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陰’陽煞氣入體,喝了符水之後終於清醒過來。
";冬哥......徐輝?";
他看到徐輝臉‘色’‘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實是沒想到怎麼會在這裡見到這個掃把星,但丫的似乎情緒依然低落,晃了晃腦袋,又倒了下去。
我知道,丫的還是心疼他那些港幣,他輸得那些錢警署已經還給我們了,此刻我掏了出來扔到了他的身上,丫的連忙蹦了起來,又恢復了‘精’神頭。
";我說嘛!憑我的技術怎麼可能輸錢,這裡頭果然有古怪!";
我把事情的經過給他講了一遍,本以爲丫的已經絕了雀聖的夢想,沒想到這會兒又煥發了鬥志。我不禁瞥了他一眼,跟鬼打了一宿麻將還不自知,一點悔過的覺悟都沒有。
徐輝晚上大擺宴席請我們在旁邊的格林豪森大酒店吃了頓飽飯。甭管這傢伙是不是利用我們,不吃白不吃,直到撐得吃不下去了打包帶走,徐輝一臉‘肉’疼的表情。
嘿嘿!咱爺們給你打了這麼長時間下手,不讓你出點血又怎麼甘心。
第二天一大早徐輝把我們叫了起來,丫的要讓我們搬家。
";接下來我們的行動十分嚴密,這個地方不能住了,香港方面已經給我們在旺角安排了住處,我們今天就過去!";
說的像真格的似得,還‘香港方面’,不過這話說出來我們自然贊同,這個鬼地方我們也不想多呆,而且周扒皮的法會現場也是在旺角,我們過去也方便。
臨走的時候,老闆娘很痛快地給我們退了房錢,她一臉愁苦的表情,顯然是因爲命案影響了她的生意。
我心中不忍,向她透‘露’了天斬煞的事情,我對她說:";307以後絕對不能住人了,否則還會有相同的事情發生。";
老闆娘很感‘激’我對她說這麼多,經過昨晚的事,她又怎麼能不信。
出了旅店的‘門’,一輛現代越野停在了‘門’口。徐輝戴着大墨鏡坐在駕駛位上很有範地跟我們招了招手。跟着黨走就是好啊,這下車錢也省了。
徐輝說香港一共有四部分,香港島、九龍、新界東、新界西,詳細一點則可以分爲18區。
旺角,位於九龍油尖旺區,以避風塘及廟宇最爲馳名。這裡留有不少舊日痕跡,大街小巷都不難找到老式餅店、神龕店、麻雀館等傳統店鋪,商號較多爲小型作業。區內有香港最古老的一些街道,步行是最佳的尋幽探秘方式。旺角是香港人流最旺盛的地區,是本地人購物的熱‘門’地點,不少商店及飯館均通宵營業,全區繁華擁擠,銀行、商業大廈林立。瀏覽旺角街道兩旁,才能夠發掘真正香港市區生活面貌。
坐在車裡欣賞這個漂亮而有韻味的地方,既有高樓林立般的氣勢又有古樸小巷般的優美,濃重地鄉土氣讓我們心中的他鄉之感更加濃重了一些。
徐輝說的賓館在旺角邊緣的一條小街裡,雖然地方有些偏僻,但人流卻是不少,由於不是正規的街道,也沒有大型的車輛來往,倒也算安逸。
我們入住的賓館叫做唐人賓館,就在小街的中部,‘門’臉闊氣裝修奢華,比‘格林豪’不知強了多少倍。
有人早就給我們安排好了房間,我們倒是省錢了。
‘毛’絨的地毯,寬大的沙發,比我還高的電視,我不禁暗讚一聲,太**了。
徐輝給我們‘交’代了一番,便走了,目前我倆還沒有什麼任務,一切等到法會之後聽他安排,我倆也樂得清閒。
周扒皮的法會場地也在旺角,離我們這不太遠,我倆晚上吃過飯,從賓館步行街上溜達過去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法會現場是座大劇院,裡面關的‘門’不讓進,不過從外面看,這麼大的劇院起碼也能容納上萬人,我倆不禁暗暗咂舌,這哪裡是什麼法會,簡直就是一場盛會。
外面的條幅廣告已經打出來了,那個叫做周扒皮地老頭雖然長得磕磣了點,但也算眉慈目善,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還有啥特別的地方。
香港的夜晚微風習習,空氣之中少了一點東北的悶熱,十分適宜。即便是沒有那般炎熱但‘女’孩兒的衣裳依然如同剝了皮的荔枝一般,十分‘誘’人。
身材火爆,氣質怡然,香港的妹子好啊!我倆眼發直,我暗暗覺得有些可恥,可是看到何‘陰’陽的豬哥像之後我瞬間便覺得自己算是正人君子了。
丫的幾百年不帶的透視符竟然貼在了腦‘門’上,彷彿回到了那個令人懷念的高中時代,讓我好氣又好笑。
";唉......";何‘陰’陽把透視符從腦‘門’上扯了下來,嘆了口氣道:";美好的青‘春’,回不去嘍!";
是啊!那個時代,走過了,就回不去了,可是我們依然還年輕,這傢伙感嘆的似乎有點早了。
";我這輩子算是毀在紅鼻頭手裡了。";何‘陰’陽無奈道。
我不禁笑了笑,這小子,離開了大陸心又開始野了,我已經聽出了他的抱怨。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們,要講良心!要不是小雅這麼一直照顧你,你的病能好?等她給你生一窩小崽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何‘陰’陽苦笑了笑道:";我是應該感‘激’她,但有時候我總覺得她怪怪的......";
";怎麼怪了?";
他話說了半截就沒了,我順着他的眼神看去,那目光定格在了一條燈光閃爍的街道上。
那條街道上燈光搖曳,無數袒‘胸’‘露’背的‘女’孩,她們或者長髮披散,嫵媚動人;或者短髮拂肩,風情萬種。她們站在街邊,站在叫賣糖炒栗子的燈影裡,站在商店飯店光線暗淡的臺階上,影子拉得老長,不時傳來銅鈴般的笑聲。
紅燈區?
望着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兒我狠狠地嚥了口吐沫,這種傳說中的地方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竟然發現我可恥的有了反應。
";冬哥!咱倆去做做按摩?";丫的哈喇子都快淌了出來。
我頓時怔住了,雖然那些‘門’臉上貼着保健按摩之類的,但咱又不是二百五,能不知道里頭是幹啥的?
其實冬哥我也不是那麼保守的人,正人君子有的是,多我一個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此情此景已經讓我有些心猿意馬,可是......難道哥把自己的貞‘操’留給這羣小姐不成?
何‘陰’陽一陣鼓動,我頓時有些動心了,唉,人吶,有時候犯錯無非是因爲**和好奇,我寧願承認自己只是好奇,只是想知道那紅燈區裡到底是怎樣的世界,就自顧自地安慰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然後對這何‘陰’陽嚴肅道:";只是去按摩!";
";恩恩!按摩!";丫的頭點得跟招財貓似得,但那‘淫’‘蕩’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我倆昂首闊步地朝着紅燈區走了過去。那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就在眼前。
我寧願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世界虛幻的,不必當真,義正言辭的像一個老和尚不動聲‘色’的穿街而行,可是當道路兩旁的‘女’孩兒像妖媚一樣招手的時候,我的小心臟突然加快了速度,就如同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忐忑,有些緊張,又有些刺‘激’。
‘女’孩兒嫵媚的聲音聽得人心癢難耐,看到有男人走過來就問:";要不要XX?";
甚至有的追出很遠,只爲了讓陌生的男人XX。
這個世界好假,又好真,沒有真情,但卻是真金白銀的‘交’易。那些婀娜的身體我並不厭惡,水深火熱的人從來都是笑貧不笑娼,更何況冬哥是個俗人,明知道那些笑容都是逢場作戲,但我的心還是不由得一‘蕩’。
我倆‘迷’失在‘花’叢中,卻沒有片葉不沾身的覺悟,突然感覺這條街好長,‘腿’好軟,滿頭皆是汗水。
我和何‘陰’陽以前也經常‘混’跡酒吧,談合作的時候也經常KTV夜總會,但此刻的場景卻是截然不同,有點純粹,有點火熱,那明晃晃的紅燈耀得眼‘花’繚‘亂’。
別看何‘陰’陽這小子‘色’心不小,但是真正到了這時候也是有點躊躇。我倆就沿着這條街一直走,直到走到了盡頭,也沒有勇氣走進任何一間屋子。
直到......我的胳膊被人拉住了。
我回過頭一看,是一個‘女’孩兒。這‘女’孩兒大約十**歲的模樣,她俏臉微紅的看着我,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姑娘,你......";我有點愣住了。
‘女’孩兒深吸了口氣,終於鼓足了勇氣,擡起頭道:";先生,做個按摩吧!";
額,內地口音,居然還是個大陸妹子,她說得好含蓄,似乎跟別人不太一樣,我這一路走來,都聽着那些娘們‘操’着粵語很直白的說";做嗎,**嗎?";而她不是。
我張了張嘴,剛要拒絕,她連忙對上了我的眼睛懇求道:";先生,求你了!";
她的那聲‘求’字說得很倔強,根本不像求人的樣子,不過卻無法讓我產生反感,我愣愣地看着她,那眼神好清澈,她也好特別。
";走吧走吧!";
何‘陰’陽率先同意了,這小子終於忍不住了,‘色’心戰勝了理智。
我們跟着‘女’孩兒來到了街邊一個小屋裡,這個小屋沒有太多的修飾,倒也乾淨,屋裡沙發上坐着幾個‘露’着‘乳’溝和大長‘腿’的年輕‘女’人,就坐在那裡百無聊賴地玩‘弄’着手機。
煙燻妝將她們僞裝成一個模樣,倒是我身邊的這個小妹子有點清水芙蓉的感覺。
老闆娘看到我們進‘門’不禁眼前一亮,直接叫我們上樓。
我和何‘陰’陽被分到了兩個不同的小屋,坐在昏暗的光線裡,我的心跳得好快,如同脫繮的野馬一般,幾乎要跳脫出來。
道德底線是人與其他動物最大的區別,所以當一個人犯錯誤的時候,身心都會很不自在,我拉了拉衣領,還是覺得很難受。這與以往不同,我可以很坦然地摟着KTV的妹子,但卻從來沒想過去洗浴中心找‘雞’,或是玩一夜情什麼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咪領着幾個小姐走進了屋裡,我大概能聽懂她的意思,但卻搖了搖頭。
";我想要那大陸妹!";
";大陸妹?你說的系哪個?我這好多呢!";媽媽咪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詫之‘色’。
我皺了皺眉頭道:";就是帶我們進來的那個大陸妹。";
媽媽咪詫異之‘色’更濃了,";不繫你們自己進來的嗎?";
她轉過身去將一排‘女’子掃了一眼。
我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想來是出去拉客的‘女’孩兒太多了,她也記不得是哪個了。
我紅着臉道:";那你就給我找個大陸妹吧。";
媽媽咪滿含深意地對我笑了笑,帶着一羣眼神幽怨的‘煙燻妝’出去了。
不一會兒,‘門’口走來一道高挑的身影,是那個大陸妹!我的心突然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