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次一心動32

自酒窖那裡見完了青湮等人,他兩特地買了兩罈好酒回去,照顧他們生活起居的僕人正要出來尋人,看到他們回來便鬆了一口氣。

“王子和王妃去哪裡了?怎麼現在纔回來?”

“傅大人有事中途走了,我們就在別的地方自己走了走,不過買了兩罈好酒,你們這些日照顧我們也辛苦了,這壇是送你們的。”夏侯徹大方地送了出去。

“王子,這是我等應盡之責,這酒就不能收了。”那人說道。

雖然是主子請回來的貴客,但有些東西還是不能亂收的。

“難道,是嫌棄本王送的東西不好?”夏侯徹沉下臉來。

對方一陣尷尬,卻還是將東西收下了,“那小的就謝謝王子和王妃的好意了。”

夏侯徹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今天晚膳備幾個好菜,本王要和王妃對酌。”

那僕人笑着應下,便下去吩咐人準備了。

鳳婧衣三人回到了房中,確定周圍無人偷聽,星辰才道,“新教王要回來了,你們有把握嗎?”

“我想先設法見一見那個月夫人,確定一下她到底是不是公子宸。”鳳婧衣面色凝重地說道。

如果是她的話,對他們而言也許是好事,起碼她是還活着,現在這樣的境況也能幫助他們一二。

“可是冒然接近,肯定會引人懷疑的,我們這裡已經有人盯着了,更何況那個月夫人進進出出身邊都跟着數十個高手。”星辰擔憂地說道。

她也希望早點確認那是不是公子宸,可是這是在敵人的地方,他們行動很受限制,一步走錯便會爲所有人引來殺身之禍。

“時間不多了,在那新教王迴雪域城之前,我得先見到那月夫人才行。”鳳婧衣道。

可是,留給她們的時間也只有這一兩天了。

“明天出去的時候想辦法吧。”夏侯徹插話說道。

如果那個人是自己人,這讓他們接近冥衣樓就更近了一步。

“星辰你多注意着傅錦凰那邊,她太過多疑,須得小心提防着。”鳳婧衣叮囑道。

也許傅錦凰現在並未發現什麼,但保不準她又回過頭來盯着他們,而他們要面對的敵人太多,不可能面面俱到。

“我知道。”星辰應聲道。

鳳婧衣正要開口說放,夏侯徹微一擡手示意她外面有人了。

片刻之後,房門被人敲響了,僕人送晚膳過來了,精緻的菜色擺子一桌。

“如果王子和王妃還需要別的菜,小的再吩咐人去做。”

夏侯徹掃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就夠了,有勞了。”

“那王子和王妃慢用,小的先下去了。”說罷,帶着人出門離開了。

星辰見沒什麼事,也起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鳳婧衣簡單用戶早膳便自己早早休息了,可是不知不覺又想到了遠在盛京的兩個孩子,也不知如今他們兩個過得怎麼樣。

夏侯徹進來見她手裡攥着個錦囊,眉眼微沉便伸手奪了過去,“什麼東西?”

一想起當年那個玉蘭花荷包,莫不是這又是姓蕭的物什。

鳳婧衣惱怒地坐起,“你幹什麼?”

夏侯徹打量着手中的東西,有些嘲弄地說道,“你就那麼喜歡將他的東西留在身邊,如珠如寶的捧着。”

他不想與她爭吵,可是一看到她又在那裡擔憂着姓蕭的,怒火便止不住蜂擁而來。

“夏侯徹,你不要這麼蠻不講理,這不是他們東西。”鳳婧衣慍怒道。

夏侯徹撕開錦囊,裡面卻是,一撮短短的細細的頭髮,一時間讓他也愣在了那裡。

鳳婧衣看着他手裡破掉的錦囊,緩緩說道,“那是熙熙和瑞瑞的胎髮。”

夏侯徹拿着東西有些尷尬,她拿着這樣的東西,定然又是想着孩子了,他卻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

“罷了,你想要,你就自己留着吧。”鳳婧衣躺下,背過身去睡了。

夏侯徹看着手中的東西,自責地皺了皺眉,可是摸着那軟軟的頭髮,也不自覺地想到了那兩個小傢伙。

盛京,皇極殿。

因着蘇大人染病,蘇妙風從宮裡回府去了,於是照顧兩個孩子的事就落在了紫蘇和孫平等人身上,可又要顧着皇極殿這邊,於是只能將兩個小傢伙一併帶到了皇極殿一起照顧。

可是,兩個晚上都不肯睡覺,這可愁壞了紫蘇和孫平兩人。

兩個小傢伙在屋裡你追我趕玩得不亦樂乎,根本沒有睡覺的意思。

熙熙原本性子比較好靜的,可從瑞瑞回來了這之後,兄弟兩湊在一塊兒,他也跟着越來越不聽話了,有時候真把紫蘇氣得把那罪魁禍首的瑞瑞打一頓。

可是一教訓他,他可憐兮兮地叫姨姨,她又下不了手了。

原泓愁眉苦臉的望着把書房整得一團成的兩個傢伙,夏侯徹豈止是給他出了難題,簡直是把他扔進了地獄嘛。

兩個小的,哪一個都不讓人省心。

讓他們在邊上玩,兩個要爬上來跟他一起坐,一起坐了就要揪他頭髮,最近他學乖了將頭髮都束冠,兩人揪不上了就開始玩摺子,不是扔着玩,就是鋪着玩,再不是就是直接啃得滿嘴黑墨印。

而某人的龍椅就更是遭了殃了,兄弟兩個已經不知道在上面尿了多少回了。

有時候更讓人忍受不了的,兄弟兩霸佔了書桌坐在上面玩,他只能窩在榻上的小桌子上批摺子,代爲處理政事。

反正如今這龍案,有時候是他們的牀,有時候是他們的茅廁,有時候案頭照明的夜明珠,已經被他們當球滾着玩了,喜歡的時候晚上睡覺都抱着不撒手。

“瑞瑞,你再不睡覺,小心我真揍你!”紫蘇追着胖乎乎的小傢伙氣急敗壞地罵道。

好不容易人他們洗了澡穿了衣服,讓他躺下睡覺,他正給熙熙穿衣服,他就爬下牀跑出來了,鞋都沒穿光着個腳丫子。

瑞瑞爬到了桌子下面坐着,咯咯笑着說道,“貓貓……”

這兩天紫蘇總是帶着他們跟宮人玩躲貓貓,小傢伙不會說太長的詞,只能說貓貓。

紫蘇趴在地上,吼道,“你給我出來。”

小傢伙鑽在桌子上面,一看到她找到自己就興奮地直笑,可就是不肯出去睡覺。

原泓坐在榻上看着,感嘆道,“禍害生出來的,果然也是禍害。”

紫蘇爬到桌子上面,把躲在裡面的小傢伙給拖了出來,“你別以爲,你娘不在,我就不敢打你。”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就壞了事兒了。

瑞瑞一聽到說娘,小嘴一扁就哭開了,頃刻間淚珠子就滾出來了,“娘娘……”

紫蘇一見他哭,頭都大了,就差沒自己跟着一塊兒哭。

這回來也好一段日子了,別的時候還好,就是一提起他娘,一到要睡覺,就鬧得不可收拾,非得自己哭累了才肯睡着。

原泓頭疼地捂住耳朵,這每天晚上都要上演的大哭戲碼,還真是一天晚上都不缺。

紫蘇一邊哄着,一邊抱去旁邊的暖閣,坐在牀上的熙熙,看着被她抱進來大哭不止的瑞瑞倒是顯得十分淡定,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瑞瑞在那哭得聲淚俱下,他安安靜靜地坐在牀上玩自己的,絲毫不受影響。

紫蘇哄了半個多時辰,小傢伙終於是哭累了,抽抽嗒嗒地睡着了,牀上玩着的熙熙,自己倒着睡着了,孫平過去給他蓋好了被子。

過了半晌,她纔將已經熟睡的瑞瑞也放到牀上,讓兄弟兩個睡在一塊兒。

“還好有紫蘇姑娘你在,不然咱家和原大人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孫平看着已經睡下的兩個小皇子,低聲說道。

紫蘇站在牀邊嘆了嘆氣,孩子這個時候正是粘着父母的時候,偏偏他們的父親母親都不在,他們怎麼悉心照顧,又哪裡能比得上孩子跟父母在一起的時候。

孫平吩咐了宮人照看着,方纔和她一起出了暖閣去,收拾被兄弟兩玩得一團亂的屋子。

“皇上這也走了好些日子了,也不見原大人那裡提到消息,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誰知道呢。”紫蘇淡淡道。

“但願他們都能平安回纔好,否則這兩個孩子可怎麼辦?”孫平深深嘆息道。

兩個孩子小小年紀,從出生就吃了不少苦,這如今好不容易回到盛京了,若是父母再不能回來,以後可讓他們怎麼辦。

兩人將暖閣裡收拾妥當了,方纔去了書房,原泓聽到聲音,問道,“兩個小魔頭睡了?”

“可算是睡着了。”孫平道。

原泓一邊批着摺子,一邊抱怨道,“就這幾個月,我都快折壽好幾年了,將來一定要辭官,一定要辭。”

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那兩個小魔頭更是無時不刻地不在摧殘着他的身心。

“原大人,你嚷了幾年辭官,現在不也還坐在這裡?”孫平笑語道。

原大人和容大人都是皇上的生死之交,自入朝爲官便一直爲皇上的左膀右臂,這一個雖然回回都叫着要辭官,卻一回也沒有真的走過。

相反,每每在皇上離京辦事之際,他都幫着將朝上朝下處理的井井有條。

“等他回來,我就辭給你們看。”原泓咬牙切齒地批着摺子。

孫平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雪域城。

天剛剛亮,鳳婧衣一起牀,夏侯徹便將昨夜搶過去的錦囊遞給了她,“還給你,好好收着。”

她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去接。

夏侯徹等得不耐煩,抓住她的手便塞了過去,然後轉身去了桌邊坐下。

鳳婧衣看了看手裡的東西,才發現破掉的地方已經縫好了,只是那縫的針角,實在有夠難看,不過也想得出是出自誰之手了。

腦海中突地浮現出夏侯徹坐在燈下,拿着燈跟個錦囊較勁的畫面,着實感覺有些好笑。

夏侯切瞥了一眼,看在她笑着的樣子,一時間有些窘態。

想他沙場之上,劍術精絕,殺敵無數,結果一根小小的繡花針,卻是把自己的手指頭紮了無數個針眼兒。

鳳婧衣將東西收起來,洗漱之後坐到了桌邊,不一會兒外面便有人送膳進來了。

一頓飯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早膳過後兩要出去散步,僕人也並沒有攔着,不過還是讓人同行帶路了。

她總是說某某的風景好,然後不知不覺地朝着之前那個月夫人離開的方向過去,一開始帶路的人並沒有覺得異樣,但漸漸的便有些不安了。

“王妃,這邊教王下令閒人不得入內,我們還是去別處爲好?”

鳳婧衣伸着脖子瞧了瞧遠處,說道,“那邊風景正好,爲何就不能去了?”

“這個……沒有爲什麼,教王大人說了不能去,就是不有去的。”那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他們是教王請來的客人,若是犯了什麼規矩也許不會有性命之憂,可他這個帶路的人,可就是會性命難保了。

“我們來了這幾天,一會兒這裡不能去,一會兒那裡不能去,不過是看看風景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鳳婧衣佯裝發怒說道。

“這個地方真不能去的。”帶路的人擋着去路,相勸道。

這個地方教王下了令的,莫說是他們,就是冥衣和七殺兩位大人都包涵在列了,可見這若是闖進去了,該項是多大的罪名。

“那我今天還要非去不可呢。”鳳婧衣蠻橫地說道。

“還請王子和王妃不要再爲難小的,這個地方是真去不得的。”帶路的人焦急地勸說道。

鳳婧衣沉臉,怒然道,“還說我們是你們主子請來的貴客,到頭來這裡也不能去,那裡也去不得,到底是算哪門子的貴閣?”

如果那裡是公子宸,外面鬧出動靜來,舉許她也就會出來了。

“王妃息怒,這城裡還有比那裡景緻好的地方,小的帶你們去那裡……”

“別的地方不去了,今天我一定要去那裡看看,到底有什麼我們不能去不能看的。”鳳婧衣不依不撓地說道。

夏侯徹見狀,也跟着說道,“我們也只是過去看看景緻,又不會做其它的,應該沒什麼的。”

“別說是過去了,就是靠近那園子也是不可以的,請兩位不要再爲難小的了。”那帶路人焦急不已地求道。

鳳婧衣不肯走,帶路的人又不肯放他們進去,於是在外面越咬越厲害,不一會兒功夫,園子裡的守衛也聞聲趕了過來。

“吵什麼吵,教王有令,此地閒雜人等級不得擅入。”一名佩刀戴着面具的人過來喝道。

鳳婧衣卻依舊不肯離去,執意與對方理論起來,園子裡面的人似乎也不堪其擾帶着人出來了。

“什麼人在外面?”來人聲音低啞,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度。

鳳婧衣聞聲望向來人,雖然也有預料,但她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雖然換了身裝束,但她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她沒有看錯,那個月夫人,就是公子宸。

只是她爲何會來了這裡,又爲何與夏侯淵走到如今的地步,是她從來不曾向她透露的,也是她從來不曾知曉的。

——

更新都補上了,昨天二更太晚了,放出來就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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