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陣清風襲來,輕盈落地的聲音彰顯了這個人超強的輕功,在我認識的人當中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並且有這麼強的內力可以駕馭的了上乘輕功的人屈指可數,“誰讓你來的!”
“其實側王妃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不是!”曉清涼的聲音自背後傳來,“謝側王妃,剛纔手下留情,不殺之恩,曉,沒齒難忘!”
笑了笑轉身看着他,“哪裡的話,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給你纔對吧!多謝大俠不殺之恩纔是!”
曉聽了我的話立即跪了下來,“微臣該死!微臣絕不是有意要傷害側王妃的,只是,逼不得已!”
“誰讓你這麼做的?”雖然我知道了答案,可是我還是想從別人嘴巴里聽到來證實我的猜想,而且曉不僅僅是王府的護衛,他還是聽風樓的人,我怎麼就能肯定的認爲,曉就是他派到我身邊的呢?這種猜想太大膽,也不想讓自己失望!
“王爺!”曉看着我慢慢說,“王爺說,側王妃一個人留在藺王府,肯定有您留在這裡的理由,不過現在局勢不是很穩定,所以,臣必須留在側王妃身邊保得側王妃周全!”
果然是他,勾脣一笑,“局勢不穩定?是什麼意思?”曉怔了一下,看來還是有難言之隱啊!“但說無妨,我現在是朝堂之外的人,有些事兒,你要是不說給我聽,我還真不知道王爺現在是怎麼樣的情況!”
“諾!回側王妃的話,”曉擡頭看看我,“王爺以前在朝堂上最大的敵人莫過於十六王爺夏侯旻,可是自從十六王爺病中遷出城外療養之後,朝堂原本應該素靜一些,可是,歐陽將軍,似乎……”
“阿盛?”我愣住了,“歐陽將軍怎麼了?”
“歐陽將軍處處找王爺的麻煩,”曉看看我,“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日王爺剛剛回到攝政王府,歐陽將軍就帶着人來恭賀喬遷新禧,可是言辭中滿滿都是不敬之意,所以……”曉小心的瞄了瞄我,“說以,側王妃,還是防一下歐陽將軍吧,說不定歐陽將軍是想通過側王妃對付王爺也說不定!”
阿盛和嘉年起衝突,是因爲玉玲瓏的事情,還是因爲我被廢了封號?玉玲瓏是他的妻,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他有千年前關係的人,他爲了誰似乎都說的過去,“剛纔裡面的話,你全部聽到了!”曉沉默了,“你應該知道你該怎麼做吧!這件事情如果走漏半點風聲誰都別想活了!”
“諾!”曉立刻跪了下來,“謝側王妃不殺之恩!”
“什麼殺啊殺的,我在你眼裡就是這個血腥的人嗎?”我看看跪在地上的曉,“至於傷口的事情,也不全怪你,要不是你這麼一劍,阿春怎麼可能跟我說這些話呢!”
“側王妃,微臣還有一言要進!”曉嚴肅的說,“剛纔阿春的事情,側王妃打算怎麼跟歐陽將軍說?”
“阿春想說的,也是阿盛想知道的!告訴他也是應該的,畢竟冒了風險帶人來的就是阿盛啊!”我嘆了一口氣。
“不可!”曉出言制止,“側王妃您有想過,這件事兒要是讓歐陽將軍知道了結果會是什麼樣的嗎?歐陽將軍現在到底是要幹什麼沒有人知道,歐陽將軍要怎麼對付王爺也是未知數,如果這件事兒告訴了歐陽將軍,歐陽將軍如果沒有害王爺的心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歐陽將軍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如果歐陽將軍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殿下,殿下追查起來,發現王爺懲治之人不全都是蚩尤人,殿下會怎麼想?是不是王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追查起來,王爺的身份暴露怎麼辦?側王妃,三思啊!”
“怎麼可能?”我驚訝的看着曉,“阿盛早就知道了嘉年的身份,要說早說了,還能等到今天?”
“側王妃,這件事兒從歐陽將軍嘴巴里說出來,和別人指證的結果是不一樣的,特別是誇以人,誇以人怎麼可能認錯他們的仇人呢,更何況,所有的誇以人現在都在歐陽將軍手中,只要歐陽將軍把王爺的身份告訴他們,再一不留神放走幾個人,那些誇以人可是會不顧自己的性命來報全族的仇恨啊!側王妃,三思!”
曉的一席話的確讓我愣住了,這些我居然都沒有想到,我原本就應該想到的,阿盛在聯繫我的時候已經表現了自己對嘉年的不滿,而我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居然還要幫他的忙,即便我們是千年前的交情,可是千年前誰知道會發什麼呢!難不成真的是一孕傻三年?“那,王爺那邊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兒王爺早就知道了,也做好了準備,這才讓我留在這裡,就怕歐陽將軍急了,可能會傷害到您!”曉小心的看看我。
這算什麼?我一定要每天都要過得這麼轟轟烈烈嗎?每天一個驚喜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是想要在呢麼樣?阿春告訴我一個驚天秘聞,現在曉又告訴我這些,我閉上眼睛,頓時覺得月光更加慘淡起來,慘淡的周身都寒冷起來,“我知道了,我想休息了!”說着我慢慢轉身,全身上下猶如灌了鉛一般,好沉,好沉!
“側王妃!”
“我沒事兒,就是想安靜一下!”我緩緩進門合上門順着門坐在了地上,這算什麼?那個人在我昏迷的時候廢了我的封號,還娶了別人,他現在找人來跟我說這些,我該相信他嗎?可是曉是聽風樓的人,是東方策的人,他也會聽東方策的話吧,東方策是不允許他欺騙我的吧?阿春說這些是真的嗎?可是從她的臉上似乎還看不出來她知道我就是她仇人的妻子,也不會拿這些話來框我吧?阿盛,他是我千年前的同學,是我爸爸的學生,初相遇的時候他說過會盡全力保護我的,可是現在玉玲瓏因爲我和嘉年不再了,那個女人至少給他帶來了一個孩子,真的好難衡量友情和親情在他眼裡哪個比較重要,他的話,我又能相信多少?
“咳咳咳!”看來不應該在地上坐那麼久的,入了秋就是這麼容易讓寒氣侵襲入體內,想到這裡我按着胸口又咳嗽了幾聲。
塞外端着茶坐在一邊,“側王妃,要不請個大夫過來看看,您今早起來就一直在咳嗽了!”
我擺擺手,“沒事兒!咳咳!阿春那邊怎麼樣了?”
“都好着呢!估計一會兒就該起來了,怎麼,要叫他們過來嗎?”
“咳咳!不用了!我只是問一下!”我翻了一下案頭的書籍。
“側王妃,”塞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我看看她,“攝政王府,出事兒了!”
“什麼?咳咳咳!”手邊的書掉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都快要讓我吐出來了,心臟似乎被什麼狠狠捏住了,“王,王爺怎麼了?”
“王爺沒事兒!”塞外急忙給我拍着後背,“只是,王府又死人了!”
我皺着眉頭看着塞外,“誰?”
“樑美人!”那個笑靨如花曾經說着要幫我復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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