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爲我看不出來你對我的愛,只看到了你眼中的*,只是想佔有。”
“最想娶得女人,並不是一定要娶的女人。你娶過的女人還少嗎?沒有十個,也有二十個了,像咱們大人這麼多的人真是不多見。我爲什麼要原諒一個破壞我家庭的男人,就爲了你自己一己私慾,就霸佔住我,你有提愛的資格嗎?你就是一個愛無力的男人,不要拿你那氾濫的多善變之心,來污衊詆譭我的愛觀。”曉傑說道,一邊持續着這場充滿硝煙的午餐。
“我那是身不由己,那是皇帝的聖旨,咱們都是受害者,再說那時候,我沒有認出你來,這是我一輩子的遺憾,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你知道有很多事,都是有回報就要狠狠的付出的,我是爲了找你,我付出了那麼多,你就不能原諒我嗎?這些年,我的心裡一直都是有你的,你爲什麼不信我?”歐陽詠賀艱難的靠近曉傑,聞着她身上那股幽香,沒法子,不得不挪遠點,這些荷包裡的,不知道是迷藥,還是毒藥的東西,都是他無能爲力。
要是他好好的,可以試一試,但是現在他不敢,一個有功夫的殘疾人也是抵擋不住一個身懷殺人絕技的女人的,這是歐陽詠賀信奉的。他決定還是向惡勢力低頭,老實吃飯。曉傑這個照顧人的人,不是不專業,就是不用心。一筷子有,一筷子無得,歐陽詠賀敢怒不敢,憋屈的吃着,看着歐陽詠賀那受制於她的樣子,曉傑那滿腔的怒火這才慢慢宣泄了,嘴角上挑,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我不相信身不由己,我只相信那是自暴自棄。行了。歐陽大人,說這些陳年爛事有意思嗎?你不容易,那我呢,我們就很容易了?你好歹還坐擁諸多美人。肆意瀟灑的享受了一把美人恩,那就足夠了,咱們之間,就這樣了,以後不要說些有的沒的話,來膈應我就行了。”
“大人都享受了,還要說身不由己,豈不是太過薄倖?那些你的女人們該有多麼傷心呢?”曉傑戳着飯菜,低着頭,沉悶的說道。這些事是歐陽詠賀一生的傷疤。誰又知道,這是不是曉傑的傷疤呢?
“你還是在意我的,至少你在意我的過去。那時我是真的找不到你了,再就是那些逍遙散,宮廷秘藥。我確實抵擋不了,我的錯事,我就不提了,但是以後,我好好愛你好嗎?你給我一個機會,看看我的心意行嗎?不要我的努力都毀掉。”歐陽詠賀坐立難安,就那樣糾結着。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些事提一次,他的心就撕裂一次,這些事都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只要一翻出來,他的心臟就會四分五裂。很久都不癒合。
“別說了,吃飯吧。咱們之間搭夥過日子罷了,說那麼多做什麼?”曉傑看着馬上要涼了的飯菜,抓緊時間,給歐陽詠賀往往嘴裡塞。那些殘羹剩飯,都盡數進了歐陽詠賀的肚子,就像是一個垃圾桶一樣。曉傑想到這裡,心裡又好受了,嘴角揚起迷人的微笑,看的歐陽詠賀失了魂一樣,含着菜,不知道下嚥,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曉傑又白他一眼,似怒還嗔的樣子,即俏皮可愛,有精靈活躍。歐陽詠賀這一刻,那心裡都是滿滿的,滿滿的全是愛的種子,密密麻麻的長在心裡,不斷的吸收養分,生根芽,長成一棵棵參天大樹,上面都是對曉傑的愛意。
一下午的漫長日子,無處打。曉傑拿了書來,斜倚在榻上,慢慢的看着,打消磨時間。那歐陽詠賀看着魚貫而進的僕婦們,收拾出去那些碗碟,看着那些空空無物的碗碟,歐陽詠賀不由自主的看向曉傑。
這個女人,真是會享受,看着那個矮榻,身上一緊,那時候與曉傑的第一次交集,就是原先府邸裡的那張矮榻,就在那張榻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好。就那一夜,讓他記了好幾年,甚至是在那西北惡寒之地唯一的念想,也就是那一次,老天保佑,他有了一對兒子。
歐陽詠賀也是踢掉官靴,擠上那張矮榻,並不狹仄,就像是一張牀那樣寬敞,足夠兩個大人在上面睡覺。歐陽詠賀從後面緊緊擁住曉傑,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低下頭看曉傑的那本書,那是一本《田氏農經》是前朝一個農官著作的,在這一世,鹹有盛名。
對於歐陽詠賀的靠近,曉傑沒有太大的抗拒,只是調整了身體讓自己最舒服,就任由歐陽詠賀的動作,只要他不過分,曉傑就睜隻眼閉隻眼,任由他動作。但是歐陽詠賀並沒有停止動作,他慢慢的碾壓曉傑那滑肩,就像是一種怪異的按摩,使得曉傑渾身酸澀,一種陌生的感覺從四肢百骸流竄,使人懶洋洋的,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不得不說,歐陽詠賀經歷過不同的女人,對女人的拿捏很是到位,這也是他自信曉傑能愛上他的資本。他對於女人的身體,亦是有着太多的經驗,只有幾次,就能充分掘她的敏感點。然後加以利用,得到更較歡愉的感。
“下去,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要睡覺就老實呆着,不睡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在我身上展現你的高超技藝,我不稀罕。”曉傑沒有回頭,但是那冷冰冰的語調,使得歐陽詠賀渾身的熱都瞬間熄滅,沒有了揮下去的餘地。
“怎麼了?你的身體還是很喜歡我的。”歐陽詠賀在耳邊低喃着,聲音說不出的魅惑,就像是勾人的小勾子,使人淪陷在他編織的美夢裡,難以自拔。
“靈魂上的厭惡,阻止不了身體的吸引,大人不知道這句話嗎?即使你的手段再高超,我的靈魂依然厭惡你,所以你就歇了吧,我不吃這一套。還有,不要拿我和那些低俗的女人相提並論好嗎?我這樣低賤的身份,沒得侮辱了大人和你的女人們。”曉傑狠狠把書摔在榻上,起身離去。
“不要企圖離開我,你走到哪裡,我就去哪裡,所以不要浪費時間,還是呆在這裡的好。”歐陽詠賀整暇以待,慢吞吞地說,使得曉傑那剛握上門栓的手,就像是觸電一樣,嗖的縮回來,惺惺的回來,踢掉鞋子,和衣躺在那張大大的架子牀上,這半天的勞心勞力,慢慢的就進入了香甜的夢境裡。
歐陽詠賀看着懷裡這個睡顏如花的絕色女子,在他的懷裡睡的香甜,那微張的菱脣,不點而朱,嬌豔欲滴的似乎是在邀請人品嚐。厚重的冬衣,依然勾勒出她嬌媚玲瓏的軀體,惹人犯罪。
這時候的曉傑,一開始還是皺着眉頭,雙手緊握着拳頭,深深的戒備着,在歐陽詠賀緩慢的撫摸下,丟棄了緊繃的精神,最是溫順,就像是一頭小羊羔一樣,就那樣窩在他的懷裡,汲取着他身體上的溫暖熱源。雙手不自覺的穿過他的腰肢,勾住了這個偉岸的男人。
歐陽詠賀不敢動作,只是淺淺的品嚐了她的櫻脣的味道,香甜甘美。就那樣費力的摟住她,慢慢的沉睡了。小睡了一會,就被胳膊的劇痛驚醒,這個倔強的女人,還是睡的甘甜,一開始窩在他的肩窩處,現在是枕在他的胳膊上,把他的胳膊都壓麻了,刺痛襲來,使他驚醒。
看着這個燦爛如夏花的女人,歐陽詠賀只覺得歲月靜好。他就想好好擁着她心愛的女人,就這樣慢慢老去,直到生命臨終時,都是相形相握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歐陽詠賀心裡那酸澀滋味,也是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裡,就這樣看着他的曉傑,什麼都不做,就是極度的幸福了。
幸福來得太過容易,使得歐陽詠賀很是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重逢。他放慢呼吸,就靜靜的看着曉傑,臉上柔和明豔,滿滿的笑意,都是自然而又隨和的,這個樣子,離着那個歃血閻羅相差甚遠了,這就是一個居家好男人,一個對妻子愛護倍加的好男人。
時間過得再慢,那就是間的指針還是滴滴噠噠的流淌過去,直到歐陽詠賀馬上要堅持不住了,那個貪睡的曉傑才悠悠轉醒,掙着惺忪而又迷人的大眼,看了好一會才現這不是出現在她夢裡的那個男人,而是她最不想見到的的歐陽詠賀。
曉傑疾步起身,就要逃離這裡,因爲她從歐陽詠賀的眼睛裡看到了濃濃的*,在眼睛裡酵,馬上要噴涌而出了,逃離的曉傑被歐陽詠賀不費吹灰之力就捉回來,依然是禁錮在懷裡。“這個殘忍的壞女人,把我的胳膊都睡麻了,一起來就想丟垃圾一樣,把我丟開,你就這麼涼薄嗎?”歐陽詠賀半壓着曉傑,倚在架子牀頭上,低低地說到。
“你這個,”曉傑沒說出來,那個歐陽詠賀接着說道“卑鄙無恥的,男人嘛,你都說了好多次了,今天我就來個白日宣淫,以此來全了我的名聲,豈不是更好。”歐陽詠賀惡狠狠地說到,雙手在曉傑身上游走,使得曉傑顫慄一片,身體顫抖,她極力抑制住那將要叫出口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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