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徹底到了,有港督夫人主持局面,我和何‘陰’陽相信他的醜行將會在不久公諸於世。
周扒皮到底是享譽香港的人物,原本以爲搬倒他還需要費些力氣,沒想到一切都來得水到渠成,他錯就錯在給何大先生的兩張入場券上。
至於何大先生,果真是個深藏不‘露’的角兒,對周扒皮多年的虛與蛇尾,多年的隱忍,終於借我們的手,爆發了!
我甚至懷疑這老頭是不是能掐會算,當初借我們‘陰’陽鏡的時候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那般神棍的外表之下不知道究竟是隱藏了多少的秘密。
我和何‘陰’陽從會場出來之後,直接去了周家莊園,不過卻沒見到周瑩和白素素兩大美‘女’的影子,老管家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隱晦的告訴我們,兩大美人現在正在對周家進行秘密洗牌,如今周扒皮倒了,他的勢力也會逐漸隨之瓦解,這對周瑩這個失勢的玄‘門’小主來說,無疑是莫大的喜訊。
周家的事就不需要我們參合了,而且玄‘門’小主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我們相信,經此之後,她的聲望必定會逐漸凝聚起來。
我和何‘陰’陽百無聊賴地回到了旅店,如今塵埃落定,法會也結束了,我們終於可以消停了,正盤算着日子什麼時候回家。
在外頭久了,還真有點想家的感覺,工作室雖小,但畢竟也是咱的一份產業,一扔就這麼多天,也不是個事啊!
徐輝那大掃把自從把我倆丟在賓館之後就一直沒朝面,我倆估計這小子是把咱倆忘了,那最好,省着沒事找事又把我們脫下水,這些年他可沒少麻煩我們哥倆,見着他不晦氣不行啊!
就在我倆偷‘摸’‘摸’預訂火車票、準備腳底抹油的時候,我他孃的突然就想起一件事來。
要說冬哥這人,艾瑪,哪哪都好!就有一點他孃的最不好,就是太有愛心了,就是太愛多管閒事了!
這麼一說還整得像誇自己似得,可我說的是實話啊!事實證明,我的愛心多次讓我們身處險境。
‘婦’人之仁不可取,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人不狠立不穩!這就是時代真實的寫照。
可是我和何‘陰’陽從小到大都接受根紅苗正的教育,捨己爲人,樂於助人,身爲祖國**點鐘的太陽,有着雷鋒一般的大無畏‘精’神......額,扯遠了!
我想說的是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辮子姑娘。
我倆光顧着幫周瑩對付周扒皮了,卻忘了最初的目的。不僅僅是爲了幫助周瑩奪回家主之位,還要幫辮子姑娘小倩奪回‘陰’魄。
周扒皮這個狗東西當初爲了對付玄‘門’小主,將小倩的‘陰’魄奪了去,讓她成爲了一隻孤魂野魎,結果小倩爲了生存不得不對冬哥以身相許。
可冬哥到底是一個黃‘花’大閨男,家裡就我一根獨苗,跟小倩這隻魎在一起?當然不能夠啊!
答應了人家的事,咱就得辦到,所以俺倆必須去周扒皮的家裡頭把小倩的‘陰’魄找回來。
周扒皮是香港名人,他家的住處也不是什麼秘密,離旺角不遠,我和何‘陰’陽做地鐵可以直達目的地。
";冬哥,我眼皮總跳,總感覺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閉嘴!你個烏鴉嘴!周扒皮現在已是喪家之犬,現在不知道在哪躲着呢!怕個球!";
話是這麼說,但我心裡也多少也有點擔心,這老小子畢竟叱吒風雲這麼多年了,要說沒有點手段誰也不信,若不是一時大意,還真不定能栽在我們手上,不過事到臨頭,怕是沒用的,大不了搶回‘陰’魄咱就一飛了之,自此天高地遠,後會無期!
嘿!周扒皮的大別墅還真‘挺’氣派的,周圍三面環山,風水十分強盛,風景宜人,就算是與周家的莊園相比也是不逞多讓了!
此刻,周扒皮別墅的大‘門’敞開着,外面停了好多車,瞅這樣子還‘挺’熱鬧的,我倆剛一上前就被兩個便裝男子擋了下來。
用蹩腳的語言‘交’流了兩句才知道,原來今天是警方辦案,這兩個便衣是看大‘門’。
警方的動作真他大爺的快啊!上午周扒皮的面目才被揭穿,恐怕此刻消息還沒有放出去,警方下午就上‘門’抄家來了,動作不可謂不快。
";這個大騙子,大毒瘤,到底是給辦了!";我嘆了口氣。
何‘陰’陽關心的不是周扒皮的下場,而是對抄家很感興趣,周扒皮行騙了這麼多年,積攢的財富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從這別墅的氣派就可見一斑。
跟看‘門’的便衣糾纏了幾句,愣是不讓我倆進去,沒辦法,我倆只好把徐輝給我們的專員證拿了出來。
兩個便衣一看到證件之後,頓時嚴肅起來,連忙給我倆打了個標準的敬禮,";Yessir!";
這聲‘Sir’給我倆叫得,好流弊的感覺,‘胸’膛不知不覺就‘挺’了起來,國安局這塊招牌,可真是到哪都好使啊!
我和何‘陰’陽擡着腳就進了別墅,周扒皮別墅那個豪華勁兒你就別提了,‘艾呀媽呀’四個字都不足以道其所有,何‘陰’陽‘摸’着‘門’把手愣是問我是不是白金的,我狠狠地拍了他一後腦勺,";白你大爺!不鏽鋼的都看不出來,你他嗎白‘混’了!";
";哎哎!你倆幹嘛的!";一個警司模樣的男子夾着本子從別墅裡走了出來,愣愣地看着我倆。
他身後一羣人在別墅裡忙活着呢,大包小流的,看樣子是在抄家,這差事不錯啊,要是渾水‘摸’魚還真沒人能看得出來,也難怪這爺們對我們這麼警惕。
我咳了兩聲,把證件亮了出來,這警司拿過一看,嚴肅的表情與看‘門’那兩個便衣如出一轍。
何‘陰’陽很臭屁地擺了擺手道:";行了!別Sir了!我倆來這裡是辦案的,你們忙活你們的,我們進去看看,不會打擾你們!";
這小子還真是當官的料,你瞅這說話的架勢就是他嗎的欠揍的樣!
這警司一聽我們說不打擾他們,頓時咧嘴笑了起來,我倆都要走過去了,丫的突然繃直了身子,大吼一聲,";ThankyouSir!";
嚇得我倆一個‘激’靈......
沿着蜿蜒地樓梯一直向上,我和何‘陰’陽直接來到了二樓,有錢人家的臺階就是他孃的高,等我倆來到二樓的時候已經微微發喘,心跳也加速起來。
按理說我倆的體力也不至於如此不堪,可是一條修長的大白‘腿’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我倆的眼前,讓年輕氣盛的我們如何受得了。
那‘女’人穿着時尚,時尚的定義或許可以說是坦‘胸’爆‘乳’,她就那麼慵懶得倚在二樓的圍欄上坦‘胸’爆‘乳’,只是嫵媚地臉蛋上有些沒落。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周扒皮的情‘婦’罷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女’人看到我們上樓臉上頓時‘露’出一‘色’驚恐之‘色’,丫的看樣子是被警察給嚇傻了。
唉,如此一朵嬌滴滴的‘花’,看樣子還是個大學生吧,就這麼毀在了牛糞上,真是令人扼腕嘆息。
";小姐你彆着忙!我倆就是想問問周扒皮的房間在哪?";
這房子太大了,不問清楚咱上哪找‘陰’魄去。
那‘女’人驚恐地看了我們一眼,指了指走廊的深處道:";最裡面,最裡面有兩間房,一個是他的臥室,一個他的書房,其他的我不知道,他已經把這個房子過繼到我的名下了!";
我不禁苦笑了笑,這娘們看樣子是生怕房子也被人搶了。
唉,事已至此,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周扒皮那個老神棍,留下一座別墅又能怎樣。
我和何‘陰’陽並沒有與這‘女’人過多糾纏,徑直朝着走廊深處走去。
周扒皮的臥室和書房已經被警察翻了個底朝天,我和何‘陰’陽來到這裡的時候,‘門’都是開着的,裡頭一片狼藉。這幫犢子,動作可真他嗎快,破案的時候也沒見過他們這麼痛快。
";冬哥!‘陰’魄在哪啊?";
";你問我我上哪知道去,找唄!";
已經經歷過一次洗禮的房間,又再一次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
";大爺的!沒有啊!";何‘陰’陽踢開一個櫃子喪氣道。
我也嘆了口氣,‘陰’魄啊‘陰’魄!你到底在哪呢?
這玩意還真不好找,本該藏在暗處,見不得光芒,可是我和何‘陰’陽翻箱倒櫃,一陣折騰,也沒搜到絲毫的線索。
";冬哥,‘陰’魄到底是什麼樣的?周扒皮能把它藏在哪裡?";
看着這小子求知若渴的表情,我嘆了口氣買‘弄’道:";唉!沒文化真可怕!‘陰’魄‘陰’魄,當然是要藏在‘陰’暗的地方、略有煞氣的器皿之中!";
";器皿,器皿?";何‘陰’陽唸叨了兩句,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指着牆角道:";魚缸!魚缸!";
魚缸?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魚缸不就是一個器皿嘛!
一個大魚缸立在牆角佔了好大一塊地方,此刻還在自己咕咚咕咚打着氧,魚缸裡養着不多不少七條魚,五條白‘色’,兩條金‘色’。
我眼中瞳孔微微一縮!這是銀龍魚和金龍魚。
那銀龍魚的價格已然不菲,那金龍魚就更不用說了,據說每一條都能賣出天價來!而且銀龍和金龍極通靈‘性’,自古便有鎮壓風水之說。
當然,大部分買來的人都是爲了觀賞罷了,但是這麼一個特殊的魚種,出現在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風水大師家裡,就不得不讓人聯想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