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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道人就是那筆財富的守護者。”憐兒見霍老九猜得**不離十,點了點頭後,將實情告訴了霍老九,“那筆財富如今就藏在龍王廟的地下暗室裡。”
“龍王廟!”霍老九的雙目流露出意外的神色,他曾經帶着人在君山上進行了嚴格的搜查,可是絲毫沒有那筆財富的下落,誰能想到鍾家的人竟然會將搶來的財物放在了人來人往的龍王廟的下面。
龍王廟現在已經被黃海波以翻修的名義給隔離了起來,禁止任何人進入,由他的人和葉海牛的人共同守衛通往龍王廟的那個吊橋,這樣一來的話,就沒人能從龍王廟裡將那些財寶拿走。
龍王廟所在的那個小院則由尤五孃的人把守,在洞庭湖三方勢力的共同監視下,龍王廟下面石室裡的那些財寶十分安全。
“九叔,你現在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吧。”隨後,憐兒將梅姨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講給了霍老九,語重心長地向他說道。
“剛……剛纔那個小孩是……是我的兒子?”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霍老九終於弄清楚了梅姨爲何會突然失蹤,不過,他對星宇是他的兒子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震驚,轉身驚訝地望着梅姨,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梅姨畢竟被王道人囚禁了十年,而星宇究竟幾歲,是霍老九的兒子還是王道人的種,恐怕除了梅姨外,別人無法得知,霍老九當然要對星宇是自己的兒子持有懷疑態度了。
“九爺難道忘了,在九爺出君山辦差前的那個晚上,妾身曾經在涼亭裡跟九爺說過妾身有了身孕的事情。”梅姨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凝視着霍老九,無比哀怨地說道,她對霍老九懷疑星宇的身世感到十分的傷心。
“涼亭裡。”霍老九聞言,頓時陷入了沉思中,不久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急聲衝着憐兒問道,“憐兒,剛纔那個小孩子叫什麼名字。”
“星宇,星星的星,寰宇的宇。”憐兒聞言,不動聲色地說道,看樣子霍老九是想起了梅姨說起的事情。
“星宇,星宇。”霍老九先是若有所思地品味了兩遍這個名字,隨後欣喜地望向了梅姨,“梅兒,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
“九爺,妾身說過要給你生個兒子的。”梅姨見霍老九認下了星宇,心中頓時百感交集,眼淚再度流了下來,哭着向霍老九點了點頭,爲了能讓霍老九見到星宇,她整整忍受了十年的煎熬。
霍老九家五代單傳,他早就想要一個兒子,而梅姨在嫁給他的那天曾經答應他一定要給他生個兒子來傳宗接代。
十年前,霍老九離開君山前的那個夜晚,憐兒將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訴了霍老九,霍老九當即欣喜若狂,由於當時繁星滿天,於是他就給還在孃胎裡的星宇取好了名字,男孩就叫星宇,而女孩就叫星華。
霍老九原本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情,不過經過憐兒的提醒後,他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星宇是自己的兒子,否則的話梅姨豈會讓他叫自己所取的名字。
說來也怪,霍老九在梅姨離開後也納了幾房妾室,但是沒有一個人給他生下一男半女的,由於心情原因再加上生活的墮落,導致他的精*子*成活率偏低,換句話來說,他患上了不孕症。*
霍老九爲此沒少吃藥,可是一直都不見效,後來他也就認命了,不再刻意追求子嗣,萬萬沒有想到梅姨竟然生下了他的骨肉,讓他如何不激動。
“梅兒,你受苦了。”霍老九望着淚流滿面的梅姨,心裡不由得五味雜陳,他快步走上去,伸手將梅姨摟在了懷裡,沉聲說道。
“九爺,這是梅兒應該做的。”梅姨將頭倚在霍老九的懷裡,幽幽地回答,雙目隨即流露出哀傷的神色:雖然霍老九緊緊地摟着她,但是她卻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與霍老九之間的疏遠,無論如何,她跟了王道人十年,霍老九是個男人,心中如何也不會消除這個芥蒂。
“梅兒,從今天開始,你要留在我的身邊,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霍老九覺得自己虧欠梅姨太多太多了,決定以後好好補償梅姨。
“九爺,有你這句話,妾身已經心滿意足了。”梅姨悽然一笑,“照顧好星宇,讓他去考科舉,要像監查府江南遊擊譚縱譚大人那樣出人頭地。”
“梅兒,我會的,我一定會的。”霍老九此時的心情別提有多麼的複雜,他有一種置身夢中的恍惚感,點頭答應了下來,“我一定會讓星宇成爲進士的,爲我們霍家光宗耀祖。”
“不好,她要尋死。”此時,一直默不作聲地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出好戲的譚縱心中不由得暗自到了一聲,梅姨先前的那番話簡直就是臨終遺言,可霍老九竟然沒有聽出來。
“謝謝九爺。”梅姨聞言,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隨後一把推開了霍老九,從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用盡全身的力量向自己的心口處扎去,一副決然赴死的架勢。
“梅兒!”霍老九見狀大吃了一驚,連忙伸手向那把短刀上抓去,想要阻止梅姨,可惜他的動作慢了一步,沒有抓到那把短刀,眼睜睜地看着那把短刀刺向了梅姨的胸口處。
望見眼前的一幕後,尤五娘和憐兒神情一變,紛紛站了起來,兩人剛纔雖然已經聽出梅姨的言語不對勁,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隨身帶了短刀,一時間來不及提醒霍老九。
“好飽!”眼見那把短刀就要扎進了梅姨的心口,忽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梅姨的一側傳來,只見譚縱的嘴裡叼着被吃得只剩下骨頭的雞腿,逼着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右手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梅姨拿到的手腕上。
只聽得啪一聲,梅姨的手裡的短刀掉在了地上,她捂着痠麻不已的手腕不由得向後倒退了一步。
譚縱睜開眼睛瞅了梅姨一眼,衝着她咧嘴笑了笑,隨後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房間,到隔壁找星宇玩去了,好像剛纔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似的。
“這個李公子,還真的是老九的福星!”望着眼前的一幕,尤五孃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譚縱不僅陰差陽錯地使得梅姨和星宇得以從龍王廟的地下暗道裡脫身,而且還無意中救了梅姨一命,不是霍老九的福星是什麼。
“梅兒,我們一家纔剛剛相聚,你怎麼就能拋下我和星宇呢。”霍老九見譚縱無意中救了梅姨一命,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走上前,將梅姨一把抱進了懷裡。
“九爺,妾身已經不乾淨了,配不上九爺。”梅姨掙扎了幾下,見無法掙脫開,哭着說道。
自從被王道人設計擄走後,梅姨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君山與霍老九常相廝守了,因爲她不僅被王道人給玷污了,更是君山人眼中與人私奔的“蕩婦”,與霍老九在一起的話只會使得霍老九承受更大的壓力。
“梅兒,你要是走了的話,我和星宇怎麼辦。”霍老九摟着梅姨,雙目禁不住溼潤了,他整整恨了梅姨十年,也自甘墮落了十年,現在才知道,梅姨在他的心中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已經失去了梅姨一次,豈可失去第二次?
“梅兒妹妹,姐姐已經安排好了,在武昌城裡買下了一座摘自,你和星宇過兩天就去武昌城。”這時,尤五娘起身走了過來,微笑着向梅姨說道,“等過些日子洞庭湖平靜下來了,我就想辦法讓老九負責武昌府的事務。”
“尤姐姐,謝謝你。”梅姨聞言,連忙向尤五娘道謝,她知道尤五娘這是爲了她和霍老九找了一個安身的地方,兩人在武昌城裡可以安心過日子。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尤五娘微微一笑,隨後向梅姨和霍老九說道,“你們準備如何告訴星宇這件事情?”
“尤姐姐,我準備等星宇大了以後再告訴他,畢竟他現在太小,又喊了那個人好幾年的爹,如果突然轉變的話,我擔心他會受到傷害。”梅姨聞言沉吟了一下,擡頭看向了霍老九,“九爺,在星宇成人之前,我想你暫時當他的繼父。”
“繼父!”霍老九先是微微一怔,隨後點了點頭,“只要能對星宇好,我什麼都無所謂。”
“其實,這說來說去,你們倒是要感謝一個人,如果沒有他的話,恐怕你們現在還不能團圓。”尤五娘見霍老九答應了下來,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趨於平和,於是笑着向霍老九和梅姨說道。
“五姐,你是說姓李的那個小子?”霍老九聞言,禁不住問道。
“這或許就是天意吧。”尤五娘微笑着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鴻運賭場的那件事情,李公子不會來君山,而他要是不來君山的話,梅兒妹妹也就難見天日了。”
“九爺,找個機會咱們謝謝李公子吧。”梅姨聞言,隨即向霍老九說道,她清楚尤五娘這是在化解霍老九心中對譚縱的怨念,畢竟譚縱是尤五娘看中的憐兒的夫婿,當然不會讓譚縱在君山上樹敵了。
“好,一切聽你的。”霍老九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於是點了點頭,經過尤五娘這麼一說,他對譚縱的印象好了許多。
吃過了飯後,霍老九和梅姨在竹林小雅小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兩人分開了十年,有很多話要說,尤五娘和憐兒將他們送到了院門外。
“師父,你說九叔和梅姨之間能過得好嗎?”院門處,憐兒望着霍老九和梅姨遠去的背影,有些擔憂地看向了一旁的尤五娘,畢竟梅姨跟了王道人十年,霍老九心中怎可能不介意。
“時間會磨平一切的。”尤五娘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站在憐兒身旁哈欠連天的譚縱,衝着憐兒微微一笑。
《》是作者“小黑醉酒”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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