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羞恥的搖頭不語,讓阿真菀爾了,彎眼戲問:“難道不喜歡嗎?”
“不……不是。”蘇婷婷輕晃小頭顱,細細蚊語羞道:“好……好羞人。”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不讓她逃避,阿真把懷中小腦袋拉出,低頭吮吻她緊咬的粉脣。“閨房之樂本就如此,岳母不是教導你伺候夫君不可如木頭嗎?”
“可是……可是……”臻自低垂的恥目,害羞萬分地偷瞟了他一眼,婷婷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蚊喃:“可是,孃親並未……並未教導婷兒用……用……”後話已然羞的說不下去,輕擡羞恥杏目再窺探他一眼,趕緊垂下眼眸不敢言語。
“婷兒看着夫君。”霸道地力握嬌妻柔肩,阿真挑起她的下額命令:“不許逃避。”
“是。”婷婷咬着粉脣,艱鉅地徐緩擡起仙子絕臉,眸目不敢與他對視,輕斜撇捺於別處,用眼眶“看”他。
“傻丫頭,咱們是夫妻,是一體連心的,閨房之樂本該如此。當我滿足的時候,也希望你能得到歡愉,這纔是夫君最大的滿足。”無奈把話說完,很虛地挪下牀,把她抱站於地道:“好了,不要胡思亂想,夫妻本就該這樣子。”
“是,夫君。”乖順地輕輕福了身,婷婷轉正斜瞟瑩眸,殷紅的小臉仍很不自在,悄悄凝看俊逸非常的夫君道:“天已然亮起,夫君今日要赴文賽,婷兒伺服您起更。”說完,忙碌的小腳痠楚捺走到櫃邊,捧起他的衣裳開始爲他忙碌。
晨間蔚藍天宇明淨無遐,太陽雖未出,可青柏翠槐上,早鳥晚蟲已相互追逐許久。錦繡挽花閣內蜂蝶恣意翩躚於萬花叢中,萬物甦醒,青蔥鬱鬱、流水淳淳,目光所及,柔美詳寧,瑰麗清新。
“留情深處駐橫波,斂以凝紅一曲歌。明月下樓人未散,共愁三徑是天河。”芳香花徑前,阿真閒哉遊哉,步履輕盈,心情甚是詳寧。
被牽出挽花閣,蘇婷婷被他強摟着並肩而行,聞夫君詩句,抿着濃濃笑意說道:“夫君,文賽設於西城外五里太湖桃梨林,婷兒先祝夫君旗開得勝。”
“怎麼?”聽聞此話,阿真扭頭往嬌妻粉嫩仙顏睇看。“婷兒不去嗎?”
“婷兒已是有夫之婦,怎可隨意拋頭露面,夫君去既可。”蘇婷婷知書達禮,溫柔婉約說道。
“迂腐。”不贊同搖了搖頭,阿真手掌輕輕刷撫她香柔腰際道:“一起去玩玩吧。”他都還沒見識自家老婆那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才學呢。
“好吧。”禁不住夫君纏磨,婷婷含首道:“午時婷兒親送午膳給夫君。”曾夢想文賽能在蘇州舉辦,今年夙願得償,可她已爲人婦,怎能不顧夫君顏面,任意去與才子仕女們擂文呢?
老婆的性子怎麼樣,阿真清楚的很,反正也只是無聊之極的文賽,有參加和沒參加都一個樣。
“那我約翩君去看看,婷兒一定要送午膳來,不然我會餓死的。”
“夫君放心,婷兒一定來。”跨進前廳,蘇婷婷眷戀無比地理了理他衣領,亭亭玉立站於他面前囑咐道:“文賽熱鬧,夫君且小心扒手,好好與翩君去玩玩。”
“你也別太累了,知道嗎?”說道,阿真低頭輕點她的粉脣勸道:“那夫君走了。”
“夫君且萬千小心。”在外面被親並不是一次二次的事情,可蘇婷婷仍是極不習慣,一雙小手既喜又羞地擱握於榴裙前,直至凝眺不到她那意氣風發的夫君身影,纔不舍地轉身往廚房輕快步去,腦內思考着該親手爲夫君準備給什麼午膳?想到能親自爲夫君洗手作羹湯,親手喂他用膳,剎那間,婷婷心中那道幸福之流,頓比蜜餞還甜上數千倍。
天放大亮,道路人羣熙攘密集,擠在人羣內從南街走到北街,正當他狐疑唐大叔怎麼這麼晚還沒擺攤時,便見小翩兒提着竹藍匆匆掩上房門。
“翩兒……”
“阿真哥哥?”打理完屋內瑣事,正要去找爹爹時,翩君聽到這聲叫喚,頓驚喜地轉身,見到果然是阿真哥哥,開心不已小跑上前。“阿真哥哥,您還未用早膳吧,翩兒爲您煮。”
“別忙。”開心地呵呵笑摟住她的小肩膀,大步往半掩上的房門走進道:“剛纔與和婷兒用過了,我的小翩兒呢?”
“嗯。”擡眸凝看他俊逸地臉龐,翩君羞羞地點了點頭。“翩兒已用過了。”
輕柔撫拭掉才一大早就佈滿在她香額上的汗漬,阿真不語地轉身關上屋門,卡喳落下門閂後,轉身把這個可人兒緊摟於懷中道:“翩兒,昨晚你不是說要喚我夫君嗎?”
“夫……夫君。”小小身子無助任他摟抱,翩君羞喃後,擡起朦朦眼眸低訴:“早晨起來,未見夫君,翩兒還以爲昨晚是在做夢呢。”
“那咱們重溫一下昨日夢境。”含着微笑緩慢低下頭,阿真細語:“想阿真哥哥嗎?”
“嗯,想……想!”感受到阿真哥哥放肆的手掌又掀起她的裙襬,撫摸着羞人的地方,翩君羞恥地輕點頭顱,才咬着脣瓣仰起下巴,重溫昨夜如夢是幻的舊夢。
“唔……”
自昨晚的相處,阿真對眼前的小丫頭已多少知曉了,大脣毫不猶豫地堵住她甜美的小杏嘴,長屈直入地索取。
翩君嚶嚀一聲,感受到她的灼熱來襲,昨夜那羞人的夢境清析浮於腦中,真假難辯的她,嘗試夢中的迴應,伴隨着夫君愈抱愈摟的手臂,仰起臉兒的她,不得不綻起腳尖,情到濃時,火熱且羞死人的呻吟聲聲被夫君大嘴吞噬掉了。
當他放開她時,翩君窒息了,無法動彈地癱在他寬闊的懷中,猛力地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
寂靜無聲的屋內,依偎在他懷裡喘順了氣,翩君才嬌嗔地睇了前面裂笑的夫君一眼,小月臂羞愧後挽,重新綁緊被他折弄鬆垮的肚兜繩結,羞睇嘴角掛着色咪咪壞嘴的阿真哥哥,趕緊整理不知何時被他攤開的衣襟。
“翩兒你換肚兜了耶。”被瞪的不痛不癢,阿真低聲yin笑:“昨晚你的肚兜是紅色的,今天怎麼變成粉紅色的呢。”
“阿真哥哥……”嘟嘴不依地輕跺腳丫,翩君小手羞捶他胸堂:“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阿真哥哥的怎麼可以這樣胡來。”
“哈哈哈……”爽朗大笑,大手愉快地摟過她,低頭細喃道:“昨晚翩兒不是要當我的小新娘嗎?來吧。”
“不……不。”回想昨晚那一幕,翩君紅着臉搖頭喃道:“夫君不是要等翩兒十六歲嗎?”
一道黠光從阿真眼底快速劃過,隨後他抿着濃濃笑意,愛憐揉亂她的髮鬢道:“昨天翩兒不是告訴我,親手爲我縫紉一襲衣裳嗎?
“是……是呀。”輕點了點頭,翩君疑惑又羞澀地睇看他身上穿着的華服,低下小腦袋悶悶道:“可……可翩兒縫紉的衣裳是粗布麻衣,不比夫君身着如此華貴。”
“真是個傻丫頭。”什麼話都不說,猛地一把把她抱起,大步熟悉地往她房內跨進。
突然被抱,翩君安靜地摟着他的脖頸,睇眸窺視近在眼前這張俊臉。“阿真哥哥穿此裳好看極了,還是不要換爲好。”
“叫夫君。”走進她房內才把懷中怯生生的小丫頭放站於地,手掌輕捏她可愛粉腮催道:“去吧,把衣服拿來。”
“可是……”翩君蹉蹭不已,她縫紉的衣裳是用下等人粗布製成,夫君如此高雅,怎可穿粗陋簡服。
什麼都不說,阿真牽起她的小手掌擱在自已身上道:“來,爲夫君寬衣。”
“唉……”不明白阿真哥哥是如何作想,翩君無奈輕嘆一聲,才遲緩解下他那一衣華貴美服。
脫去他的外裳,翩君見這身軟滑褻衣時,昨晚火辣煽情的記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重演,不敢看地趕緊轉身跑到櫃子邊,紅着臉,羞澀地捧起爲他一針一線縫紉的粗布麻衣。
“來。”知她在想什麼,阿真拉過蹉蹭的她道:“此衣是翩兒親手一針一線爲夫君縫製的,縱然就是千金也買不到,快爲夫君更衣吧。”
聞言,翩君瑩眸幽幽泛霧,感動地卟通撞進這個溫暖的懷抱,含淚哭道:“夫君,您這麼疼翩兒,翩兒該怎麼辦纔好。”
這句哭語,令阿真菀爾了,拉開懷裡的小東西,溫柔拭掉她臉上晶瑩淚珠道:“夫君疼你,你該高興,怎麼反倒哭了?來!不哭了,乖,嗯?”
翩君抽泣地搖着小腦袋,哽咽抽泣道:“夫君如此疼寵翩兒,翩兒害怕,翩兒會變壞的。”
“那就變壞。”抿着濃濃笑意,手掌捧住她如搏Lang鼓的小腦袋,堅定說道:“那就變壞,變的很壞很壞,夫君依然寵得你,依舊疼着你。”
“嗚……”小手緊捂着脣,翩君淚雨滂沱,夫君怎麼可以這麼寵她,怎麼可以這麼疼她?她好害怕,如他不要她了,她該怎麼活,該怎麼辦?
“好了,不要哭了,乖。”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哭的如此肝腸寸斷,阿真張開雙臂把她囚禁於懷中,愛憐的手掌極至溫柔地撫摸着她不停抽咽的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