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肖堯和錢爺爺他們緊追慢趕,但他們四人是老幼婦孺,畢竟沒有四個年輕力壯的人腳步快,等他們追到一個集鎮時,靜兒父親已經被擡到到了醫院門口,只等肖堯來了。阿姨已經掛好了號,在排隊,見不到肖堯過來,正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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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們沒來晚吧?”
肖堯找到正在四處張望的靜兒母親。趕緊上前。
“沒有。還好你趕來了,要不我就沒辦法了。”
“阿姨,你去爺爺那邊歇歇吧,這邊我來。靜兒,和MAMA去爺爺那坐着等我。”
“肖哥哥,靜兒不累,靜兒就在這陪你,不好嗎?”
“好,靜兒怎麼都好。”
見到靜兒和肖堯這樣黏糊,阿姨寬心的笑着走了。只要自己的女兒,能夠開開心心的,快快樂樂的。她就知足了。
等排到了錢叔叔診視,醫生讓家屬進去了。出來時,阿姨給了肖堯一張醫生開的住院單。肖堯看了下,就到繳費窗口,交了三百元的住院費,然後拿着住院證明,擡着靜兒的父親,向住院部走去。
安頓好錢叔叔的住院手續後,已經到午飯時間了。肖堯留下阿姨照看病人,自己帶着大家一起,來到菜館吃飯。
飯後,那四個擡錢叔叔來的人想回去,但又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得了人家那麼多的工錢。肖堯沒發話,他們不好就走。
“四位大哥,錢叔叔已經住下了,你們家裡有事也離不開,這次就多謝了。不過我還想順便讓你們給我帶點傢俱回去,不知到你們是否方便。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哎呀,小哥,你就不必太客氣了,你想要帶什麼傢俱都行,我們四個,沒有擡不動的。”
“錢爺爺,你先把飯菜給阿姨和叔叔送去,來一趟集鎮也不容易,我和他們去買一些傢俱,給他們帶回去。”
“好,那你們忙,我就走了。”
爺爺雖然想說房子還沒蓋好,傢俱買回去,也沒地方放,但他還是忍了不說,他相信肖堯不會做無用的事。
肖堯帶着大夥來到了傢俱店,和四人商量着,買了兩張牀,一個洗臉架,又去買了牀單、被子等一大批日用品。放在牀上,給他們四人擡走了,肖堯再給他們錢,這次都堅決不收,說是順道,再要收錢,就是貪得無厭了。
打發四人走後,肖堯帶着靜兒和小玲,來到了一個服裝店。小玲有些犯疑惑,但還是依着肖堯,從裡到外,試了兩套衣服。
“這是給阿姨買的,她和你身高都差不多,就是太瘦了。”
“肖哥哥,你給我媽買衣服,我爸會不高興的。”
“哦,靜兒怎麼這樣說啊?你肖哥哥,是看你媽沒有新衣服穿,纔給買的啊。”
“以前,有個叔叔,也是說我媽的衣服太爛、太舊 ,給我媽買了衣服送來。那時我爸還能下地,被我爸把衣服給撕了,扔了出去了。”
靜兒人在說的時候,還做出了,撕衣服和扔東西的手勢。肖堯被靜兒的可愛給打敗了,抱起靜兒狠狠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靜兒放心,哥哥買的,你爸不會生氣的。”
他們又爲錢爺爺買了兩套衣服後,就一起來到了醫院。病牀上,錢叔叔已經打起了吊針,臉色也比在家好了許多。看來錢叔叔這病,並不是很嚴重,只是沒錢醫治給耽誤了。
肖堯把衣服遞給阿姨和錢爺爺。錢爺爺沒說話,只把衣服接了,轉身面對牆壁,阿姨卻是接過衣服在手,眼淚就流下來了。她自從嫁到錢家後,就再也沒有添置過一件新衣,十年了,面對多少人的調戲,她抗拒了,面對多少人的誘惑,她忍住了。可今天,面對靜兒的哥哥,她忍不住了,這是沒有一點雜念的給予,這是沒有一點私心的關愛。她瘦削的雙肩,劇烈的抽動着,精緻的素顏,被淚水洗遍。
“媽MA,媽MA 。”
“阿姨,我們在這裡先照看着叔叔。你去洗個澡,換換衣服,等你來了,我們還要去辦事。”
“我陪阿姨一起去,昨天道現在都沒洗了。靜兒也去好嗎?姐姐去幫你洗澡。”
“你們都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就行。”
錢爺爺轉過身來,把大家都一起往外趕,可他那發紅的眼睛,還是已經出賣了他。
等到大家一起洗完走出浴室的時候,小玲那小嘴都撅得老高。
“阿姨,你這樣子,我以後還怎麼叫你阿姨啊?”
“媽MA,媽MA真漂亮!”
肖堯擡眼看去,也一下子被靜兒的母親,給驚豔住了。和小玲站在一起的阿姨,絕對和小玲看起來一樣的年輕。精緻的面孔在洗浴之後,就似剛煮熟剝了皮的雞蛋,吹彈可破。帶着羞怯閃避的媚眼,比小玲那水汪汪的大眼,還要勾魂。精巧瓊鼻,細嫩紅潤的嬌脣。瀑布一般的長髮,及到腰部以下,直達那挺巧的臀部,烏黑,濃密,亮澤。艱難的歲月,沒有磨滅掉那傲人的豐滿,反而更是塑造出她那纖細的腰肢,婀娜多姿。
“肖哥哥,不許你這樣看我媽MA。我長大了,比媽MA還要漂亮的。”
驚愕中的肖堯,被靜兒的一聲呵斥喚回現實。
“那是一定的,靜兒長大了,一定是個大大的大美人。阿姨,你真的太美了。我...”
肖堯彎腰抱起靜兒,又轉頭想向阿姨解釋。
“你就看着吧,我看這阿姨,你以後怎麼叫?反正我是叫不出口了。”
小玲見到肖堯用那樣的眼神,看着靜兒的母親,雖知道他心裡,不會有旖旎的想法,但還是氣不過的瞪了肖堯一眼,一個漂漂亮亮的十八歲大姑娘,被一個十歲孩子的母親給壓制了,她心裡怎麼也有些彆扭。
靜兒的母親,也注意到了肖堯看她時,那走神的模樣,但她並沒有一點責怪肖堯的心理,如果不是肖堯,她哪有讓自己的豔麗綻放的機會?她察覺到了,在肖堯的眼裡,只有單純的清澈和欣賞,沒有別的男人,看自己時的那種佔有和慾望。不過,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迴避開來。
在這樣偏僻的小鎮,他們四人的穿着和打扮,很是亮眼,不時引起路人的駐足和議論。肖堯也不管許多,帶着大大小小三個超級美人,邊走邊聊,一路走向醫院。就連一向很少說話的阿姨,也是開心的說了不少話。
“吆呵。今天運氣不錯啊?出門就能遇到一羣美女,還大小都有,弟兄們豔福不淺啊。”
離醫院還有一段距離,肖堯他們被站在路中央的三個青年攔住了去路。肖堯心裡很鬱悶,真是到哪都有蒼蠅來攪屎。剛剛美好心情被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