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蕭寒的一聲慢着,前面的士兵馬上用手攔住了她們三個的去路。
“丫環的臉也要檢查!”蕭寒冷漠地說道。他說完又看了一眼林寒雪,眼神有些怪。林寒雪並沒有迴避蕭寒的目光,他同樣也打量着蕭寒。
聽到這話,又有兩個士兵走過來,用手扯了扯那兩個丫環的臉,沒有發現異常。
秦明見狀忍不住看向蕭寒說道:“監軍大人,這兩個丫環的臉也是真的。”
“放她們走吧!”蕭寒揮手說道。
“是!你們走吧!”秦明朝着那兩個扶着女子的丫環說道。
那兩個丫環馬上扶着女子追上了林寒雪,而林寒雪也轉身離開了。
“仔細檢查他們每一個人,每一輛馬車,還有他們的貨物,不可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蕭寒對檢查的士兵說道。
林寒雪聽到這話,嘴角露出了笑容,他早就知道這潼關不是那麼容易過去的。否則,以白梵的性子,也不會放自己離開了。這白梵八成已經知道這個蕭寒已經在潼關了,想要借蕭寒的手將自己抓住。可惜的是,他太低看自己了。
蕭寒讓人一番仔細的檢查,沒有檢查到什麼,他皺着眉頭,然後又讓人將所有的貨物再檢查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的地方。
一連檢查了三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他才揮手放行的。
離開隘口之後,冰雪銀城的商隊就到了關外,這已經算是離開了夏國,來到了西陵國的地界了。
在潼關外,有一個市集,是來往商人路過這裡休息形成的。因爲靠近潼關,所以這個地方也叫潼關集。
這個市集有很多商人歇腳,因此商業也繁華,市集上有三家客棧。分別是迎來客棧、平安客棧和廣源客棧。
林寒雪吩咐鍾叔說道:“去廣源客棧休息。”
鍾叔忍不住說道:“少主,廣源客棧不是我們……”
“我知道,不過,我們還是要去廣源客棧休息。”林寒雪說道。
鍾叔沒有再說什麼,就吩咐人馬都到廣源客棧休息。
廣源客棧的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天生就是一張笑臉,逢人都是笑眯眯的,當小二將林寒雪等人迎進來的時候,他馬上出去,躬身身子說道:“我說嘛,爲什麼今天我的左眼皮跳得厲害呢!原來是有貴客光臨啊!”
“來人啊,趕緊給這些客官們準備好上好的酒食,上好的房間,還有,今天不做別人的生意了。”中年人馬上吩咐店小二說道。
“掌櫃的,我們的人雖然不少,可是你這家客棧也算是大的,只是做我們的生意,你會吃虧的。”林寒雪坐了下來,然後對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馬上說道:“哎呀,看客官你說的,小店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店,哪裡有什麼客人。今日難得貴客上門,哪能不好好招呼呢!客官,你放心,小店一定會讓諸位吃得好,睡得好的,還請幾位不要嫌棄小店店小,招呼不周!”
“鍾叔,我有些困了。”林寒雪看向鍾叔說道。
鍾叔不由看了一眼那個中年人,然後說道:“去準備客房吧!要清淨的。”
中年人馬上說道:“小店最清淨的客房,就是後院裡的最西面的那幾間,那幾間是**的院落,本就是爲了招呼南來北往的商隊的**的院落,今個剛好沒有人,幾位可要住進去?!”
“就西院吧!”鍾叔說道。
“小三,小四,你們兩位趕緊帶這幾位客官去西院休息。”中年人馬上高聲朝屋內準備飯食的夥計叫道。
不一會兒,兩個精明的夥計,就從屋內出來。
到了西院之後,鍾叔就讓這兩個夥計離開了。而身邊的護衛和丫環們,趕緊給林寒雪收拾房間了。
“少主,姑娘是不是也要帶進來?時間久了,只怕她會有問題。”鍾叔忍不住問道。
林寒雪說道:“恩。把衣服也脫了吧!”
鍾叔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原來,這次冰雪銀城商隊貨物當中,有七尊雕塑,都是燙金的兵馬俑。這些貨物在西陵是很受歡迎的。
而潁川又是製造的燙金兵馬俑是出了名的,所以幾乎每一個商隊經商都會將潁川的燙金兵馬俑帶出潼關賣給關外的西陵人。因爲西陵有權有勢的人死後,陪葬品肯定要有燙金兵馬俑作爲陪葬,否則就是非常失面子的。
毫無疑問的是昏迷不醒的飛鳳公主就被他們用麪粉和泥巴,還有金水製成了兵馬俑,所以很容易就被帶了進來。
這個方法還是林寒雪看到蠟燭的流下的蠟滴想到的。
鍾叔吩咐人將兵馬俑都擡進屋裡,放好之後,然後吩咐人準備熱水,說是林寒雪要沐浴。可是等熱水準備好了之後,林寒雪卻讓丫環用熱水給其中一副兵馬俑洗澡,飛鳳公主就脫去了身上厚厚的“衣服”了。
林寒雪看着躺在牀上,安靜得不能夠再安靜的飛鳳公主,他用手摸着飛鳳公主那張標準的瓜子臉的下巴,還有那本來性感的此刻卻有些蒼白的紅脣,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說,我是該怎麼對你好呢?”
“你真是一個美人呢!”林寒雪最後說道。
這個時候鍾叔忍不住說道:“少主,漂亮的女人是禍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可以相信的。這是祖訓。”
林寒雪說道:“鍾叔,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有什麼意思的。只是她畢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倘若就此被我變成了一個傻姑娘,這多少有些可惜。哎,真是不忍心。”
鍾叔雖然不明白林寒雪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不由說道:“少主,倘若不忍心,就把她當棋子就可了。”
“棋子?”林寒雪點了點頭說道,“這麼一個美人只是當棋子也太可惜了。”
鍾叔不再說話,他示意左右的人可以退出去了。
他最後抱拳對林寒雪說道:“少主,卑職告退,倘若少主有什麼吩咐,就叫卑職,卑職就在外面。”
林寒雪點了點頭。
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了林寒雪一個人。