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兒,你做好飯菜了,正好他們餓了,快點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原來童佳瑞兒見到丈夫站在一邊,就剛想着要自己拜見,但是善解人意的丈夫,用眼神示意她等待一會,就在童佳瑞兒等待的同時,就是給她介紹起來。
“這個是姐夫,這個是大哥,那個是弟弟,當然了,眼前的這個就是童佳瑞兒,我的妻子。”穆曉祿一一的指認之後,童佳瑞兒很快反應過來,都是行了屈膝禮,這是平輩之間的大禮了。
“快起來,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麼好東西,這是見面禮,不要見怪。”說話的依然是他們之中的長者,李雲飛。他先是走上前去,虛扶起這個舅妻來,再就是的話說得很謙虛了,他們雖然來的匆忙,但是這一點還是想到了,都是毫不猶豫的拿出來他們精心準備的禮物來,都是精緻的掛件,不太張揚,但是很是拿得出手。
“謝謝姐夫,有勞你們破費了。這一路上,你們辛苦了吧。我們剛剛倉促的做了點吃的,你們不要嫌棄,趕緊吃點吧,吃點熱熱的東西,暖和身體。”童佳瑞兒落落大方的接過了他們送的見面禮,珍重的放在袖袋裡面,以示意對他們的尊重。
李雲飛他們是真的餓了,都是沒有避諱,就是從容坐在桌子邊上,大快朵頤起來。這一路上,都是急速前行了,那裡有機會好好的做吃的,就是吃點乾糧,就點醃菜糊弄一下罷了。現在熱氣騰騰的飯菜擺放在眼前,都是勾出了他們肚子裡面的饞蟲。
看着他們吃的香甜,那個童佳瑞兒就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她是有眼色的女人,不會杵在這裡礙眼的。這裡是男人的世界,她應該做的事情做完了,就是毫不猶豫的離開。把這個戰場,依然是留給他們。童佳瑞兒站在屋子外面。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下起雪來,簌簌的雪,隨風飛舞,滿天飛。
看着漫天飛雪,童佳瑞兒就像孩童似的,伸出手來接着那些即將要落在地上的雪,這些雪。那麼純潔無暇,但是一落在地上,就要沾染上世俗的俗氣,零落成泥碾作塵,變成一灘灘的泥水,粘到人們的鞋子上。要是在他們的家鄉,這樣的大雪,那是明年豐收的預兆,但是這裡呢,大雪象徵着這一場戰役。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
當然了,對於外面的這些事情,曉傑是毫無知覺的。而此時此刻。在歐陽詠賀的屋子裡,曉傑看着這兩個毫無聲息的男人,真是聲淚俱下,百感交集。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她作孽太多,老天爺一定要懲罰她,但是爲什麼不懲罰在她自己身上,而是都落實在這兩個男人身上,不得不說,和她有着糾纏的男人。都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你們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活着。爲什麼非要如此的折磨彼此?”曉傑這幾天的焦急上火,嗓子都是啞的。她很想大聲的咆哮幾句。但是發出的聲音,就只是那些微不可聞的低喃。伴隨着低喃而來的,就是那些珍貴的淚水。
曉傑一直都是信奉眼淚是珍貴的珍珠,而不是氾濫的河水,所以她一直一來,都是極少哭泣的,但是好像是就在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何曾幾時,她變得如此脆弱了。其實她一直都是一個脆弱的女人,不過她總是帶着一股護體的假面,不讓別人瞭解她的真實想法罷了。
不說曉傑他們這裡的煎熬難受,就是那個在皇帝的禁衛軍的保護下,一路上急忙趕來的普圓大師,她也是憂心忡忡。這一路上,她好像要透支自己的靈力一樣,不停的占卜,而她的卜卦裡,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就連那一直堅強的異世之魂,現在都是苦苦支撐着,從卦象上來看,她的生命之源都是慢慢的微弱起來了。
就因爲她的一時多嘴,這件事情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牽一髮而動全身,發生的一系列的連鎖反應,來得太過突然。原來這三個人之間,就是小小的波瀾,短暫的分別之後,就是最好的重逢,但是現在看來,不知道爲什麼,即將就要成爲永別了。這些事情,是違背了正常的發展的。
現在急需要她的度難,那些被摧毀的事情,急需要她的慢慢修復。這三個人這一世都是長命百歲的,現在這一切,可是不能夠毀在她的手裡。她的始祖們,傾盡一身的靈力,還是召喚來了這個異世之魂,在經歷了很多磨難之後,馬上就要過上好日子了,但是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普圓大師這幾年還是以前的樣子,慈眉善目的看上去非常溫和,她的臉上是溫和慈愛的笑容,但是那份笑容了,有着洞察一切的睿智,就像是能夠看透曉傑一樣,這個世間的很多事情,她都是瞭若指掌的,不是她有通天的本領,而是她的使命就是如此。
而跟隨着普圓大師隊伍一起來的,還有那個一直都是被皇帝禁錮在京城裡面的耶律亭,他真的着急了,這一次是費了很多口舌,纔是央求着皇帝,答應他前來這裡的,因爲他實在是放心不下前來西北的曉傑他們,同樣的還有他的戰友,平西將軍歐陽詠賀。
當然了,靖海將軍李*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皇帝都是選擇默許了,他何必要多說什麼呢,一來惹得皇帝不快,再就是他是看出來了,皇帝叔叔對於這個靖海將軍,很是看重的樣子,再就是不知道爲什麼,還夾雜着很多愧疚。
皇帝經不住他的懇求,還是答應了,同時他帶來的還有很多名貴藥材,當然了,還有那個二進宮的田不渝,這是他聽說歐陽詠賀病危之後,特意要回來的。上一次是對於塞外的環境估計得不對,纔是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是自己差點都是葬身西北,但是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的。
那些藥材什麼的,準備得非常充分。再就是那些衣衫什麼的,都是帶來了很多。這一次他時發誓要和西北共存亡的,不看到西北戰役取得勝利,那是誓不回京的。這一段時間的修養,他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即使六十幾歲的人了,以前保養得好,現在還是很硬朗的。
車子顫顫悠悠的,好像要把人的腸胃顛簸出來。普圓大師獨自一輛馬車,她坐在馬車上,打着做,好像是在沉思一樣。這一段時間,她也是身形俱疲,驚魂上的勞累還有就是心靈上的煎熬,都使的她度日如年。她是從西北離開之後,就是徑直回到了京城裡。
要不是偶然的占卜,她還不知道自己差點釀下大禍。還好,現在要是抓緊時間,還爲時不晚,要是事情進展的順利,這所有的一切,還是有轉機的。本來這兩個人,就是爲了那異世之魂而生的,現在看來,他們幾乎是同生共死的意思了。其實說到這裡,裡面還是有很多玄機的,不過天機不可泄漏。
那裡普圓大師一個人獨自打坐靜思,這廂,師徒二人一輛馬車,正好是說說話,打發時間。原來耶律亭準備騎馬的,但是爲了照顧他的師傅,還是坐上了馬車,蝸居在那裡,等待着西北的重逢。時間真是很有戲劇性,這才幾個月的時間,那個病重的師傅恢復了,但是身強力壯的歐陽詠賀,卻是岌岌可危了。
“師傅,西北你是不該再回來的,身體好容易養得差不多了,現在回來,是不是又要功虧一簣了?”耶律亭看着那個臉色發黃,遙遙欲睡的師傅,這些話,就是很容易的從嘴裡說出來。他從眼前的矮榻上拿起茶杯來,給他師傅斟上一杯清茶,遞在他的手裡。
他自己也是倒上了一杯,手裡握着杯子,眼神好像是穿透了遮擋着他視線的厚布簾,望向了他牽腸掛肚的西北。他去曉傑家裡接他師傅的時候,和他心裡的那個女神不期而遇了。短暫時間未見,這個女孩就是蛻變的越加成熟靚麗了,哪怕就是驚鴻一瞥,也使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他和曉蘭的婚事這件事情,十有*就是定下來了。想當初他和曉傑達成了共識,男未婚,女未嫁的,現在正好是湊成一對,曉傑的父母也是答應了,要把最小的女兒嫁給他。不遠的將來,這個女孩,就將成爲他的妻子。但是前提是西北大捷,歐陽詠賀他們凱旋歸京。
但是現在事情偏離了軌道了,這是向着什麼方向發展了,這樣任由他發展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但是他實在是不能想象那個女孩不嫁給他的景象,想到這裡他的心,就像是被鈍刀子割了一樣,生疼生疼的。不要,這件事情不會發生的,歐陽詠賀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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