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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曉傑他們聽完這驚心動魄的事蹟後,一家人都抹起了眼淚,爲他們的遭遇唏噓不已。一邊痛罵着那些海盜,一邊安慰着這些膽大的男人們。
同時穆張氏也和穆其真說了他兒子娶妻的事情,那賀心兒絲毫沒有扭捏,落落大方的拜見了一些她沒見過的男人,那些人也是見到着這個陌生的侄媳婦了,幸虧早有準備,那見面禮還是可以的,那都是從船上拿下來的珠寶玉器。
下船時張玉成和穆其真商量了後,一人先分了二十兩銀子,再就是每人分了幾件珍貴的寶石玉器,不拘換成錢也好,或是送人也罷,好歹是個心意。再就是拿了不少給家裡女眷當做禮物。
一同下船的還有那個被救起的女子,她穿着男人的衣服,隨着他們進了這寬敞明亮的大院子裡,她把自己歸位與家裡的女傭,很是勤快周到,在船上那一船的男人受傷時都是她來料理一日三餐的。
男人們給了見面禮就紛紛去洗漱了,那女子就偷偷打量着家裡一切,看看是否適合她生存下去,是否還要面臨着被轉賣的命運,她是那永醇親王的外室女兒,一輩子都沒進過永醇親王府裡,甚至都沒見過幾次她那爹爹,隨着她娘居住在外。
這次永醇親王犯了事,他們受到波及,只好逃出去,她娘被奸人脅迫,自殺而亡,但是她呢,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爲容色絕豔,再加上也算是大戶千金出身,被轉賣了數次。最後淪落在海盜手裡,失去了童貞,那一年她十八歲,現在也不過是二十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曉傑看到了這個女人,其他人也看到了,李雲飛悄悄解釋:“這是舅舅救上來的人,對她很是照顧,一直把她帶到了家鄉,只知道叫做研和,二十歲吧,祖籍是老家那邊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爲人還是本分的。沒有什麼不良的舉動。”
李雲飛話還沒說完,就得到了一家人的異樣的眼光,尤其是那穆曉紅看他的眼光都不對了,滿滿的都是審視。他知道他們是誤會了,就急忙解釋道:“她要做婢女。自賣其身,就就沒答應,但是還是讓她呆在船上了,她平時不讓出來,就只管做飯。舅舅同意了,我們沒和她說過話的,你不信可以問問曉祿。真的,要是我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天打雷劈。”李雲飛很是着急,都怪他多嘴什麼,這下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看到曉紅那張釋然的臉,這才放了心。有些訕訕的看着他媳婦,趁人不注意,拉着他媳婦離開了,二人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再說還沒見過那小女兒呢。
那研和安安分分的站在一邊。低着頭,沒有四處張望,看上去老實本分的很,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內心是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舅舅難道是看上了她,這才巴巴的要帶回來,但是這是舅舅的私事,相信他會處理得很好的,於是曉傑就丟開了心思。
曉傑最感興趣的還是那些不勞而獲的錢物,這也是爲民除害的報酬了吧,很是光明正大的據爲己有。聽到舅舅說要擴大的規模時,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顯然是在深思熟慮,曉傑舉雙手贊同:“我覺得不錯,人多力量大,這船多了,咱們可以多配上點高手,這樣你們的安全有保障。我們在家裡也放心。”
得到了舅舅的讚許:“咱們一家人,還是曉傑最有眼光了。我也正有此打算呢,這樣一來,咱家的船隊也會形成規模了,別人也會畏懼一些的,但是風險隨之加大,這是唯一的不好。”
“大哥,有了那武器,咱們還怕什麼?有敢挑釁的,咱們也不怕,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咱得厲害。”穆其真對於海上的受傷事件耿耿於懷,一時半會不能釋懷的。
吃晚飯後,一行人經過激烈的商討後,初步定下了擴大規模的決定後。都各回各家,各找個的媳婦去了。曉傑趁機找到她舅舅,打聽詳細的情況,因爲她知道這麼晚回來,肯定是遇到了大事,要不哪能這樣晚呢。
張玉成娓娓道來,把曉傑帶到了那驚心動魄的海戰中了,曉傑聽得津津有味,同時也捏一把汗,虧了早有準備,要不這虧真是吃定了,這風險真是極高,萬一有個什麼,那真是連屍體都找不到。
回到屋裡的曉傑,因爲太過興奮,那是輾轉反側的睡不着,總感覺缺點什麼似的。沒辦法,她只好穿好衣服起身出去走走,順便理一理這件事情的思路,是否真的可行,是否值得一家人的冒險。
她還是沿着那抄手遊廊,慢悠悠的走着,那月色很美好,雖然不是滿月,但是很明亮的普照大地,好想要把人間所有藏污納垢之所都普照的光潔明亮,才完成使命一般。
二月的天氣,已經不冷了,這裡離海邊不遠,只有幾百米的距離,真算得上是一座海景別墅了。想到這裡,曉傑沿着那樓梯滿滿的爬上二樓,說是二樓,其實是間閣樓,一樓用來做廚房,倉庫,二樓住人,這就算是小小的閣樓了。
海邊的建法,一樓類似於地下室,二樓正常住人,三樓頂多用來瞭望風景罷了。曉傑吹着海風,心曠神怡,使得大腦越發的清醒,睡意全無。她點起了油燈,在閣樓裡坐下,就那樣秉燭觀海景來打發這漫漫長夜了。
同樣沒睡着的還有很多人,那些久別重逢的夫妻都要乾點什麼纔對吧,穆張氏和穆其真也是在夫妻夜話,以解相思之苦。
“她爹,你不怪我吧,那兒媳婦的事?”穆張氏還是忐忑不安的,她第一次做決定,那就是沒經過丈夫同意,給兒子娶了妻子。
“怎麼會呢?我高興得很呢,那賀家是誰啊,那曾經是當地大賈,她家裡我還去過呢。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煙消雲散了,一場富貴都化作泡影。沒想到和咱家還有這樣的緣分,要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進了咱家的門了。”穆其真沒有一絲不高興,反而高興得很呢。
“你們回來了,那曉傑和李*都不小了,早點成親吧,再不成親,只怕用不了多久孩子都出來了,李嬸子悄悄和我說了,那事都做了,他們還瞞着咱們呢。她去收拾房間,看到了那帶血的被單子,嚇了一跳呢。曉傑真是個主意大的,吃了虧也不說。”穆張氏憋在心裡的話都告訴了丈夫。
“做就做了吧,年輕人嘛。再說又天天在一起,早就應該給他們辦喜事了,李*着實不錯,這親姐兩個做妯娌也是不錯的。”穆其真不以爲意,他的曉傑什麼時候都是最好的。
那裡坐在樓頂的曉傑,此時正和李*說這話呢。“嬤嬤他們知道了,我一直都沒敢和你說。那被單子,被嬤嬤看見了,就問我了,然後然後,我就說了,嬤嬤罵我了。爺爺還要打我呢,被嬸子攔住了。”李*忐忑的說着,
“這事他們都知道了,就把我矇在鼓裡是吧。”曉傑不知道該生氣還是什麼的,但是就是心理不舒服。撅着嘴拿眼去撇李*,怪他辦事不利索。但是作爲一個男人,很少會有那樣的細心地,想到這裡她的釋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不久是婚前試愛嗎?
“曉傑,彆氣了,都是我的錯。那是你的初次,我很想把那被單珍藏起來,於是就藏到了廚子裡,但是嬤嬤還是看到了。我都說了這是我強迫你的,他們不會說你的,好曉傑,”李*抱住曉傑,低低沉沉的聲音傳來,在這夜色的處理下,還是有幾分魅惑的。聽的曉傑渾身戰慄,那有過經歷的身體被他點燃,燃起了熊熊大火。
“你這個傻子,留哪個做什麼?活該被罵?”曉傑嬌俏的笑聲,慢慢迴響在這靜謐的夜空裡,說不出的魅惑好聽,亦或是那令人上癮的毒藥一般,使人沉溺不能自拔。
李*見曉傑不動了,越發的大膽起來,慢慢地手也撫上了那久違的身體。郎情妾意,很是水到渠成,於是就在那矮小的榻上,又一次完成了他們的人生大事。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這次真是淋漓盡致,二人都享受到了極致歡愉的情事。
曉傑覺得家人反正都知道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再說馬上要成親了,她有着現代人的思想,對於這一點不是很在乎,只要高興就好。再說她的痛經,也只有經歷過夫妻生活後纔會減輕的。好處還是有的,現在試過了,省得將來不和諧。
結果可想認知,二人還是很和諧的,那李*雖然青澀,但是那技術不是蓋的,無師自通也被他演繹得很好,至少曉傑是嚐到了甜頭,初嘗情事的甜美。
那李*更是滿意了,他還是很緊張,但是又緊又軟的確會讓人難以忘懷。初嘗情事的美好,再加上他對曉傑的滔滔不絕的愛意,那他對曉傑只差頂禮膜拜了,再也離不開曉傑了。
二人就在這狹仄的小榻上相擁而眠,嘗試同牀共枕的甜美與溫馨。直到晨光照耀,那璀璨明媚的一天又要開始了,對於二人的同進同出,大家都不自覺的選擇忽視,但是他們也在馬不停蹄的準備着二人的婚禮。
由於時間急迫,就定在二月二十八這天。這是個宜婚嫁的好日子。最高興的莫過於李*,他等這一天等了好幾年,最不捨得是穆氏夫婦,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要嫁做他人婦了,但是看到盛裝後的曉傑,他們還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
這一天,離她十四歲的生日還有幾個月的時間。這是昭明三十八年了,她都來了這個世界七年了。這七年時間,有歡有喜,有悲有痛,但是更多的是她的成長,還有在這個世界的不懈努力。
當曉傑穿了那蕎紗紅衣時,還是有那麼一瞬的不適應,就只換個地放睡覺而已嘛,再說大家都很熟悉了,完全沒有不適應,李*不打酣睡,不磨牙,不說夢話,卻是個好牀伴。想開了也就釋懷了,等待着她的男人來迎她進門。
等到忙碌的一天過完,二人躺在牀上都沒有了力氣,這婚禮真是煩瑣,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禮儀要遵循,真真是累人。說話做事都要限制,要不要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