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前往東南亞探訪未知之旅時,國內電視臺的策劃同時也在給我們做宣傳工作。
甚至在各大網站上刊登了我們的行程,並且還在很多報刊雜誌刊登了許多宣傳海報。外接熱線有不少觀衆總來問,我們這一批的靈異節目拍攝團隊個人的具體身份到底是什麼。沒有交代清楚,我在這裡就簡單概括一下吧。
首先是我們隊伍年紀最大的靈媒大師老拓,他是拍攝組真正的擔大梁者,也是我們的編導,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教授,一個堅持反對年輕人婚前發生性行爲的爲人師表者。
老拓做編導是有足夠實力的,年輕時一直在各省臺裡混,最輝煌的時候在央視三套的《科學與探索》做過製片,曾擔任過鳳凰衛視法治節目的特邀心裡專家。
老拓曾是著名靈異學大師顧天陌的門徒,其師傅顧天陌在九十年代初期曾拜訪了中國佛教協會副主席‘上冥禾暘大法師’爲師,並先後得到真禪大法師、昌真明大法師等多位名師指點,受印度密宗大師巴沽拉仁波切親賜法名“冥衣金剛”,因此,不說名師出高徒,老拓的師傅如此名聲遠揚,他徒弟的見識自然不淺。
老拓則是他的得意門生。
靈異節目是現代頻道邊緣物種,當初很多頻道臺裡曾聯播過《厄霧》、《怪談》、《穿越陰陽路》、《第三類接觸》之類的靈異節目,老拓就是高薪請的顧問,當時的我僅僅是專門給這類節目擔當過盒飯和跑腿,但後來紅起來的節目很快都被廣電局斃掉了,理由是宣傳迷信。至於我們的這套節目能東山再起,沒有被很快地禁播,也算是一種文化革命。
然後是蔓亦萱。
這個年輕女主角是我們節目組的‘採訪記者’,也算半個主持人,叫蔓亦萱,平面模特般漂亮,很上鏡,做《紙人紙馬》節目前她參加過類似‘第六空間’的靈異拍攝節目,專門跟拍鬼影,尋找第六維空間的異界靈體。
女醫師離初晴,家庭世代爲醫,她還是護士的時候,已經有了主治醫師和教授精湛的醫療手藝,我聽說她的祖輩在光緒年間,還曾爲慈禧太后診過脈。數代前輩凝聚下來的醫學知識都濃縮到了這個女孩子身上,可見她的醫術造詣深厚。
節目組爲找她來,還拉攏了關係。當時,有不少探險類的節目都找她做醫療後備。
我是攝影師,給很多電視臺做跑腿到現在成爲《紙人紙馬》的主拍攝師,八年的拍攝經驗,燁磊是我的助手,他以前是名燈光師和負責剪輯。我們是幕後,不入鏡。
我們的領隊高晗,在拍攝和追蹤靈異期間,他幾乎不參與,他的主要功能就是負責我們在整個東南亞進程的順暢,比如出境簽約,爲我們找租車,給我們安排宿腳,衣食住行都是他處理,還有爲我們找翻譯等等。主要的,他掌管財務,各國匯率所有的鈔票都是他處理,這讓我們在國外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我們的後盾總監,弘鵬濤,他後臺很大,在廣電局有股份,臺長都會給他三分顏面。我們拍攝回來的所有帶子,都是經過他的審覈,然後策劃播出。
我們的作品屬於低成本節目,錄製過程並無費太大週摺,我們幾個人夠用了,不用藝術指導、劇務、美術化妝師、助理後勤什麼的,一個人頂五個人用。策劃簡單,投資簡單,錄製也簡單。
這就是我們《紙人紙馬》節目組的核心人員。接外線跑贊助的那都是臺裡的事了。
我們主要的拍攝器材,我扛的是一架專用的捕捉靈體影像的改進光學攝像機。
這臺光學攝像機比以前我使用的改進了不少,防水防粉塵,防手震防反射,有專門的去溼氣污垢配套。
前後花了三十多萬。
靈媒大師在出行時給攝像機幫上紅繩和淋上狗血,就跟剛買新車似的。
追蹤拍攝靈體的時候很恐怖。我的目光是始終盯着光學靈體影像,出現亡靈往往都是我第一個看到。
不過我拍到的多是規則與不規則的光斑,也叫靈光圈。
光學攝像機最常捕捉到的就是這種神秘的靈光圈。
光學攝影機比普通相機可以有更高概率地拍攝到靈體,在世界各地,尤其日本,主張的都是用光學攝影機拍攝,光學照相機,不但可以捕捉到現場影像,還可以反應出所拍攝的地方未來或是從前發生的事,這是光學相機最爲神奇的地方。
光學相機,那是一種萬物有靈的前沿科學。
光是神奇的東西,數碼照相機拍攝到的絕對不是未來,或者從前的事,而是即時的情況。光學照相機一個因素是帶有電子,有電子就會出現頻率。當頻率與靈所在的空間頻率發生交集或者重疊,便可以映射出兩個空間同時的樣子。這就是爲什麼靈異照片都不是單個的靈體而是和我們人類的建築或者人在一起出現到照片或者視頻中的原因。
這就是我們的主要器材。
介紹完畢。
第二站的行程。
老撾。
領隊高晗已經爲我們指定好了路線。
越南第二汽車運輸公司、永富汽車運輸股份公司與老撾過境運輸公司合作首次開通河內-萬象的國際客運長途班車。
我們則直接坐大巴穿越這條全長八百公里路線,行程線路爲:河內汽車南站-甲橋-西山鎮-吊橋(邊界)-樂星-帕卡殿-萬象。
老撾的簽證也有點麻煩,分得很是具體,其中包括過境簽證,旅遊簽證,勞務簽證,探親訪友和商務簽證。好在我們的節目組從兩個月前就已經去老撾大使館申請簽證了。
我們籤的是旅遊簽證,有六十天的有效期,不過,我們不可能呆這麼久,很可能一兩週之內就離開老撾。
從邊境坐了直達琅勃拉邦的大巴,車廂條件一般,司機嗓門巨大,操着我們聽不懂的話,像每天早晨起來先吊十遍的那種。
還沒出過的時候,女醫師離初晴拎着她的藥箱就過來了,而且幾乎是不經過詢問,從藥箱裡拿出了棉籤和酒精,擰開蓋子一蘸,抓住我的手擼起衣袖就擦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