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我本傾城 男兒心,誰懂?——神秘的金西(求月票)
是夜,城外一處隱秘的別院。
有一黑衣勁裝男子匆匆走進一間書房。
房內亮着燈,燈下坐着一個人,走進去的男子鏗鏘有力的跪於地上,垂頭稟報道:
“主子,有情報!”
“說!”
燈下人聲音沉沉的命令。
“今下午,玉錦樓來進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自稱金西,來自嘉縣的金家,曾手執一張圖紙在玉器市場上與人打聽一件玉器,後被龍域的人帶回了玉錦樓。那人似乎和公子青是舊識!”
“金西?”
燈下人訝異了一下,聽那口氣,自然是認得這個人的。
“八無昔已死,九無擎自進了公子府便改了‘金西’之名,如今怎又冒出一個金西?”
這絕不是偶然事件。
“是!說來甚是奇怪!”
“怎個奇怪法?”
“那人生的和龍奕一般模樣!”
“一般模樣?怎麼可能!”
燈下人素來沉得住氣,可以說,這世上幾乎沒有什麼可以驚到他,但這番兒還是驚的站了起來,並且開始來回踱步,覺得這是天底下最最稀奇古怪的一件事。
“如果九無擎沒有毀容,若說他與龍奕生的像,倒也罷了,拓跋曦和龍奕再怎麼像,也總歸是不一樣的。除此之外,誰都不可能像了他……那人必是易過容的——銀狐,立即去查那人的底……”
“已人讓去查!”
“嗯!”
燈下人表示滿意的鬆了一口氣,坐下,雙手合什摩挲着,又作了一番細思量,問:“今日公子府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動靜!闔府上下正在準備婚禮的事。九無擎足不出戶,連宮裡來人想給他做新郎吉服的人都叫他給打發了——看來,對這樁婚事,他是極不滿的。”
“公子青今天一天都幹什麼了?”
“上午曾和靜館的人外出,他們騎的馬,腳力極快,出城後,我們的人跟丟了。不知他們去了哪裡。下午回城後就叫他龍域接進了玉錦樓。據我們的人目擊所探,天字一號房那邊發生過激戰,龍奕曾和那個金西交過手,後來也不知怎麼的雙方就消停了。公子青甚於將那人引進了了自己房內。龍奕氣歪着鼻子在2號房外來回走動,沒進去。近黃昏時,一直留在亭子裡的公子晏隻身離開,青城並沒有相送。”
來人稟的甚爲詳細。
燈下人沒有再問,手上把玩着兩個鐵球,不停的轉着,房裡傳出一陣陣磨礪聲,大約是在琢磨着什麼。
來人趁這功夫,又稟一一句:
“還有,龍奕又始調查百變龍了,他已經發現那回遞他消息的百曉生是個冒牌貨……正四處追查那人下落……”
“那就把冒牌貨做了!”
燈下人淡淡的道。
“是!”
“小心別被讓龍奕發現了端倪……那個野小子,認準了一件事,就會一門心思查到底……那年,爲了躲他,白白折了那麼多人,至今,本座還在心疼……”
“明白!”
“嗯,還有什麼事?”
“有!鳳王殿下又開始查當年的紅船案了——主子,殿下對公子青太上心……不是好事!”
來人含蓄的提醒。
“會有人去勸他的!”
是夜,晉王府。
得了報稟,晉王拓跋弘極爲驚訝:“一個長的和龍奕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也叫金西?”
容伯點頭,平叔皺眉。
“去查了那人底沒有?”
“已去查,明早會有分曉。”
容伯答了一句,又報上一個消息:“還有,據說這個公子青在江湖上東遊西逛了三年,爲的就是找這個金西,如今她把人找到了,也許很會快打道回府!少主,您到底打不打算用這個棋子?得了她,與您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少主的身側不光能有一個閒內助,而且還能打擊到九無擎,更重要的是——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死心踏地,就會全心全意的幫自己的男人爭取一切……”
拓跋弘怔忡了一下,那樣一份藍圖,自是他憧憬的,他也想得了她,日後朝朝暮暮相對,必是一件快活事。
他這輩子,自做回皇子身份,身邊從不缺女人,可沒有一個女人是他真正想要的。
而她,是唯一令他想擁有的一份念想。
他輕輕噓了一聲:
“十幾年不見,那個丫頭依舊和小時候一樣的較真、固執。如今,
她因爲慕傾城的事,對我反感到了極點,連承認認得我都不肯,我還能有什麼非份之想?”
容伯和平叔,對視一眸,輕一笑,以過來的姿態道:
“女人還不是那麼一回事……得了她們的身子,再塞個孩子給她,自會乖乖聽您使喚……公子青雖然與衆不同,但總歸是個女人。您只要在她身上多下點功夫,何嘗事兒不成……”
拓跋弘又怔住,睇着燈燭,眼前浮現的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孔——
一個妻子,一個孩子,是他可以奢望的嗎?
爲什麼他覺得這些事,與他而言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要如何,才能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其實,他並不懂。
錦玉樓。
玄字號樓,墨景天倚着欄杆輕輕的笑,隔着十來株參天的梧桐樹,是天字一號樓,樓上,某人吃了癟,正極度鬱悶的望天,而某人的隔壁,時不時有歡聲笑語傳出來。
他搖頭笑笑,關窗。
行宮。
鳳烈背上一陣發寒:燕熙已死,誰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冒充他?
憑着金凌那聰明勁兒,一般人想要冒充的話,一定不可能騙過他。
那人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能瞞過她?
難不成,那人當真沒死麼?
“來人,立即查清此人來歷!”
大清早,玉錦樓,天字一號房爆出一聲驚叫:
“什麼?你要跟他回嘉縣?”
待續!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