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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時間,住的樓下面。那個可愛的老爺爺每天都是在拉着二胡,那個二泉映月。像是在爲的小說悽慘上架而感到悲哀,那悲哀程度五個加號,碼字都坐不住。親們,真是慚愧,我都堅持不下去了。不過訂閱的親們,謝謝你們的支持。
海邊的曉傑他們不知道海上她爹爹舅舅們的危險,他們的日子過的悠閒肆意。整日裡擺弄花草,研製香粉胭脂,閒暇時間讀讀書,甚至去出出海,去海邊撿拾大自然的回贈。天慢慢變冷了,這難熬的冬天又要來了。
海邊溫和溼潤,但是雨霧那是常有的。這就給有孩子的家庭帶來諸多不便利。那三嬸家的兒子長得很是稀罕人,胖嘟嘟的,繼承了家裡人的優點,使得曉傑愛不釋手,催促着最幸福的夫婦,穆曉褀賀心兒早點要孩子,把她自己的話都丟到一邊了。
每逢這時,那頂着大肚子的曉紅總會說些風涼話,來打擊曉傑。這曉紅成了親之後,這話明顯增多了,以前真沒看出來她能這樣會說。
“羨慕啊,那就早點嫁來好了,羨慕別人的不如自己生一個。”說完風涼話就擠眉弄眼的打趣曉傑。
“姐姐,臉皮真是厚,當着我這未成年人,就說些生孩子什麼的,娘,你快看看,姐姐笑話我呢,她以爲別人都和她一樣,迫不及待要嫁給姐夫呢。我還要孝敬爹孃呢,哪能早早就嫁了。”曉傑經常這樣被打趣,那臉皮早和城牆一般了。
每每這樣,這姐兩個都要鬧到一起,相互撓對方的癢癢,曉傑身形靈活,勝利的總是她。但是她姐力氣大,總能反敗爲勝,把曉傑制服。
“曉傑。注意你姐的肚子哈,別光顧着鬧了,都恁大的孩子了,沒個正經可如何是好。你要是有你姐一半的穩重,我也就放心了。”那穆張氏雖是這樣說着,但是眼裡的笑意那是止都止不住的。
“娘,你好偏心,只疼大的,不管我了,嫂子,好嫂子,你快來救我。”曉傑癢癢難耐,不得不求救。
看到那抿着嘴兒直樂的賀心兒。頓時熄了求救的心思,又轉向那李嬤嬤求助,她抱住李嬤嬤的胳膊,不住的撒嬌。被李嬤嬤抱在懷裡才解了危機。
“李嬤嬤,快管管這個瘋癲的孫媳婦。連親妹妹都要不放過了。他們都不救我,還是嬤嬤好”。當和事老的李嬤嬤這時候最開心,這大的敦厚溫順,賢良大度,這小的機靈明豔,腦筋靈活。他們李家這輩子真是燒了高香了,能把這兩個姐妹花都娶回家裡。
吵吵鬧鬧間。那對親人的思念就減少了。曉傑也是這樣想的,每每她都使勁渾身解數插科打諢的,使得這一家人短暫的忘記那憂愁,只記得眼前的歡樂。
算算日子,那遠行人們也該回來了,怎麼還不到呢。真是愁殺人了。再就是曉紅要生了,那些東西要準備起來了,曉傑和李嬤嬤準備的很是齊全,一點都不用曉紅操心,只管着養胎就好。
冬月初一。這天是李*16週歲的生日。現在最鬱悶的莫過於他了,比他小的穆曉褀都閃婚了,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一個人的日子難熬啊,但是好在每天和曉傑朝夕相處,時時可以楷點油,偷個香什麼的,以此慰藉他那孤單的靈魂。
李*的生日過得很是很隆重的,曉傑親自下廚,置辦了一桌很是豐盛的晚飯,來慶祝他的生日。曉傑甚至還專門做了家鄉的飯菜,比如那薄餅,那些肉菜,幹豆角纏排骨,紅燒臘肉,等等都是喜食清淡的海邊嘗不到的美味。
但是賀心兒胃口好像不是很好,對於這些異地美食興趣缺缺,這幾天她的飯量都不大,尤其是吃點東西那難以下嚥的難受表情,可是急壞了那把老婆捧在手心的曉褀同志。
曉傑早都看到了她的異樣,心道:“真是神速,這就有了。這才成親幾個月啊,馬上就要當爹孃了。”
其他人吃的都很好,因着都是自家人,就分了兩桌,不分男女一起就餐。飯後曉傑給賀心兒做了一碗酸辣手擀麪,那賀心兒這才覺的胃口大開,不顧家人的異常眼光,吃得很是高興。
“還是姐姐疼我,都幾天沒吃好了,沒有胃口。聽曉褀說,姐姐還是大夫呢,要不你給我把把脈,看看我到底怎麼了,看到那些好吃的都吃不下,真是急人。”賀心兒邊吃邊說道。
原先曉傑他們還擔心,這麼個大家閨秀怎麼能和他們相處的來呢,但是人家賀心兒把這兩種角色駕馭的很好,一般不見那大家閨秀,都是大大咧咧的,有什麼都說什麼,很是隨意。這賀心兒年幼時期被家人溺愛,受到的教育並不多,再就是那個經常外出,所以和他們沒什麼兩樣,相處得很是融洽,甚至那賀心兒更喜歡這裡的氛圍。
曉傑細細的把了脈,果不其然,是輕微的滑脈,但是日子尚淺,不到兩個月的樣子。“你月事來了嗎?是否準時?這是有孕了,平時一舉一動要注意點,”都是一家人,而且都是女眷,曉傑沒有迴避。
“沒來呢,不大正常,那時年幼,又沒有長輩教導,東竄西走的不大在意,不是很準,但是月月都來的。”說到這裡,那賀心兒偷偷看一眼她男人,臉色順時紅了。
“沒事,等着我給你調理一下吧,你脈象很穩,胎兒坐的很好,不需要擔心,就是不要做劇烈活動,怕傷到孩子。”說到這裡,曉傑很自然的看一眼這對小夫妻,發現他們的臉色都紅了,尤其是那穆曉褀,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在囑咐了賀心兒要注意休息後,這多餘的人都退出來了,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婦。“曉傑,可是真的?我馬上要當奶奶了?真好,等你爹回來,聽到這個消息肯定很高興。”穆張氏很是興奮,說道。
“是啊,真的,曉禧曉蘭要當小叔叔。小姑姑了,是不是很棒啊。”曉傑也是很高興,順其自然吧,這個年代都這樣的。孩子來了,當然要好好迎接的。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調養那賀心兒的身體,人家是大戶千金,從小錦衣玉食,那身體底子那是槓槓的。
因着這一出,那給李*的的禮物都沒送出去,看到那漆黑的夜空,不知道睡了沒有。但是禮物不送,她好像還有點掛心呢,握着那手裡的包袱。這是一身棉袍,上面都是她一針一線繡上去的翠竹,把挺拔的翠竹很像李*。
抱着包袱,順着那抄手迴廊裡,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那通往李家的角門那裡。天上漆黑一片,月亮只有淡淡一角掛在天邊,滿天的繁星閃爍,提示着明天是個晴朗好天氣,這鬼天氣,還真是冷呢,曉傑看看那門。搓搓手,就要原路返回。
但是不等她轉身,就被抱緊了,那滾燙的身體在這寒冷的夜裡是個致命的誘惑。李*迫切的吻住曉傑,那脣很軟很冰涼,沒有身上那麼暖。那空出來的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處都燃起烘烘大火,似要把人灼傷。
藉着那微弱的月色,曉傑看到那臉上酡紅的李*,這廝是喝酒了吧。這是要酒後亂性的架勢嗎?那手這是要做什麼,曉傑感受到那微涼得手不住的探索,她身上也冒出了一股無名火焰,藉着漆黑的夜色,不住的發酵燃燒。
當二人躺到了李*獨居的炕上時,曉傑那腦子還是昏昏然的,一點都無法思考,只是跟着身體的意識在全力配合。當曉傑覺到渾身微涼時,她已經露出了潔白的*,不住的顫抖。似乎是冷,又似乎是激動,亦似乎是難耐……
這丫又不會做,只是蹭幾下罷了,沒什麼了不起,她還在做着的催眠,覺得這沒什麼危險。但是那李*的猙獰兄弟慢慢順着那悠然洞府探進去時,那時她才發現,爲時已晚。那箭在弦上不得不放了,再說她也阻止不了這個陷入入*的男人了。
當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時,曉傑狠狠咬出了李*的肩膀,她怕那尖叫喊出去,驚起了不知是否睡覺的李家人,但是身體確實疼痛難耐。那隻顧探索的李*也覺到了難以進行,被緊緻艱澀包裹着,他感覺他的昂揚之物要爆裂般的難受。
曉傑不住的深呼吸,放鬆身體,她知道她疼也會弄得他疼得,會讓二人更疼。直到李*無師自通,慢慢聳動時,曉傑依然咬住李*的肩膀,她怕自己甜膩膩的嬌聲傳出去,肩膀的疼痛使得李*更加興奮,慢慢地那裡暢通無阻。
直到噴涌而出,那李*都沒放開曉傑,依舊是緊緊抱住生怕她離去。發泄後的男人渾身舒暢,佳人在懷,又加上酒精的干擾,漸漸睜不開眼了,漸漸睡沉了,但是依然強硬的禁錮着那心裡夢裡都有的女人。
曉傑狠狠地踢一腳那睡熟的李*泄憤:“媽的,疼死姐了,這樣青澀的男人真是要不得,沒有任何技巧,就只有疼,疼。”曉傑“嗞嗞”的呼氣,直到把氣喘勻了,輕輕活動下,那渾身都痛,像是被什麼碾壓過了,亦或是被什麼撕扯開,又胡亂組裝了。
渾身黏膩,渾身肌肉都疼,肯定是又紅又紫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就不能輕點嗎,希望不要太明顯,要不多丟人,來送禮物的,結果自己成了禮物,只有我能做出來吧。”曉傑暗暗禱告着,這樣她根本就走不到家裡好吧,這真是羊入虎口吧,找上門的虐待。
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又經受不住睏意的侵襲,她就這樣窩在李*的胸口,找到了最合適的姿勢,慢慢睡沉了。那夜色深沉,繁星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