼,隨後將位子挪了挪,給他讓位。
“文哥,你這酒量可以啊!”
李宏笑着客套一句,見景文已經埋頭苦灌,絲毫不給自己半點面子,臉上笑意更甚。
他雖然年少,卻長年與人相處應酬,在見布加迪威後,心中就已經將景文當成上位的一個機會,畢竟景文在學生時代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肯以德報怨。
這是腐敗的源頭,即便在好的善人,在社會的摧殘下,亦不會保持初心。
這正應了那句老話,在見識後權與利的效力下,大多人已經只顧着賺錢,全然不顧當初懲惡揚善的英雄夢,只想着如何在這社會生存稱霸。
“咕嘟!”
又一杯香檳酒被景文一口灌下,望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鬱金香杯,景文醉了,卻十分享受這種忘掉一切的痛楚,心中的神女與自己緣分以盡,讓他憋着一團火。
“酒呢!快,給我酒!”一向好脾氣的景文灌酒後,宛如受到洗禮,變了一個人似的。
此時的他,態度無比強硬,甚至幾次甩開了李宏,讓幾個老同學一個個目視過來,紛紛露出驚異之色,其中不少人含着笑顏,立馬過來敬酒。
“來來來,景少我給你敬酒了!”
一個女子笑道,持着一瓶葡萄酒就朝景文手中的酒杯中倒去,霎時酒香逼人,葡萄酒的芬芳更是瀰漫而出。
“唰”的一聲,景文穩不了杯,一些葡萄酒漬濺到了他臉上,被草草忽略,顯然十分痛心,拾着一杯葡萄酒絲毫不搖晃就一口悶,不在乎其味道,只想醉上一晚。
這在以往是根本沒有過的事,他本十分理智,如今卻隱隱約約有些失控。
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景文三酒入肚,望着前方的夏沫,挽着金髮老外的手,心中百感交集,從真皮沙發起身後,就大步走向前去。
“來了!來了!”
見到這一幕,讓嚴驚大喜,連連拍上了徐盛的手腕,提醒他猛料開啓。
他們一開始就慫恿景文飲酒,卻被一句“從未喝酒”給鎮住,也不好意思強說,如今見到這一幕出現,頓時所有人望向景文,等待着大戲的上演。
畢竟……景文暗戀夏沫,那在學生時代已是人盡皆知的事。
“咕嘟。”趁着步伐,景文再次飲下一口西班牙的葡萄酒,他渾身熾熱,一寸寸肌膚依舊緋紅,來到夏沫跟前,顯然也讓她有些吃驚,許久才道了兩字。
“景……景文?”
此時的夏沫一臉驚異,顯然一開始就沒注意到他的存在,如今一出現,頓時尷尬起來。
在當初的學生時代,景文獨自一人寫了一篇情書,打算自娛自樂,卻被教導主任拾起,讓他當着全班的面唸了起來,這不念還好,一念就是鬧的滿城風雨。
在那一時間,景文許久沒去過學校,怕夏沫因此而討厭他。
雖然這已是陳年往事,而如今卻成了導火線,望着一臉緋紅,且含情脈脈的白髮男子,邦克爾顯得不悅起來,他久經沙場,自然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現象。
“夏沫,這位brother……是誰?”
邦克爾拉扯了一下夏沫的袖子,讓她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卻不料不等她開口,一旁的景文倒先有了反應。
“夏沫……你好美。”景文陶醉的開口,此言一出,頓時牽動了所有人的心鉉,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的香檳,直視向聚會中心的三人,準備看一場大戲。
“What did you say?”
在這句話響徹後,邦克爾頓時怒了起來,擋在夏沫的前方,瞪向景文。
“好了,別這樣邦克!”對此,夏沫立馬出來替景文解圍,一手拉着他的手臂,指向一旁的香檳車,轉移話題:“走……走吧,今天是我同學聚會,去品嚐一下美酒吧?”
她顯得慌張起來,顯然也沒想到景文會這麼說,怕爲他招惹大禍。
不得不說,夏沫的話十分有效,讓邦克爾點了點頭,臨走前再次狠狠瞪向景文,用一口不怎麼流利的中文說道:“混賬,你該慶幸我未婚妻爲你解圍,不然你不會活在世界上了!”
說完,他就摟向了夏沫的腰,大步走向一旁的香檳車,同時還示威性的回頭笑了一聲。
鬧劇早早結束,讓一干人失望,原本以爲會出現兩男爭鬥的場面,如今卻只是這般,讓不少人搖頭,同時撇了景文一眼,當然也有不少人渾水摸魚,乘機對其討好,卻被一手攔截。
“呼~”
此時的景文,口中吐出一口濃郁的酒氣,愣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
他承認,自己是個很慫的人,雖然被人叫爲好人,卻還是慫,不敢真的與人動手甚至爭執,只能一人落寞的待在原地,任憑人羣喧鬧聲席來,自巋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