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中海市。
慶功宴的會場裡,還是一貫的奢靡場景,陸叮嚀穿着蔣遠舟在歐洲給她挑的黑禮服,被他那雙起繭的大手緊緊的摟着,跟着他一杯杯的敬酒,幾輪下來,她就被蔣遠舟帶到了側廳的貴賓室裡。
一進去,蔣遠舟就按耐不住的將她往牆上壓,附身咬吻着她的脖頸,一雙大手也肆無忌憚的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
“叮嚀,叮嚀……”
陸叮嚀用手推搡了幾下,目光謹慎的看着門口,“遠舟,外面還有人呢。”
他卻貪婪的埋在她的胸前,手也由下而上的順到了她的內/衣裡,就在這時,蔣遠舟的秘書劉成突然出現在門口,卻習以爲常的看着這一幕,然後畢恭畢敬的說,“蔣先生,茂光集團的樑總來了。”
這場翻雲覆雨還沒有開始就被打斷了,蔣遠舟意猶未盡的從陸叮嚀身上起來,整理起自己的領帶,然後在陸叮嚀的脣邊輕吻了一口。
“待會你先回去,明天我來接你。”
“我明天要去醫院。”
蔣遠舟的臉色一變,擔心的問,“嚴重嗎?”
陸叮嚀則是冷笑了一聲,將自己被挑起來的裙子拉了下去,一臉無所謂的擺弄起自己新做的指甲,說,“死不了,你忙你的就好,別擔心了。”
“那行,我明天派車來接你去醫
院,完事了打電話給我。”蔣遠舟又親了她一口才離開。
劉成在蔣遠舟走遠後,帶着提醒的語氣對陸叮嚀說,“陸小姐,你別怪我多嘴,蔣先生雖然疼愛你,但也請你注意場合,不要影響了蔣先生的生意。”
好笑,明明是他蔣遠舟拉自己進來的,反倒成了她的不是,可陸叮嚀向來不喜歡解釋,她嫵媚般的笑了笑,一隻手順勢搭在了劉成的肩膀上,歪着腦袋,甜甜的說。
“劉秘書,你跟着蔣先生才兩年吧,我可是跟了他四年,算一算,我纔是你的前輩,說話的方式,可得注意些。”
誰都知道,陸叮嚀十九歲的時候就被三十二歲的蔣遠舟bao養了,四年來,她順風順水,偶爾也能聽到別人稱呼她爲一聲蔣太太。
沒等劉成反應過來,陸叮嚀已經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杯紅酒走了。
劉成承認,陸叮嚀就像是一朵罌粟花,她漂亮,知性,有着女人許許多多的優點,甚至有時候,他會刻意多看她一眼,然後慌張的收回目光,可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爲他一直藏着。
陸叮嚀晃着一杯紅酒靠在二樓的圍欄上,一席黑裙將她的身材裹得前凸後翹,加上散落的碎髮,她就像露天屏幕上的一張大海報,精緻到絲毫挑不出瑕疵。
俯身從二樓看下去,她正好看到偏廳裡讓人作嘔的一幕。
宋青鳥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時不時用自己顯露在外面的大腿摩擦過去,又一邊伸手摸着那人的肚子一路而下,慢慢的伸進了那根真皮皮帶扣住的西褲裡,而那個男人則無動於衷的喝着紅酒,一副毫無激/情的姿態。
陸叮嚀冷哼了一聲,晃了晃手裡的紅酒,然後180度垂直而下,一滴不漏的潑在了宋青鳥那套短得讓人髮指的白色短裙上。
啊-
只聽到宋青鳥一聲尖叫,從那人的身上跳了起來,身上的紅酒像大姨媽似的從大腿上往下流,看着自己身上這套價值不菲的裙子被糟蹋成這樣,宋青鳥雙眼剎紅的跺着腳,然後擡頭怒視着罪魁禍首。
陸叮嚀一手撐在欄杆上,一手揚着空空的紅酒杯,饒有興致的看着宋青鳥已經崩潰的模樣,伸出舌頭舔了舔脣,一臉無辜的說。
“不好意思,喝漏嘴了。”
“陸叮嚀,你是不是瘋了。”宋青鳥仰着頭對上了陸叮嚀那雙倨傲的眼神。
“宋小姐,別這麼生氣啊,大不了讓你潑回來,不過我身上這套……可就比不上你那套了。”陸叮嚀冷嘲熱諷一番,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樓下的宋青鳥急得臉色發青,可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還是悠閒自在的喝着紅酒,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目光往上一看,只剩下那個被陸叮嚀留在圍欄上的空酒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