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瑞在帳外詢問任帥和王瑞的時候,帥帳中錢不離的思緒則飄到了他們三人頭上。錢不離知道,孫仲德的假刺殺瞞不過杜兵三人,其實他本來也沒想瞞。
錢不離現在的勢力極弱,能用的手下只有寥寥幾個將領,錢不離無奈的把自己的計劃建於一個假設上,那就是杜兵幾人的忠誠!如果連他們也要懷疑的話,那無疑會落得一個舉步維艱的境地,他什麼事也做不了,也不敢做。
雖然錢不離有把握再費些周折,可以把這場騙局設計得更真實,但他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因爲這件事情遲早要真相大白,到時候很可能在將帥之間產生隔閡,最關鍵的一點是,他的時間不多了,佈置騙局是要花費大量時間的,騙局越真實,花費的時間也就越多。
就在錢不離思索的時候,帳外的傳來了急促的跑步聲,接着門簾閃處,一道淺藍色的人影就衝了進來:“不離!!”話音未落,姬勝情已經急步撲到了錢不離的懷裡。
按理說這是一個很浪漫的場景,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在這個世界裡,姬勝情算得上是一個傾城的美女,錢不離雖然心志堅定,不會爲姬勝情所傾倒,但,他可以栽倒。。。。姬勝情的力道猛了點,錢不離剛剛回過神,措手不及之下被姬勝情這一撲,不由得連人帶椅向後栽去,幸好周宜正手疾眼快,一個俯身用雙手撈住了椅背,這才避免錢不離的後腦勺與地面發生親密碰撞。
重心發聲偏移的姬勝情又驚又怕,只顧着閉上眼睛,雙手死死摟着錢不離的脖子。而錢不離純是下意識的摟緊了姬勝情,他摔一下不要緊,嬌嫩的姬勝情摔一下會受傷的,錢不離的雙腿因爲後栽而立了起來,再落下時正好抵在姬勝情的臀部,把姬勝情夾在了腿彎內,這個姿勢。。。。。錢不離的臉難得的紅了起來,角色顛倒了吧?標準的傳教士應該是男在上、女在下的!
有兩個士兵連忙跑過來扶住錢不離,周宜正慢慢把椅子立了起來,姬勝情的臉頰飛起了兩片酡紅,她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着,糟糕!錢不離暗自叫苦,人的身體某些反應並不是能自主控制的,尤其是‘久曠’的錢不離,他的下身已經變得堅挺無比,象條鐵棍般夾在他和姬勝情之間。
錢不離爲了演繹出自己被人刺殺,他穿得很少,一副剛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打扮,而姬勝情本來就是剛從被窩裡爬出來,身上披着的外套也在急撲中掉在了地上,衣着單薄的人感覺無疑是異常靈敏的,就連花叢老手的錢不離都感到陣陣尷尬,姬勝情就更不用說了。
“你們先出去吧。”錢不離輕咳一聲,擺出副淡漠的神態下了命令。
“遵命,大人。”周宜正的臉也很紅,他連忙下令讓士兵們退出了帥帳,在帥帳外圍成了一圈,而他自己則站在了門簾外,現在刺客還沒有抓到,保護統領大人是每一個士兵的職責,周宜正不敢掉以輕心。
“你怎麼樣?摔痛了沒有?”錢不離柔聲問道。
姬勝情那長長的眼睫毛顫動得厲害,但她沒有回答,一個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的女孩子又怎麼能有勇氣和錢不離對話呢?
錢不離輕輕鬆開自己的手,然後把姬勝情扶到自己的腿上坐好,含笑說道:“你怕我?還是討厭我?”
“沒有。。。。”姬勝情生怕錢不離誤會自己,連忙睜開眼睛,不過她也僅僅是敢瞟錢不離一眼,旋即就垂下了眼簾。
“只看我一眼就不想再看了?我有那麼醜麼?”錢不離深知,女孩子的勇氣不是靠鼓勵就能鼓勵出來的,很多時候,擠兌要比鼓勵的效果好得多。
“不是呢。。。”姬勝情擡起頭又看了錢不離一眼:“你很好看的。”
錢不離的手迅速的頂在了姬勝情的下巴上,剝奪了她逃避的權力,而錢不離的上身慢慢湊了過去:“真的麼?我什麼地方好看?”情話對一個清醒的人來說,是非常肉麻的,但不可否認,想俘獲女孩子的芳心,肉麻的情話卻又必不可少。
姬勝情羞怯的後躲閃着,無意間正好瞟到了錢不離那銀白色的眉毛,姬勝情噗哧一聲笑了:“你的眉毛最好看!”
“眉毛。。。。”錢不離一愣,旋即露出了壞笑:“好啊!你敢戲弄我!”這下錢不離可算找到了師出有名的藉口,他的嘴向着姬勝情吻去。其實在原本的計劃裡,錢不離是想等到他們在福州安定下來之後,再施展手段逐步征服姬勝情。誰知在剛纔的小意外裡,他和姬勝情發生了親密的另類接觸,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向善於把握機遇的錢不離自然不會錯過。
姬勝情驚呼一聲,閉上了眼睛,無奈的等待着錢不離的懲罰降臨。
錢不離的嘴只是在姬勝情的臉上貼了一下,便微笑着鬆開了姬勝情。對每一個懷春的女孩子來說,她們內心裡對親密的舉動都是既抗拒又希翼的,換句話說,她們把親密當成了一個罪惡的樂園!想讓她們心甘情願的走進樂園,男人不但要有耐心,還要想方設法化解女人的戒心,這是一份很困難的工作,而錢不離在那個世界就是表現上佳的領路人。習慣用下半shen思考的那叫孩子,很久以前,錢不離就不是孩子了,他有經驗。
姬勝情長鬆了一口氣,用夾雜着欣喜的目光看着錢不離,當然,錢不離沒有忽略姬勝情眼神中潛藏的少許失望。矛盾充斥在人生每一個角落中,女孩子總是希望自己心儀的人疼愛自己,又希望他是個正人君子,就象此刻的姬勝情一樣。
(天下行,首先謝謝你的意見,不過你的結論還是太早了,俺要攢字,不能把現在寫的發出來,你繼續往下看就知道了。還有善下說的乾隆問題,背景是異世大陸,那裡的乾隆是很久以前的草原帝王,而且他畢生致力於草原的統一,還沒來得及入侵,也就談不上有多深的仇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