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是的,因爲蘇夢之絕對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她雖然是個女人,但武藝卻很高強,何況在她的身邊一直都埋伏這十三個蓋世高手,這些人平時是看不到的,但只要蘇夢之有什麼危險的話,他們很快就會出現,所以我們必須要藉助傲天劍的力量。”
“可是……”陳三喜道:“朱雀石本來就不容易找到。”
“有。”田大千說的很肯定:“在這附近有座北韓山,傳道身手黑猙在此坐化,化作朱雀石,只是這個傳道很久了,卻從來沒有人真的見過朱雀石…”
他沉吟着,接着道:“但我知道,你們異能者,尤其是像你這樣資深的異能者,秉天地之誠,與世間萬物息息相通,你們一定能感召它的存在的。”他的眼中露出一種奇特的色澤,道:“我相信你。”
陳三喜還在思考,陳三喜不得不思考,因爲陳三喜現在要做的雖然不是什麼錯事。但陳三喜一直認爲人與自然應該和諧,而不應該去破壞,如果陳三喜將北韓山上的朱雀石找到並設法損毀然後取出傲天劍,那就是逆自然而行,這在別人眼中看來也許不算什麼。但是對陳三喜來說,卻是需要下定極大的決心才能做到的。
一旁的廖情見陳三喜還在猶豫,就道:“魔球本來是在哈語族山上的,可現在被帶到了這座城市中,它不在原處,能量會慢慢消耗的,時間一長,就算你能將那塊魔球帶回去,也不過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了。”
“你要是還有什麼顧慮的話,爲什麼不說出來?”田大千道。
陳三喜沒有道,陳三喜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可以兩全的好事,陳三喜必須要捨棄心中的那種虔誠,對上蒼自然的虔誠,而且陳三喜相信,上蒼也會原諒陳三喜的。陳三喜慢慢地站起來,面對着東方,彎下腰,默默地作什。
他們沒有阻止陳三喜,也沒有問陳三喜。他們也許還不知道陳三喜爲什麼要合什對天行禮,但他們顯然也已經在陳三喜的虔誠中讀懂了一切。
“好。”陳三喜道:“我可以幫你們找到朱雀石,並用意念打開朱雀石以去除傲天劍,但是你們決不能食言。”
陳三喜眼睛從三個人的臉上掃過去,然後瞬也不瞬地瞪在田大千的臉上,冷冷地道:“若是你們敢食言,陳三喜一定跟你們拼命。”
陳三喜本來以爲這只是個很普通的地方,只有這麼一個可以打麻將的小房間。看來陳三喜錯了。
田大千顯然將這個地方設計的很獨特,若是你想睡覺,隨時他都能變出一個大房間裡,裡面不但設施齊全,而且乾淨整潔,就像是五星級的酒店一樣。陳三喜現在就住在這樣的大房間裡。陳三喜很快地閉上了眼睛,夜已經很深了,陳三喜居然還沒有睡意。
但陳三喜必須要睡着。在做每件事情之前,陳三喜必須要養精蓄銳,而睡覺,自然是其中最好的一種法子。
陳三喜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整個人處在一種空靈的狀態之中。
“得得得”,門被敲了三下,聲音不大,可已經足夠陳三喜聽見了,陳三喜睡覺向來睡的不沉,因爲陳三喜要對外界有警覺,這樣才能更久地在這個社會上活下去。
“是誰?”陳三喜問。
門上又發出三聲敲門聲,敲門的人沒有應話。陳三喜從牀上爬起來。走到門邊。“什麼人?”陳三喜又問了一句。
依舊是三聲敲門聲,仍舊沒有人說話。
開還是不開?
陳三喜選擇了開,因爲這個時候,陳三喜並不怕有人害陳三喜,而且這個敲門的人就算是想害陳三喜的話,也不會敲門了,他一定會偷偷地將門弄開,趁陳三喜睡着要陳三喜命。陳三喜打開了門。
陳三喜一打開門,就迎面撲來了一陣香氣。
香氣宜人,隨着香氣而來的,是個如雲般輕盈的身子。陳三喜被她撲倒在了牀上。
她是誰?
她自然是廖情,她爲什麼這麼晚了還來找陳三喜?
陳三喜沒有想,因爲陳三喜的思想有點凌亂。
因爲她死死地將陳三喜壓在了她的身體下面。她的衣服穿得很少,陳三喜不知道她身上的這件睡袍從哪弄的,比沒穿衣服稍微要厚一點,身上所有不該讓男人看到的地方都隱約可見。而要命的是,她此時還壓在陳三喜的身上。以陳三喜的力氣,陳三喜當然也可以把她推開,但陳三喜並不是個呆子。陳三喜若是推開她,一定會讓她感到尷尬的。
女人出了醜,那男人就會自討苦吃了。
“這麼晚了,你還沒有睡嗎?”陳三喜儘量地扭過去裝作不看她,但裝的卻又不太好。
她的目光卻一直在陳三喜的臉上,她的聲音很輕,就像是呻纓:“人家睡不着,你說怎麼辦呢?”
陳三喜乾咳了一聲,陳三喜真希望楊柳現在出來看看,這個女人現在究竟是座冰山還是座火山。陳三喜已經感到陳三喜身上某個部位已經起了變化,而且陳三喜確信她一定也感到了陳三喜生理上的變化。可她仍然絲毫沒有從陳三喜身上挪下來的痕跡。
她的臉迎着陳三喜的臉貼了過來,伸出紅嫩的舌頭在陳三喜的臉龐上舔了舔,陳三喜感到臉上一陣溼滑,然後是一陣火熱。陳三喜就算自制力再強,可陳三喜畢竟是個男人,陳三喜相信無論哪個男人在陳三喜現在這個處境上,也是把持不住的。
“你難道想這樣將我壓死嗎?”陳三喜勉強笑了笑。
她沒有說話,現在說話顯得是多餘的,她有的是動作。她抓起陳三喜的手握在她的胸脯上,柔嫩的胸脯,可以將一個人都彈開。
陳三喜已經忍不住了。
陳三喜也不想忍了。因爲陳三喜並不是個聖人,而且**本來就人之本性。陳三喜伸出頭準備摟住她的脖子,將她摟進懷裡,然後纏綿。可是陳三喜的手伸出去卻摟了個空,她的身子游魚一般滑開了。
陳三喜愣住,臉上更熱了。
陳三喜熱,並不是因爲剛纔的一陣熱意還未消退,而是一種難堪。男人被女人耍了之後,而且是這樣的作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感到難堪的,不僅是難堪,而且要生氣,真的生氣。
陳三喜現在就很生氣,陳三喜幾乎已經氣的連連話都道不出了。
“我本來是想試試你的定力的。”她用手指抵着下嘴脣,道:“看來馬馬虎虎還能過得了關。”
陳三喜直愣愣地看着她,道:“你真的是來試試我的定力的?”
廖情笑了笑,就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她笑着道:“難道你以爲我愛上你了,難道以爲我想委身於你?”
陳三喜也笑了笑,陳三喜故意將笑意藏得很深沉,讓她看不出他的用意,陳三喜慢慢地逼近她,漸漸地,陳三喜笑的有點不懷好意了。陳三喜將她逼到牆角,冷冷地看着她:“你既然來了,難道還下個走嗎?你覺得自己能走的了嗎?”
廖情的聲音在顫抖:“你……你想怎麼樣?”
她的聲音雖然在顫抖,可陳三喜看出來她並不怕,她只是故意這麼做的,她很懂男人的心理。
陳三喜將臉湊過去,湊到她的嘴脣上。
“我想吃了你。”陳三喜道。
“你,你……你真想吃了我?”廖情癡癡地道。
“是的,連骨頭都不剩。”陳三喜道。
“那,那……”廖情訥訥地道:“你力氣比我大,我……我……”
她不說話了,因爲陳三喜的嘴脣已經吻上了她的嘴脣,她的眼睛閉上,她並沒有閃躲。也許她今晚來,本來就不準備走的。
她幾乎是要將陳三喜的舌頭整個都吸進她的嘴裡去。陳三喜伸出手摟住她的腰,兩個火熱的tong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陳三喜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就像是火焰在燃燒。
我們慢慢地向牀靠近,她整個人忽然倒了下來,又想將陳三喜壓倒在牀上,可是這一次,她倒下去的時候,撞到的不是陳三喜,而是軟綿綿的牀。她睜開眼睛。
陳三喜在一邊訕笑着。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也上了陳三喜的一次當。陳三喜感覺很有成就感。剛纔的一點恥辱終於洗刷了。
“你……”廖情用手指指着陳三喜:“你卑鄙……”
陳三喜聳了聳肩,作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我們兩個各欺騙對方一次,現在算是扯平了。”
廖情氣得兩腮發紅,從牀上拿起枕頭來砸陳三喜,陳三喜當然不會被她砸到。
陳三喜已經躲閃到了另一個地方。
廖情忽然一屁股坐了下去,她的屁股跟她的胸脯一樣大,一坐下去就將牀壓的凹下去了一大塊。
陳三喜眨了眨眼睛,道:“你還不準備去睡覺嗎?”
廖情不作聲。
“你不睡我可要睡了。”陳三喜道:“我可管不了你。”
她看着陳三喜,忽然道出一句讓陳三喜啼笑皆非的話。她道:“你敢睡?你只要一睡着,我就強jian你。” 陳三喜愕然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