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曉雅的父母就買來了早點,等肖堯和張曉雅、周薇愛三人過來時,黃莉和王佳佳以及張曉雅的父母已經吃過了,在一起聊天,張曉雅父母也準備出門去下鄉。見到三人進來,便招呼他們吃早飯,隨便交代了張曉雅幾句,就匆匆走了。
“王巖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在三人正吃早飯時,黃莉問了一句。
“我昨晚沒去他家,一大早的我就沒去打攪他了。”
“那你們三人昨晚是在一起睡的?”黃莉驚訝的睜大眼睛。
“嗯,周薇愛父母去照顧她爺爺去了,她不讓我走,我就沒走了,也在她家睡覺的。”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黃莉覺得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心潮翻滾,胡思亂想的。眼泛淚光。
“黃莉,你想哪去了?肖堯再怎麼也不會是你想的那樣啊。”王佳佳看黃莉肯定是誤會了,連忙打斷她的錯誤思維。
“周薇愛說她父母房間空着,讓我就睡那,她們倆睡周薇愛房間了,你那小腦瓜子都儘想啥呢?”
“是啊,肖堯哥哥和我們住一起,有什麼不對嗎?他現在不但是我們哥哥,還是朋友式的哥哥。”張曉雅見黃莉責怪肖堯,心裡就不平衡。
“快吃吧,吃完我們就該走了。”
“黃莉姐,你是回家嗎?”周薇愛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是啊,王佳佳和肖堯也去我家玩。”
“那黃莉姐,,我和小雅也可以一起去你家玩玩嗎?我倆家裡大人都出去了,我們在家也沒事。”周薇愛向黃莉投來了祈求的目光,看的黃莉心中一軟。本想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如果來開口的是張曉雅,也許她真的會一口拒絕,對於周薇愛的請求,她一點也沒有捨得拒絕的硬心腸。
“你們想要去我家玩,我歡迎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可以呢。就怕家裡小,太髒太亂,有辱你們的眼睛了。我們農村種田家庭,和你們鎮上是不能比的。”
“謝謝黃莉姐。我們那會有那些講究啊。就是去玩玩。”
“黃莉姐,謝謝。”見到黃莉同意了,張曉雅也是隨着謝了一聲,也喊了聲姐。氣氛頓時融洽起來。
“小雅,你家裡有肉票嗎?”小雅見她倆要一起去,想了想就問張曉雅。
“有啊,他們長期在外,我又不喜歡吃肉,家裡肉票快到期時,都送人了。”說完張曉雅就去裡間,找到了幾張肉票拿給了肖堯。她以爲肖堯家裡不夠用,就全部拿了出來。肖堯也沒說話,把幾張肉票收起來。
五個人一起收拾完早飯的餐具,走出小雅的家,來到鎮上。
“我們先去買點菜帶着,現在到了黃莉家,她家裡人不知道我們去這麼多人,現去買也來不及。”肖堯出了張曉雅的家,就讓她帶着大家一起來到自由市場。要買些菜帶去黃莉家。黃莉很感激肖堯想的周到。但她已經三週沒回去了,自己囊中羞澀,只好記下了這份情誼。肖堯把張曉雅給的幾斤肉票全部用光,還買了幾條魚,以及黃莉家中沒有的蔬菜,林林總總一大包,全部放在單車上推着,來到河邊。
船正在岸邊等客,還沒幾個人,他們五人上來也才十多人,肖堯將單車靠在船上的烏篷邊。王佳佳很少乘船也怕水,立在船中間部位,船晃來晃去,她站立不穩,幾次差點摔倒。肖堯就坐到船邊,讓她也到邊上坐船幫,她不敢去坐,就在肖堯面前蹲下。張曉雅和黃莉都走過去扶着她,周薇愛也是有點怕怕的,她來到肖堯身邊坐下,用一隻手拽住肖堯的衣角,顯得乖巧而羞怯。船老大來到肖堯面前收過河費,每人五分,肖堯問他要等夠多少人才開船。船老大回要至少三十人才走。肖堯怕等時間太久,就對船老大說自己再給他二十人船錢,現在就走行不行,船老大想想此時過來的人多,回去的人少,就答應了,也估計這幾個學生要趕時間,就收了肖堯壹元錢。直接划船,駛向對岸。
船行駛到河中央的時候,隨着水流喘急,晃動幅度大了起來,王佳佳一個沒注意,半倒在肖堯懷裡,肖堯趕緊把她抱緊緊的,就讓她就蹲在自己兩腿之間別動。王佳佳俏臉羞得通紅,也引來船上幾人的善意笑聲。王佳佳是第一次被肖堯抱在了懷中,那一瞬間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無力,原來被他擁抱的滋味時這樣的美好。
河對岸聚集了不少等着過河的人,有幾人見到肖堯身邊四個大大小小的美麗女孩,嘴裡打起了呼哨,肖堯沒搭理他們,帶着幾位女孩,來到岸上,推着單車就走,周薇愛又是緊趕幾步,走到肖堯身後,牽住他的衣角。
“小子,站住。”站在河邊準備過河的幾個流裡流氣青年,沒有過河,追了過來。
“你們有事?”肖堯看到他們追來,估計是不能善了了。就把單車支起來。橫在路中,把幾個女孩擋在單車另一邊,周薇愛嚇的臉色蒼白,不敢離開肖堯,王佳佳喊她過去,她也沒動。
“妹妹,不怕,有哥哥在呢,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的。你到她們那邊去,有哥哥攔着他們,他們過不去的。”在肖堯的安慰下,周薇愛才惶恐的走到王佳佳身邊。
“小子,不是我們這裡人吧?連我們你都不認識。別走了,留下來我們一起玩玩吧,”一個留着長長頭髮,鬢毛打個圈圈的青年,對着肖堯叫囂。眼裡看着幾位神色緊張的美女,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我們要去同學家,趕時間,你們就行個方便,咱們以後有機會交個朋友。”肖堯拿出香菸遞了過去。
“交你馬勒戈壁,給你臉不要,還和你交朋友?就你也配?”長髮的沒說話,後面一人大罵起來。
“這位大哥,現在你想怎麼着我們等會再說。”肖堯的逆鱗就是誰也不可罵他母親。他此時心中的怒火已經不可遏制,衝到罵他的人面前就是一個狠狠地肘擊,在其餘五個同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一拳,正面砸在罵人的嘴巴上。三顆上門牙,兩顆下牙被同時打落,滿嘴的血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