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這之後,李恪就再沒有來過黃庭觀,蕭淑然依舊過着拿棍子繼續抽着掛着李治紙條的狗熊布娃娃,直到傷痕好了點的李治坐着藩王鑾駕駕臨黃庭觀。
再見面場面很感人,蕭淑然娃娃哭的撲進了李治懷裡,好一番安慰後,兩任在黃庭觀附近的湖邊漫步,李治強忍着身體疼痛陪小妮子用石片打水漂,石片在湖面上飄動,蕭淑然又蹦又跳,拍手大笑,李治回望蕭淑然,看她那麼高興,他也開心地笑了,只是身上的傷口的血跡卻隱隱間滲透了紅色的藩王袞服。。
把同樣耍的還有李治,而得知蕭淑然絕症的李治簡直要瘋了,大哭了一陣後便住在了黃庭觀,平日裡親自端茶遞藥給蕭淑然,前來看望的蕭後神情滿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黃庭觀裡兩人憑欄遠眺,月光如水,蕭淑然望着李治說她愛他,李治二話不說把蕭淑然抱進房一陣折騰,拔了這妮子所有衣服,用手指讓小妮子第一次高潮了,此時夜空中一顆流星拖着一條長長的尾巴過去,滿足後的小妮子看了一眼李治,偷偷一笑,然後故意傷感地道:“可惜,我的生命就像那顆流星,就要消失嘍。”
李治則緊摟着蕭淑道:“狗孃養的人生,老子草他孃的,淑然,我已經和父皇說了,娶你做王妃,上天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好的結果的。草,老子要逆天。”李治乾巴巴的喊了兩句,便摟着蕭淑然哭了。
夏夜裡蕭淑然淚流滿面。
陪蕭淑然過“最後日子”的李治帶着小妮子去逛街,蕭淑然指着一家絲綢店裡的成衣嘟囔道:“稚奴,淑然的衣服是不是太舊了?”
李治探頭探腦進去,再看看蕭淑然身上的道袍,點點頭說:“是該換一件衣服了。”
蕭淑然撒嬌道:“人家是道姑,貧道貧道的,可沒銀錢。”
李治豪氣的道:“相公送你。”
蕭淑然歡呼道:“好呢。”
換上新衣服的蕭淑然顯得更加美麗可人,最重要的是滿臉喜色。
回來的路上李治身上的傷痕血跡終於被這個妮子發現了,李治也玩笑的說了自己的被刺的事,小丫頭眼含熱淚道:“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子的,稚奴,我……我過去錯怪你了。”
李治一臉情聖的深情看着江南雪。
小丫頭嗔怪地問:“稚奴,你後來爲什麼不來找我,害得我神魂顛倒的。”
來自嘎嘎的奸笑,摸着自己的胸部,道:“你看我這傷口,早來像以前那樣折騰,相公這條命也得玩完。”
蕭淑然猛地撲到李治的懷裡動情地說:“稚奴,你真好!我愛你!淑然永遠愛你!”
李治點點頭,滿臉悲傷,卻是欲哭無淚,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終於除外遊歷的孫思邈回來了,李治第一時間派人把孫思邈找來替蕭淑然治療,孫思邈診斷着被李治強拉過來的蕭淑然,看着眼前臉色嚇得蒼白的蕭淑然,狐疑的搖頭道:“沒有任何病,健健康康的。”李治驚異的問了三遍,孫思邈也答了三遍,這之後似乎明白甚麼的李治都不知怎樣表達自己此刻委屈和憤怒的心情,看着蕭淑然道:“這是考驗本王?”不經意間把“我”換成了本王。
蕭淑然臉色難看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李治霎時變了臉色。
蕭淑然一驚間,趕緊辯解把李恪的事全盤托出,李治安靜的聽完,嚴重寒芒閃爍,也不知該說甚麼,這之後李治給了蕭淑然兩個耳光,道:“你應該知道我討厭別人欺騙的,最後一次。”
蕭淑然滿臉雀躍抹了抹滿臉淚水咯咯的笑着,也不在乎臉上的青腫,道:”姑母說男人是用來靠的,所以要可靠。爲了證明李恪表哥是不是可靠。所以我決定考驗你,以後淑然思都不會了。”
當天晚上李治見了自家老頭子,爲蕭淑然求情,李世民聽聞一切後,大笑的免了蕭淑然的欺君之罪,原來因此事而起的婚約有效,然後在傍晚黃昏時分後來到黃庭觀時蕭後和蕭禹老爺子也在,蕭淑然的事早已經傳遍了整個長安,吳王李恪被趕出長安就番,李治也好似忘了這茬。可之後李治登基了,哪怕朝貢也沒允許吳王來長安就看得出李治確實憤怒了。
那蕭禹歉意的對李治笑着道:“我家淑然的新病徹底治好了,晉王殿下,我現在將她健健康康、完美無缺地交給了你。你可要善待她喲,這丫頭太淘氣了,沒輕沒重的,像我這個老子,哈哈哈。”
蕭禹說完就退了出去,蕭後給李治欠了一個“福”,道:“今日蕭氏和淑然合着欺瞞陛下,罪該萬死,改日必送上一個絕世美人以贖此罪。”
李治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早已怒火熄滅,他看着蕭淑然兩邊鼓鼓的嘴巴,抱歉地笑着,對蕭後不以爲然,以爲又是官話,誰也想不到蕭後獻的正是竺寒暄,前文自有贅述,前緣早有註定。
蕭淑然摟緊李治,也笑着,那笑的和夏日的陽光一樣燦爛,最後當着蕭後的面,一躍而起,小燕子一樣撲向李治,緊緊地抱住李治,大聲喊道:“相公,我愛你,我們今生今世,永遠不分離!”
李治也抱着蕭淑然在房間裡旋轉着,歡笑聲在黃庭女觀裡迴盪。
其實,世上難有完美,愛情更是如此,越接近黑暗就越嚮往光明,李治濫情,但純真的愛情卻是他心中永遠神聖的感情,也是他真正的主旋律,在所有女人中,李治最愛的還是蕭淑然。
《漢宮秋月》中,李治躺在蕭淑然腿上兩個多時辰,倏忽間在蕭淑然愕然的眼神中爬起來,跑到樓上隔間撒了一泡,喘了口大氣才一臉輕鬆的回來,見蕭淑然在揉腿,明顯的麻了腿,不由歉意的笑了笑。
李治感慨:“娘子不愧是相公最能扛得住的媳婦,相公一直很佩服娘子的耐力。”
蕭淑然嬌嗔大怒道:“相公最壞了,每次在姐姐那裡受了氣,就跑淑然這折騰,淑然就是衝鋒中每每犧牲陣亡的悲劇。”說完眼淚朦朧,不知是真的傷心李治的摧殘,還是剛纔沉醉在記憶中感傷的後遺症還沒褪去。
李治見了,伸了個腰,顧左右而言它的感慨道:“啊,今天真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相公眼前已經可以瞭望到茫茫的大草原上可愛生病的小鹿,天空中也飄着白色的雲彩,一會變成牛,一會變成羊.在這個鵝毛大雪的夏天,淑然難道沒有從相公的話裡感到一絲溫暖嗎,敞開褲襠去迎接採選的挑戰吧。”
蕭淑然抱起柳琴,走到李治面前,踮起腳親了李治一口,道:“走了,採選開始了。”
李治大模大樣的摸了摸蕭淑然的屁股,仰天淫笑出門去。
蕭淑然捂着嘴,幸福的笑着跟在後面,蹦蹦跳跳跟個小兔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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