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晚上你就把所有的特警都撤了吧。我到要看看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來次做亂,嘿嘿……”喜子笑的很陰險。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樣的暗黑勢力在打探帝王陵的主意,自己是不是又能從這些傢伙身上撈些好處呢。嘎嘎嘎……
劉坤有了陳三喜的保證,心裡舒坦多了,整個人立刻如同六月綻放的花骨朵,“明豔動人”!
……
晚上十點鐘,喜子和東仙兒已經潛伏到了帝王陵的附近。兩人都用了巫術,隱息術。這種巫術可以隱藏身形,同時也可以隱藏自身的氣息。如果修爲不在施法人的修爲之上,那就根本發現不了。
喜子將九幽靈貓帶來了,在喜子不斷的摧殘下,九幽靈貓已經死過八次了,只要九幽靈貓多多修煉,凝聚身體,就會脫變成九轉靈貓。但是實力還是不行,還是需要九幽靈貓自己去修煉。
十點,十一點,十二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半個鬼影子也沒見到。喜子打了個哈欠,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些王八蛋,今天劉坤把所有的特警都撤了,他們怎麼還不來了,怎麼老子一來,他們全都不出現了,難道被老子的王八之氣給震住了。”
凌晨兩點,喜子實在是耐不住了。“仙兒,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估計這些王八蛋今天晚上是不會來了。”喜子打了個哈欠,撓了撓肚皮,眼皮子都已經開始打架了。九幽靈貓早就趴在喜子旁邊睡着了!
東仙兒看着喜子的懶樣,不禁捂着嘴輕笑到,卻是對喜子的這種懶散的模樣沒有半點厭惡,心中被溫情衝的滿滿,跟喜子在一起,永遠不會無聊單調。“喜子,要不你先回去睡覺吧,我在這看着就行了。你可是好久沒跟可兒姐姐溫存了吧,呵呵,今天晚上給你個機會,嘻嘻……”
喜子聽東仙兒這麼一說,眼睛一亮,還是仙兒寶貝知道心疼老公。可兒那丫頭好久沒滋潤了。這女人要是不經常經常滋潤就是憔悴的快。喜子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就要走,但又覺得留仙兒一個人在這不太合適。“仙兒,要不一起回去吧,我們玩個二女侍夫吧!”
東仙兒嗔怪的瞥了喜子一眼,“不行。你今天晚上是可兒姐姐的,我們做妹妹的要懂得知足。”
喜子嘴一咧,乖乖,我的這幫老婆現在是一個比一個聽話了。喜子笑了笑,擡腳就走,還沒走出兩步,耳朵動了動,立刻趴了下來,“仙兒,這幫王八蛋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腳步聲,又像是匍匐前進,撥動植被髮出的聲音。喜子跟東仙兒扭頭四處看去,卻是沒有看見一個人。
難道是幻覺,困了產生幻覺了?喜子再次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着,那悉悉索索的聲音依舊,只不過聲音很小,如果換做正常人根本就聽不到。但喜子什麼修爲,一點動靜都能牽動他的神經。
陳三喜跟東仙兒兩人對望了一眼。喜子揪了揪九幽靈貓的耳朵,輕聲道,“小兔崽子,起來幹活了。”
九幽靈貓懶懶的睜開眼,惱怒的看了一眼陳三喜,“嘛事,嘛事,大半夜的還讓不讓睡覺?”九幽靈貓是陰魂形態,半天看的時候幾乎都是透明的,這大晚上的,根本就看不到。喜子也是通過和九幽靈貓的心理感應才知道這小子的所在。
“小九,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去,你走路都是用飄的,沒聲音,去外面查看一下情況!”
九幽靈貓極不情願的起身去查看情況了。大約過了十分鐘,九幽靈貓回來了,神經兮兮的衝到喜子身邊。
喜子一看九幽靈貓這神情,自然知道這傢伙發現什麼了,急道,“發現什麼了?”
“地在動?”九幽靈貓鬼裡鬼氣的說道。
地在動?他娘地地怎麼動?難不成長夜漫漫,連着土地都熬不住寂寞了?這小九不會還沒修煉出肉身就修傻了吧?
不對,地在動?難道是地下有東西?
九幽靈貓沒等喜子問話,再次說道,“速度很慢!就好像地下有隻大蚯蚓在打洞,不斷的向帝王陵的入口延伸而去。”
打洞?帝王陵門口!媽的,那不成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土行孫了不成?
喜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偷偷摸摸的按照九幽靈貓指的方向走去。喜子是脫了鞋的,儘量不發出聲。
喜子身前五米遠,果然,大約長約兩米不到的距離土包子,緩緩的一起一伏,向帝王陵的入口延伸而去。喜子扭頭看了看四周,似乎不遠處還有幾個同意的土包子。
王八蛋,到底是什麼人。喜子藝高人膽大,也不管是什麼鬼東西,猛的一個躍起,狠狠的向那土包子踹了過去,卯足了勁,這一腳的力道奇大無比。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從地裡傳了出來!
喜子全力的一腳踹了下去,緊接着就是一生慘叫,還有一道血箭從泥土中飈射而出,濺的喜子一身都是。
喜子心頭一跳,人?人怎麼跑地下去了,還能在地下行進,我靠,難不成真是土行孫?沒容喜子多想,慘叫響起的同一刻,從地下猛然蹦出幾道黑影,速度極快,手中刀影晃晃,朝着陳三喜的腦袋直劈而下。人數在六人,隱隱的將喜子包圍其中。
喜子眉頭一皺,身形一動,速度更快,已然來了三丈外。
幾道黑影一見偷襲不成,其中五道身影瞬間向後退去,慢慢的淡入黑暗之中,即便喜子和東仙兒的視力極好,也找不到那五人的蹤跡。還有一人併爲退去,而是陰狠的盯着喜子!
喜子一邊注意着周圍的環境,一邊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這個黑衣人。這黑衣人,渾身散發着一種陰森的感覺。一身的黑衣,緊緊的裹在身上,就連頭腳都裹在黑布之中,手中一把很簡單的長刀,狹長,鋒利。
喜子打了個哈欠,“小兔崽子,你混哪的?不知道這帝王陵是我照着的嘛?你們這幫畜生也敢來撩撥老子。小子,老實交代吧,你們的大王是誰?”
“大王?大王的,什麼的幹活?”黑衣人甕聲甕氣的道,顯然這黑衣人對華夏語不是很瞭解。
喜子麪皮狠狠的一跳,這話他孃的太熟悉了。“大王就是跟你大母交 配的幹活!”
黑衣人猛然氣勢暴漲了一截,顯得很的憤怒,“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壞,說話的,都不清楚的幹活!”
喜子眼一瞪,他奶奶個球的,怎麼是小鬼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喜子要再認不出這黑衣人是什麼來歷就別活了。
“八嘎?八你老母。小鬼子,竟然來爺爺的地盤撒野,啥都別說了,揍了再說。他娘個西皮的,老子這輩子還沒揍過小鬼子呢!哇哈哈……”喜子一聲狼嚎,揮着鐵拳,飛速的就撲了過去。
他,中國人要說最團結的時候,那就是面對着小鬼子的時候,不論現在還是以前,心中都有一種莫名的仇視心理。喜子也不例外,從小玩耍的時候天天嘴裡就嚷嚷着打鬼子。今天還真讓自己給逮着了,那還不逮着狠狠的胖揍一頓嘛。
喜子速度極快。那黑衣忍者微一愣神,喜子已經到了跟前,堅硬如鐵的拳頭帶着道道勁風直奔黑衣忍者肩頭而去,這下要是結實了,肯定是粉碎性骨折。喜子並未一上來就攻取這黑衣忍者的要害,而是盡撿些不要命的地方打,是想要好好折磨折磨這幫。
黑衣人面色微變,顯然感覺到了喜子這一拳的威勢。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速度的差距太大。黑衣忍者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喜子。只好微微的一側身,以便能躲過喜子的這一拳。同時手中的東洋刀隨着手腕的微微一轉,上挑向喜子的腹部。
黑衣忍者的這點小伎倆在喜子眼中看來簡直就是兒戲。攻向黑衣忍者肩頭的拳猛然化拳爲掌,方向一邊,穩穩當當的捏住了忍者持刀的手。那刀也就再也動彈不得。但是喜子高速奔跑的身影依舊不停,小腿,腳掌更是猛然發力,在離忍者不足一尺的距離間速度再次暴漲,喜子肩頭一些,狠狠的撞在了忍者的胸口。
嘭的一聲悶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那黑衣忍者拋飛出去,摔了在三丈之外,落地後,很識相的狂噴三口血,這才讓喜子微微點了點頭。
黑衣人墜落在地,單手撐着地就再也爬不起來,另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胸口的黑衣。而撐地的那隻手依舊抓着戰刀。
喜子陰陰的一笑,緩緩的向黑衣人走去。步伐不急不緩,但每一步踏下去都很用力,在地上留下一個腳印。“小鬼子,誰讓你們來的?來這又有何目的?”其實不用問喜子都知道這些小鬼子來這裡是爲了什麼。東瀛忍者來是東瀛最強的隱藏實力,不是重大事件根本就不會動用。帝王陵的幾個文化值當東瀛化這麼大的動作來嘛?再說了,聖劍的事西方的各大勢力全都知道,這些小鬼子知道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不過喜子就是想問問,看看這些小鬼子似乎還是像以前一樣厚顏無恥。
“我們的,只是要拿回我們自己的東西,你們的無恥!”黑衣忍者忍着痛叫道。
喜子一瞪眼,我日,就怕你無恥你還真無恥起來了。“你的,什麼的東西是你的,八嘎!”喜子壞笑道。
黑衣忍者鄙視的看了一眼喜子,不屑的道,“華夏的,無恥的幹活。盜取我們祖先的東西,那聖劍千年之前是我們的,是我們的日照大神賜予我們大合民族的,你們的,強盜的幹活。”
喜子眨巴眨巴眼,實在無語,無恥能夠修煉到這種境界實在讓人無言以對。哭笑不得,東瀛的政府能把自己的老百姓,乃至這些奇人教育成這樣,實在是廢了不少的功夫。
喜子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你跟強盜講道理,那就是褲襠里拉二胡,扯蛋!
喜子不耐煩的道,“小鬼子,你的,同伴的,多少的幹活?”
黑衣忍者聽喜子一問起自己的同伴,竟然一扭頭,不吭聲了。一番寧死不屈,打死也不說的表情。喜子接着道,“說吧,小鬼子,我想你們這次來我大華的忍者還有其他的人絕對不是剛剛那麼幾個,說吧,說了我能讓你死的痛苦點!”喜子就像個儈子手般說道。
黑衣忍者冷冷一笑,“華夏人,不要用你們的眼光來看待我們東瀛人。我們的,統統的效忠於天皇陛下,效忠於我們的日照大神!你的,聽明白的幹活,我們東瀛武士是死也不會說出我們來了多少人滴!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喜子心裡不爽,這丫的不說是吧,老子有一千種辦法讓你說。你們東瀛人不喜歡搞av嘛,好,那我就委屈一會做個導演,找兩頭**的公豬,然後拍個連續劇,呃……連續劇是不是有點長了?沒事沒事。不是有偉哥嘛,一天拍三小時候就夠了。拍個百把季,然後送給你們那什麼日照大神,天皇陛下,想必他會很開心的。
喜子陰森森的一笑,又向前走了幾步。黑衣忍者以爲陳三喜要殺自己,已經做好了最大的打算,準備以死相搏,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手雷。
“你的,華夏豬的幹活,我要跟你同歸於盡的!”黑衣忍者說罷就要拉響手雷……
喜子陰森森的一笑,又向前走了幾步。黑衣忍者以爲陳三喜要殺自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準備以死相搏,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手雷。
“你的,華夏豬的幹活,我要跟你同歸於盡的!”黑衣忍者說罷就要拉響手雷……
喜子對黑衣忍者手中的手雷根本就無所謂,但是卻被黑衣忍者的一句話徹底的激怒了。華夏豬?華夏民族自古以來講究的是中正平和,對待外來民族一直都是以禮相待。結果這些外來民族把我華夏的大度隱忍和禮儀當成一種軟弱、懦弱。可惡至極,可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